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沙望着几名美女记者窈窕的背影,尤其望着露丝那裹在制服长裤里的修长玉腿,摇头叹道:“神父,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可以令她们把内衣裤送给我。原来你只是吹牛。现在她们已经走了,我能得到什么?”
鬼僵神父邪笑道:“乌沙小队长,你看这些是什么?”他枯瘦如鹰爪的手中,不知何时竟然捏着一堆女子的胸罩和内裤,五颜六色,散发出香皂的芬芳气息。
乌沙和几名保安兵顿时发出了惊喜的呼声。鬼僵神父一边将内衣裤向各人发放,一边介绍道:“这套淡蓝色胸罩和内裤是露丝小姐的,给乌沙小队长。这套粉红色胸罩和内裤是那个大眼睛美女记者的,给你…这套紫色…”
乌沙将露丝的胸罩和内裤紧紧地蒙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嗅着,颤声道:“神父,您真厉害…您会魔法…”鬼僵神父邪笑道:“这算什么?不过是我老人家心情好,耍个小游戏让你们这群小孩子开心一下。”
赫尔岑伯爵的语音传来:“神父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随着语音,赫尔岑和杜令公爵疾步从大门里出来,轮流跟鬼僵神父握手,神情都极为恭敬。
露丝带着几名美女记者回到报社,进入办公室,冬妮娅终于忍不住问道:“露丝小姐,那个僵尸一样的神父究竟是什么身份?”
露丝叹道:“他是俄罗斯政坛的一个传奇人物,听说已经一百多岁,曾经是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老师,精通宗教理论和治国方略,又精通各种邪术,曾在好几次政变改革中力挽狂澜,被亚历山大一世赐为“永远的帝王师”地位几乎与沙皇、教皇相同。
他已经消失了三十多年,今天忽然出现,看样子我们的国家又有大的动荡了…”几分钟后,露丝和一名女记者去厕所,两名美女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随即检查了上身,发现胸罩也没有了。
两女感到又是惊惶,又是羞涩,回到办公室,露丝让几名参加采访的女记者检查自己的衣物,顿时引发了一阵尖叫。
冬妮娅的内裤自然早就没有了,当她发现自己的胸罩也莫名失踪之后,感到羞怒万分,颤声道:“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们中了妖术?”
露丝叹道:“不错,我们确实中了妖术,但我们有什么办法呢?那个向我们施展妖术的人,连当今沙皇和教皇都惹不起,我们这些弱女子,又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呢?”冬妮娅惊惶道:“露丝小姐,那个向我们施展妖术的人,莫非就是鬼僵神父?”
露丝眼中闪过一丝惊惶的神色,幽叹道:“除了他还有谁呢?他精通邪术,弄去我们的内衣裤,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戏。即便他要让我们跪下来舔他的脏鸡巴,我们也是无法拒绝的…”
冬妮娅不吭声了,心里感到一种屈辱的绝望。几名美女记者在报社里羞怒伤感之际,赫尔岑伯爵府里,乌沙带着几名保安兵,聚在值班室里,正用鸡巴享受着几名美女记者的胸罩和内裤。
他们用胸罩和内裤裹住自己的鸡巴,急剧摩擦,很快那些五颜六色的胸罩和内裤便糊满白色粘稠的精液。乌沙正要将糊满精液的露丝的内裤像垃圾一样扔出去,一名面目猥琐的保安兵邪笑道:“队长,何必扔掉呢?
我们把这些摩擦过我们鸡巴的内衣裤给美女记者们寄回去,让她们看看上面这些白糊糊的东西,她们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嘿嘿…”乌沙闻言一怔,随即大笑:“拉比尔,你真是个天才,想象力太丰富了!很好,就照你的意思办!”
