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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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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冬天下着大雪,晚上我想小花了,就打电话问她在哪里。那时候小花老师没有手机,非上班时间我找她只能打她家庭电话,但是又不知道她老公孩子是否在家,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约定,她家的电话铃如果响一声就不响了,她在家又方便的话,就给我把电话回过来。

 她告诉我在家里,老公在单位没回来。我让她出来想见见她,她说等孩子睡着后。

 我就开车慢慢的往她家方向走,10来分钟就到了她家附近,20多分钟后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她家附近。

 她锁上门就跑出来了上了我的车,车里面很暖和,我把车开到离她家200的一栋楼房的后面空地,地面积着很厚的积雪,雪下的也很大,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路过,我关了大小灯,跳到后排座位上搂着她,迫不及待的往她衣服里捞摸她的咪咪,亲她的嘴,她也伸出舌头来回应我,两个舌头缠搅在一起,相互吸吮叫唤着彼此的唾液。

 然后我掏出鸡鸡让她亲,她的口技不怎么着,真的很一般,但是我还是愿意做爱之前让她先亲吻我的鸡鸡。

 她亲了一会儿说:“你也让我享受享受吧!”说着就脱掉她的裤子,我知道她是想让我给她口交,还不是上几次给她舔得劲了,现在知道是种享受了。

 但是车上的空间毕竟有限,我弯着脊背伏在她的两腿之间闻了闻,说:“你们俩没有尻逼吧?我怎么闻着有股子怂(精液)味呢?”

 “哪有呀,你净是胡说八道,他几天都没回家了,哪来的那味啊…”我把她的一条裤腿脱了下来,这样她的双腿才能分开。

 我抚摸着她稍硬的毛毛,把嘴贴在她的阴唇上亲吻起来,然后分开她的阴唇,食指伸进她阴道的同时舔着她的阴蒂,每舔一下,她就发颤一下,并用力地搂着我的头,抓揉着我的头发。

 一会儿工夫,她的肉洞里溢出了水水,弯着腰的架势也真让我难受,我脱下一半裤子,扛着她的双腿,扶着鸡巴就插进了她那水汪汪的淫洞。

 然后就是一阵猛插,只插得她喊慢些,有点疼,我才把腿放下,让她侧躺着撅起屁股从后面弄了进去。

 抗起腿插的深,我老婆也最怕我这样搞她,但老婆也不喜欢从后面插她。

 而小花老师则不同,这么狭小的空间,不掀起她的腿,那最合理的姿势也就是后入式了。

 我一手揽着她的包包不停的揉着,一手摸着她下面的毛毛,偶尔刺激一下她的阴蒂,然后抓住她的手摸着我硬硬的阴茎在她肉洞里来回出入,并带着少许的分泌物,我感觉非常的刺激和兴奋。

 我猛力的抽插着她的肉逼,小腹顶撞着小花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

 我想射精,我兴奋到了极点,我想射精!我手不了啦,我只说了一句“我要射了…”精液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嗖嗖嗖的射了出来…

 射后很安静,一切都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后挡风那里拿纸、擦拭、穿衣,一切恢复平静,也就是几分钟的历程。

 也许大家都知道,性爱结束之后,彼此激情不再,特别是男人更是身心疲惫,花都懒得多说几句,等大家都风平浪静之时,我没有送她到家,只是把她送至她家胡同口…积雪很厚,我害怕留下车印痕迹。

 以后我们把这次称作是“红旗之旅。”原因就不向诸位狼友详细汇报了。2000年11月下旬,我去了一趟上海、苏州,那时候在外地电话费很高,我们一个电话就打掉60元话费,一般是充100元话费和她打不了两个电话,反正是电话一通就舍不得挂机。

 一天中午她给我打电话说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两家住邻居。一天串门来到我家,直接走进我的卧室,看见我和老婆躺在一头,她问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我问她:你想我吧?答:是。我问她:你吃醋了没?答:没有吃醋。、我发飙了:哼!你这号人啊,急死你活该!她问我:咋了?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她:有些人想我想的连做梦都去找我,嘴上却硬的不能行,那就狠劲急她!我从上海回去了也不再找她!

