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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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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把阿杏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

 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后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

 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

 阿桃耻毛稀舒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

 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粘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离开。

 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

 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

 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

 我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穴,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袭。

 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来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

 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

 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

 “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阴户,操个不亦乐乎。

 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阴茎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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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一连串舒服的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龟头上猛下功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

 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我再低头瞧瞧她的阴户,胀卜卜地演凸着,挨着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又怜。

 下体更由于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阴茎的进退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淫水横流。

 阴道里的紧凑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全枝阴茎。

 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高潮就蠢蠢欲动。

 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发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睾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阿杏这时亦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阿郎的生殖器,改而左右平伸,抓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阴道里大量涌出,只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

 我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我记不清了,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照单全收。

 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染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阴茎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卵蛋亦一并挤进去。

 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阴茎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阴茎猛地抽拨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

 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阴茎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口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真恨阴茎射精后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小洞里,为了阻止阴茎滑出,我只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阴茎能塞得多久得多久。

 她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我双眼,好像在责怪我:“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

 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穴的干醋。我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我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阿杏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阴茎根部慢慢捋前。

 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于被挤出阴道外,我只好亦躺在阿杏的背后,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珠轻力咬啜。

 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随得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干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嘴里。

 将阴囊扯长,再一松口“卜”声让它弹回原位。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

 阿杏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阿范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

 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

 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那我和阿郎的阴茎只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阴茎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阿杏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着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阿范手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

 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麻将罗!夜些回家你也不会罗唆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挢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痴耶?”

 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阿范的胸前:“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阿郎在一旁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挑通眼眉,哪会这么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后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

 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圆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么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

 阿杏唾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见你老是耸拥我跟他们上床,便忖到你肯定已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而已。”

 阿范叹了一声:“哎,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今后再也不敢撒谎了。”

 阿杏眯眯嘴笑着:“幸而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也不俗,情况尚算令人满意。别下次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着。

 阿范搔着她的腋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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