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事难料,当年明明那么不愿,那么憎恨,如今却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回到他身边,甚至还配合地摆出以前不肯摆的羞人姿势。
这就是成长吗?可代价好重,重得人难以承担。韩佳人已经醉了八分,嘴里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金泰熙当然没法回答。
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有些为她难过,却也有些骄傲。都叫正勋嘛…这两个同名的人,担当却完全不同。最起码他永远不可能为了任何理由叫她去陪别的男人,哪怕让他自己失去所有。但金泰熙也同样伤心。曾经她有机会成为他唯一合法的妻子,可是被自己丢掉了,真是…唉…露出一丝凄然的笑容,金泰熙又给自己添了一杯酒。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互相诉说着对方听不清楚的话语,一起醉得一塌糊涂。就在两人都趴倒在桌面上人事不知的时候,一个青年来到她们身边,皱了皱眉,自语道:“怎么醉成这样。这可有点麻烦。”
旁边助理模样的中年人讨好地笑道:“三少,这可是金泰熙和韩佳人啊,三少有艳福了。”“屁!”三少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
助理被打懵了,捂着脸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只听三少冷冷道:“招子放亮点…韩佳人被李在贤看上了,老子还不想得罪这个老不修。
这倒也罢了,可这金泰熙,你知道是什么人吗?这是正勋哥的第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下来,就算正勋哥出了国,安家还是明处暗处的各种护着,你TMD都瞎了看不见?”
听到李在贤,助理有点恍然,等听到正勋哥三个字,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不敢搭腔。这个正勋哥显然不是逗比延正勋,能被张三少在背地里都喊哥的,只可能姓安。
和李家开战,就算战败也有人扛。惹安家发火,估计明天他就可以尸沉汉江。张家上上代吊丝逆袭娶了安家女,从此就是安家的坚定追随者,安家的地下势力大半都是张家在帮忙打理。
这三少叫张承恩,和安正勋更是在高中时一起打过架的交情,虽然安正勋穿越换了人后两人没怎么联系,但这份交情终究还在。
三少掏出手机,翻了翻号码,苦笑起来:“正勋哥刚回国,没拿到他的新号码。对了,你翻翻金泰熙的手机,估计是有存的。”助理忙不迭地从金泰熙包里翻出手机,拨弄了几下,那密码锁就形同虚设地解了。
三少接过手机看了看,笑了起来:“冤家…哈哈,这个昵称估计没跑了。”安正勋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家宴上被无良的叔叔们灌得七荤八素,接到电话正好给了个脱身的借口,拉着泰格做司机,头昏脑涨地赶了过来。迎面见到张承恩的脸,安正勋给了他一个拥抱,没有多说什么,心中却是有些感慨。
这个哥们是他穿越之前身体记忆里的好哥们,和他其实没什么关系,他穿越之后,对这些人都下意识的疏远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是挺讲义气的,无论原因是因为安家还是因为他安正勋自己,都不得不让人记下这份心意。
张承恩笑了起来:“看起来你也喝了不少,路都走不稳了,和里面那位倒是同命鸳鸯。”“又乱用成语,早叫你多读点书。”安正勋打了个酒隔,揽着他一摇三晃地走进酒吧,看见趴在桌上的两个女人,不由得苦笑道:“这俩傻妞经常在你这喝酒?”