 小花撒娇起来:徒弟欺负我,徒弟欺负老师!就这样我们从1点半一直侃到2点40,有人找我,才结束通话。

 12月底,我才结束这次上海之行。28日中午,她得知我回来,给我打电话,当时我正在跟几位地方领导一起吃饭,我借故离席给她回电话,相互倾诉离别之苦、思念之情。

 她问我有没有空陪她,我说宴席现在还没结束,等结束后我再给你联系吧。

 结束后我接上她跑到一个乡间公路上,一直走到一条河,还没有修桥,所以路上根本没有行人。

 我们就在那里停车,在车里我们将就着把事办了,因为是在路边,虽然没人过往,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放不开,但是有舍不得放弃一次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所以就在车上那巴掌大的空间里草草的弄了一盘,解解痒而已。

 这次开始时小花老师主动亲了我的鸡鸡…转眼到了2001年春节,正月初七那天我们约定去单位,我去她的屋里找她,她见我进来,高兴的扑在我身上,搂着我又是亲又是啃的。

 我把她抱到她的床上,迫不及待地扒光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连亲带摸,一会功夫,逼里已经泛滥,我抠着她的逼逼时“吧唧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说今天是咱们蛇年第一次做爱,看你的浪水都流到哪了?听听你逼里的“吧唧。”

 响,水会少了吗?她略带羞涩的小声说:放进去吧。我“好。”了一声,腰一挺,屁屁一拱,鸡巴像蛇一般根本不费力气地钻进了老师的肉洞,老师的腰肢也像水蛇划水一样扭动着,一脸抚媚,越发提高我的兴致。

 由于在单位,她的门外便是楼梯,虽然是在春节放假期间,来单位的人几乎没有,但是还是小心为上,谨慎为佳,不敢动静太大,甚至连我疯狂抽插后的大声喘息声都刻意地压制着,一阵运动之后射出我快乐的液体。

 屋里的床有点狭窄拥挤,但还基本勉强能够将就着凑合着两人并躺在床上,她伏在我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听着我咚咚咚急促的心跳,爱怜地抚摸着我每一处肌肤,我大口呼着气息吹拂着她披肩长发,轻揽她骨感的脊背。

 休息半天后,我侧身搂住她的肩,左手抓住她的咪咪把玩,她拨开我的手,撑起上身,注视着我严肃地问我:“涛,你告诉我你真的爱我吗?”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那当然了,我不爱你能这样跟你好吗?”说到这里有感觉有点不够分量,话锋一转,面带愠色道:“乖:你问你我这话是啥意思啊?难道你对我与你的感情表示质疑吗?咱们相处10年了,你对我的性格、我的为人还不了解吗?唉…”

 我做出一副伤心和愤怒的表情。小花赶忙解释:“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这样问问,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4年半以后…如果我和他离婚…你…愿意要我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把我问愣了,但是我又不能不接她的话,否则她会认为我在玩弄她,而不是认真的。

 我随口接了句:“好呀,我正求之不得呢,到时候你得说话算数啊!”我敷衍的同时不得不揣摸小老师这句话的意思。说实在的,我老婆比小老师还年轻、漂亮,勤劳贤惠自不必说,孝顺听话更是难得,时至今日,我依然是老婆她的唯一。

 而她既不是我的初恋,也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婚后到我跟我的小老师好,已经是第二个婚外的女人了。

 (随后的女人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接憧而来…但是目前老师是我生命中第四个与我真正进行性爱的女人,当然了这个数字是不包括我儿时的几个小女孩的)

 我跟别的女人完事后,回到家里有时候会向她简单的炫耀一下,而她则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向她吹嘘,她是宁肯信其无,却不肯信其有。

 直至今日,我外面还有一个我的上司相好,老婆和上司与我做爱的次数比例是1:5,老婆对我的射精量很敏感,每次射的多了她会高兴得不得了:“老公,你真棒,这次射的真多…”

 每当我把精液给了别的女人以后再跟她做爱,精液数量肯定不多,她会安慰我:“唉!你年轻都这么大了,哪能还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呀?再说,你现在应酬多,喝酒也多,都会有影响性生活质量的,以后你少喝点酒就会好的…”

 不管是老婆故意给我的台阶,还是内心不愿意认定我有出轨行为,她总是这样不给我挑明,明知道我该交的公粮不够数,也不问原因,做丈夫的,我还能责怪她什么呢?我更有什么理由提出与她离婚呢?