第二天早上,俄罗斯日报社办公室收到一个邮递员送来的纸箱子。一名穿制服的美女秘书打开箱子,触目之下,发出了尖叫。露丝从里面的办公室里奔出来,问道:“罗莎,大惊小叫地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另外几名美女记者也围到了箱子前,纷纷问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很快便问不出来了,因为她们看见了箱子里的东西。
报社的社长威金斯先生,一名大腹便便的秃顶中年人,也从里面的办公室出来,厉声问道:“吵吵闹闹地干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什么味道这么腥臭?”威金斯先生的语声也很快中断,因为他也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
箱子里堆满一条条女性胸罩和内裤,露丝的胸罩和内裤放在最顶层,上面所糊的白色精液最多。威金斯先生惊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些…”
露丝摇着头,含泪从箱子里拿出一封信笺,威金斯先生凑过头去看,只见上面写着:“亲爱的露丝小姐,昨天由于你穿着西装和长裤,不方便请求你脱下胸罩和内裤让我们享受,但最后尊贵的鬼僵神父满足了我们的愿望。
露丝小姐,你的胸罩和内裤散发着无以伦比的幽香,其她几名美女记者的内衣裤也很不错。我们享受完毕,不敢再继续占有,于是物归原主,并向露丝小姐及那几名美女记者致以诚挚的问候…”
信笺的署名是“乌沙”威金斯先生读完信,惊颤道:“鬼僵神父又出现了?天,这可是天大的新闻!露丝,你为什么不对我汇报?”他已无暇顾及这箱子糊满精液的内衣裤后面的事情,一听说鬼僵神父出现,心思立刻关注到这个传奇人物身上。
露丝只好将昨天傍晚在赫尔岑伯爵府大门口遇到鬼僵神父的事汇报社长。威金斯先生捏着鼻子,先让女秘书将散发着腥臭的箱子搬走,随即沉吟道:“鬼僵神父已经退隐了三十年,如今突然出现,而且去找沙皇的贵族重臣赫尔岑伯爵和杜令公爵…他又想掀起什么政坛波浪呢?”
一顿之后,沉声道:“露丝,你的文章必须重写!要将这次绑架杜令公爵外孙的事件与鬼僵神父的出现联系起来,做一些猜测,来一些渲染和炒作。我相信,嘿嘿,一定能起到很好的舆论效果…”露丝的神情有些痴呆,含泪道:“是,社长…”
威金斯先生拍拍露丝的肩头,转身离去。几名美女记者同时啜泣着。冬妮娅泣声道:“露丝,我们受了这么大的侮。辱,就没有人替我们主持公道吗?”
露丝幽叹道:“若是被别人侮。辱,我还能找波比尔教皇主持公道,但是这个鬼僵神父…唉…连教皇都不敢惹他,我们这几个弱女子能干什么?姐妹们,为了活下去,我们只能忍受这次屈辱了…”
冬妮娅泣声道:“忍受?露丝,你让我今后怎么面对列文呢?”列文是冬妮娅的男友,是税务局的一名小公务员,性格老实,工作兢兢业业,跟冬妮娅感情很好。露丝幽叹道:“冬妮娅,我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难以面对列文,可是…
我相信列文即使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不理睬你的,因为他是一名善解人意的青年,习惯原谅别人的过错,况且…这件事你自身并没有错…”
冬妮娅摇着头,转身向门外走去。露丝忙拉住她,问道:“亲爱的,你到哪里去?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还要帮我整理稿件呢!”冬妮娅面色苍白,颤声道:“露丝,我…我想请假,我要去找列文…”
露丝叹道:“你找到他,又能对他说什么呢?难道你要告诉他,自己的胸罩和内裤被一群看门的杂役玷污了?亲爱的,有时候隐瞒和谎言不是背叛,而是出于爱。我建议你,永远不要向列文提起这件事…”
冬妮娅泣声道:“这件事已经发生,列文迟早会知道。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即使表面上不责怪我,心里面也会觉得痛苦。所以我必须在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前,去找他,跟他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