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是热闹的,过年时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挂灯笼贴春联。
傻丫头只有在进城才见得到这热闹,这时她就会埋怨她家离城太远了。
赶了马车买了一堆年货回程,一进家门墨水寒就忙着做年夜饭。
傻丫头从她有记忆时,就没见过阿爹让她碰过厨房,所以闲闲没事独个儿找小烟花棒来放。
大门嗑嗑的被人敲响了,傻丫头拧着小烟花棒上前开门。
一个大汉扛着把大刀站在门前。
当他见到傻丫头时,神色震了震。
“你找谁?”一点也不害怕眼前的大汉,傻丫头呆呆的问。
“不,敲错门了。”他愣了下极快回神,说完就闪了。
傻丫头搔搔头,关上了门。
***
大汉一脸狂喜的奔跑在林子里,虽然身后有无数的追兵,他却完全不在意。
长大了,终于长大了!他为这喜悦而高兴,已将生死置之渡外了。
“夫人,您在天有灵,请一定要保偌小小姐幸福!”他在心中祈祷完,倏的停下了脚步,伫在草地上,等着追兵上门送死。
***
午夜饭意外的来了个人,关友人。
傻丫头不认识他,关龙人却总在和她套近呼。“傻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可以嫁人了呢。”
“嗯,嫁给爹爹去。”关友人眉一挑,笑得邪恶:“你要嫁给你爹爹呀?是因为喜欢他么?”
“喜欢?嗯,很喜欢,最喜欢爹爹。”傻丫头不讨厌关友人。
“呵呵,那小子可真有福,有个美丽的俏娇娘呢!”
“你不回家陪你的小妾们,跑我这来做什么?”关友人的出现在这时期对墨水寒来说只是坏事。
“唉,我也不想啊。”关友人怨声一叹。
“不得不来呀,因为傻丫头要成年了。”
“…”墨水寒没再问,年夜饭气氛有些僵凝。
好不容易挨过了看似漫长实则很短的午夜饭,墨水寒打发了傻丫头出去放烟花玩。
“你不用问,我会先告诉你的。当初那大汉将傻丫头交给我时,指名让你收养,直到她成年领回去。”关友人见墨水凝凛着一张脸,暗叹道:“看得出你真的很宠她。你若真心要娶她为妻,到时那大汉来时,和他打个商量吧。”墨水寒还是没回话。
关友人见状,开始拈那盘里的瓜子嗑起来。
好半天,墨水寒开口了:“那大汉长什么样?”
“眉角有一道很深的刀伤,不过被头发掩着。长得高头大马,常年扛着一把大刀。”
“…原来是他。”
“怎么,你认识?”
“嗯,算是吧。”
“哦,那可猜得出傻丫头的身世。”
“…嗯。”
***
谁不曾年少轻狂,那段岁月,是被丢在角落里的灰暗。
你要走了吗?放弃荣华做个乡野村夫?
那个养育他的男人,对于他的离去,未曾多加阻止过。
我的愿望,只想守着那些花花草草。
是么…
他指着远处另一位少年,对他道,做为放过你的条件,你得伤害他。
我明白了。
他当着男人的面,对那少年划了一刀,正在眉角处。
然后,他欠那个受害者一份情。
流着血的少年对他说,若是以后我有难,你必须帮我。
他点头答应了。
再之后,他离开了那座养育他十五年的大宅。
***
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如此轻易让他离去,只因为他无能呀。
在他收养的十四个孤儿中,他的能力是最差的,没用的可弃之。
***
关友人走了。
大年初一,墨水寒将府上所有的花与苗种全卖去集市。
家里能卖钱的他都转手予他人。
“爹爹,我们家破产了呀?”只不过两天光景,一个好好的家全空了。
没有一睁开眼的花景,怪不自在的。
“没有,我们只是要搬家了。东西太多,不好带走就卖了。”只有一辆马车,很结实,选的是脚力好的黑马。
“哦,搬去哪儿?”听说要搬家,没有多大的不舍,更多的是新家的期待呢。
“去淮水。”那是座大城市,人多,好藏身。
“很远么?”傻丫头最怕走远路了。
“要一个月,没关系的,咱们走慢些,顺便带你逛逛那些路过城镇的集市。”
“好。”有得玩傻丫头不怕苦。
大年初五,墨水寒一把锁落了大门,带着傻丫头赶着马车前往淮水。
***
人说要逃亡,必定狼狈不堪,幸尔墨水寒有先见之名,也亏得那大汉未让她暴光,傻丫头现在是安全的。
就像去洛阳,他们常在荒野打些野味加餐。
到了夜,就睡马车上。
那一夜天下起了小雨,无法在野地生火,只好吃着干粮。
“爹爹,这雨什么时候停啊?”他们停在树林里,茂密的枝叶遮挡了一部份雨水。
“明天清晨吧。”雨下得极小。
“丫头冷吗?”还未入春,天仍寒,更何况是野外。
“人家有窝在棉被里的。”宽敞的马车铺垫着厚厚的棉被,竹帘一放下来,里面并不怎么冷的。
“天黑了…”望着朦胧的天色,他关严了竹帘,马车内不再寒冷。
“爹爹,要睡了吗?其实人家更想先洗澡澡再睡。”
“今儿个下雨了呀,明儿个出太阳时再去洗吧。”
***
一夜醒来,傻丫头没在他身边,墨水寒蓦地一惊,掀开了竹帘,在小森林里寻找傻丫头的踪影。
那洼小潭,是他的目标。
傻丫头在里面洗澡。
他跳下马车向她走去。
“爹爹,这水有点冷哟,一起洗哇。”傻丫头转身来邀请他。
佳人邀约,他没理由距离。
下了水,水温极凉,有些蹙了眉,傻丫头那单薄的身子可曾受得了?
