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艳的男人是个死脑筋的文盲。迷信的思想根深蒂固,竟真的相信了,转身就回了自己家里。把任艳抛在这里不闻不问。也许在他心里能生个孩子比老婆更重要吧。
祥子阴险的笑着,默默地看着任艳跪伏在地上叩头,看着她撅着大p股在那里像乞丐一样爬行。心里舒服极了。祥子在心里喊道:“沈兰,你在地下好好看着吧,我一定会好好折磨这个女人,为你和家宝报仇。”
天越来越黑了,任艳渐渐体力不支,从这所房子到沈兰的那座坟得有好几里地。这样下去自己非得累死不可。便气馁地坐了下来。揉着酸痛的腿肚子。
“你在这里停下来的话,就会前功尽弃的。难道你想这么年轻就死去吗?”祥子阴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任艳一跳。“你,你一直跟在后面?”任艳颤抖着问。
“是的,我在保护你不受伤害,万一村里来了什么人把你给…了怎么办?”祥子故作好心地说。
任艳浪性不改,竟撒娇地说:“可是我走不动了,就在这里行不行啊?”祥子感到胃中一阵翻滚,一看她那嘴脸他就感到恶心,他就会想起那一晚看到的听到的,想到任艳光着身子帮大海父子俩弄沈兰时的情景,他就恨得牙根痒痒。心里直骂任艳:\"贱女人等今天晚上你就会尝到特殊的滋味的。哼!”“那随你的便,既然你这么不讲诚信,这病我看也没必要治了。那我走了。你自个保重吧。”祥子转身就走,任艳突然冲过来抱住他的腿。
肯求说:“好吧,我继续还不行吗?求求你,不要走。”祥子停下来,继续盯着她。天愈来愈黑,任艳终于离坟地近了,沈兰的坟墓赫然在眼前,任艳已经叩头叩得头破血流,晕晕呼呼了。
这么一路磕下去,什么人的头都会晕。何况任艳平时娇滴滴的不善农活。任艳趴倒在沈兰的坟前,嘴里默默地祷告着。请她原谅她之类的话。祥子趁她不注意悄悄地走掉。任艳一抬头发现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了。
四周黑咕隆咚的,墓地里传来一阵风呼啸的声音,吹得草叶沙沙地响。偶尔还有夜猫子悲戚的嚎哭声。不禁害怕起来。忽然前面的树丛中晃出一个白影,长长的头发挡住脸,伸出血红的舌头,两只手向前僵直地伸着,嘴里喊着:“你还我命来,还我命…任艳…你还我儿子…”
“啊!鬼,鬼!”任艳吓得尖叫起来,身子如塞康般抖成一团。她哭着说:“沈兰,你不要怨我,你要恨就找任大海吧,这事不是我干的。你放过我吧。”
那鬼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向前靠近。任艳想爬起来离开这里。可是腿软得历害。眼瞅着那巨大的鬼影向自己猛地扑来,她的心揪紧了,她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她不住地在地上磕头,一边哭着说:“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以后我会经常来给你上坟的。我再也不敢了。”突然那鬼扑到她身上,扼住她的咽喉,用力地掐着她。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任艳发出一声惨叫吓得昏死过去。祥子摘下假发套,扯掉嘴里的假舌头。对着任艳的身子猛踢了几脚,嘴里骂道:“你个瘙货,一肚子坏水,害我的兰儿遭了那么多的罪,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祥子揪住任艳的头发,把她拖到沈兰的坟上。自己伏在坟头上默默地磕了几个头。脑海中沈兰那纯真火热的眼神就像午夜里看过的电影,一直在记忆中盘旋,上次救沈兰没成功被村民围攻时,她那悲伤难舍的眼神祥子永远都忘不掉。
每次想到当时的情景,祥子的心就会痛得历害。悲伤无法抑制。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祥子哽咽着捧起一捧黄土,撒在坟上。喃喃地说:“沈兰,孙锦翔对不起你。你耐心地等着我啊,等将来我到了地下,再给你做牛做马。呜…”
