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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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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刚搂住她多肉的肩膀:“我会很小心,我不弄疼你。”“那就…”她又轻轻要挣脱:“还是找别人试吧,我很贵的!”

 她堡贝才怪,她平常多半是没有客人的,但是刑刚不知道,刑刚的心已被她高明手腕紧紧抓住。他不可能去换别人的。刑刚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粒“棒珠”塞到她手上:“这样够不够?”

 胖嘟嘟暗惊,捏在她那像人参一样的肥指上一面欣赏,一面叹气:“哎!你们男人就是爱乱花钱!”刑刚已将她搂得个密不透风,又亲又吻,迫不及待:“你的香闺在那里?”

 她那来香闺?她只是一长排“鸽子笼”式的“香格格”中的一格而已。她气喘嘘嘘,在他耳朵舔着那多肉的耳垂:“口袋里有没有银票?”刑刚想都不想,掏出一张来。

 她看也不看,向附近一名龟奴摇晃一下,那龟奴立刻超前:“什么事?”她将银票塞到龟奴手中:“给这位爷打点一个“窝”!”像这种“格格”级的,偶尔钓到“凯子爷”

 当然不方便往格子里带,往往会要凯子出钱,搞个稍为像样一点的地方,他们之间的行话就叫做“窝”那龟奴就着灯光一看,脸色大变,竟是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杨州“保记”票号,保证铁票。

 胖嘟嘟瞧他脸色,知道手面够闻,给足了自己面子,不禁叹道:“快去快去,给这位爷尽心办得漂亮些!”

 那龟奴曼声应是,转身如飞而去。刑刚却色急吼吼,就在这回廊幽暗之处,对她毛手毛脚,又亲又摸!胖嘟嘟直喘气挣扎:“爷,别急,千万不能急…”

 有人说:“多肉女人最敏感”才三两下,这位胖嘟嘟就已经扭扭摆摆,嗯啊,几乎整个人都挂到他脖子上了。幸好那龟奴适时赶了来,道:“姑娘,请陪这位“爷”栓驾“瑞香居”!”

 一听瑞香居,就连胖嘟嘟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禁暗中叹道:“不是人在做人,是钱在做人。”胖嘟嘟牵着刑刚走来,所有她这一厅“香格格”级的姐妹十多人,全都排在门口,一齐恭声道:“爷!”

 另有男女仆佣,列队欢迎,又有四名俐落老妈子,专门侍候,一班八音细乐,带窗外吹打起来,一桌精致酒席,三亚上好“汾酒”…

 这般仆佣围绕身边,递毛巾卷儿,捧茶水,送果子,又换拖鞋又捶腿,左一声“爷”右一声“爷”直把个刑刚弄得晕糊糊,乐陶陶…这胖嘟嘟更是亲自坐到他大腿上,把酒先含在自己嘴里“温”过,再“哺”给他吃。

 刑刚大乐,左手抓“馒头”右手搓“葡萄”张口吸吮她的嘴唇大口喝酒。真是比做皇帝还夹!没想到汾酒性烈,没几下,林念慈自己先就头晕脑涨,满脸通红的“醉”啦!刑刚哈哈大笑,向那些仆佣们挥挥手:“统统出去,不准偷瞧!”

 仆佣们立刻告退,到外面去领赏去啦!刑刚更是迫不及待,抱了胖嘟嘟往房内去。她又缠住他,两人一起跌到床上。嘻嘻哈哈中,她又在他耳边吩咐叮咛:“你不用急,一急又变成…快枪侠!”他果然耐住性子。他听从她的引导。

 他接受她的摆布。他终于能重振维风。他在她多肉的娇躯上尽情驰骋。她似乎也抵挡不住他组长勇壮,她大声呻吟,又不时耳提面命。

 “别急,别急!一她甚至也能感觉到他已濒临爆炸,就在那样的边缘,她又挣脱出来,故作承受不了状,拧一条湿毛巾来,为他仔细擦拭,一面又夸赞又害怕状…

 等到他又能悬崖勒马了,她又主动要求重拾旧欢,再绩前绿。他也奋勇上马,再次冲锋陷阵,攻城掠地,终于连她都挡不住啦!他野蛮地夹紧了她,使她也挣不脱了,她真的被澈底捣毁阵地,哇哇惨叫啦!这次,刑刚打破了自己的生平纪录。这次,胖嘟嘟是真的“享受”到滋味。

 他在尽情发泄之后,不肯再动了。她在真情享受过后,泪眼盈眶了。她真心诚意地在他满是络腮胡子的脸上,深深一吻,她感激他,给了她一大笔财富,也感激他给她做足了面子,从此后在姐妹淘里,可以抬头挺胸。她更感激的是,她终于真真的享受到“快乐”不是虚伪的、假装的扭摆呻吟。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只是平常的做人处世,甚至在床第之间,也是一样,你要是善待他,他一定会回报你。刑刚自觉这笔钱花在刀口上土化得值得!他翻身而起,一把将她拉起来:“走,陪我去找一个朋友!”胖嘟嘟仍是娇慵无限:“干嘛?”

