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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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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交泰再不敢狂妄,领着弟子默然而去。那几名忠勇卫个个露出惊讶神色,想不到我这个神妃的武功也是如此神妙,却忘了申交泰锐气被夺在先,狂妄失察在后,待月儿异峰突起,又惊惶失措,步步失算,终至满盘兼输。

 三个丫头见了这最后一剑,睡意全消,纷纷求月儿指点,她只好详细解说。其实这一招乃是随机应变,换个时间、地方都不一定起效,如何能够生搬硬套。这申交泰本存了灭口之心,若不是他认出如雨的剑法,我决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虽然申交泰一定会勒令门下弟子紧守口风,但一来先已有人泄露出他的底细,这些人惟恐被他处治,难免会生二心。

 再来申交泰左臂已废,武功威信大不如前,门下未必会听他号令。如雨使华山剑法这事一传出去,华山派也难以消停,本派和正道中人对萧昭业也会渐渐不满,虽然一两件小事未必有效,但也算是为如雨以后报仇作些铺垫。

 四周又再一片寂静,月儿懒懒的靠在我怀里,就是不肯去歇息。我闻着她浓郁的体香,心里有些异样,腾出一手握住她的乳峰。她侧了侧身子,慢慢把小手伸进去握住了我。我埋头到她粉颈轻轻吻着,月儿舒服的轻轻喘气,一面套弄着玉茎。

 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小淫妇,给爷吹箫!”月儿仰起俏脸,轻轻道:“是,主子!”一面解开我的腰带露出玉茎,埋首到我下腹,张嘴把龟头含到了进去。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顶。月儿伸出灵巧湿润的舌头轻轻舔着龟棱、棒身和肉袋,再含入嘴里大力吞吐,不时用贝齿轻轻磨擦敏感的龟菱,舌尖点击源源不断吐出淫液的马口。

 我的呼吸急促了许多,她抱住我的后腰和大腿,开始剧烈的上下耸动螓首,强烈的快感传来,我忍不住大力抓住她的头发。车厢内顿时充满啧啧的奇怪声响,如雨先醒了过来,接着小梅和小兰也醒了过来,但都一动不动。

 月儿并没有停下来,她不住把玉茎深深吞入喉间,巨大的肉棒快速出入她的樱桃小嘴,那声响更是响亮。

 我舒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月儿一面吞吐,一面从怀里摸出了汗巾。我沉醉于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再顾不得分心驾车,便让马儿随意走着。

 突然尾脊一麻,龟头猛的一涨,马口喷出强劲的精液。月儿大力摆动螓首,若有吞咽不及溢出口外的,就立即用汗巾擦去。

 良久我才停止颤抖,舒服的喘息几声。月儿饱含笑意的望我一眼,仰头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吞下,神态放浪至极,一面还用汗巾包住玉茎快速套弄。

 我赞赏的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娇媚一笑,对我向厢内打了个眼色。除了小菊仍在熟睡外,厢内的三个呼吸声都有些异样。

 我微微一笑,把她的螓首压了下去。月儿把玉茎含入嘴里细心的逐寸清理,再吐出来用汗巾擦净,然后给我系好腰带,漱了漱口,才枕在我的大腿上闭上双眼。

 咱们在新野休整了一日,才又继续向西,经商南府进了陕西境内,再一路往北。如雨先后亮出身份,分别在桃花铺与丹江船帮帮主、在竹林关与终南山无垢道人、在灵官庙与汉水渔隐等人交手。

 到后来有些人她确是应付不过了,咱们才现身打发掉,但那辆四马大车也成为江湖中人追逐的目标。

 虽然咱们东西突围,但追踪的江湖中人越来越多,众人知道柳如雨有厉害帮手,便也拉帮结伙,打算先把东西抢到手再说。这一来咱们每日少则打上数架,多则数十架,不仅如雨,连八个忠勇卫也混在咱们中打了好多。

 可惜三个丫头功力太弱,不然对她们而言倒也是个好机会,不过象这般每时每刻都可能有事发生,三女一辈子都未经历过,大觉新鲜惊险,不虚此行。

 咱们每天打足精神提防应付,日子匆匆而过,不觉间离七派对付孙仲予的时日已只有半月。咱们抛下大车,易容隐匿踪迹,好不容易才甩脱四处布防拦截的各路人马,然后快马直奔长安。

 俞林乃原长安分坛坛主,因他较熟悉附近情况,奉金铃之命早在长安守侯咱们多日。高平距长安不过一日路程,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城镇,只因坐落于洛河中段,便成了洛河帮总舵所在地。

 俞林在长安坐等咱们的时日中,闲来无事便把洛河帮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也布置好一切。进城后他对我道:“您请先住下,洛河帮帮主自会前来拜会!”我奇道:“拜会?他知道我要来?”

 俞林忙道:“属下不敢走漏半点风声,只是属下在地方上微有薄名,刚才他们想必已认出属下…是属下疏忽,求您责罚!”我笑道:“原来俞护法竟是大名人。”

 俞林干笑道:“是教中的安排,属下替人排忧解难,化解了几次纠纷,其实属下无德无能,哪里有如此本事!”我笑道:“护法对教主忠心耿耿,很得教主信任,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教主曾对本座提起此事,只是护法刚进总坛,资历稍浅,不久教主定会委以重任,若护法能做出成效,前途不可限量。”俞林喜道:“属下拜谢神君、教主,属下定会竭尽全力!”

