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局有两位长官现在在安管室等您,可不可以移步跟我们过去一趟。”其中一名警员说。
“安全局?”我想起那个小胡子组长,忙问道:“请问两位警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详细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应是有些案情要您协助厘清,您可以放心,没什么事。”听他这么说我知道护照没问题,事情就单纯多了。
“好吧,请两位带路。”我爽快的答应。他们带我走到机场的安管室,让我自己进去,一推开门发现果然是那姓郑的小胡子组长,不过最让我讶异的是赵俊杰的私人安全顾问,那个眼神让人十分不舒服的家伙竟也在里头。
“黎先生您好,我们又见面了!”小胡子伸出手,我和他握手边说:“郑组长您好,现在大企业真不错,配合警方办案不遗余力。”我意指的当然是赵俊杰的安全顾问,他在场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摆明就是要针对我。
赵家即使家大势大,也无权介入安全局的办案对我问话吧!小胡子听出我话中的不满,忙说:“黎先生请别误会,这位刁先生是逐鹿企业的安全部长,因为在你出国这段期间,赵先生家里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所以我们安全局找黎先生和刁先生一起协助,帮我们厘清部份案情。”照理赵胜家里发生事情没理由找上我?我现在唯一和他们有关联的,勉强算也就只有嫣嫣而已,上次有人想挟持她,难道她又出了什么事?
“是不是嫣…是不是章小姐出什么事?”我沉不住气问。小胡子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更急:“她怎么了?”
“黎先生你别急,章小姐失踪了,不过…其中还有很多疑点,现在一时也说不清楚,你方便和我们回局里一趟,我再把详细情形告诉你。”小胡子说。我怎能不急,嫣嫣一个弱女子突然失踪,要是被绑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但目前的状况我急破头也没用,只能先跟安全局的人回去把事情问清楚。
上了安全局的黑色轿车,我和姓刁的家伙坐在后座,小胡子坐前座,另一位干员是驾驶,一路上四个人都没说话,我在想嫣嫣到底出了什么事,有时又想起寒竹,脑子里乱糟糟的。
车子不知开多久,我感觉阵阵睡意袭来,眼皮愈来愈沉重,这种感觉彷佛有些熟悉。
〈不好!〉我心中闪过一丝警戒!这种不寻常的睡意就和当日和寒竹在山上遭受丹察暗算时一样,我不动声色观察车窗外,发现早已不是原来应该走的路,两边景物愈来愈荒凉。
很明显,姓刁的一定想害我,我猜最有问题的八成是空调,于是赶紧屏住呼吸,现在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费?否则等我不醒人事就难以挽回了。
我转头向姓刁的说:“刁先生,能不能请教一个问题。”他没想到我突然和他说话,先心虚的愣了一下,立刻又恢复镇定:“请说,什么问题?”
“外面…”我指着他后面的车窗,他转头过去,我把握机会尽全力斩向他脖子,等他惊觉掌风来袭时早为时已晚,马上像条被抽掉脊椎的狗一般,软绵绵的倒下。
前座的小胡子见有状况立刻拔枪转身,我早有准备,同一时间就抓住小胡子持枪的手腕往上举,他朝车顶开了二枪,我另一手拳头重重轰在他脸上,他闷叫一声,手里的枪掉落下来,我再用手肘补了他一记,他才乖乖的昏过去。
“靠边停车!”我捡起手枪顶住驾车干员的头,他听话的把车停在路旁,我命他和我一起下车,打开车子后行李箱,发现里面竟躺了两个人,我一眼便认出是姓郑和姓邱的安全局人员,一探鼻息早已断气。
本来我还想逼问那个冒牌干员,问他们挟骗我的目的究竟为何,但这时吸入的迷药药性蔓延很快,再拖延下去只怕会昏倒在他眼前,于是趁还有余力时用枪柄给他一记重击,让他先倒下去再说。
处理好三个家伙后,我环顾一下四周,这里是十分荒凉的山区,虽然在马路上,但这么晚恐怕见不到一辆车,而我的意识愈来愈迷糊,不知还能撑多久?若不趁这三个人没醒来前将他们一并送给警察,只怕死了两名干员的车子会让我蒙上不白之冤。
我找到他们身上的行动电话,这些家伙非常小心眼,每支电话都锁了码,没密码根本打不出去。
