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俺就先走了。”祥子手搭在鸡蛋箱子上,目光却恋恋不舍得在她身上抚慰着。“你这坏小子,咋这么看婶呢?”
孙大磨盘心虚地嗔怪道。不过祥子听出来了,她其实是很受用呢。并且很渴望。祥子坏笑道:“婶,俺才发现你比村里的女人都有魅力呢?”
“哎呀妈呀,臊死人了,俺比你大好多,都快能做你妈了,你咋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呢?”孙大磨盘有些不好意,心里却甜丝丝。
然后又补了一句:“俺哪有你三姨好看啊,你这孩子竟会开玩笑。”“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说真的,不知怎么回事,我见到你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
祥子不说话了,目光往下移了移。孙大磨盘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瞅。顿时全身像触电般激动起来。她看见祥子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支起了一座高高的小帐篷。孙大磨盘正是四十如狼的年纪,一个多月没有做过那事,很轻易的就被祥子撩拔得春心荡漾。
连语调都变了,颤抖着声音说:“你这孩子,也太坏了。连年纪可以做女人都想…”“哈哈,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想你呢?”祥子凑到近前,紧挨着孙大磨盘的身子站定,一只手搭在她宽而多肉的臂上,轻轻地抓捏了几下。
孙大磨盘顿时感觉下面一热,竟然瞬间湿润了。她动情地哼了一声,差点将整个身子靠在祥子胸前。祥子嗅到一股浓重的瘙味。神经愈发兴奋。不过他不打算这样就开始了。
他突然转了个身,将孙大磨盘凉在一边,独个走到炕边将鸡蛋箱子再次捧上。冲她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用暧昧的语气说:“好了,婶,俺真的得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祥子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的失落和难以启齿的。轻笑着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故意把一张老人头扔在…***
她动情地哼了一声,差点将整个身子靠在祥子胸前。祥子嗅到一股浓重的瘙味。神经愈发兴奋。不过他不打算这样就开始了。他突然转了个身,将孙大磨盘凉在一边,独个走到炕边将鸡蛋箱子再次捧上。
冲她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用暧昧的语气说:“好了,婶,俺真的得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祥子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的失落和难以启齿的。轻笑着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故意把一张老人头扔在墙角里,身后传来孙大磨盘热情的声音:“祥子,婶送送你,有空来啊?”“好勒,婶,你别出来了。我自己走就行。”
祥子出门后在门口呆了一会儿。只听到她关门的声音。不由暗叹一口气。她果然没有追出来还自己的钱。这是个爱贪小便宜的女人。祥子冷笑着朝桂枝婶家走去。
桂枝婶家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两间小土房,祥子轻车熟路地走进院中,园子里开满了金黄的土豆花、粉红的季季草还有各色叫不出名的小花。
“她还是那么爱花啊!不知道她胖了没有?”祥子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桂枝婶家。他想给她一个惊喜,因此并没有喊她的名字。猛地推开门一看。桂枝婶正躺在炕上午睡呢。祥子喜滋滋地悄悄地走过去,将鞋一脱,麻利地上炕,躺在她旁边。
他一只胳膊撑着头,转过身来细细地端详着桂枝婶的脸。心里暗赞道:“桂枝婶,还是那么漂亮,一点也没有变老。”桂枝婶睡得很熟,白晰圆润的脸上带着安详恬静。长长的睫毛像是美丽的窗帘将那道窗点缀得更加精致。
她的胸脯是那样高耸,比任何年轻女子的胸部都要大许多。她穿着那件祥子送给她的枣红色的丝绸睡裙,薄而丝滑的面料将她诱人的曲线尽现,目光攀过胸前的两座巨峰,一直一直蜿蜒到平坦的…
祥子着迷地欣赏着她曼妙丰满的体态,少年时的记忆慢慢涌上心间。许多的情感,许多温暖的记忆拨动了思念的琴弦,情感如一片自由的白云,悠忽聚到一块儿。
渐渐凝结成一大片爱的云朵。让人不能自已,让人冲动地想要沦陷。祥子俯身吻住了她那片厚厚的香唇。火热的感觉依旧像第一次一样紧紧地撅住他的心。桂枝的唇被祥子热烈地吻着,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祥子,眼里露出惊喜。
嘴本来是要尖叫的现在却变成了绵长的舌吻。吻了足足一分钟,祥子才松开嘴。两人都粗粗地喘了口气。桂枝娇媚地伸手一揽,把祥子搂进自己柔软温暖的怀抱里。
一股皂香扑入鼻孔,还有桂枝身上特殊的气味,让祥子十分舒适。“祥子,啥时候回来的?进屋咋没叫俺,把婶吓死了。俺还以为是坏人呢。”
“呵呵,婶,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你还好吗?”祥子将脸贴在桂枝的胸前说。“好,反正也习惯了,每天都在想着你,想着水仙啥时候能回家来。”
“水仙在那边过得挺好的,还给我邮过照片呢?丫头又长高了。”“那我就放心了。祥子你吃饭没?俺给你做饭去。”“吃了。别动,咱俩就这样呆一会儿吧。我想你。”祥子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动。
“好。”桂枝婶微微闭上眼睛,感觉幸福极了。不一会儿桂枝还是耐不住,不停地抚摸祥子的家具,祥子笑了一下,翻身压在她身上,两人热烈地滚到一起…
这边祥子正享受着女人的温香甜蜜,那边,在那个祥子放过火的小村子里,却有好多人正处在痛苦中。祥子走后不久,淑芬因为那抛不掉的羞耻感,竟然在一天傍晚喝了一大瓶农药自杀了。
她的男人大根直到她死都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破碎了。大根的头发一夜间白了不少。他不明白淑芬为什么要自杀,当他知道那个神医一夜间突然消失了的时候,他心里涌起许多疑问。不过他无力改变这一切。任艳的毒瘾折磨得她死去活来,无法正常生活。
最终趁家人不注意愉愉跑到城里,干起了肉皮生意,为了换毒品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受到了很残忍的惩罚。而这些祥子都不知道。那个看管家宝的女人,她竟然很怀念那一次的经历,自家的男人那方面愈来愈不能让她满足了。
她经常惆怅地望着窗外,期待能再来一次艳遇。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生出什么样的情感,也不清楚自己会有怎样的命运!
生活还在继续,每个人都有机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人,经历更多的情感,过多的时常给平淡的生活增添新的困惑。
第二天上午,祥子来到村长刘老蔫的家。院中的大黄狗猛吠着,祥子注视着那扇门,果然不多时村长的媳妇就扭摆着细腰出来了。“请问,这是刘村长的家吗?”祥子彬彬有礼地问道。
“是啊,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村长媳妇的面容果然跟她的身材一样姣好。
眉毛清秀,眼睛灵气,高鼻梁,大嘴巴,眼角略微向上挑,眼神中显出几分泼辣精明。望着面前的英俊小伙子,她的眼前一亮。说话也不觉客气了几分。“我叫孙锦翔,有点事找刘村长。请问他在家吗?”“在,在,进来吧。”
女人连忙打开大门,请祥子进去。祥子跟在女人的P股后面,瞅着她的俏臂有节奏地轻摆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煞是惹人稀罕。
并且她其实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和那个村长老头实在太不相配了。祥子暗骂:一朵鲜花插在了那啥上。白瞎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一边盯着女人红色七分裤紧紧包裹着的美臂和下面露出的光洁挺拔的小腿。愉愉咽了口吐沫。放着这么美的媳妇却还去搞翠花娘那个老瘙货。祥子真是不理解他。几步的功夫两人已经走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