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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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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昏黄闪动的灯光在朦胧的视线中摇晃,陆芸芸感到喉咙干涩,忍不住轻嗽一声,玉唇艰难的微启。

 “水…”才刚开口,就猛然一盆水波到她脸上,她被那澈骨的冷意淋得直哆嗦,剧烈的咳醒过来!

 眼前一清楚就看到有好几颗人头晃动,由于背着灯光看不清楚他们脸,强烈的恐惧迅速袭卷上心头,她忆起被击昏前的事,立刻花容失色张口大叫救命。

 那些人却任由她大喊而没理她,等到她叫累了停下来,才有人冷笑几声开口说话。

 “你叫破嗓子也没用,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连政府军都不敢靠近,谁会来救你。”陆芸芸这时渐渐能适应屋内的光线,隐约认出说话的是叫麦可的男人。

 她虽然还很害怕,但已经较能平静下来观察自己的处境,只不过不知道还好,一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一股绝望的寒意才真正从头凉到脚,她雪白姣好的胴体现在只剩一条高腰性感的丝质亵裤,其它从脖子到脚趾头都是赤裸的,人则躺在一块斜放约45度的木板上,双手皓腕被铐在头顶。

 “真可爱啊,小姐。”一个全身是疤,精赤肥颤上身的男人舔着嘴,粗胖手掌毫不客气往那对雪腻柔软的玉峰抓下去。

 “你在作什么!放开你的手!…救命啊!…”陆芸芸又惊又怒,屈辱的泪水一下子像断线珍珠般失控的滚落。

 “怎么住手?是这样吗?”胖子残暴的笑着,双手反而粗暴的揉紧那两团湿腻柔滑的嫩肉,还腾出指尖不断拨弄嫣红的小肉蕾,恶心的感觉伴随难言的胀麻强烈袭卷陆芸芸脑海!她两条修长均匀的玉腿不断乱蹬,胖子目露淫光看着她惊慌屈辱的脸蛋,慢慢低下头去吸吮那两颗竖立起来的樱桃。

 “唔…别这样…住手…”陆芸芸激烈的摇着头,胖子口中又热又黏的肥舌缠着敏感的乳头打转,想到这胖子恶心的长像和抖动的肉身,她就恨不得得立刻死去。

 这时不知道又有谁蹲到下面去抓住她双腿细踝,然后开始舔她镶在平坦柳腹上的玉脐。

 那片宛如水蛭似的湿舌愈往下移,渐渐来到贲起的耻处,一阵阵灼热的喘息已经喷在敏感的大腿根处。

 “别这样啊!…”陆芸芸绝望的闭上眼,泪水止不住的滑落。正当亵裤都要被扯下腰时,突然有人闯进来,大声的喊道∶“报告少校!岗哨刚刚回报,外头有些状况!”

 那胖子正在火头上却被打断,脾气显然很不好,只见他板着脸回头喝道∶“妈的!有状况不会去查一查!老子正在玩女人你没看到吗?去去去…没事别再来烦我!”

 说完又更用力拧住陆芸芸的酥胸,好似要把刚才的怒意发在那两团嫩肉上,可怜的陆芸芸又痛又羞的发出泣吟。

 “报告少校,可是外面站哨的都死光了!”进来的人语气突然变得很冷酷。

 “什么!”胖子连同围着陆芸芸的那些人才发觉有异,一下子全回过头,只见那名来回报的士兵帽缘压很低,手中的自动步枪已经举起来对着他们。

 “你是谁!胆敢闯进我营区!”胖子脸色骤变,愤怒喝道。

 “我是谁不重要,放了那个女人,让她过来我这边,别跟我耍花样!”士兵冷冷的威胁。

 “哼!你以为你带着她能离开这里吗?别说我的部队在附近有七、八百人,就算不出动追杀你,外面的丛林怖满机关和地雷,你们能逃去那里?”