我正作最坏打算冒死开车下山时,不远处有二团灯光朝我驶来,我宛如在沙漠看到绿州似兴奋的朝它挥手,不久那辆车子终于在我面前停下,这时我已经是用意志力在支撑身体,朦朦胧胧中看到下车的是位面貌姣好的女子,她伸手过来扶我,我将全身重量交给她后就不醒人事去了。
当我醒来,已经躺在十分柔软的床上,柔软到整个人差不多一半都陷在里面,那是一座文艺复兴风格的欧式大床,四边精雕的床柱,薄纱如瀑从上垂下,淡淡的香气飘荡在空气中,我眼珠子转了一下正想爬起来,一条雪白纤嫩的胳臂突然没头没脑晃过来落在我胸前。我“啊!”的大叫一声!慌忙从床上滚下,发现更可怕的是自己全身上下只穿内裤。
那显然是一条女人的手臂,这种情况下,虽然看到的是女人手臂总比男人手臂好,但也够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深怕五年前那种错又再度重演。
我的动作吵到那根胳臂的主人,从枕头山中冒出一张刚睡醒迷糊的脸,那是一张脂粉未施却清丽姣美的脸蛋。
眼前的一切换成其他男人可能会喜上眉梢,以为老天爷终于注意到他劳碌终生,所以送了个美女来慰藉他。
但对于一朝被蛇咬的我而言,现在脑海里只是不断在倒带搜寻,回想自己有没有做了无法弥补的错事。
“嗯…你醒啦?…我还想睡…”床上的美女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又把脸埋进枕头里,我心头稍微松了口气,至少她的态度不像被我强奸过,再走近点仔细看,这女子愈看愈眼熟,虽然她现在这模样长发散乱,一脸素净,但我不久就认出是飞机上认识的阮书婷!
“喂!起来!我怎么在这里?你这个样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因为不明究里,所以有点生气的摇着她问道。
“唉呦…干嘛啦…人家很困…”她总算坐起来气呼呼的嗔道,只见她双眸还水蒙蒙的,发丝垂散在脸庞,千娇百媚的神态十分诱人,难怪有人喜欢看刚睡醒的美女。
“什么干嘛?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我尽量不被她的美所软化,冷静的问道。
她闻言歪头想了一下,突然笑起来,边笑边爬出厚软的被褥,然后俏皮的眨着眼睛盯住我:“这要问你吧?怎么会问女生这种问题呢?”
“我…我昨天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沉不住气辩解。她盘腿坐起来,我才注意她只穿一袭纯白丝质睡衣,细肩带掉了一边挂在玉臂上,裙摆可能也只到大腿的一半,骨架纤瘦的她酥胸并不小,凝脂雪白的肉球挤出一道诱人深沟,还有一双匀称无暇的美腿,我得承认她绝对是能让任何男人无法抵抗诱惑的尤物。
“你什么都没作?那有什么好怕的?”她露出狡猾的眼神。
“你还没回答我?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我冷冷的问,其实面对这种诱人的姿色,我要很辛苦的忍耐才不让老二当场撑起内裤。
“喔…你想知道。”她又换了个姿势,两条玉腿并在一起屈起来,一边玩着她美丽修洁的脚趾,心不在焉的回答我问题,这样连屁股和亵裤贲起处都遮不住姿势,虽然不是刻意作出来的性感,却已经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小老弟。
我随便找到一条不知名的布,将自己下半身围起来。
“我的衣服在那里?拿来给我!”她既然摆明要耍我的样子,我暂时也不想再问,还是先把衣裤穿好再说。
“我也不知道啊,你自己脱那去了?”她抬头无辜的看着我,面对她我真不知该如何发作,只好叹口气说:“阮大小姐,你何必这样作贱自己?把一个大男人带回自己床上睡,别说对你的名节不好,如果你父母知道的话也会难过吧?”
她闻言瞪了我一眼,一付无所谓的样子:“我想作什么就作什么?谁管得着我?而且昨天要不是我路过好心把你捡回来睡,你已经昏倒在山上,说不好被野狗吃了都还不知道呢!”
我哭笑不得的说:“真得很谢谢你,但你也不用好心到穿成这样跟我一起睡吧?”
“我只有这张床,而且我喜欢穿清凉一点睡,不行吗?”她任性的脾气简直无法理喻,我想还好没出什么事,如果她自己都不在意,我问心无愧又有什么好怕。
“对了,昨晚和我同车的那些人呢?你帮我报警了吗?”我突然想起这件重要的事。
“没有啊!我以为你杀了人,就赶紧载着你跑路了,怎么想到要报警?”
