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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畅行无阻

南宫羽Ctrl+D 收藏本站

奇怪的是四周惨烈的呼喝打斗,不断有人断臂残肢,不断有人倒地死亡,竟然没有一刀一剑,甚或一拳一脚能及他二人身上。战斗终于结束了,战场终于静止了。他们仍是珍惜这难得的一分一秒,紧紧地相互拥吻,难分难舍。

 耳畔传来一阵如银铃般悦耳声在窃笑道:“亲热够了没有,大家都在看笑话啦!”林念慈一惊抬头。

 只见一大群黑衣人围在四周,手执兵器却肃立无声。他们不是刚才攻击殿下之人,虽然装扮相同,却不是。因为刚才那十余人已经全部被歼横尸遍野,血流成河中,一名少女缓步而来,小嘴微吨,裨色轻蔑,身穿浅绿罗衣,双目流盼间,伸出一根嫩葱玉指,在脸上羞羞括着:“这样浓情蜜意,当在闺房之内,银灯露烛,锈翕牙床…”

 林念慈一下子羞红了脸,急要推开杨欣跳下马背。他却仍将她揽难怀中不放,转脸笑道:“朗有情,妹有意,你情我愿:“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她小嘴一獗道:“我来接你回去,怎么不干我事?”“接我回去?回那里去?”

 “咦?你不是驸马沈亚之吗?当然是回公主那里去。”杨欣望望这些黑衣人道:“他们不是来自“鹿鸣苑”的大内高手吗?”那姑娘笑道:“鹿鸣苑跟咱们公主有些瓜葛,打算将你劫去当作人质,对公主多所要胁。我用妙计欺敌,将他们全部歼灭。”

 “你倒聪明,只可惜我是殿下杨欣,并非驸马沈亚之。”“我只奉命接你回去,是与不是,当由公主自己去作主。”杨欣望望这些垂手肃立的黑衣人,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不随你回去也不成啦!”那姑娘道:“只怕真的如此。”

 杨欣道:“公主现下何处?”“把你送到,自然知道。”杨欣再道:“姑娘芳名,可否告知?”“不必,把你送到,再不见面,又何必知道?”

 杨欣叹了口气,向林念慈道:“我就跟她走一趟。”林念慈立刻接口:“我跟你一起去。”那姑娘冷笑道:“人家是去夫妻团聚,你跟着去干什么?”

 林念慈道:“我只是去服侍殿下。”“到了公主身边,多的是奴婢服侍,何用你去—一情海生波?”这倒是指责她不该跟杨欣有染了。

 林念慈哀怨地望向杨欣,希望他能坚持要求同行。杨欣却在她脸上一吻,道:“你跟去的确不妥,还是先回去吧!”“可是…”“可是什么?”“她们…会取笑我。”

 “取笑什么?”“取笑说我不得殿下宠幸,我会从此抬不起头来,我那还有脸活下去?”“原来如此。”杨欣失笑。“自来宫廷争宠,闹出多少悲欢离合,你们三十六骑之间也会…”林念慈已哀怨欲绝:“殿下…”

 杨欣眼珠一转道:“好吧,我给你留个记号,别人就不得不信啦!”他突然伸手一扯。她摔不及防,胸衣被扯去大片,失声惊叫:“殿下?”

 就连那姑娘也吓了一跳,却又不知该不该出声阻止。林念慈的第一个反应也跟任何其他少女一样,双手掩胸,仓惶退缩。

 杨欣迅快伸手,一拉就将她拉了过来,用力扳开她的手,涮地又扯下她的肚兜,一对坚挺的双乳就失去遮掩,弹跳出来。

 林念慈又是一声惊叫,那姑娘竟感同身受,双手不由自主地掩护自己胸口,一双眼睛竟又无法移开,眼睁睁地看着他低下头,在林念慈那丰满如羊脂凝玉般的乳房上,深深地亲吻吸吮着,林念慈咛嘤一声,周身酥麻酸软,几欲晕倒。杨欣将她松开,只见她那洁白乳房在接近乳晕上方不远处,已被他吸吮之力,弄得皮下微血管渗血,形成一个清晰好比的嘴唇印子。杨欣轻轻拥住她道:“疼吗?”

 林念慈酥软地跌在他怀中:“不疼。”杨欣道:“这就是我对你“爱的记印”谁敢不信?”

 “是,谢谢殿下。”那姑娘不明白,为什么她被亲吻被吸吮,自己会周身痉挛?她被放开自己才如释重负?她又为林念慈大感不值,身为女人,被他那样的无礼吮吻,还要道谢?

 杨欣已伸手为她整理衣襟道:“乖,回去后叫大姐不必担心,目的地改在锦江口,扎营等我。”“锦江口?”

