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圆圆正双手被缚吊在天棚上***只见圆圆身上的外衣被脱掉了,身上只穿着一件带着圆圈的小罩和一件小巧的三角裤。
罩子的一条带子被那人割断了。露出半只翘乳来。小巧而结实的山峰是那样的白晰,上面一点樱红就如一株粉红色的花苞含苞待放。两条匀称修长的雪腿就那样垂挂着。满头如瀑布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有几缕黑发被泪水粘在脸侧。
更加令人恐惧的是圆圆的头顶上方还悬挂着一只蜥蜴。不知是那男人的宠物还是他故意这样放置来吓唬圆圆的。
总之那丑东西离圆圆只有一米之遥,随时都可能掉到圆圆的胸前。果然圆圆吓得一动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一挣扎摇动绳子,那蜥蜴就会掉下来。爬到圆圆的身上。看见祥子闯进来。圆圆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
“救我。”她的嘴被堵住。但她的眼神在说这句话。祥子迅速跑过去,去解她手上的绳索。“呜。”她呜咽着用眼神示意祥子看上方。
祥子领会了她的意思。顺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铁制打火机,对准那个蜥蜴猛地一抛,蜥蜴被打中从绳索上如一枚石子被击中,摇摇晃晃地落到地板上。这边祥子瞅准了打火机落下的方向,伸手接住扔进垃圾桶里。
“你没事吧?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祥子说着就替她解着绳子。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看样子是吓坏了。脸上布满泪痕。看到这可怜的女孩遭受这样的侮辱,祥子心痛极了。一面把一边放着的她的衣裳扔给她,一面朝那个男的走去。
“你,你别过来。我不会让你们离开的。”那男的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刀,邪恶地瞅着祥子威胁道。
“呸,你这个畜生!老子打死你。”祥子一脚踢掉他手里的刀,跟着欺身上前,拧住他的胳膊,后腿一蹬将他踹跪下。手里一用力,那人便疼得嗷嗷直叫。
“哎呀,大哥饶命,我是一时糊涂才这么做的,谁叫她长得这么漂亮。我一见她就受不了了。我老婆跟我离婚了,我很长时间没上过女人了,你就看在同是男人的份上饶了我吧。”
男人见形式不好,开始求饶道。“放屁,要是你妹妹被人家这样了你会饶他吗?去死吧。”祥子一顿拳打脚踢,将那人打得满地找牙身吟不止。直到那人不会动弹了。祥子才住了手。一把扯住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圆圆朝楼下跑去。临走时祥子冷冷地瞅了那人一眼说:“你后半辈子就等着在监狱里渡过吧。”
两一起匆匆下楼。圆圆一直在低声缀泣着。祥子紧紧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心里特别想安慰她。
“圆圆,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上完课了吗?怎么了,你为什么在哭?”守候在楼下的男孩絮絮叨叨地问。圆圆捂住嘴,从他身旁跑过。祥子一直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车上。发运车子的时候那男孩又追过来了。用力地拍打着车窗焦急地问:“圆圆,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
祥子一听就火了。摇下车窗玻璃大吼道:“小子,下回做事情前要动脑子想想。”然后就一溜烟把车开走了。留下那个男孩呆呆地愣在当地。祥子既然愤怒又有几分欣喜。毕竟因了这件事他才能牵到女孩的手。先前女孩对他是那么抗拒。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祥子问道。后面却没有声音。扭头一看,发现女孩竟然伏在座位上睡着了。满脸绯红。
像是被人灌了什么药一样昏睡不醒。祥子只好带着复杂的心情把车开到一家宾馆。扶着女孩踉跄地上了楼。这家宾馆他有会员卡,以前和安蓉来过几次。
所以很顺利地就到了楼上。吃力地把女孩拖到床上。自己也躺倒在一边。双臂枕在脑后休息了一会儿。
回想今天发生的事儿不由得感叹现在的人心理不正常的原来这么多。就像今天那个人,竟然借着找家教的名义干出禽兽不如的事,先前还不知道用这种方式糟蹋了多少单纯的女孩呢?
