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华新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并没有放过李茹菲:“菲姨,我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
始料不及武华新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李茹菲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穴好痒”
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李茹菲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夫人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武华新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穴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穴的深渊,这下可叫李茹菲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原来武华新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阴户,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呜呵…唷…别…别舔…脏…好痒…好…好痒呜…”“…吮…吮…”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
有声,武华新两手仍死命环抱着李茹菲,手掌按在阴户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蜜唇花瓣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穴缝中央的翠嫩穴肉来回前后猛舔,一大蓬腥浓淫液被武华新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蜜唇花瓣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李茹菲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武华新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李茹菲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好爽…好…痒…”“那么快告诉我,阿姨到底是哪一处爽?哪一处痒?”
换作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阿姨的李茹菲,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阿姨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孩子,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武华新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华…华新…阿…阿姨…说…呀…阿姨说了…阿姨的下面…下面很痒…”李茹菲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啊!”李茹菲心下一楞,武华新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武华新见李茹菲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蛋…阿姨的…阿姨的小穴…好痒…羞死了…”李茹菲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发现武华新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李茹菲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华新…乖孩子…阿姨的小穴好痒。啊…阿姨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阿姨吧…”
“可是菲姨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啦?”“啊…阿姨…是…是阿姨不对…阿姨…知错了…阿姨…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好嘛…我的…好华新…不要再折磨阿姨了嘛…”
武华新听了李茹菲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李茹菲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李茹菲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李茹菲的胃口。
“那菲姨现在想我怎样替你止痒呢?”李茹菲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武华新,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阿姨说…阿姨想要你…要你…干…干…”
“是不是要我干小穴?!”“是…是的…要…要你干小穴…”“我是什么“人”要我干“谁人”的小穴?!”武华新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呜哗…好…好过份…我的华新…不…不要欺负阿姨了…我不要…说…”
要为人阿姨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武华新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李茹菲两只玉乳又是一阵的搓、揉、捻、磨,同时雄壮的鸡巴将大蟒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穴,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李茹菲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我说了…别磨…阿姨…阿姨说了…”
武华新于是停了半晌,好让李茹菲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李茹菲,似乎要亲眼看着李茹菲说出“那句话”李茹菲瞥见武华新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也始终说不出口。
武华新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丰满的美乳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蟒头马眼的折磨,将李茹菲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不…我说…我说了…”“那么快说,别把眼儿合上,望着我好好的说!”武华新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李茹菲之前的不从,要李茹菲面上挂着一副淫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于武华新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李茹菲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好华新…好羞…我不要说…哗啊(可怜的阴核又被一阵无情的急磨)…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阿姨了…你…不…唷唷唷唷(又被急磨)…你…你是阿姨的外甥…阿姨…阿姨想要…想要…不行…怎能说…哗啊(再一阵更急剧的磨旋)…想要你干阿姨的小穴…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李茹菲两手搭着武华新双肩,八字形大腿跟丰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
那双因怯于武华新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武华新蟒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武华新,恍惚在怨尤武华新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武华新、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干,以解那被欲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
然而内心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后、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性爱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华新…我…想要…要你插小穴…要你插阿姨的小穴…快…快嘛…”李茹菲她认命了,对于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么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武华新,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武华新的鸡巴去把她俘虏。
武华新双眼与李茹菲互望着,亲情款款,柔情绵绵,情意万千,万料不到竟因为自己的色胆与性技,又发掘到李茹菲风情万种、淫浪放荡的神秘一面,心中飘然地自觉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想着想着竟自呆在当场。
“呜呀…华新呀…阿姨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么…求求你…饶过阿姨吧…阿姨好想干穴…阿姨想被你干…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李茹菲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武华新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李茹菲如今双目通红,泪凝于睫,直急得眼泪儿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
武华新何曾得见李茹菲这么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伙子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艳妇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更莫说那成熟美妇是自己至尊无上的亲生阿姨了。
武华新细意览赏着李茹菲那成熟饥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阿姨,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于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欲火高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阴沟中央的大蟒头用力一顶“噗唧”
一声,整个就没入于小穴之内。“噢!轻…轻点…”“菲姨,还痛吗?”“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插进来…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
武华新捉挟的问道:“菲姨,你又叫我快插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唔…你…呀…呀…你好坏…你这个坏…坏孩…子呀…”
李茹菲娇媚地向武华新盯上一眼,武华新故意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子怒视着李茹菲,臀部慢慢向后退,蟒头就随随地从湿穴内吐出愈半,把李茹菲吓得以为武华新不喜欢自己骂他坏孩子,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什么鬼花样来蹂躏自己,于是不敢多言。
“呀…不…不是的…华新是个好孩子…呀…快来…阿姨想要…”见到李茹菲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武华新才满意地展露欢颜:“菲姨,小时候你逗我吃药时告诉我先苦后甜,现在可到你罗…哼…哼…哼…”武华新一边得意地哼着的同时,七寸长的大巨蟒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李茹菲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淫户之内…
“哗!啊…好痛…痛死了…”李茹菲不料武华新竟有如此凶狠一着,害她直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儿嗄嗄流下。
此情此景把疼惜李茹菲的武华新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李茹菲:“菲姨…对…对不起,我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武华新由小到大都从未有见李茹菲哭过,岂想到今天竟因自己而弄哭李茹菲,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李茹菲怀里,似无面目面对李茹菲。
李茹菲回过气来,但见武华新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武华新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体内熊熊欲火和痛楚也被慈爱的母性暂时压下,伸出玉手轻抚武华新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傻孩子,阿姨不是怪责你,只是你好像比前几次又粗大了许多,阿姨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插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阿姨希望你能学懂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阿姨的好孩子,知道了吗?”
李茹菲嫣然一笑,原谅他的粗行。武华新见李茹菲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这时武华新但感蟒头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销魂。
原来刚才那金枪一击,已把整根大巨蟒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美穴甬道被充塞得不能再多,软绵绵、热暖湿濡的穴肉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鸡巴,巨蟒尽头直抵子宫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李茹菲穴内淫水再溢,武华新知道李茹菲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巨蟒轻推慢送起来︰“菲姨,现在可好点了吗?”
“唔…呀…阿姨…好…好多了…但…阿姨想不到你的…又变得这么大…呀…”李茹菲的欲火片刻又被带动上升,淫穴里的肉壁被轻轻磨擦得充血膨涨。
武华新细意欣赏着可爱李茹菲红霞浮荡、春意盈盈的脸蛋,知道她需要更急剧的抽送,于是巨蟒逐步地加快了动作:“菲姨,你说想不到这么大,是否因为我年龄小,因此想不到我的鸡巴会这么大吗?”
“呀呀…华新…阿姨…阿姨并非这…个意思…呀…”“阿姨…那可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大吗?”
武华新刚还被李茹菲的眼泪吓着,没料到转过头来又回覆了顽童本色,巨蟒逐步加快了动作,非要李茹菲说出那羞人字句不可。
“呀呀…你…又…来…欺负阿姨了…”武华新似有意刁难李茹菲,顿将巨蟒沉着不动,只把马眼顶住花起劲捻转,直把李茹菲磨得心摇神晃,视觉也模糊了,花传来叫人奇痒无比的阵阵快感,好比虫行蚁咬,既舒服又难耐。
“呀…好人儿…别停…好痒…阿姨说了…你的大鸡巴好大…满意了吧…”经过武华新前几次的无情挑逗,李茹菲已渐抛下人妻的矜持;但每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外甥,多少仍抱有长辈的尊严,说话同时带点娇嗲发腻,羞涩地向武华新抛了一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