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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这男人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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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家熟食店时,摸了摸兜里的钱,笑么呵地走进去,买了只又肥又大的猪手。方才喜滋滋地推着小车往家赶。边走还边哼二人转小拜年。打春到初八呀啊,新媳妇住妈家呀啊,带领我那小女婿呀啊,果子拿两匣呀啊,丈母娘啊一见面呀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拍手笑哈哈呀啊诶呦呦呦呦,拍手笑哈哈呀啊诶呀啊…正唱得高兴,忽见面前多了两个男人。他便把车往左躲了躲,那两人也跟着往左,他往右他们俩也往右。赵四怒了。把车一放放开嗓子就开骂:“你妈了个B的,好狗还不挡道儿呢,你们咋老挡着俺。”

 “赵四,你欠赌场的钱也该还了吧?”只这一声,赵四登时就明白了。敢情他们是来讨债的。赵四灵机一动,哈哈笑着说:“我还,我这就还,给你。”

 他从兜里掏出一沓毛票往天空上一扔,那钱就像雪花似地乱飘起来。“哎,你咋往地上扔钱?”两人习惯性地蹲下捡钱。赵四趁机拔腿就跑。连推车都不要了。

 “哎,他跑了,快追。”赵四甩开膀子拼命地跑着,身后两人也是穷追不舍,一直撵到了郊区,赵四一看没法子了,再这么下去,自己非得被他们抓住不可,正好面前过来一辆敞篷大卡车。

 他猛地扒住车身,翻了上去。躺在卡车上喘了几口粗气,车在呼啸的北风中越开越远。赵四望着一直捏在手里的奶粉和食物,心里十分难过。唉!咋就不能让俺过个消停年,就算是来追债,也让俺看到俺的娃是男娃还是女娃啊!

 在这一刻他忽然十分想念田玉。特别希望能再次回到那个暖烘烘的小屋子。看着那丑女人的脸,自己就能过得幸福。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到了哪里?后面的人有没有追上来?

 家里的婆娘过得怎么样了?等不到自己回来,她一定不会睡觉的。赵四的眼角流下泪滴。他迷茫地躺在冰冷的车厢里,蜷缩成一团。

 任凭车驶往任意一个城市。就在他冻得快要死掉时,车突然停了。他挣扎着坐起来一看,这里却是一个小县城,前面一家饭店亮着灯光。

 赵四赶紧爬起来,麻溜地下了车。他想到饭店里喝一口酒暖暖身子。赵四要了一个小菜,一瓶白酒,总算暖和了过来。吃得差不多了。

 突然来了意,就提着裤子往厕所走去。正闭眼舒服地释放着。突然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很像刚才追自己的人。只听其中一人说:“哥,我明明看见他进这家店了,咋没人呢?”

 “别急,你看这酒菜,还没吃完,人呢?没准在厕所里呢?咱俩去看看。”赵四心下一惊。暗暗问候了他们的十八辈祖宗。

 把裤子提上。就躲到紧里边。只听那两人绑绑地敲着厕所门。“喂,赵四,你给我出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麻溜出来还债,我们也好交差。”赵四心里惊魂难定。打定主意就是不出来。

 他们的吵闹声惊动了老板,老板不愿意地出来把他们赶了出去。听到外面没动静了,赵四才从里面走出来。到前台结了账,又要了三十个馒头打包。

 接着问了老板哪里最偏僻?老板说一直朝前走,再过五十里就没有人烟了,那里是一片雪山,雪山脚下好像有一个极小的村子叫旮旯村,他说那里就是全中国最偏僻的地方了。

 赵四满意地点了点头,从饭店的后门走了出去。上路就开始狂奔,他想赌场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来到年关了,要想活着回去见自己的女人们,只有逃了。

 他含着眼泪拼命地往北方跑去,半尺厚的雪一跑一个跟头。但是一股毅力在他胸中涌动着,他要坚持找到那个村子,在那里隐姓埋名,活下去。

 就在赵四像只受惊的野兔往雪地里狂奔时,那两个男人阴险地看着他的背影,发出阵阵笑声,并迅速地…***

 就在赵四像只受惊的野兔往雪地里狂奔时,那两个男人阴险地看着他的背影,发出阵阵笑声,并迅速地转身向另一家饭店走去。“哥,这样就行吗?不用再追他了吗?”