想到这祥子掏出手机报了警。然后就无所事事了。他发现自己现在不论干什么,脑海中全是刚才闯进去时看到的那一幕。
女孩的身体是那样玲珑有致,完美感性的曲线令所有男人看了都会有那种冲动。偏过脸去,凝望着熟睡着的女孩。祥子真想把她直接剥光,大行云雨。女孩的两座山峰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曼妙的曲线令人不禁心跳加快。
祥子忍不住凑到跟前,细细地看着她的脸。她的鼻子真的很小巧挺直。嘴唇也是那么的红润。薄薄的两片红唇紧紧地抿在一起。随着呼吸口中呼出一股清香如兰的气息。祥子沉醉地嗅着她迷人的味道。
可是却不敢去亵与玩她的身体。因为她全身上下笼罩在一层圣洁的光辉下。就像不染尘世纤的女神一般。令人喜爱又不敢轻视。祥子最后只是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为她盖上被子。合衣躺在她身旁。夜越来越沉了,疲惫使祥子也昏昏睡去。半夜里祥子被圆圆痛苦的身吟声给吵醒。她不断扯着自己的衣领。嘴里说着:“水,水。我好热,好渴。”
祥子连忙爬起来。下地为她倒了水,端过来送到她嘴边。喂她喝下。刚把柄子放到一边,圆圆突然抱住了他。头部不断地在他胸前拱着。乖乖,这可要命啊!真让人受不了。祥子被她柔软的香躯这样蹈着,下面石更得如铁杆似的。浑身燥与热。
“你醒醒。”祥子摇了摇她的身子。女孩根本挣不开眼睛,她的身上热得像火一样。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裳。祥子只好帮她脱掉。望着那具凹凸有致奇妙无比的同体,祥子的已经如出笼的野兽般,无法控制。
他猛地低下头,吻上那片如雪的肌肤。***圆圆真的被下药了。祥子一方面痛限那人的卑鄙,一办面又无法抵挡那种诱惑。眼看着莲花一样清纯的女孩在自己面前主动褪尽衣襟,展露着做人的身姿。
祥子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不想击碎心中唯一的美好。更不想被她看作趁人之危的男人。想到这儿祥子猛地推开女孩,冲进卫生间里。
拧开水龙头,用最凉的水扑湿整张脸孔。冷水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冷静下来的祥子擦了把脸,平静地走到床边。轻轻地为圆圆盖好被子。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半夜里走在冷清的街头,祥子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宁静和心安。这次我做得对。他这样暗示自己。做过太多报复人的事他时常会感到一种罪恶。人不可能每件事都做对。对于不算很坏的人来说,那便成为了一种折磨。
夜已深,只有街角深处间或有几家人家亮着灯,空气里传来搓麻将的哗哗声。现在是二零零四年,这个时期国人最广泛的消遣就是打麻将。老幼妇孺举国上下部掀起一股打麻将之风。
虽然抓赌也抓得很凶,但只要交了罚款照样可以继续玩。就算真的被抓到了,找找人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祥子也会但不上瘾。不过此刻他真想找一群哥们玩玩。可惜这个时间人家都已经成局了。没成局的必是过着滋润的家庭生活,有老婆有孩儿的,自已又怎么去打扰。
祥子突然感到一种寂寞从骨子深处渗出来,顷刻间弥漫了全身。婚姻有时候真的是一种需要,一个人很寂寞,两个人凑在一起最起码还有温暖,找一个看得顺眼的人过一生,结束这种如浮萍一样的生活吧!他的心底在呐喊着。祥子回到城里的家时,疲惫得连衣裳都没脱,整个人往床上一栽就睡了过去。次日,天气晴朗。圆圆从昏睡中猛然惊醒。她做了一个恶梦。醒来时满身大汗。惊厥地捂了捂胸口。头很痛,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