 胖子铁青着脸,勉强狞笑道。

 “萨达少校,这不用你担心,你只需知道再不放这女人过来,你肚子里的肥油就会流满地!”

 士兵依旧平静的回答,他的话透着一股森沉的杀气,连这些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听了心里都发毛。

 “你…”那叫萨达上校的胖子气得咬牙切齿,但枪口真的就瞄准他肚皮,如此情况下根本没有和人讨价还价的馀地。

 更气恼的是他们这一群五个大男人,正准备要好好蹂躏陆芸芸这只白嫩可口的小羔羊,因此上身衣服都脱得精光赤裸,手枪刀刃都丢在一旁,现在想反击都不知能拿什么武器。

 “照他的话作!”萨达愤怒的下令。麦可举起双手向持枪对着他们的士兵说∶“手铐的钥匙在那边,我必须过去拿。”

 “去吧!”士兵冷冷的回答。此时麦虽然面无表情,其实心中正暗自窃喜,因为他有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外号叫飞刀麦可",只要有刀在手,瞬间就能取十几公尺外的人命,光靠这项杀人绝技,至今就已夺走七十八条好手的命,而且从没失手过。

 他慢慢走向屋内另一头的桌子,那里放着他解下来的腰带,腰带上除了手铐钥匙,还藏着一把轻薄短小的利刃,那是他多年来防身的习惯。

 “死吧!”当他摸起钥匙转身的同时,左手也同时射出飞刀,速度之快彷若电光火石,萨达等人早知他会发难,脸上都露出喜色。

 怎知那名士兵竟没倒下,反而是麦可双目暴凸面色惨白,惊厄的看着自己前胸,那把应该是插在对方心脏的刀,现在竟然没入自己胸膛!

 “呵…呃…”他不甘心又不能理解的嘶吼两声,慢慢屈膝倒下。剩下的四个人也不敢相信眼前急遽的转变,各个瞠目结舌头皮发麻。

 他们连看都没看清楚,麦可掷出飞刀速度已够快,好似白光一晃直往那名士兵,但那士兵连头都没转,只是伸手一扬,那道白光又回到麦可心口,飞刀麦可就这样死在自己刀下,看他的表情只怕连自己怎么会死都还不知道,眼前这士兵到底是何方鬼神,光想就让人从头寒到脚“还有谁想试试?”士兵依然低着头让帽缘遮住自己的脸,冷酷的问。

 屋内已经没人敢回答,萨达油亮的脸上不停滴下汗汁。士兵手指着萨达另一名部下∶“换你去拿钥匙!”那个男人战战兢兢的移动脚步,捡起麦可掉在地上的钥匙,回来帮陆芸芸解开手铐。

 “你还能走吗?”士兵问陆芸芸。

 “嗯…可以…”她双手紧抱胸前,颤抖哽咽的回答。

 “那还不走过来!”士兵冷冷说。陆芸芸踉跄的走向士兵,还差一步,双腿已不支软了下去,士兵及时伸手揽住她的腰。

 经过这么恐怖的事件,陆芸芸好像得到一个倚靠,扶着纤腰的男人手臂感觉强壮而有力,让人想把全身重量都交给它,不知怎么,在这男人怀里竟有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即使更多豺狼野兽环伺都不再害怕!到底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偷偷仰起脖子看隐藏在帽缘下的五官,只看见坚毅的嘴唇、俊挺的鼻子、还有在阴暗中仍散发光芒的双眸。

 那是一张英俊又让人充份信赖的脸庞,不知不觉陆芸芸心跳得很快,虽然她知道在这种处境下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这种感觉并不洽当、也有些对不起男朋友,但就是抑制不了这种被深深吸引的冲动。

 男子却没看她一眼,他此刻虽然冷静,每一寸肌肉和神经却都处在备战状态,只见那两片充满魅力的嘴唇张启,冷冷吐出低沉的声音∶“你!把手放头上跟我走!”