一把搂过水中的她,那冰冷的玉体,煨进他温暖的怀中。
“丫头,这么冷,何不早些叫醒爹爹一起?”他的手,握住那凝胭玉团儿。
“爹…爹在睡嘛…”爹爹的身子好烫,煨得她好舒服。
爹爹的手,包住了她小小的奶奶,轻轻的揉着那玉团儿,不几下粉红色的小奶尖儿就已动情的硬俏了起来。
双腿相互磨蹭根部,有点湿湿的了。
“爹爹进来。”前戏很少,他伸手在那拨弄了几下,扶着肿胀从后面插了进去。
有点儿疼,也不是太难受,欲龙停在她体内静止不动,直到傻丫头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时。
“爹爹动。”傻丫头有点儿着急的催促着。
“不疼了?”他担心先前的粗鲁弄疼了她。
“不疼了,傻丫头痒痒啦。”说着,她自行抬起小臀儿上下耸弄着。
见她主动,他也懒得动,任傻丫头自个儿忙乎。
他享受着她困难的套弄,她的力气太小了,连塞他牙缝也不够。
倒是被她引发出更多的欲望,让他不再从容。
“丫头…”他的眼神带着深沉的欲念,因她过于缓慢的套弄。
“爹爹帮人家,不够呀…呜呜…”不得要领在做白功,每次总是想贪心的将爹爹的大肉棒全部吞下去,偏小穴儿太过窄小,靠她一人无力完成。
“好,爹爹帮你。”见她啜泣,他不舍的拭去了那泪珠,搂着她的小腰,调整好位置,一股作气冲进了子宫口。
小小的傻丫头,淫荡的小穴也是那样的小,他轻轻一抵,就能将丫头的小肚肚撑起来。
“丫头,好好吃下去,将爹爹吸得干干净净。”他低喃着,在她体内快速的抽送了起来。
“啊!爹爹,涨起来啦,涨起来啦——”她抱着小肚子,大眼里带点恐惧的娇喃着。
“没事的,那是爹爹在里面。”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每一次挺进都能感觉到手心被轻轻顶了下。
“呜呜…爹爹不来了,人家不来了啦…”哈啊,咿呀——
“傻丫头好舒服,好热…爹爹,不来了…”
“和爹爹一起!”他在她体内奋力的几个抽刺后,抽了出来,然后将傻丫头抱上了岸。
坐在青草地上,他站在傻丫头面前,压下傻丫头的头,将沾着淫液的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唔唔!”傻丫头小嘴儿塞满了那根大磨菇,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味儿吃在嘴里心窝难痒,她的下身更是泛滥的流出更多的水儿。
他扯着她的发,让她微仰着小脸,那根欲龙在她嘴里耸弄的情景他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次撤出都勾搭着她的唾液,他喉头饥渴的滚动着,想要尝尝她的津液,又舍不得口腔内的湿潮。
“丫头,爹爹爱你…”他半眯着眼,一脸陶醉在她唇舌的吸吮中。
傻丫头捧着他的欲龙,规律的摆动着头颅吞吐着爹爹的大肉棒。
看着唾液被扯出,她还抹出小手儿将它涂抹在爹爹那茂盛的丛毛上。
看着它们被唾液沾得湿亮亮的,让她心窝儿极痒,那空虚的小洞也很痒。
雪白的肌肤被初生的青草磨擦得痒痒的,小穴儿正好抵着一截长长的草,那草尖儿在她的动作下,时不时的磨砺她的花心,很痒痒,令她不得不高高的翘起小臀儿避过那青草。
他看到了那根青草,它的顶端沾着她的蜜汁。
他坏心的伸出大掌压下她的小臀儿,让她被迫的与那青草磨擦。
傻丫头睁大了眼,很不满的盯着他,以眼神控述他的坏心。
他却轻轻的笑了。
大眼儿一溜,傻丫头很恼,她用齿间刮弄了那龟头,并用舌尖朝那小洞口里钻去。
他狠狠的抽了口气,知傻丫头在报复他,强自压下射精的欲望,他将欲龙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并拍了她的小臀儿,重重的。
“坏丫头!”语气里宠溺居多。
爹爹的大肉棒终于抽离了,傻丫头揉揉酸疼的颊面,大眼里满是埋怨道:“爹爹坏!人家以后不吃大磨菇了!”