张承恩摇头道:“昨晚是第一次来,后来听说被你带走了,我想出来见你一面都来不及。今晚不知怎么了,两个女人上桌就喝酒,总共都不到一小时,就都趴了。”
安正勋拍拍他的肩膀:“多谢了兄弟,要是在别的地方,后果不堪设想。”“在别的地方她们也不敢这么放开了喝。”
张承恩笑道:“你刚回来,估计是不知道我这酒吧多有名气。”“得了吧,不知道被你在这里得手了多少。”安正勋嗤笑道:“不多说了,我先带她们走。”
张承恩皱眉道:“我看你自己也醉了七八分,就别来来回回的了。楼上有套房,保证五星级总统套的水准,直接这里休息一晚就是。”“呃,也好。”
安正勋甩了甩脑袋,确实晕得不行,也就从善如流。张承恩喊来两个女招待扶了两女上楼,然后表情贱贱的塞给安正勋一张房卡,借口还有事就溜了。
安正勋此刻的脑袋不怎么清醒,一时没想到他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和泰格打了招呼让他自己玩,便攥着房卡上楼去了。
进门打开灯,安正勋就无语地抚额叹了口气。房间确实是总统套房的标准没错,可你把两个女人都丢在这床上是怎么回事?终于明白刚才张承恩那个贱格表情的含义所在,安正勋不由得暗骂一句,你妹的,还是这么没格调。
就是想双飞,和两个醉死过去的女人玩有什么好玩的?不过确实也晕得很,家里今天喝的不知道六叔从哪里搞的忘了什么年份的中国茅台,反正后劲足得要命,这个时候越发的晕了,于是也懒得下楼找张承恩麻烦。
看了看床,恩,不错,够大,再挤个人没啥问题…三两下脱了衣服,倒还记得分辨一下哪边是金泰熙。
然后直挺挺地趴倒在她身边,很快就睡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人起床的样子,朦胧睁眼一看,是金泰熙被尿憋醒,正小心翼翼地跨过他下床。
抬手看了看表,凌晨三点整,安正勋简直快要哭了。金泰熙发现了他的动作,不好意思地道:“吵醒你了?”安正勋叹了口气,索性也爬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笑道:“一起一起。”
“呀!你越来越下流了!”金泰熙捶着他的胸膛,轻轻挣了一下没挣开,便也就脸红红的由着他抱进了洗手间。
两人在里面轻声打闹了一阵,各自解决了问题,简单洗漱一下驱除了难闻的酒味,又躺了回去。这回两人已经没了什么睡意,轻轻拥在一起,看着对方的眼睛。“干嘛喝这么多酒?”“我想你了。”回答得看似牛头不对马嘴。
其实安正勋倒是有几分理解金泰熙的心思,于是叹了口气,道:“家里催我结婚了。”金泰熙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安正勋轻轻吻去她的泪珠,呢喃道:“你若是离开,还来得及。”金泰熙摇了摇头,用尽了力气紧紧抱着他,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心里。安正勋低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唇。金泰熙热烈地回应着,一边伸手去脱他的睡衣。安正勋直起身来,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又将她放平在床上,一路从脖颈往下吻去。
金泰熙剧烈地喘息着迎合,两人天雷勾地火,很快就纠缠在一起,激烈地动作起来。金泰熙靠在安正勋的怀里,睡衣半褪,露出圆润的肩膀和鼓胀胀的奶儿,那挺立的乳尖被两根手指向外旋转拉扯着。
下身的内裤挂在一只细白的腿上,露出樱粉色诱人的花户,那里正有一只大手撩拨着,大拇指按压揉捻着花蒂,中指则深入花径搅动着。不一会儿,内里就湿滑无比。安正勋侧着头吻着美人儿洁白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有一个红痕。
他腿间的巨物被一只小手温柔的上下抚弄着,很是舒爽。在确认金泰熙已经蜜液充沛,随时都能承受住他的肏干的后,便把她面朝下的推倒在榻上,命令她撅起屁股,自己分开小穴儿给他看。
金泰熙双眼迷蒙地跪在床上,奶儿垂下,乳头点在薄褥上。她伸出一只小手到腿间用两根手指分开密合的花瓣,露出里面嫣红的小穴,那穴儿窄小得仅露出了针眼大的缝隙,含着露珠,四周被淫水弄得亮晶晶的。
“正勋,给我…用大鸡吧填满我的小屄…”金泰熙说着浪荡的话,轻摇丰臀,做着邀请。话音未落,安正勋便不客气的扶着肉茎捅了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能入得很深,一下子就捅开了花心,直入子宫。
那又酸又痒又痛的感觉让金泰熙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随后便不知羞地晃着身子迎合起男人的插入。忠于自己的身体,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可以很简单。难得能够随意地依着感受行事,倒是爽快。
安正勋最见不得在床上还装模做样的淑女,对金泰熙放开的态度很是满意。他的阳具次次尽根而入,抽出时只留半个龟头在内,抽插间阳具摩擦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因为角度不同,能感受到肉棒被吃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