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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让亲眼瞧瞧

南宫羽Ctrl+D 收藏本站

馨儿道:“刚才袁妃娘娘说“龙吐珠”我看还真像也!”柳含笑一怔,她二人立时同声道:“你不信?我们去叫他来,当场掏出来证明…”柳含笑骂道:“呸呸,你们两个丫头别羞死人了!”

 在座众女虽然个个都是女中豪杰,对这种事也总是被动的,被他“临幸”已经羞死人了,那还有胆去仔细观察他那条怪物嘴巴上面的红痣?

 也只有宁儿馨儿这两个纯真少女,心中坦然,认为既是人体的一小部份,研究看看,把玩一番,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宁儿馨儿转头向袁妃道:“男人有“龙吐珠”是很奇怪的事吗?”

 袁妃道:“不奇怪,却很难得!”她长长吁了口气,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杨广后宫,也一样是互相勾心斗角的,那一年董妃临盆,生下了一个太子,皇帝高兴得不得了,亲自抱了来让萧皇后跟我看,他特别掀开襁褓,露出那条小鸡鸡,又翻开他的色皮,指着那龟头上的一颗红痣,得意大笑说,男人马眼长痣叫“龙吐珠”主富贵、多艳福。

 而且“金枪不倒”…”柳含笑叹道:“他果然从未例过…”袁妃大为惊异,望望众女,只见她们一个个都点头表示同意。袁妃大叹:“你们果然好命…”众女当然不懂她所谓“好命”是什么意思。

 只听她继续道:“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这男人女人长痣,亳不稀奇,相士术士亦常常用痣的生长位置来大作文章,说是可以决定主人的命运祸福吉凶,但是十万个男人之中,难得有一个会在他的龟头马眼上长痣的!”

 芸娘道:“你检查过他的…”袁妃笑骂道:“你误会我啦…信鸽来报说找到殿下杨欣,我就打算要以此来证实他的真正身分,直到他与紫霞乘纸鸢回来,她在空中已被临幸,我命她再去详细检查,真的是“龙吐珠”这样就假不了啦!”赵君璧却仍是担心这“内奸”之事,忍不住转移话题道:“怎么样才能赶快追查内奸,解决问题…”袁妃道:“内奸固然要查,我们还是要做好“迁移”的打算,尤其是殿下与你们。”

 凌玉娇叹道:“天下之大,何处容身?”袁妃道:“滇南!”芸娘惊道:“你们真的是滇南人氏?”袁妃道:“不,蝶衣紫霞生母是昆明人。”

 芸娘道:“好极了,目前大唐兴旺,唯有对滇南鞭长莫及…”袁妃道:“我去写一封介绍信。”宁儿馨儿望向旁边一桌,欧阳婷正在与她的伙伴们嘻笑,她二人开口道:“能不能让欧阳婷陪我们一同去?”

 袁妃道:“银霞三十六骑统统去!”薛阿大今天又输了,而且输得很惨…不但输得连裤子都当了,而且还被追讨积欠的赌债,被四五条大汉当街毒打!

 街上不是没有人看见,只不过这薛阿大润赌成性,邻里皆知,簸论识与不识,鲜有不被他央告求瑁萌ザ牟┤ダ玻?

 br>这薛阿大真是拦赌成性,他奉行一句所有赌徒都在奉行的专业话:“不怕输得苦,只怕断了赌”!糟糕的是,他真是“输”字当头,每赌必输,输得老婆早就跟人家跑了,输得家徒四壁,输得再也求告无门!

 像这样死性不改的家伙,也是该有人好好教训教训他,街坊邻居们纷纷退开,附近人家亦都干脆把门窗开上,让那几个大汉把他痛打一顿!他已被打得像狗一样,在地上蜷缩哀鸣,仍不服气:“老子今天只是运气不好…”“你那一天运气好过?”“今天运气特别不好,连抓十九把“瞥十”…”春姨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就连黑霸那样无赖混混,都忍不住站起身来,拉了薛姑娘往外走:“算了,我们走!”薛姑娘却轻轻挣脱,向春姨道:“不后悔。”***

 然是伍佰两银票。却是这薛姑娘用终生的“羞辱”所换来的。黑霸等人满心不是滋味,薛姑娘痛苦地说:“千万别让我爹,或是任何人知道,就当我已经死了。”

 黑霸等人自然知道她的苦处,立刻应道:“是是,我们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别看她娇弱女子,此刻例也坚强:“你们最好把钱分了,然后远走高飞,再也别让我爹找到。”