 “我?!”萨达脸部僵硬的反问。

 “没错!”男子简洁有力的回答。萨达一脸愤怒,但被人用枪指着也莫可奈何,只好乖乖把手放在头上走在男子前面。

 一出这栋木造的建筑,外面已经围满萨达的部队,整座基地被探照灯照得一片通明。

 “我说过你们逃不掉的。”萨达冷笑道。

 “叫你的人退到五十公尺外,三十秒内弄部车过来给我!不然我轰烂你的脑袋!”

 男子不为所动,反倒更用力将枪口顶在萨达的肥脑上。明明自己的部队已团团包围住他们,萨达却还是无计可施的任人摆布,虽然既气愤又不甘,但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也只能咬着牙,大声下令∶“通通给我退到五十公尺外!开一辆车过来给他!”

 那些部队慢慢退到两旁,但仍不松懈的端着枪随时奉命开火。不久一辆吉普车唰"一声停在他们面前,一名士兵从驾驶座跃下。

 “你要求的都照作了!可以放我走了吧?”萨达恨恨的问。

 “要放你的时候我自然会说!上去驾驶座!”男子回答。

 “你!”萨达怒叫一声,不过最后还是认命的走向驾驶座,正当他拉开车门时,身后的男子突然抱着陆芸芸往旁跳开,说时迟那时快,一颗从远处飞来的子弹噗!"一声射入萨达的大腿,他发出杀猪般的号叫,忍着痛一跛一跛的往他部队的方向跑去,这时许多士兵也一涌而上去接应,男子想冲过去将他抓回来,但不知从何处狙击的子弹如雨般落在他四周,让他连喘息的空档都没有,只好翻身将陆芸芸抱起丢进车后座,自己跳进驾驶座!毫不迟疑的猛踩下油门,吉普车轮胎和地面发出刺耳的磨擦声,瞬间朝大门冲去!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萨达野兽般愤怒的咆哮还在后面响起,车子已经发狂似的撞开由木板和铁丝网构成的门,顺利逃出萨达的基地。

 “还不去发动直升机!”萨达扯住身边的士兵用力往前拽,那名士兵跌跌撞撞的跑开,不久一架越战时期的直升机已答答答的升空,萨达坐在驾驶员旁边,他的腿伤只粗略处理过,用布条包扎起来,比起肉体的伤势,刚才的挫败对他而言更是奇耻大辱,他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男人,再把女人抓回来一寸一寸残忍的折磨至死,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吉普车上陆芸芸披头散发爬起来,正想攀去前座,却被一张有力的手掌直接由脸推回去,让她“唉呦!”

 一声再度摔落后座!

 “趴下去别乱动!”男子冷酷的命令。

 “哼!你很不温柔耶!摔痛我了啦!”陆芸芸赌气大声叫道。

 男子却连回头或说句话都没有,陆芸芸从没被男人这般冷漠对待过,当场真气得有点想哭。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问那男子∶“你认识这里的路吗?我们要这样一直开去那里?!”

 “离开这里!”男子的话总是简洁到连多一个字都舍不得!陆芸芸愈听心头愈火,正想骂人,一道强烈的光束突然打到吉普车上,她往回看,强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快趴好!”男子暴喝一声,吓得陆芸芸安份的闭上嘴缩在椅子下的空间,才刚躲好机关枪就滴滴答答的打在吉普车两旁,激起了比人还高的土柱!

 男子猛然转动方向盘,车子宛如蛇行般在茂林间的小径乱窜,剧烈的上下震动使蹲挤在后座小小空间的陆芸芸骨头彷佛快散裂、胃也随着上下跳动而翻腾。

 最可怕的是子弹打在车子钣金发当当当"的清脆响声,让她吓得眼泪都缩回去,用力捂着耳朵、手脚冰凉的缩成一团不停祷告。

 这种恐怖的折磨使她渐渐听不到周遭的一切,那是害怕过度所产生的短暂现象,一直到一张厚实温暖的手牵起她,她抬头看见那男人已站在面前,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更让她吓破了胆!