她傻呼呼的说,我想完了!这下肯定被你害死。
“老实告诉我,你根本不可能刚好经过那里,一定是偷跟着我们的车对不对?到底你有什么目的?或知道些什么?”我板起脸问。
“我本来就是刚好经过…”她还想打迷糊仗,我却已经没时间搅和下去,再不赶紧把事情弄清楚,只怕后续对我会很不利!虽然这花痴千金女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看她一付事不关己的模样,不觉就有股莫名火气冲向脑门,我抓起她的手腕,凶狠的喝道:“你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对你…”其实我还真想不出到底能对她怎样,所以才讲一半就讲不下去。
“你说啊…想对我怎样?”她仰起俏脸看着我,水蒙蒙的娇眸春意荡漾,两片柔软的玉唇微启,一脸很期待人家对她怎样的淫荡表情。
我虽然没什么坐怀不乱的伟大操守,但五年牢狱的教训让我学会凡事要小心谨慎,尤其面对美色更是如此,因此仅管她摆明在诱惑我,我还是不为所动,只冷冷的注视她好一会儿,就神色漠然的放开她的手转身找我的衣裤。
阮书婷家世显然不是普通的不平凡,单是我和她所在的卧房保守估计就六、七十坪大,洁白的长毛地毯铺陈开来,宛如雪地般美丽高雅,屋顶挑高设计,有两面是全片落地透明玻璃,透过薄纱窗廉望出去,外面绿草如茵,花团处处,不知庭院有多广。
但在这奢侈高贵的的大卧房里,我翻遍了每个角落就是找不到我的衣裤,我突然想起这么大的寝室一定有附设浴室,只是我四处都看了竟没发现,想必是漏掉某些地方,于是我再仔细的环视周遭,阮书婷斜并一双玉腿、慵懒的靠在床上看着我,彷佛把我当成逃不掉的笼中鸟。
总算最后我在墙壁上找到一道接缝,正想推看看,怎知手才轻轻按到,整面隔间立时无声无息的滑开,出现一间比卧房还大的"浴室",其实称呼它浴室实在太不敬,倒不如说是水疗馆之类的来得恰当,在宛若镜子般光亮的纯白大理石地面上共有六座水池,分别正冒着热气、咕噜咕噜的涌出水泡或喷射水流。
我还呆立在门口看着,一双软腻的纤手从后面伸来轻抚上我胸膛,二团温热柔软的肉球隔一层薄薄丝绸贴在我背上。
我倒吸了口气,拿开她停在我胸前的手往前一步,转身面对她:“阮小姐,我不是什么圣人君子,或者更老实说,我不久前还是在狱中服刑的强奸犯,以你的美貌,我想没有男人会傻到拒绝你,但我曾告戒自己不论如何不能再犯错,而且我心里有个深爱的女人,我也不会对不起她。”她好像没把我话听入耳,清纯的眼眸瞟了我一眼,就从我身边绕过走向浴室。
“你过来,我告诉你衣服在那里。”她垫起足尖轻盈走到浴池旁,慵懒的坐在大理石座上朝我说。我虽然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听话,但不过去也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反正我一个大男人,只要把持得住又不怕她把我给吃了。
走到她面前,她大大的眼睛仰望着我。
“坐下来吧!你站那么高,我很难跟你说话。”
我的忍耐已到极限,语气冰冷的回道:“我想不需要,你要就快说!”
“我如果不要呢?那有求人家态度还那么坏?”她撇撇嘴站起来,举脚好像要踏进浴池,那知突然一个没踩稳打滑,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后栽,我反射性的跨向前去扶她,手才揽到她的纤腰,就被她一把抱住。
我这才知道中计了,她跳起来双腿缠住我,用全身的重量让我失去了重心,逼得我只能往浴池里去。
只听"蓬!"一声巨响,水花溅起!我和她已经双双落水,这热水池水深大约到我腰部,我摔下去后第一个反应是想站稳,但她仍旧和我纠缠不清,挣扎间我的背好像让针之类的物体扎了一下,不过那只是几分之一秒的感觉,当时也没空在意。
“你到底…”当我全身湿透从浴池站起来,正想骂人时,胸前却突如其来一阵难以形容的酥痒,低头一看,原来这小骚货竟紧紧抱着我,两片樱唇贴着我的乳头,口中湿烫的舌尖轻轻扫逗。
“够了!”我怒吼一声推开她,她被我声音吓一跳总算静下来。我喘着气,才发觉裹在腰间的布也掉了,身上仅存的内裤湿透贴在肌肤上,胯下昂扬挺直的怒棍几乎全形毕露。
站在我一步距离前的阮书婷也没好到那去,串串水珠不断从她发稍滴落,那件湿睡衣已经完全透明,紧紧贴在灵珑娇躯上,一双圆润的玉乳亭立胸前,嫣红乳尖诱人翘立,甚至两腿间修剪整齐的芳草都看得很清晰。
“你别再闹了好吗?我真的只想穿上衣服离开,去处理一些重要的事,你就放过我吧!”我几乎是哀求的说。
“你骗人,你的…那里已经变成这样,还说对我没感觉?”