 “是是,我们马上走,越远越好!”黑霸等人离去后,春姨领着她走出这厢房,一面夸道:“考虑得很周到,很好。”这无花宫占地极广,更极奢侈豪华,亨台楼阁,离梁画栋,园林水榭,九曲回廊…

 看得薛姑娘眼花撩乱,目不暇给。春姨一面指点介绍这里的环境,一面也开导她:“无花宫不比其他妓院,这里的姑娘格调高,这里的嫖客也绝不可能是那种贩夫走卒,耕田挖矿的小角色…

 以你的青春姿色,只要好好听从教导,在我无花宫中,保证你锦衣玉食享用不尽。”却听到前面一间厢房内,传来怒喝声及哀号声。

 薛姑娘惊疑间,春姨笑道:“不必奇怪,这是她自找苦吃。”知道她一定不懂,春姨又道:“你知道的,卖身进了这里,就是要当妓女接客的,想当贞节烈女,又何必来呢?”

 又是一声惨号,惊心动魄。薛姑娘吓得脸色发白,春姨早已看在眼里,冷笑道:“她叫秀姑,已经卖到这里来一个月了,至少给她介绍了十个客人,她却总是推三阻四,就是不肯接。”

 她所谓接客,当然不是“接待客人”而已,而是要进一步让客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性欲”薛姑娘一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浑身鸡皮疙瘩。春姨道:“今天决定要给她“浇头”!”

 “浇头?”“不错,我带你来,就是顺便要让你见识一下,可别学她那么傻。”说着推门而入。

 只见那秀姑,才十五六岁年纪,容貌清秀,双手被麻绳缚住,吊在悬梁之上。一名赤膊壮汉,手执皮鞭,一顿毒打。秀姑已衣衫破裂,皮开肉绽,惨不忍睹。一见春姨进来,秀姑哭求哀告着:“春姨,求求你,放我回家。”

 春姨冷笑:“你要回家,她也要回家,每个姑娘都要回家,咱们无花宫还搞个屁呀!”“求求你,我愿意做牛做马…”

 “你卖身一百两银子,做牛做马,要做到几时?”春姨已懒得再说道理,只是回头向一名坐在幽暗处的锦衣老者招招手。

 “郝总镖头,可以过来啦!”那名总镖头这才走上前来谄笑着:“春姨好…”而他的眼睛却自始至终都在盯着薛姑娘,色咪咪地口涎直流。那眼光有如利刃,直看得薛姑娘觉得自己就是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似的,浑身莫名其妙就起了鸡皮疙瘩。

 谁知他竟然厚颜地伸出手,向薛姑娘的睑上摸去。啪地一声,他手背上被春姨重重地打了一下:“住手!”郝总镖头涎着脸道:“我要…这一个。”

 春姨笑得花枝乱颤,道:“算你还有眼光,只可惜这一个…太贵啦!”郝总镖头道:“贵一点不要紧,多少多少?”

 春姨道:“把你的“飞马镖局”全部拿来,也只够一半。”这郝总镖头吓一跳,昨舌道:“算了算了…还是玩玩这个,将就将就。”春姨道:“就是如此…”

 她又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位飞马镖局的总镖头,语带轻佻道:“瞧你年岁似乎不小了…还“行”吗?”“行。

 当然行!”他用力地拍着胸脯,大声道:“咱们练武之人…”春姨眉花眼笑,极尽挑逗道:“脱啦脱啦,让咱们好好欣赏一下练武之人的“雄壮威武”!”郝总镖头吓一跳:“脱光?”

 春姨轻轻抚模他的脸,又往下摸到他的胸膛:“您指名要享受“浇头”之乐,就一定是!想要证明您到目前为止,还是“强者”对不对?”郝总镖头果然挺胸凸肚。“您看,我给您准备了一个年龄不比您孙女儿大,又如假包换的“处女””

 郝总镖头色咪咪地向那秀姑瞟去。春姨更在他耳边低语道:“更弄了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姑娘来,让也亲眼瞧瞧,您这位名震大江南北,杨州飞马镖局的郝总镖头,是如何“雄壮威武”如何“征服”那个处女的。”

 她一番挑逗又挑拨的言言。激得这个似乎有些“心理变态”的老家伙,果然“兽性”大发。

 只见郝总镖头立时褪除自己衣物,展现他那一身健壮结实的肌肉,又特别运气使劲,摆出几个“健美先生”的姿势把他最好最棒的一面,拚命展现在薛姑娘面前。

 薛姑娘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难堪地扭过头去。春姨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也想落到秀姑一样的下场!”薛姑娘一惊:“啊?”春姨语带威胁道:“不肯主动接客,就只能被动“浇头”你乖乖的给我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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