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木像只有六寸左右长短,平均直径不到一点五厘米,已经快完工了,雕刻得栩栩如生。李黛玉雕刻的是一个小男孩的木像,凡是认识肖刚的人,如果见到这个小木人,定会惊叹李黛玉雕工的精湛。
那个小木人,跟肖刚一模一样,真是形神兼备!李黛玉骑在横杠上摩擦,感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那绝不是尿裤子,而是淫。水湿透了裤子。她一边雕刻着那个木人,一边喘。
息问道:“刚刚,你在胡说什么?捅人?出血?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没有听妈妈的话,今晚好好休息…你又到外面去荒唐了是不是?”
肖刚将带血的鸡巴再次捅入何小芳的身体,颤声道:“妈妈,我没有荒唐,我只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李黛玉“扑哧”笑了,侧着脸颊,将手机夹在脸颊和肩膀之间,嗔笑道:“神圣的事情?你又在跟妈妈吹牛了吧?你能做什么神圣的事情啊?”
肖刚的鸡巴在何小芳的身体里搅动着,颤声道:“妈妈,我在将一个天真的女孩子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件事还不够神圣吗?”
李黛玉嬉笑道:“你又在欺负哪个黄花闺女,给人家出血吧?刚刚,你真不听话!你浪费子弹消耗体力,明天怎么参加妈妈举行的宴会,明晚又怎么跟妈妈开始正常的家庭生活呢?”
肖刚陪笑道:“妈妈,我错了,我今天应该直接回家,可是…”李黛玉叹道:“别解释了,妈妈理解你,有些事,确实是你难以控制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肖刚不由惊笑道:“靠,妈妈,想不到你竟然是古龙的粉丝啊!”李黛玉笑道:“古龙是谁?我只知道古龙水,但从来不用,因为那是男人用的香水。我平时只用法国进口的玫瑰露香水…”肖刚只有苦笑,叹道:“妈妈,你就是不用香水,身上也自然芬芳,哎哟…”
他忽然尖叫一声,将鸡巴拔了出来。李黛玉惊道:“刚刚,你在那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肖刚低头瞧着自己鸡巴上鲜红的血和白色精液混合的景象,叹道:“妈妈,我想模仿司汤达,写一部世界名着…”
李黛玉再次“扑哧”笑了,继续骑在横杠上摩擦,嗔笑道:“又开始吹牛了,你想写什么世界名着啊?”
何小芳抢过手机,对李黛玉颤声道:“我知道刚刚想写什么名着了,他想跟司汤达挑战…司汤达写了脍炙人口的“红与黑”他想写一部震惊天下的“红与白”…”
红与白,正是此刻肖刚鸡巴上最醒目的颜色!李黛玉惊笑道:“红与白?嘿嘿,我明白了…姑娘,你是谁?”
何小芳一怔:“我是谁?我…”一时之间,她实在不知道该说自己是谁,之所以抢过电话替肖刚回答问题,只是因为一时冲动,于是她反问道:“你是谁?”李黛玉笑道:“我是谁?我是刚刚的妈妈,你难道没有听到,他在电话里叫我?”
何小芳瞟了肖刚一眼,肖刚忙解释道:“这位是我认的妈妈,虽然不是我亲妈妈,但对我的爱跟亲妈妈是一样的。”何小芳点点头,说道:“嗯,我明白了。
阿姨,你好。我叫何小芳,是…”肖刚抢回手机,对李黛玉笑道:“妈妈,小芳姐是丁阿姨朋友家的一名姐姐,人很好,也很漂亮。妈妈,我打算让你拜她为师,你愿意吗?”
李黛玉端详着自己手中雕好的木人,失笑道:“你说什么?让我拜她为师,嘿嘿,凭什么?”何小芳也嗔声道:“哎呀,刚刚你胡说什么?阿姨怎么能拜我为师?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肖刚却笑道:“妈妈,你不要生气。小芳姐会跳一种围裙舞,你一定会喜欢。妈妈,你听说过围裙舞吗?”李黛玉竟然见识广泛,顿时惊喜道:“围裙舞?
就是那种流行在这附近乡镇的母爱舞蹈吗?我当然听说过,而且心向往之。怎么,你的这位小芳姐姐竟然会跳这种舞蹈?她不是个姑娘吗?”