 在婆媳关系处理上是男人很棘手的问题,她们之间也不可避免的存在着这样那样的矛盾,婆媳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更多的交流和沟通,所以一旦婆媳之间出现了矛盾,很难让谁先认错服输。

 老母亲年数大了,脾气古怪,别说跟儿媳妇,就是自己的儿子也经常发脾气闹矛盾,但是我老婆到现在也没有跟母亲正面发生过冲突,做到了儿子还做不到的事情,即便是你离了婚再找,又能够找到什么样的老婆呢?

 各位狼友该发难与我了:既然你老婆是那么的优秀,你怎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呢?有些话不是简单的黑白能够分得清楚讲得明白的。

 打个比方:过去生活艰苦的时候,天天吃杂面馒头,偶尔一次白面馒头,没有菜就着也能吃下去;现在天天吃的是精粮细面,还想着要一份杂粮馍馍呢;这就是物以稀为贵。

 还有一点就是别人家的东西都是好的,别人家的老婆更是好的,这是人的本性,从儿时就能看出来…

 小孩吃自家的食品不香,但是到了别人家,见啥吃啥,吃嘛嘛香…现在人都说:孩子是自家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再说了,女人就像家庭:有人住的是别墅,外观看起来很奢华,但是里面空荡荡的,感觉不到温馨;有的虽然是一室一厅很简陋,但是床很舒服;说到底也就是各有特色、各具千秋。

 屄是一样的屄,尻起来还真的能分出高低。言归正传,小花老师审视这我的表情,以此判断我说话的真实性。

 我则赶忙岔题并表现出一脸的严肃和认真:“干嘛要等四年半呀?”花是这样解释的:“四年以后,以我孩子现在的学习状况,考个大学是没问题的。

 他考上大学以后,我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就可以跟他(老公)摊牌了,你等我几年好吗?”

 我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思忖一会:“噢…,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可不是政府官员呀,你心甘情愿吗?”

 小花脸一寒,说:“是你不情愿还是我不情愿呀?你说个痛快话,4年以后你要不要我?”

 我信誓旦旦却避重就轻:“只要你愿意,我亲不够爱不够,天天搂着你睡觉也睡不够!”

 心里却在想:四年以后不一定是什么状况呢,现在先应允了再说,先博得心爱的女人开心再说。

 花花没有听出其中玄机,很满足的笑了,搂着我又是一阵亲吻,恨不得把我的舌头吸掉,我则因为刚刚弄过一盘,再说在这件小屋里也确实不很僻静,也不准备做第二次,也就随便的摸摸她稍硬的屄毛和滑溜溜的阴道。

 一会儿她又仰起头问我:“你愿意和你老婆离婚吗?”说真的,我这人不怎么爱说瞎话,感觉说瞎话很别扭。

 但是模棱两可的话我可以狠劲说,说的很坚决,也就是打擦边球吧,如果对方听不出来,她们会很高兴。

 现在单刀直入问这么敏感的问题,我思考一下,还是实事求是地告诉她:“作为居家女人,她确实不错。”

 “…”小花半天没有说话,一直保持沉默。

 我们一直在小屋里待到天黑,听听外面没有动静,她悄悄的打开门,看看附近没人,给我使个眼色,我先出去回家了。

 以后的几天也没和我联系,直至情人节那天我实在按捺不住她对我的冷漠,风风火火的跑到她的办公室,厉声厉色地把她责怪了一通,然后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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