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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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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的自信…难道真的这么有把握…难道自己又要输了吗…不想啊,不想看到她在撩拨着范姜熏的心…真的,真的,可以什么手段吗…哪怕是卑鄙的…

 方如雪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抓着流云罂的大衣,软软的往下倒,流云罂俩手交叉,丝毫没有要帮忙的迹象,只是在她倒下的瞬间,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最后一句,不会演戏的人千万不要在自己不了解的人面前演戏。”

 范姜熏跑了过来,扶住了方如雪。“熏,我心脏好痛,你送我…回家。”方如雪倚在范姜熏的肩上。范姜熏扶住她,正要离开。

 “怎么,你就不问为什么刚才她好端端的,却突然发病?”流云罂在他们身后冷冷的开口。很明显,方如雪的身子一震,连范姜熏都感觉到了。

 “你,做了什么?”他没有回头。“还能有什么,就是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让她心脏受不了罢了。”流云罂无所谓的说道。范姜熏咬住牙根,站在原地,直到方如雪轻轻叫他,他才继续往前走。

 “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再关心,因为她;是她自卑软弱或是追逐喜欢的人的勇敢像以前的你;还是因为她的身体不好,让你特别的同情,放不下她?”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是病弱的身体吗,那好,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我把身体彻底的搞坏,你就会像以前那样?”

 她说完,疾步走过他们的身边,走向门外。那一刻,方如雪感到扶住她肩膀的手是那么紧的攥住她,让她的骨头都快捏碎了,她没有说出,只是仰头轻轻叫了一声“熏。”

 “走吧。”范姜熏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熏…”一旁的水野亚泽叫了起来。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把小提琴,一把染红着血的提琴,琴弦,血迹斑斑。

 一只阴爪抓缠着他范姜熏的心口,她没有拉完最后一段,他的脸色,慢慢地失了血流…他倏然放开方如雪,朝门口跑去,地上积满了厚重的雪,不太远处的池塘旁是那样的身影站着…他拔腿发狂地往前冲,最快的速度,他跑到池塘边。

 “怎么,你还是过来了?”流云罂的眸子顿时灿如辰星“你知道吗,我刚才和她打了个赌,就赌你今天送谁回家,看样子,是我赢了。”

 俯下身子不停喘气的范姜熏猛地直起身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耍我耍得很乐是吗”“熏,我只是让你知道,你在乎的人到底是谁。”流云罂目光柔和,手抚上熏的脸“回到我身边来吧。”

 “不会…再…回去。”范姜熏硬生生的挣开她的手“你知道吗,我的心再也无法温暖起来了。”他说着,倒退一步,转身离开。

 “熏,你真的不再回来了吗…那好,你的冷,我陪你。”她天外飞来的一句。然后…“哗啦。”有水花的声音。又是…又是,一场恶作剧!范姜熏想着,脚步,却艰难的无法再往前迈一步。

 他咬牙,回头,四周空无一人,池塘水面有破碎的冰块,水波圈圈,冬天的池塘水底可是比户外冷上十倍的温度啊!任何人,到达这种温度,手脚失去知觉,更何况她还不会游泳…“流云罂…”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僵,结成冰块。他跑到池边,理志全失,一心跳入池中的时候,流云罂整个人湿淋淋的浮出水面。

 他艰难的拉她上来,两个人同样呼吸急促的深深望着彼此,流云罂牙齿打颤,脸色白如纸,却依旧冷静的出声“这样够了吗?”“你疯了。”他一把抱住她,用力抱住她。“我抵御不了你,根本抵御不了你。”

 为什么他的语气透着悲哀。---赶到的水野亚泽和方如雪看到深拥的俩人,飞蛾扑火,没有人愿意结束,即使明知道可能会伤痕累累,仍宁愿成为飞蛾,捕捉住一瞬的灿美,教此生不枉。

 输了,原来这个赌自己最后将失去最多的东西,方如雪的眼眶涌出泪水,范姜熏将再也不会留一丝的希望给她。

 ---不考虑后果的人做出疯狂的事的最终结果就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昏睡。医院病房。清秀的少年安静坐在病床前。“熏…”病房门被推开,是水野亚泽和跟在后面的方如雪。“怎么样了,你的姐姐?”

 水野亚泽不由看向病床上躺着的女子,那天的那一幕,深深的震住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样激烈的举动。“医生说她受到冷水的刺激,再加上她的手本来就有伤,所以会比较的麻烦。”范姜熏深深凝望着。

 “范姜同学…”方如雪在水野亚泽身后开口,自从那天以后,怕是自己再也不能再那样亲昵的叫他熏了吧。

 范姜熏看着她,白衣如雪,纤尘不染,俏立门畔。他走过去,看着她“对不起…”他被一个人俘获了心,于是,再也无法了。只一句,让方如雪泪如泉涌。

 “我知道,知道了。”虽然自己心里清楚,但被当面告知却还是让她心如刀绞。“熏…”病床上的人悠悠转醒。“你终于醒过来了。”范姜走到窗前,看着流云罂。

 “是,我醒来了。”流云罂嘴角扬起“是不是很想念很想念我呀?”有点让她惊讶的是,范姜熏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际轻轻的诉说“是的,很想念你,很想,很想…”

 有凉意渐渐在她颈边衣襟化开。---后面传来咳嗽声。流云罂转过头,看见水野亚泽尴尬的看着他们。

 “那个,本来不想说的…你们,不是姐弟吗?”他有些担忧的提醒。“是呀,我们是姐弟。”流云罂笑,同时,察觉到抱住她的范姜熏异常的僵硬,她再笑“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呀。”