肖刚将何小芳压回到茶几上,将沾着红白两种液体的鸡巴再次捅入她的身体,笑道:“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小芳姐已经不是姑娘了,因为她已经被我的肉棒所伤,出了血…
这种舞蹈她是跟亲戚学的,她虽然跳得好,但这种舞蹈对于她的身份不太合适,所以我打算让她将这种舞蹈传授给妈妈,以后妈妈可以经常跳给我看,好不好?”
李黛玉嗔笑道:“就你鬼主意多!好吧,明天晚上的宴会,你就把这位小芳姑娘带来吧。”挂断电话后,肖刚对何小芳大概讲述了自己跟李黛玉认识的经过。何小芳说自己也听说过李黛玉的大名,并且在杂志封面上见过她,称赞说李黛玉真是一个美人。
当肖刚第二次射出精液,张晓敏和傅小雨回来了。两女一进门,正好看到肖刚的鸡巴从何小芳的身体里拔出来。
张晓敏笑道:“小雨,我猜得不错吧?我就知道,任何铁观音在肖刚面前,都会葬送掉自己的矜持。你看我是不是料事如神啊?”傅小雨嗔笑道:“别吹了,什么料事如神,我的猜测跟你一样,也知道我们一走,何小芳定会跌入肖刚的魔爪。”
何小芳面红耳赤,慌忙穿好衣裙,躲到自己房间里去了。肖刚慢慢系好裤带,嬉笑道:“晓敏姐,小雨姐,你们别把我说得那么可怕,其实我是一名无私的奉献者,无偿地现出自己最宝贵的子弹,只为解决世间女子某些需求…”
张晓敏和傅小雨齐声娇笑起来,张晓敏啐道:“得了吧,肖刚,别占了便宜还卖乖。小芳的滋味怎么样?她可是个真正的环保姑娘啊,嘿嘿…”肖刚回想着方才那鲜血淋漓的一幕,不由笑叹道:“环保,嗯,确实够环保…那边传来啼哭声,两个宝宝醒了。两女忙奔过去,分别抱起自己的婴儿。
张晓敏嗔声道:“肖刚,我跟你小雨姐把孩子托付给你们,你们把孩子照顾好了吗?是不是光顾着乱。搞,把孩子丢在一边不管了?”
肖刚还未回答,何小芳已经从卧室里奔出来。她换回了原先的装束,白衬衣和黑长裤,腰间系着围裙,奔到张晓敏面前,从她怀里接过了啼哭的婴儿,脸红道:“晓敏姐,我们没有光顾着玩,两个孩子都喝奶了…”
张晓敏抬起纤手掠了掠何小芳额前的秀发,似笑非笑地道:“小芳,你不用紧张,我跟肖刚开玩笑呢…肖刚的小鸡鸡怎么样?把你弄疼了吗?你觉得爽。不。爽?”
何小芳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晓敏姐,你不要问人家如此尴尬的问题嘛!你叫人家怎么回答呀?”傅小雨轻摇着自己怀里的女婴,嬉笑道:“小芳,用不着尴尬,你今后会慢慢习惯的。
每个女人都要经历你今天经历的过程,虽然看起来鲜血淋漓、触目惊心,但正如马克思所说,真理,就是从血与火之中淬炼出来的。你明白吗?”
肖刚听得险些喷血,强忍住笑,说道:“晓敏姐、小雨姐、小芳姐,时候不早了,我该告辞了。小芳姐,谢谢你做的饭菜,谢谢…”正要走向门边,张晓敏忙闪身过来,拦住了他。
肖刚看出张晓敏眼中的暧昧神色,不由陪笑道:“干什么?晓敏姐,不然我走,想绑架我吗?”张晓敏与傅小雨对视一眼,嗔笑道:“时间还早呢,你急着走干什么?
我跟你小雨姐刚才在健身房运动了一会儿,累得满身汗水,想洗个热水澡,却没人帮着搓背,嘿嘿,肖刚,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肖刚闻言一惊,不由后退两步,陪笑道:“哎呀,晓敏姐,我又不是专业的搓澡工,怎么能帮你们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