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妈舞剑的时候,胸前那一对豪乳裹在衣服里上下左右地剧烈晃动,每次都晃得杨文广垂涎欲滴。今晚也是一样,今晚穆桂英的奶子晃动得更加厉害,晃得杨文广不但口干舌燥,而且鸡巴涨硬得难受。
穆桂英终于停止剑舞,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香汗,问道:“文广,妈妈刚才舞剑的招数,你记住了几招啊?”杨文广讪笑道:“这个…这个…记住了大概三四招…两三招吧…”
穆桂英摇头叹息。她虽然打算献身给儿子,但心里还是重视对他的武艺教导,可惜杨文广自小儒弱,不喜练舞,自己软硬兼施也无济于事。
她平时舞剑时就发现儿子在旁偷窥,以为儿子在偷学自己的武艺,感到欣喜,可是后来发现他剑法平庸毫无长进,便以为儿子天生缺乏学武的禀赋。
穆桂英没有想到,其实儿子每次之所以喜欢看自己舞剑,根本不是想学剑法,而是沉迷于观赏自己的裹在劲装衣服里晃动的那对乳房。穆桂英抛掉长剑,走到床前,双手捧住儿子的脸颊,对他吐气如兰,叹息道:“文广,看来你学武真是缺乏悟性。
今晚妈妈就不再为难你了。妈妈除了喜欢武术和行军打仗,妈妈更喜欢做一个正常的女人,能享受正常的性生活。
文广,你爸爸战死了,妈妈很悲伤,但妈妈幸亏还有你。从今晚开始,你就继承你爸爸每天晚上对妈妈的义务吧…”
杨文广虽然早就垂涎妈妈的美色,但对男女之事,委实似懂非懂,当下深深地嗅着妈妈的体香,呆呆地道:“义务?什么义务?我…我只想抓一抓妈妈的奶子…”说着便忍不住伸出双手,猛地握住了妈妈胸前的两只豪。乳,隔着衣服揉捏起来。穆桂英顿时感到浑身酥软,喘。息道:“哎哟…文广…乖孩子…你真好…你比你爸爸更懂情趣…你爸爸只知道捣妈妈下面的洞,你却知道捏妈妈的奶子…”
杨文广听说父亲平时不喜欢揉捏妈妈的乳房,感到很是不可思议,一边使劲捏弄着妈妈的乳房,一边颤声道:“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的奶子裹在衣服里晃动,心里就好激动,就感到饥渴,感到小鸡鸡发硬…妈妈,今晚我可以吃你的奶吗?”
穆桂英用纤手爱抚着儿子的脑袋,颤声道:“乖儿子,你真傻…原来你早就对妈妈的奶子感兴趣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侵犯妈妈呢?妈妈的奶子,早就盼望着有人来揉捏和挤压了…儿子,今晚你就使劲玩妈妈的奶子吧…你就算把妈妈的奶子捏碎了都没关系…”说着便解开自己的劲装腰带,解开自己的衣襟,扯掉胸。围子,将两只浑圆洁白的玉乳暴露在儿子面前。
杨文广首次看见妈妈的乳房,只见两粒奶头红艳艳的十分诱人,整个胸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乳香,当下急忙伸嘴,含住妈妈的一粒奶头,吮吸咂弄起来,同时一只手握住妈妈的另一只乳房,使劲揉捏,感觉妈妈的乳肉既柔软细腻,又充满弹性。
穆桂英双手爱抚着儿子的脑袋,俏脸微微上仰,两颊绯红,媚眼如丝,香舌不断吞吐着,表情极为淫荡,颤声道:“噢…宝贝儿…妈妈的心肝儿…快吃…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头好吃吗?”
