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他将自己蜷缩成平常撒娇时的球状,安静地沉睡着,身上的黄光偶尔会闪烁。
「这是在做梦对吧,梦到开心的事情吗?」我对他说,他没有回答。
平日他如果高兴,黄色光芒就会忽大忽小。
「虽然你说过会梦到我,但不是想梦就能梦到的,你是不是梦到系主任了啊?我会吃醋喔。」我半开玩笑地说,兽男依然没有回答。
太安静了,怎么会这么安静。我抚摸着那颗透明的球,不再说什么。
兽男冬眠的两周后,TK打电话来。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她声音里有着古怪的娇羞。
「乱伦了是吧...喔不,交尾了是吧?」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