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休假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银发男子勾勾嘴角。
「烙玄？」糖葫芦掉到地上。
他微微停顿，转脸看我。
我上下打量他，不可置信地捂住嘴。
他见我如此，有些出乎意料，但很快暗淡了些目光，「我死了你是不是更高兴？」
「你怎么会来找我？」我心跳得乱了节奏，开始胡乱猜测。
他来杀我报仇？还是、还是？
他移开了精致的眸子，「我没有特别找你，只是刚好遇到。」
我瞬间失望到极点，仿佛失去了热量一般，浑身冰冷。
不是来找我的，他根本就不是来找我的，既不想报仇也不再关心，好似陌生人一样。
也对，他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来了，但他若想找一个人，那会要这么久，我又没特意躲起来。
「是这样啊。」我垂下了头，抓着自己两侧的衣服，「我以为……」
他的身姿微微移动我便拉住他的袖子，「那天你说，你对我……」
我皮厚到底了，欠了他那么多，也不差这点面子，但好容易再看到他，我不想就这样分开。
「我没有。」他快速地回答，抽回了袖子。
「烙玄！」我揪住他的衣领，「可我喜欢你，你厌恶我也好，赶我走也好，我就是喜欢……」
他眼神变换地看着我，不作声了。
「晚了？」我苦笑，「我总是做错事，对不起，不知道自己的病、也不知道你曾经的心情、我只知道保护自己、还害你受重创，你从来没那么重的伤……」我胡乱地扯自己的头发，「对不起。」
「优……」他缓缓地伸出手，轻抚我的脸，「别哭了。」
「我哪有哭！」
「你有啊，我听得到。」
「我也自私，不想单方面承认，徒遭你的耻笑。」他的神色里带着少有的不自信，「但现在你说的是真的，对不对？佑他说，你对我也是一样的，他不是安慰我？」
我期待地看着他，不住点头，「你不讨厌我吗？」
他愉悦地笑了，那笑容渲染了许多人，大家都停下了脚步，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
他挑起半边的眉，「你想得倒好，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怎么教你的？一报还一报。」
我紧紧地拉住他，就怕他反悔了，「大不了你刺回来好了，我不反抗……」
他无奈地一笑，「我要伤你做什么？罚你慢慢地还好了，手伸出来。」
我乖乖地伸手。
「烙玄向你赔罪，」巫月刀安静地躺到我手中，「以后，会对你坦白。」
这下我真的要哭了，不行，我忍，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