祥子说不下去了,伏在坟地上压抑地哭着。入夜,风凉了,蚊子越来越多地聚集过来,很快就在祥子的胳膊上脚上发疯地叮咬出好几个大包。
祥子背起任艳快速地向村里走去。所幸乡下的人睡觉早。这时候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了。祥子走在村口却没有一个人看见。
他顺利地把任艳背回自己的临时处所。祥子谨慎地锁好大门,又把屋里的门窗都关严。这才走到炕边,冷冷地看着炕上正微微扭动着身体,快要醒来的任艳。他先是到外屋地煮了碗方便面,端进来,坐在炕对面的桌子边大口大口地吃着。
阵阵香味飘进任艳鼻孔里,任艳醒了。惊慌地坐起来,呆呆地望着祥子说:“我这是在哪儿?我不会已经死了吧?”祥子抬起头,冷冷地瞅了她一眼说:“在我家里,你没死。”
任艳使劲掐了下自己的腿,不由得哎哟一声叫出来。方才欢喜地站起来,摸摸自己的脸颊说:“我没死,太好了。”
可是往起一站便觉得腰部疼极了,好像被硬物磕过一样。她奇怪地揉了揉后腰。纳闷地说:“奇怪,这里怎么这么疼呢?”
祥子心道:这点疼算得了什么,跟沈兰受到的痛苦比,你还差得太远。看到祥子在吃面,任艳舔了舔干渴的舌头说:“给我吃点,我也饿。”
祥子不作声,到外屋地给她盛了一点,放在她面前。看着祥子冰冷的眼神,任艳忍住了抱怨,狼吞虎咽地吃着那半碗面条。不一会儿两人都吃完了。祥子说:“拿去刷好。”
任艳便麻利地端出去刷碗。她是个会来事儿的女人。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因此当刷完碗回来后,便娇声凑到祥子跟前。故意挺着胸脯说:“神医啊,你不是说要给我治病吗?那你现在就帮我瞧瞧吧。”
看着任艳那风瘙的模样,祥子心里恶心得不行。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道:“那好吧,你先把衣裳脱掉。我得先检查一下。”“好啊。
神医,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瞅你咋这么面熟呢?”祥子淡淡地道:“我的名字,你暂时不必知道。你只要听我的,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对了。”“是,人家一切都听你的。”
任艳的脸皮可谓厚到家了。边说边在祥子面前毫无羞意地脱得精=光。望着她那硕大的两个肉=球在胸前颤微微地耸动着,望着她下面那漆黑一团的杂草丛。祥子心底涌起一股冲动,一种强烈的憎恨与折磨的欲与望从内心深处涌现。
她愈是这样祥子愈是能想象得到当年她是怎么浪媚地取悦大海,在大海耳边说坏话,让他更加变本加历地折磨沈菊花的。祥子沉默地取来一个药箱。放在炕边。
“把腿分开,分大点。”任艳媚笑着分开腿,敞开门户,一双媚眼还不住地在祥子身上瞟来瞟去。嘴里嬉笑着说:“神医,你长得真好看啊,我猜你今年不超过二十五岁吧?”
任艳其实特别相中他,大海已经好久没有来找自己了,自己老公每次只弄了三五分钟就完事了,她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当看到祥子,嗅到祥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浓厚的男人气味时她的心就开始乱起来。
“嗯。”祥子含混地答道。一边伸手抚摸着她那杂草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丰挺上,手指按压着她的雪白之乳。并问:“这里疼不疼?”任艳好受地答:“不疼,嗯!”她轻轻地吟了一声。并夹紧了双腿,将祥子的大手夹在里面。摩和擦着。看着她的风瘙模样,祥子真想马上就刺进她的身体里。虽然她长得不算漂亮,但却极为妩媚,眼神会勾人。
祥子故意加重了手下的力量,大手捏住她的峰头用力揉搓着。任艳忍不住“嗯。”了一声。祥子在她的杂草下方的口子里摸了一把,竟全是水。暗骂不已,一狠劲,把三只手指全都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