 “我要去跟他讲,你其实比“可人姑娘”更漂亮!”就这样,刑刚拉着她来,找到了青虹子,曼息地将她介绍给他看:“你看,不比你的“可人姑娘”差吧?”青虹子道:“不差不差!”就连胖嘟嘟自己都有些飘飘然起来,刑刚一把又搂住她:“怎么办?我还要…”

 青虹子那有心情跟他那样“肉麻当有趣”皱眉道:“还要就去跟她渡夜呀!”刑刚一跳老高:“对,渡夜!”一把抱起她来转个圈:“咱们去渡夜!哈哈,渡夜!”

 他抱了她飞跑而去,青虹子这才嘘了口气,坐了下来。夜更深,人更静。他仍须在此枯坐。有人被姑娘带进香闺去“渡夜”免不了看他一眼。也有人刚刚“短打”出来,也免不了看他一眼。任何人看他一眼,都叫他心惊胆跳。

 这里面有没有他认识的人?有没有人认出他来?夜更深了,人更静了。现在,除了无花宫的仆佣们在收拾残局之外,已经没有外来宾客在走动了。

 但是,那些仍旧亮着灯的,甚至已熄灯的窗户后面,有没有对他起疑的眼睛,正在偷偷地打量着他?此刻的他,已经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啦!幸好龟奴阿祥正走了过来。青虹子急切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阿徉以为他实在“性”急,失笑道:“可人姑娘还在洗澡,不过您可以先进里面等。”青虹子如获大赧,立刻起身,逃离似的逃离这个“众目睽睽”的位置,躲入了可人的香闰。

 现在,他一颗悬挂已久的心,暂时可以放下来了,至少目前是没有人会看到他了。可人香闺,还真的是绮丽芳香,陈设优柔高雅,一益红泥小火炉,上面洒了高级檀香泊,满室幽香,泌人心肺…一桌精致的酒菜,中央燃着红烛,竟然贴着个金纸剪成的“双喜”字。

 最绮丽的是,一组薄绢细绣彩绘着“富贵牡丹”的纱屏,围住一口以乳白大理石砌成的浴池,热气腾腾,水声哗哗,隐约瞧见那可人姑娘水中芙蓉似的沐浴池中…

 她显然是听到有人走入,已要起身,又惊觉自己正全身赤裸,又立刻坐回池中,直浸到香肩处,娇声笑道:“是洪爷吗?您请宽坐,我马上就好。”青虹子轻咳一声:“不急不急,你尽管慢慢洗。”

 他在酒席桌前坐了下来,打量室内这显然是特别为他准备的一切,不禁长叹,本该是个多么温馨绮丽的夜晚,只因自己一念之差…

 他给自己倒杯酒,一口灌入口中:心中又呕又恨,这该死的金公子,竟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倚着“妞牡化宫”三个字,就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

 他一杯接一杯,一股怨怒之气全出在这壶酒上,好像喝的正是金公子的血!突然一声娇腻慵懒的声音道:“洪爷…”“什么事?”

 “你身边的矮柜上有一件睡衣…”他只一回头就已看到。“帮我递过来好吗?”他一伸手抓起那袭似丝似绸的柔软睡衣,本打算扔过去给她,他今天已经性趣缺缺,他打算叫她自己先去陲,他只要坐一夜,天亮就走。

 但是,不知是怎么回事?是薰香的香还是酒壶的酒,他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手中抓着的睡衣,竟像是抓着了可人的肌肤…修练了近六十年的童身,昨天已为这“雌儿”大开精门,一旦尝过“内愍”的禁果,再想坚持就已难了,何况春姨留下的那粒药丸已化在酒内,已大半下肚。可人又用浓浓腻腻的鼻音“嗯?”了一声。

 这位晚节不保的老道,就再也抗拒不了啦!艰难地起身,拿了那件睡衣走向可人的浴池。“天亮就走,天亮就走!”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春梦了无痕,天亮之后,走出这里重新做人。只不过今夜。今夜的可人…他意识已经模糊…可人却似出水芙蓉,玉肤冰肌地要从池中起身,又伸出一手,要他搀扶。

 他就真的伸出一手与她相握。这一握就如触电。可人娇媚一笑,轻轻向下一拉…他就迷迷糊糊,放松自己,让她拉下去。砰地一声,跌入池中。水花四溅,可人揽住他,哈哈大笑。水花四溅,他搂住一具赤裸美人鱼,哈哈大笑。水花四溅,他们哈哈大笑,却溅得薛无双满脸满身,原来她是遵从春姨吩咐与金公子一起躲入这间“暗格”里的。这暗格又恰巧在这浴池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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