 “追。不过不是现在,老板说了要…”老板和他有啥仇啊?这么狠,他老婆都要生了,现在他跑了,他老婆可咋整啊?”“草,你他妈的啥时候这么好心了?要不你来照顾他老婆。”“呸呸呸,我才不要,一个又老又丑的丑八怪。

 我要照顾也选年轻漂亮点的。”“那还废话,走,喝酒去,明天给老板汇报一下情况。咱又要有一笔收入喽。”“嘿嘿,好,俺听你的。”两人乐哈哈地进了饭店。

 这边赵四在雪地里走了一整夜,困意渐袭,眼皮和腿都十分沉重,但他不敢停下来。这冰天雪地的,无论停在哪都得冻死,他一定要保持着行走,身体才不会被冻僵。

 就这样坚持走着,饿了就啃点凉馒头,渴了就捧些雪吃。还好食物充足,总算没有饿死。然而人不是铁打的,这样一直走下去,终有累倒的时候,在第二天下午时分,赵四终于来到雪山脚下,远处一个小小的村落里炊烟缭绕,显示出一种安静祥和的气氛。赵四激动地紧走两步。然后腿已经冻僵了,再加上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他无论如何也拔不动腿了,五尺高的汉子轰地倒下去,陷在雪地里。

 几分钟后村里走出来一位猎人装扮的男人,四十岁上下黝黑的国字脸膛,小眼睛,塌鼻梁,中等的个头,宽阔的肩膀,他身上斜背着一把自制的猎枪。肩膀上倒挂着一只刚打的野兔。远远地他举起了猎枪,对准雪地里的赵四。

 可是看了很久,也不见雪地的东西动一下,他确实这是死的。就放下枪跑过来。一看,竟是个人。摸了摸还有气,便背起赵四向村里走去。他推开一扇小木门,冲进屋里,嘴里喊着:“金花,快,打盆热水。救个人。”

 被唤为金花的女人连忙从炕上下来,扔下正在纳的鞋底,动作麻利地打了一盆热水过来。两口子细看着赵四的模样。女人疑惑地说:“当家的,在哪儿找到这个人的?咱这村子十年八年也来不了一个外人,这人怎么会走到咱这儿来呢?”

 “就在村口的山道上,我还以为是个野猪呢,到跟前一看竟是个人。你赶紧拿块毛巾过来。给他擦擦。他的身子冻僵了。”“哎。”女人转身拿了一块毛巾出来。浸泡到水盆里,就着热水把毛巾稍拧了拧轻轻地擦着赵四的脸,脖子。

 赵四的胡茬上眉毛上都结了一层霜。女人擦得很小心,就像在擦一尊瓷器。边擦边端详着男人的五官,心想,这男人咋长得这么英俊呢?真真是招人稀罕。

 “再给他擦擦身上,暖和暖和。”男人说着把赵四的衣裳解开,露出他棕色的结实的胸膛,女人伸出小手捏住毛巾擦着赵四的结实的胸肌时,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波浪。心想,这男人比自家男人长得健壮得多了,你瞧这肌肉,真好。

 “你先擦,我去泼。”“好。”男人离开后。女人继续擦着,边擦边想,这男人真可怜,因为啥事跑到这背旮旯来了?

 要不是遇到俺家男人非得冻死不可。一边怜惜地为他擦着身子。上半身擦完了,目光落到男人微鼓的裤裆时脸就红起来。不由得回想起昨夜自家男人用舌自己全身的情景,愈想愈感到浑身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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