 “快跳!”男子一把拉起她,将她娇躯挟在腰间,毫不迟疑纵下急速行驶中的吉普车!

 “哇!”她受不了大声哭叫出来,这时耳边也恢复机关枪扫射的声音。

 突然蓬!"一声巨响,吉普车化成火团冲进林间,只差不到半秒他们就跟着车子一起葬身火堆。

 在地上滚了好几滚,还好男人将她护得很周密,陆芸芸可说毫发无伤。

 但直升机在前方又回头,似乎不放过他们。男人蹲下身道∶“上来!”

 要陆芸芸爬到背上,她现在全身赤裸,这款模样给一个大男人背着实在有损美女形象,因此迟疑了一下。

 男子不耐烦的喝了一声∶“不想被强奸就快上来!”她才红着脸假装矜持的攀住男人脖子,还没攀稳男人就抄住她双腿腿弯站起来,疾闪入茂密的丛林中。

 “妈的!让他们跑了!”萨达愤怒的捶打直升机仪表板吼道。

 “少校,你别生气,这一带丛林不知道有多少机关和地雷,他们就算不死也会被困住,我们再派人慢慢把他们找出来就行了。”萨达身后的一名军官说。

 “等我逮到那对狗男女,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萨达眼珠快喷出火的样子。

 男子背着陆芸芸在黑漆的丛林间快速奔驰,陆芸芸感觉自己贴在一付宽阔雄健的身躯上,他肌肉韵律的跃动深深荡人心弦,那是充满男性气息与野性的一股力量,也是让她脸红心跳的力量。

 让人惊奇的是黑夜中的丛林根本伸手不见五指,而且乱树杂生,光是白天行走都很困难,但却一点都难不倒这男人,只见他一路急行、如履平地,而伏在他背上的陆芸芸因为赤身裸体不断和他紧密摩擦,已经有点控制不住春潮,发烫的嫩颊不知不觉紧靠着男人的脖子。

 还好这时男人突然停下来,陆芸芸也回复清醒,她想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苹果,幸好那男人看不见。

 “今晚先在这里休息。”男人蹲下来将她放下,陆芸芸长时间被背着,两条修长美腿早就使不出力,因此坐在地上直揉大腿希望让血液流通。

 “这是那里?”她抬起头环顾四周,才发现不知何时丛林已在脚下,他们在一块高起的光滑巨石上。

 “柬埔寨境内的某一处丛林,我们暂时保住性命,但明天会怎样就不知道了。”男人声调低沉的回答。

 “他们到底是谁?我是说想杀我的那些人!”陆芸芸看着那男人问道。

 “他们…”男人原本转向她,突然又把脸转回去。

 “啊!”陆芸芸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忍不住轻轻发出羞叫。

 “他们是以前赤柬的残支,在这一区拥兵自重,你为什么会惹上这些凶神恶煞,我就不清楚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脱掉身上的军服,扬手扔给陆芸芸。陆芸芸将那套不合身的军服穿上,衣服的下摆已经盖到她大腿的一半,过大的尺寸使得香肩都要从领口露出来,配上几缕垂落面前的发丝,却另有一番性感姿色。

 “你可以拿下帽子了吧?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来这里救我?”她将袖子卷上来,接连问了一串问题。

 “不重要!反正我会安全送你出去,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男子冷漠的回答。

 “你!”陆芸芸起身气忿的瞪着那男人,她虽然不是娇生贯养的大小姐脾气,更公平点说还是十分善解人意、讨人喜欢的女孩,但以她美丽的外貌和甜美的声音,从来异性巴不得能和她说几句话也好!怎知这男人竟视她如空气,言词一点都不客气。

 她强忍住气冷笑道∶“如果我不听话呢?”男人连理都不理她,独自抱着头躺在巨石上闭目休息。

 “哼!告诉你!我现在就要走了!”陆芸芸已经握紧拳头不住发抖,那男人还是没什么反应,赌气加上下不了台,她一时冲动就真的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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