她看起来有些委屈和闷气的说,其实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迷人,宛若出水幽兰般纯洁的脸蛋,一点都无法想像她会是那么大胆开放的女孩。
“我…”我脸上一阵热,找到飘在水面上的那片布围回腰间,才正色跟她说:“你真的想错了,我生理上的反应并不一定就代表心里想的。”
“是吗?”她突然柔媚的看着我,眼波荡漾彷佛要将人吸进去,我忽然感觉有点冲动。
〈不行!我要冷静!〉这种情形让我有点心慌,说不出是在害怕什么。
“看我,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吗?”她缓缓拉下肩带,我想闭上眼转身离开,但双脚却无法移动,那股火一样的欲念在我体内很快燎烧。
她故意把两条肩带拉下来,却不全脱,双臂紧抱着酥胸无辜娇怜的望着我。
几秒前我还百分之百的有自信不会受到任何诱惑,但现在却已感到不妙,五年前那股熟悉的兽欲!宛如潮水般迅速淹没我的理智。
如果每人一生当中都有一件打自内心最底层所恐惧害怕,甚至超过畏惧死亡的事,那这种感觉绝对就是我心中的唯一一件!
〈离开这里!快离开这里!〉我脑海逐渐流失的清醒不停叫我逃离,但那个声音已经愈来愈微弱!取而代之的一个念头,就是"占有她!我要占有这个女人!"
她的脸变成了好几个人,从寒竹、嫣嫣、又变回阮书婷。她们的眼神都在叫唤我占有她们。
我发出吼叫,疯狂冲向前去攫起她,像一头抓到小鹿的暴狮,"啪!"一声撕裂她单薄湿透的睡衣,两团玉乳宛若洁白的兔子跳跃出来!
"嘤"她微弱呻吟一声,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好像交由我来蹂躏,眼眸中微微透露的恐惧和渴盼,更激发我粗暴对待她的兽欲!
我用力箍紧她苗条身躯,脸埋进她柔软的乳肉间尽情探索,她受不了我的侵袭,整个人情不自禁后仰,嘴里发出细细的喘息和呻吟。
不知怎么回事,我不只想占有她,更想让她痛苦,这种怪异变态的冲动,就和五年前那晚一模一样,即使知道这种感觉十分危险,但它就像脱缰野马根本控制不住。
“粗暴一点…啊…弄痛我…用力蹂躏我…”阮书婷如泣如吟的娇喘在我耳边回荡,我已经是一头完完全全的野兽,用尽全力揉捏她可怜的嫩乳,两排牙齿残忍咬扯美丽的乳尖,另一手袭进她两腿间的细缝恣意搓揉,怀中的美人儿早已痛得流出眼泪,指甲在我手臂划出鲜红的抓痕。
或许是想让饱受摧残的身躯得到更多支撑,她无力的双腿想缠在我身上,我却不想让她拥有任何主动的权力,一把抱起她走出浴池、大步来到床前,猛然将她丢在宽大厚软的床褥上,她哼了一声都还未弹起,我就已经扑到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痛苦闷叫。
“你很喜欢这样?…是不是!…回答我!”我双目宛如火在燃烧般朝她吼道!
“是…我是…”她虽然已经噙着泪,却对我的粗暴侵犯愈来愈兴奋。我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拉过头顶压在床上,低头吸住那两片柔软香唇,她激烈的把嫩舌送进我口中和我缠吻。
当时我真的已经彻底没了人性!和她唾舌交融后,一张嘴又往下探索她诱人的胴体,扯、咬、舔、吮,所过之处都留下肆虐的痕迹,她像一条被扒光毛的羔羊,只能躺在床上扭动雪白肉体发出悲鸣。
当我品尝的部位来到她两腿间的禁区时,她发出的悦耳娇吟将我的兽欲引爆至最高点,那道嫩溪已是溢满热液,我攫住她脚踝将她一双修直美腿左右分开,坚硬的怒棍才一抵到窄紧小缝,她就已挺起细腰发出婴孩般的哼啼,我毫不怜香惜玉,猛往前送!
洁白的被褥被十根葱指倏忽扯紧!甜美中夹杂痛楚的销魂交响曲进入高潮,一部又一部,淫靡回汤在肉欲横流的香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