 ---流云罂身体恢复之后回到学校,学校里的众人又惊奇的发现他们姐弟又恢复了以往的关系,熏的身边再也不出现任何的女生了。

 学校里这时出现了一种说法,就是他们之间有极暧昧的关系,身为姐姐的流云罂不放手,有强烈的独占欲,她有恋弟情节。潮湿的流言像苔藓一样,杂乱滋生,凭空无据。看似平静的校园表面实则暗暗涌动着一股暗流。

 甚至在学校的报刊上出现他们在一起的照片,照片的题目是大大的“乱伦”两字。---“熏,你不对他们说清楚吗?”水野亚泽拿着报纸对范姜熏说道。

 “没关系,姐姐不介意。”熏随意的瞥了一下报纸。“你姐姐还是不愿意说出你们没有血缘的事吗?”范姜熏笑笑算是回答。是呀,她不愿意,那么,他也不会说。

 ---早上。当范姜熏和流云罂一起走进校门的时候,被三个女生拦在了门口“范姜学长…”为首的一个女孩子开口“我们希望你能勇敢的站出来,不要再忍受别人的胁迫了。”流云罂似笑非笑,现在日本的小妹妹怎么都这么无聊嘛,老是妄想一些有的没的事。

 “这些,是我们之间的事,请你们不用插手。”范姜熏有礼貌的回答,拉着流云罂冰冷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袋中。三个女孩看到似乎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目标,转而指向流云罂“学姐,你不要再这样霸占范姜学长,我们看不惯你的做法…”

 “够了!”范姜熏冷冷的打断,拉住流云罂的手绕过这些人。“学姐,有本事中午到体育社,我们好好谈谈。”流云罂朝她们挑衅的抛了个飞吻“好呀。”“姐,你不要去,不要理她们。”走廊上,范姜熏对她说道。“知道了,快进教室吧。”

 流云罂看看周围没有人,在熏脸上偷了个吻推他进去。---中午的时候,流云罂早早来到了体育社,推开门走进去,发现里面还没有人,怎么,她们想失约是吗?正想着,身后的门被推开了,她回头,却发现是熏。“熏,你怎么来了?”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要独自面对她们?”她让他无法掌握,别人不敢,不做的事,她却偏要冒险尝试,就如那次她跳入池塘中,每次回想那恐惧像慢慢覆盖过来的夜幕压得他无法呼吸。流云罂站着,与他面对面,拉下他的头,将他靠在自己肩上,略微稚气地拍拍他的肩背“熏…”

 细细柔柔地唤着,仿佛要将他的忧伤与恐惧抚平。这个忧伤的少年,在冬日阳光下,显得是那样的纯净,极薄的嘴唇配尖削的下巴,琥珀般眼睛非常透彻。

 流云罂的心异样的酸楚起来,她拉着他,进入旁边的储物间,这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四周都堆积着杂乱的器材,只有门口巴掌大的地方足够让俩人互拥着站立。

 “熏,爱我吗?”流云罂语调缠绵,俯首靠近他,气息交错,亲昵暖昧,狭长的黑眸闪亮闪亮地看着他,用鼻尖轻触熏的鼻尖,范姜熏没有回答,默默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双颊渐红,睫毛开始羞涩不安颤动。

 “熏,把大衣脱下。”她吻上熏瘦弱的颈项,脸颊与嘴唇贴在他的耳鬓厮摩着,带着顽皮的小舌轻轻舔着他的耳垂,好奇着…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姐…”熏倒抽了口气,隐忍着,呼吸开始不规律…忍受着,熏还是听话的解开扣子,大衣,落到了地上,身上是单薄的一件衬衣。

 “熏,把衬衣解开。”右手的手掌还绷着绷带,流云罂在他耳畔轻吐着温热的气息。从他紊乱的呼吸中,她可以发现自己对他造成的影响。“姐,不要…”熏微微急喘,眼神在清醒和迷离间交替。“不要吗?”

 对于他的回答,她置之不理,她抬起双眸瞅住他,诱惑着在他耳边细细喘息着,右脚介入他的双腿之间,慢慢摩擦着他的敏感。熏低低叫了一声,眼神越发的迷离沉醉,他深深吸气,再长长地呼气,抽出手,一颗一颗颤抖着解开扣子…

 流云罂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四处熨抚,挑逗地在他的身上游移。触摸到那两颗粉红的乳首,那种直接触摸到皮肤的感觉让熏浑身发抖。“不、不要…”不管他怎么拒绝,流云罂还是没有停止触摸。“不要…”

 范姜熏扭动身体试图从她的手下逃脱,但狭小的空间,却又怕挣扎过程中让流云罂受到伤害,所以最后反而被她压在了门上,让她覆盖上身体,无法动弹。

 窄小的空间,空气似乎也完全的燃烧起来。流云罂的手继续捏住他右边的乳晕和乳首,那种近乎痛痒的刺激让范姜熏的腰颤抖起来,两颗敏感的小豆,像有自我意识般的微微缩起,随即梗在她柔软的掌间,他两边的胸都像朱萸般红透。

 “熏,你好可爱,愈来愈硬了。”范姜熏羞耻得全身发热。“姐,不要,不要这么说。”流云罂的指尖轻抠了一下,一股电流瞬间掠过范姜熏的背。“熏,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姐…”他喘着气,享受甜蜜的酷刑。他的声音很好听,低回沙哑的像夜风吹过树梢。有人的脚步声,从远及近的走来。“有没有看到她?”“没有,她不会不来了吧。”“社团门开了,我们先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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