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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_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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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舒服麽?”伏在爱人胸前,凌煦一边含著一颗茱萸一边抬眼酱起一抹嗤笑,“是我弄得你舒服些还是他弄得你舒服些?”

  

  手指划过白皙漂亮的胸膛,流连滑至腰间揉捏抚弄,两具高热的身躯贴的越发的紧密,熔夜目光清澈如水,声音却很平稳:“滚开。”

  

  “怎麽,他碰的得我就碰不得吗?”凌煦瞬间目光森冷。

  

  熔夜从未觉得如此可笑,自始至终的坚持,最後的底线,有什麽在一瞬间毁灭殆尽。墨色的凝眸沈静如水泛著点点淡绿色的波澜,无意识下周身泛起点点银光,墨发黑衣镶著点点银光四溢,清俊的容颜愈发高贵神圣不容侵犯亵渎。

  

  任由凌煦抱在怀中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没有放抗也没有回应:“不要逼我恨你。”

  

  “呵,你不是已经在恨了麽?”凌煦冷笑,“况且我不在乎,随你高兴。”

  

  顺著旖旎的水渍在胸腹蜿蜒而上企图再次附上红唇,用尽全力抽出被束缚的双手,意外的成功,用尽全力一记手刀批到凌煦颈侧,躲避不及,却意外的奏效,看著瞬间瘫软的强壮身躯,熔夜冷静到连自己都感到意外。

  

  看著凌煦昏睡的侧脸,熔夜不再犹豫翻身下床披上昨夜烘乾的衣袍夺门而去。

  

  荒凉的山,昏暗的天,风沙瞬起如利刃般切割著脸颊,熔夜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他和凌煦之间有太多超出了底线,他不怕面对,哪怕是飞蛾扑火,可却怕极了对方的漫不经心和蓄意的阴谋玩笑。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事,却莫名巧合的同时发生。对於凌煦,他怕靠的太近,那炙热如火的热情和不屈的执著如毒瘤一般逐渐侵蚀著他仅剩的理智,可却又怕太远,冰冷陌生的眸子仿佛能将整个世界冻结,晶莹剔透到一无所有,刺骨的痛,透心的寒。心如擂鼓,整个世界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赤色如血的天空,黑色的泥土上却长出紫红的草木泛著点点银光,瞬息万变的环境让熔夜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破旧的石碑布满斑驳的苔藓印记,“荒城”两字起的也的确恰当。

  

  进城的一路上满目荒芜杂草丛生错综复杂,房屋看似破败但也还算是井井有条的分裂道路两侧,还未入夜整个街道上边一个人也不见,整座城一眼望不到边,可却没有半分人气,荒芜冷清的恍若一座死城一般静悄悄的屹立在寒风中。

  

  不知是巧合还是真的破败不堪,无论外形看似怎样,每一座房屋的屋下檐角一致的龟裂,裂缝处生长著一株赤红的花朵,亦或者说只是一株赤红的草,朵朵含苞却未有一朵盛开,血色叶子茂密繁杂修长向四周舒展著,叶尖卷曲泛白。

  

  陌生的环境,熔夜独自一人在城内漫无目的的游荡著,天色渐晚,回去已是不可能的了,莫名其妙的到这儿,若是赶夜路再迷了路反倒划不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在城内落脚留宿一晚,等明天天一亮再找去路也不急。

  

  风过卷起满目黑色的尘沙,夹杂著空气中一丝异样让熔夜不禁从脚底凉到脊髓,仿佛嘶吼,凄厉决绝,连空气中都弥漫出血腥的潮湿,临行前一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撕心裂肺的叫喊,火光通天印染的半天夜空,焦糊的气味,皮肉的撕扯,尸骸遍野,脚边皆是一张张自己熟悉的脸孔,白天还同自己说笑招呼,就连明,明明方才还在自己身边说那些似真似幻的传说流言可却在刹那间瘫软冰冷,知道此刻熔夜也无法忘记明在生命弥留的最後想的依旧是为自己争取时间,让自己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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