 “她会懂的,去吧!”杨欣跳下马背,用手一拍马臀,那马儿就放开四蹄,如飞而去。望着林念慈的马儿奔出甚远,他这才回过头来道:“应姑娘,咱们该上路了吧?”她吓了一跳:“你认识我?”杨欣摇头:“我是说:姑娘应该上路了吧?”

 她这才暗骂自己,怎么会神魂颠倒的呢?只见她扬手曼指一弹土止刻驶来一辆四马篷车,请他坐了上去。这车极为轻巧,四个轮子又窄又大,甚至是用极细的钢胳为径,穿管为轴。

 轮轴与车身之间又用颇具弹力之皮筋为簧,用以避震,使整辆宙走马匹骏马全力奔驰之下,也能跑得又稳又快。

 车身宽敞,坐位舒适,驾车的是一名黑衣老者,扬鞭促车辆疾驰,转折如意,真是驾车老手,十六名黑衣汉子各骑骏马,护卫两侧,同进同退,亦步亦趋。

 顷刻间他们已疾驶过了山岗,转入了穆陵古道。杨欣向车外望了一眼:“我们是往金陵去?”那姑娘嗯了一声。杨欣又道:“公主目下驻驿金陵?”她又嗯了一声。

 杨欣笑道:“公主身边奴婢甚多,为什么尽派这些臭男人来接驾?”她冷冷撇嘴:“只因你太爱偷腥,这一路上全被你偷吃精光!”杨欣大笑:“难道你有什么特别本事,不怕被我偷吃?”她突然脸红,竟不知如何接口。

 “应姑娘芳名?”“应采灵。”她突然又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我姓应?”“哦,那是因为我刚才无心之失,讲话颠倒,而你自己又反应过度…”他这解释太难信服,但又无可反驳。

 一气之下,故作闭目养神,不再搭理。龟奴阿祥提着一把大壶,去给青虹子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谄笑道:“洪老爷真好福气,今儿晚上又“独占花魁女”啦!”青虹子目注台上道:“她是谁?”

 “她就是可人姑娘呀!”“不,我是说在她旁边的那个。”“哦,她呀,她叫薛无双。”“薛无双,果然国色,天下无双。”

 “您老还真懂得欣赏美女,您老请安坐,等可人姑娘都安置好了,小的再来请您老进房间。”

 “哦!”他其实早就想走了这龟奴不知是玲珑心窍,还是有人指点,他竟然又补上一句:“可人姑娘吩咐,您老千万别走开,今晚无论如何要到她房里坐坐。”

 他提着大茶壶又去忙招待别人去了。青虹子只好乖乖坐着不敢偷偷溜走。阿祥又提了大茶壶上到台上,去给两位姑娘添茶倒水,趁机低声向可人道:“春姨在你房里有话要说。”

 阿祥迳去,可人一曲已终,不着痕迹起身往房里走,薛无双亦跟来:“我不要一个人在台上。”“为什么?”

 “那些人的眼光,我受不了…”可人忍不住笑骂:“菜鸟!”又伸手握她:“来吧!”可人房里,除了春姨,还有金公子!薛无双一见有陌生男子,惊得退缩。春姨唤道:“无双进来。”

 薛无双只好进去,向春姨见礼之后,缩在可人身后。春姨道:“见过金公子!一薛无双只好又闪出半步,捡衽行礼,轻启朱唇道:“见过金公子。”貌若天仙,声似银铃,这金公子立刻酥了半边,急还礼道:“免礼免礼。”

 春姨道:“过来。”薛无双迟疑,可人从后面扶住她,推她上前。春姨车起薛无双一只手,交到金公子手上。

 “试试她的体质。”皓腕入握,金公子几乎不克自制,幸好他身为无花宫四公子之首,地位仅在春姨之下,修持亦深,赶忙收敛心猿意马,中食二指轻轻搭在薛无双的腕脉上,运功默查。

 奇怪的是,他输入的真力竟然不知去向。石沉大海,全无回应。春姨问道:“怎么啦?”金公子道:“没有什么,我再试试。”他又加强内息,一股阴柔“碧罗功”源源不绝地进入,本应立刻传遍她全身,再回流自己体内。

 奇怪的是,又是石沉大海,全无踪影。金公子大惊失色,赶紧缩手而退:“你…”春姨道:“怎么啦?”金公于道:“她,她…”春姨微怒:“她怎么啦?”

 “她会妖术!”春姨怒道:“胡说八道!”“真的,她把我的功力全都吸走。”她握住薛无双的手脉,运功一查,畅行无阻,毫无异状。她又将薛无双交给她:“再试试。”金公子已半信半疑,握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试着,从虚到实,从实到有,从弱而强。

 果然毫无异状,畅行无阻,又回到自己体内来。春姨问道:“怎么样?”金公子茫然道:“不怎么样,她毫无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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