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婉听得心里很感动,当下就温柔地蜷缩在他怀里,两人美美地睡了一觉。可能是这次欢与爱的质量太过美好,祥子临走时候刘晓婉都哭了。恋恋不舍的,搞得祥子心里有点不舒服,差点想留下来了。
不过还有重要的事要办,还有两个女人正在等着他呢。祥子吻了吻刘晓婉,消失在歌舞厅门口。祥子带着礼物来到安蓉的处所,想要给她个惊喜,因此事先也没有通知她。
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祥子高兴地冲进去。“安蓉,我回来了,你在家吗?”却见一个男人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一身干净的蓝色衬衫,看起来气宇不凡的样子。祥子不禁楞住了…***“安蓉,有人找你。”男人看到祥子若无其事地打量了他几眼〕朝00里面喊道。
“谁啊?等一下,我马上就来了。”安蓉说着从卧室里面轻盈地走了出来。看到安蓉只穿着一件玫瑰红的低胸小衫就出来了。祥子什么都明白了。一种屈辱和愤慨使祥子的血液瞬间涌到脑部。他强抑制住内心的愤怒,默默地把为安蓉买的玉石项链放在茶几上,强挤出笑容说:“安蓉,祝你生日快乐!我有事,先走了。安蓉显然是没有想到祥子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自已家里。
她愣了一下,马上拉住欲走的祥子的胳膊说:“祥子,别走,再等我几分钟,我们不是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吗。”“抱歉,我今天有事。改天吧。”祥子说着就飞快地往楼下走去。身后传来安蓉焦急的呼唤声。
“祥子,你听我说,祥子,你等一下”祥子任那声音在耳边越来越远,大步流星地走到楼下,望着外面灰暗的天空,祥子暗叹了一口气。心道,这算什么?哼!安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叫我过来?祥子生气地踹了踹安蓉楼下的那辆奔驰。
崭新的奔驰立即发出警报声。祥子骂了一句脏话,驶离小区。来到菊香所在的宾馆。敲了敲门。“谁?”菊香在里面小心谨慎地问。“是我。”门开了。
祥子大步走进去。径直坐到床上。“你咋了?咋不开心呢?”菊香担心地问。“没啥。他们俩有动静吗?”祥子坐直身子问道。“刚才出去了,我正急着呢,要怎么办好?”菊香搓着手问。
“他们可能是去吃饭了,能怎么办?咱也吃饭呗,你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订餐。”“我,什么都行。我还不太饿。”菊香纳纳地坐在那里,脸上少了往日的笑容。
毕竟遇到这种事哪个女人会开心啊。“呵呵,那好吧。我来点。”祥子看着菊香无助的模样,心底突然升起一种保护她的。
给自已熟悉的饭店打了电话。两人就坐在一起聊天。饭送得很快,两人就在宾馆里随便吃了一口。耳朵却一直倾听着隔壁的声音。反正闲着无聊,干脆躺在床上看电视。菊香看着祥子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自已却不知道怎么办好。
有心想和他亲近却不好意思。“菊香嫂子,你离我那么远干嘛?你要是烦我,我现在就走。”
祥子的眼神有些怪。看得菊香心里怦怦乱蹦。那是一种赤果果的眼神,有诱惑,有爱怜,还参杂着一些菊香看不懂的东西。“不,不,不。我坐过来好了。”
菊香连忙往前挪了挪。看着她丰满的翘臀,富有肉感的后背,祥子的那种感觉更强烈了。猛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菊香身子一颤,却没有拒绝。两眼盯着电视,心里却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单独在一起。这时候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很快就停在隔壁。有人开门,进屋。两人连忙竖起耳朵听着。只听刘老蔫哈哈笑着说:“明英,今天开心吗?”
“开心,谢谢你,老蔫。”菊香的心不禁揪紧了。祥子握紧她的手。将她滑腻的小手捧在手心里。安慰着她。不一会儿就听见砰的一声,似乎是两个人躺在了床上。
再然后就是两人肉麻的情话和接吻声。那一声接一声的轻哼,不断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要说一点反应没有也是不可能。祥子就扭头看了看菊香,发现她也是脸色绯红。神色又羞又恼。祥子从心底升起一种同命相伶的感觉,就体贴地紧扣了她的腰,把她搂进自已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地说:“嫂子,别伤心。”
菊香没有说话。任他搂着。两个人在黑暗中静静地坐着。其实祥子也想趁机和她亲热。可是他现在缺的不是性。而是真诚的爱。祥子觉得爱情离自已越来越远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很多女人动过情,享受过性。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打动他的心。
让他为她不安,想她想得人憔悴的。祥子在这一刻突然对那种事感到厌倦。期待有一份真爱出现。隔壁突然传出一声清晰的吟声,打断了祥子的思绪。
祥子回过神来,亲切地拍了拍菊香的后背说:“姐,开始行动吧。这事我不能帮你出头了,你自已去吧。”“嗯。谢谢你祥子。”
菊香用力点了下头,穿上外套出去。菊香先到楼下,说自已是305房间的主人,不小心把钥匙给锁屋里了。要服务员帮她开一下门。服务员不知是诈,问了几句相关问题就给她开了门。
菊香站在门边,心里澎湃万千,终究是咽不下那口气。猛地拉开门冲了进去。当菊香怒气冲冲地站到刘老蔫面前时,他和翠花娘都惊呆了。
“你们,真不要脸!这么大岁数了还跑到这里来偷情。我,我打死你这个老不脸的。”菊香愤怒地冲到床前,一把揪住翠花娘的头发,‘二扇了七八个大耳光。”菊香,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咱先回家行不?”刘老蔫连忙上去拉架。
翠花娘因为猝不及防被打了好几个耳光,一反应过来也不肯示弱。马上回揪住菊香的头发说:“小,你知道什么,俺和老蔫十年前就是一对儿,你才是真正的第三者。要不是他认识了你,我早就是他的媳妇啦。”
“我呸!真不要脸,俺们才是合法的夫妻,你算什么,不信把这事回村里说说,看大伙向着谁。你可真行啊,都五十好几了还这么浪,还好意思勾引人家老公。难怪村里人儿都说你们娘俩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菊香边和她厮打在一起,边骂道。
两个女人声高力大,互相挠着,一起滚到地上,把地上的椅子也给碰翻了。刘老蔫急得不行,拉着翠花娘劝她别打了。翠花娘就骂:“你给俺松手。俺今天非要教训这个小妖精。俺忍了好久了。”
拉着菊香,菊香就吼:“你还想不想跟俺过了。你要是不想离婚,敢紧帮俺打她。”这巨大的吵闹声很快就把宾馆里的服务人员和保安都给吸引来了,各个房间也都有人打开门看热闹。当人们看到里面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赤着身子的老女人打架的情景都唏嘘不已。
有人就哈哈大笑,还有人窃窃私语。刘老蔫拼命地劝,拉架,却怎么都拉不开。两个女人就像有深仇大恨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头发,抓挠着对方的皮肤,互踢互咬,菊香歇斯底里地哭骂着。
一边仗着自已年轻,体力好,终干把翠花娘给压在下面,一顿大耳光扇得她眼冒金星。嘴角都流出血来。刘老蔫因为心虚,不敢使劲拉菊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翠花娘挨打。
可是刚才那些轻蔑的眼光,那些嘲笑。使他快要崩溃了。他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大吼一声:“你们就给俺丢人吧。还不住手,外面那么多人来看呢。”“呸!活该!你自找的。”菊香头也不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