杨文广一边揉捏吮吸着妈妈的乳房,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抚摸妈妈的背脊、细腰,最后将手伸到妈妈丰满的臀部上,隔着裤子抚摸、揉捏,最后用手大力地揉捏着妈妈的屁股,并用食指在妈妈的臀沟里滑弄,虽然隔着裤子,也让妈妈有了反应。
只听穆桂英喘息道:“哎哟…坏孩子,你的手好不老实…你怎么能捣妈妈的那里?你把妈妈弄得好难受…”
杨文广把妈妈的乳房吮吸够了,妈妈的屁股也被他捏得生疼。母子俩暂时分开身子,休息了片刻,穆桂英搂住儿子的双肩,母子俩面对面站立着。
穆桂英瞧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儿子,柔声道:“文广,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妈妈看一看,好吗?”杨文广脸红了,羞声道:“这个…这个…我是男孩子,怎么能把小鸡鸡随便给人看呢?这个好难为情啊…”穆桂英嬉笑道:“我是你的妈妈。你小的时候,妈妈给你换衣服洗澡,把你身上什么部位没有看过?你现在怎么会感到难为情了?乖孩子,不要害臊,把裤子脱下来,让妈妈看看嘛。妈妈自己也脱裤子,好吗?”说着便当先褪下自己的劲装长裤,只见她小腹洁白平滑,小腹下露出一大丛黝黑的阴毛。
穆桂英将裤子脱到刚刚露出阴毛的地方便停下来,然后帮儿子脱下裤子。杨文广的小鸡鸡弹跳出来,只见他肚皮下面一根毛都没有,还完全是个男童。
杨文广盯着妈妈肚皮下面那一大丛黑毛,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问道:“妈妈,你肚皮下面怎么长了这么多黑毛啊?我肚皮下面怎么没有毛呢?”
穆桂英伸出纤手搓弄着儿子的小鸡鸡,柔声道:“傻孩子,妈妈已经三十二岁了,下面怎么会不长毛呢?
这是妈妈的阴毛,又叫逼毛。文广,你放心,过两年你下面也会长毛毛的。等我的文广下面长毛毛的时候,就说明文广真正长大了…”杨文广的鸡巴感受着妈妈纤手的温暖、柔滑和细腻,很快涨硬起来。
杨文广问道:“妈妈,你是说文广现在还没有真正长大吗?没有长大的文广,可以跟妈妈洞房吗?”
穆桂英笑道:“只要小鸡鸡能硬起来,不管文广长没长大,都可以跟妈妈洞房。文广,你要有自信哦!在妈妈亲手搓弄下,你的小鸡鸡难道还涨硬不起来吗?”
此时杨文广的鸡巴已在妈妈纤手的搓弄下涨硬成一根发红的小肉棒,虽然看起来不是很粗壮,但也算威风凛凛。
穆桂英一边搓弄着一边将儿子的鸡巴凑近自己小、腹下,用龟头在自己茂密的阴毛丛中摩擦。杨文广问道:“妈妈,我们这样就算是日逼么?”
穆桂英颤声道:“傻孩子,这还不算是日逼…这是日逼前的调情运动…孩子,你不要紧张,妈妈什么都会教你的…”
杨文广嗅着妈妈的幽幽体香,涨硬的小鸡鸡一阵抖动,一股稀汤一般的精液激射而出,糊在了妈妈的阴毛上,同时他感到眼前一黑,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不是什么杨文广,而是罗小杰。
面前站立的也不是什么穆桂英,而是长得像穆桂英的雷英姐姐。罗小杰看见自己的鸡巴被雷英握在纤手里,白色粘稠的精液糊满雷英小腹下那丛黝黑的阴毛,不由大羞,慌忙后退,将鸡巴从雷英的纤手里抽出来,放进自己的裤裆。
雷英一边格格娇笑着,一边用卫生纸擦去自己阴毛上的精、液,嗔笑道:“傻孩子,姐姐都没有害羞,你害什么羞啊?”罗小杰瞪着雷英,颤声道:“你…你会邪术!”雷英尚未回答,坐在电脑桌前上网的苏小芸笑道:“小杰,不要乱说。
你雷英姐姐去英国学过催眠术,这是一门高深的心理法术,不能跟那些江湖下三滥的邪术障眼法相提并论。刚才你在雷英姐姐的催眠术里看到什么了?”
罗小杰闷哼一声,不愿回答,心想什么屁催眠术,让人坠入乱伦淫秽的梦里,跟那些江湖下三滥的邪术有什么区别呢?苏小芸也没有再追问他,眼睛在网页上浏览,忽然惊叫道:“哇塞!特大新闻!保顿牧师死了!雷英你快来看!”
雷英穿好裤子凑到电脑桌前,惊笑道:“你说什么?保顿牧师死了?不会吧?听说那个保顿牧师神通广大,乃耶稣基督转世,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