“丫头不吃爹爹的大磨菇,那也没小磨菇吃。”想跟他讲条件,她再修个五十年再说吧。
“哼!”傻丫头说不过他,索性将头撇向一边不再搭理。
他见她小嘴儿嘟得那么高,忍不住失笑。
“丫头,还没吃饱呢。”他盯着她的小屁股,从大腿上不时滑落下汁水。
“吃饱了!”虽然小穴穴好难受,但爹爹太可恶了,她决定再难受也不让爹爹喂了!哼。
他挑眉。
不发一语的捧住她的小屁股,对准洞口,没向她这个主人打招呼就插进去了!“丫头,吃饱了才有力气上路。让爹爹好好喂饱你,免得呆会儿饿了没得吃!”他喘气着说道,牢牢掌住她的小屁屁,将肉棒一寸寸喂进最深处。
“呀呀——爹爹坏!”没有准备下就被强硬的插入,哪怕再多湿润,在条件反射下对异物紧紧的夹住,疼呀!傻丫头被墨水寒压在身下,趴跪着。
他擒着她的双手,让她没机会挣扎。
男根被夹住了一半,还剩另一半留在体外,那赤红色遍布着青筋,看起来怪是狰狞。
“丫头,你夹得爹爹太紧了!”他深吸一口气,额上青筋暴跳。
“不要!爹爹不准进去!”就算小穴很疼,她也不让他得逞。
“丫头…”他有点儿恼了,他的脖发极欲想插进去,美食就在眼前却碰不到,让他升起不顾一切蹂躏她的冲动!见傻丫头不合作,他抽来腰带将她双手给绑住。
“好好趴着,要是再不合作,爹爹就打你小屁股。”他轻柔的威胁完,将那雪白的小屁股捧得高高的,将她的双腿扳开,感觉着内壁终于不再那么紧时马上钻了进去。
“唔——”爹爹的大肉棒进来了!丫头的身子好热,丫头的小穴儿更热,好烫。
“爹爹…好热哟,好热——呜呜——”
“爹爹马上给你解热!”捧着傻丫头的两瓣嫩肉,轻轻一拍,在傻丫头身子一颤时,他开始勇猛的抽插了起来。
数百下抽插后,他将滚烫的种子射在她体内。
傻丫头累极的瘫在草地上。
他抱起她走进水潭里洗去一身的欢爱气味。
***
傻丫头气她爹爹弄疼了她,所以在堵气。
墨水寒无奈的苦笑,早知道满足兽欲的后果就是可人儿不愿再理她,那当初…他还是会占有她的!“丫头,再两天就到淮水了,你还要跟爹爹呕气吗?”自那天后,傻丫头足足跟他呕气九天。
“哼!”不说话,她就是不说话。
很有骨气的对眼前的野兔视而不见,撇头时不忘吞吞口水。
她想吃…
“你不吃,爹爹一个人吃了哦。”他拿着鸡腿故意凑到傻丫头面前晃悠。
“哼!”她撇向另一边。
饿…
摸摸小肚子,好扁。
“丫头,还跟爹爹呕气就不带你去淮水那座大城镇玩,天天关你在家里。”心疼傻丫头明明想吃得紧,却偏要跟他作对,墨水寒不得不语出威胁。
“…爹爹坏啦…呜哇哇…”说着就扑进墨水寒的怀中大哭起来,顺手将鸡腿给抢下来咬了一口。
嚼嚼,很香。
泪不流了,离开墨水寒的怀中,专心的啃着那鸡腿。
墨水寒宠溺一笑,抹抹她的头,无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