 我微微一笑,说话间到了俞林准备的住宅,刚坐下喝了口茶,忠勇卫便禀报洛河帮帮主乌坚求见。

 我让俞林出去应酬,自己坐在后厅聆听。那乌坚对俞林竟是相当害怕,不知有什么短处被他抓住,或许便是隐隐觉察到俞林是魔教中头目。象洛河帮这样的黑道地方势力,再如何也无法与魔教抗衡,的确有害怕的可能。

 俞林问起王横的事,乌坚毫不隐瞒,一一道出。那王横本名陈华,只知道他干的是没本钱的买卖,却不知他原是金陵四虎中人物。

 据乌坚讲,十数年前自己与陈华相识时还未创建洛河帮,当时陈华已是独身一人,五年前偶然又再遇上,便邀他做了帮里的堂主。俞林对乌坚说,陈华得罪了一名极厉害的人物,让他看着办,乌坚果然不敢说不,声称决不会过问。

 俞林进来请示,我便让他带着两名忠勇卫去把陈华抓来。由乌坚亲自带路,陈华毫无防备,一招未出就被抓了来。

 我见他已年届五旬,鬓发早白,因莫名其妙被绑,一脸凶相,左边眇目,看起来更是狰狞,便慢慢说道:“栽到咱们手里,你也不用不服。”陈华怒道:“直娘贼,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抓你家王大爷!”

 我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咱们是大自在天帝教的人,有事找你问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全说出来,不然这苦头可有得吃。”魔教声名赫赫,陈华一下子再凶不起来,泄气道:“你们要问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望了他片刻,才慢慢道:“你的三个兄弟呢?一一报上死活!”陈华变色道:“什么兄弟,我没有兄弟…”我冷冷地道:“陈华,你以为能瞒得过圣教吗?来人,掌嘴!”

 俞林一掌狠狠掴在陈华嘴上,他顿时被打飞两枚牙齿,满嘴是血委顿在地上。我淡淡地道:“第一次掌嘴,下次可没这么轻松,咱们没查清楚也不会这么远的跑来,你想清楚了!”

 顿了顿又道:“本座就先与你说明白,圣教杭州分坛月内连续有数名弟子被人暗杀,对方使的便是你们四兄弟的五虎断门刀…”陈华叫道:“五虎断门刀又不是咱们的独门武学,江湖上会使的大有人在!”

 我哼道:“会使的一个也跑不了…据圣教资料记载,你们四兄弟曾一度在江浙一带掠夺财物,你们是脱不了干系的!”陈华叹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在下数月来从未离开本地,阁下一查便知!”

 我冷冷说道:“若不是本座知道你的行踪,早把你带回总坛上交刑堂。你的三个兄弟呢?一一报上死活!”

 陈华知道到了魔教总坛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更怕说了后仍脱不了身,只在心里暗恨,不知是哪个贼厮鸟用五虎断门刀惹了这些煞星,弄得殃及池鱼。

 我见他神色或明或暗,淡淡地道:“圣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威势了,护法,上刑带回总坛,咱们去找下一个!”说着站起身来。陈华杀人如麻,却很是贪生,忙叫道:“且慢,我说!”

 我向俞林打个眼色,他一脚踏在陈华的左手上,喀嚓一声,陈华顿时大声痛呼,颗颗冷汗冒了出来。他穴道被制,无法运功护住心脉,所以痛楚万分,我冷冷地道:“你不把本座当回事,对吗?”

 陈华大叫道:“我说,我说!”心想这些人果真如传闻中一般冷酷狠辣、专横暴戾。我慢慢坐下,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陈华说道:“小人的大哥、三哥十多年前便已过世…”我截断道:“死于谁人之手?”

 陈华叹道:“那年咱们四兄弟在杭州城外出手狠了些,地方官府放不下面子,联合了七个县的捕快追杀咱们,还有一些好管闲事的武林中人。

 大哥被四明和尚砍了一刀,死在捕快手里,三哥是被钱塘江卓龙王的一个手下所杀,那时我也被打了一掌,若不是二哥拼死相救,早已死了…”我见他神色黯然,不似作假,便道:“那陈永现在何处?”

 他抬头道:“你们的人决不会是我二哥杀的,自从大哥和三哥死后,他就心灰意冷,不愿再干这营生,后来隐姓埋名,做起了寻常百姓,如今已过了十五年,决不会是他干的…”我冷冷说道:“究竟是不是他做的,咱们自会查明。”

 陈华急道:“有个人倒有极大的嫌疑,这人叫祝强,他曾是我的弟子,后来不服管教逃了出去,聚集了一批人,好象叫做狂风二十盗,他用的也是这五虎断门刀…”

 我哼道:“你想咱们替你清理门户吗?你放心,使这刀法的人咱们都会查!不过陈永现在的所在你最好说出来。”陈华沉下脸道:“咱们已十多年没有见面,早就不清楚他在何处了…”

 我冷冷地道:“只要他没做过,你说出来也不会害了他,你若是不说,妄自多吃苦头,说不定还会送了性命,最后咱们还是能找出他来。”

 陈华铁青着脸,低声道:“那你们自己去找他吧!”我微笑道:“难道还怕找不出来吗?只要查查你每次外出都往哪里去,见些什么人,就能大致找出来!”

 他似乎豁出去了,哈哈笑道:“既然一查便知,那你快去查呀!”我奇道:“你不怕死了吗?”陈华骂道:“恶贼!快来杀了你家大爷,老子死也不会说出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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