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令公爵和赫尔岑伯爵对望一眼,在交换暧昧笑意的同时,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鬼僵神父却一脸严肃的表情,沉声道:“你捧着这些脏水水给谁看?为什么自己不把它舔干净?”
罗莎闻言一震,俏脸上满是屈辱痛苦的神情,在眼泪扑簌簌落下的同时,伸出香舌,开始舔拭内裤上的腥臭精液。不远处路灯下,那个衣衫褴褛的丑陋老乞丐,正在眉飞色舞地向一帮围观的闲人讲述自己的奇遇:“你们不相信?
我自己也简直不相信,还怀疑自己在做梦!刚才,俄罗斯日报社的美女秘书罗莎小姐,穿着一身知性的制服,双手捧着自己的三角内裤,俏生生来到我面前,用羞涩的语调,说要用她的内裤来帮我打手枪,起初我还以为她在跟我开玩笑,可是她竟然真的跪了下来,主动解开我的裤带,把我的这根臭鸡巴掏了出来,用她芬芳的内裤裹住,搓揉起来…
我以为自己的在做梦,一直不敢说话,更不敢伸手去摸她的身体,因为我怕惊醒了这个美梦。
可是罗莎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实在令我难以忍受,我便伸手握住了她丰满的胸脯,虽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她那对乳房的柔软和富有弹性…
由于紧张,我的豆浆很快被罗莎小姐弄了出来,糊满了她的内裤。我问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却只是摇头、流泪,起身姗姗而去…你们说,罗莎小姐为什么要来这样对我?
难道是她看着我每天讨饭可怜、生活单调,想给我枯燥乏味的人生,增添一丝美丽的色彩?”
老乞丐正讲得起劲,围观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迅速分开一条道路,只见一名形若骷髅的黑袍老者,带着两名贵族打扮的人走到面前。那黑袍老者瞧着老乞丐那根兀自淌着腥臭精液的脏棒棒,淡笑道:“老爹,你感到很得意,是不是?”
老乞丐感到那黑袍老者目光中有一种邪异的力量,令得自己心神震颤,不由趴到地上,颤声道:“我…我错了…这位老爷…”杜令公爵沉声道:“什么老爷!这是比老爷尊贵千百倍的鬼僵神父!
臭要饭的,你好大的胆子,得了便宜,还敢在这里向路人吹嘘!你知道这附近是什么地方?”
老乞丐一听“鬼僵神父”的名字,一时间吓得呆了,只听鬼僵神父淡淡道:“你虽然得了便宜,但你亵渎的却是俄罗斯日报社的美女秘书,因此你应该得到惩罚。在我走出五十步之前,你自己把那根棒子割下来吧…”说完便带着杜令公爵和赫尔岑伯爵缓步离去。
围观的众人都有些发呆,呆呆地瞧着老乞丐双手颤抖,从怀中掏出一柄锈迹斑斑的匕首。一个街头小混混惊声道:“老家伙,难道你真要…”他话未问完,血花已经溅起,伴随着老乞丐一声凄厉的惨叫。老乞丐竟然将自己的鸡巴一刀削了下来!
罗莎按照鬼僵神父的指示,站在报社走廊的窗前,望见老乞丐那凄惨的一幕,也不禁芳心震颤,感到一种复仇的快意,但她心灵所受的屈辱和伤害,却是永远也无法弥补了…
莫斯科地方税务局三楼的办公室里,由于今天科长不在,所以一帮职员围在一起赌牌。统计科室里大都是年轻的职员,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谈论女人和喜欢赌博的黄金年龄。
今天参加赌牌共有六人,年龄最大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大胡子老头,他叫维奇,是这个科室的副科长,由于他好赌博和喜欢组织,科室的年轻人才可能享受到上班时打牌的刺激。
维奇副科长在最大最舒适的一张椅子上坐着,挥手甩出一张牌,眼睛盯着坐在对面的一名青年,嬉笑道:“列文,你今天是怎么一回事?连出几组合欢牌,难道你今天有艳遇?”
列文黑色的头发卷曲着,神情有些木讷,将手中的一组牌丢到桌上,叹道:“唉,又是一组合欢牌!我宁愿自己多点财运,少点艳遇!”
按照莫斯科地区打牌的迷信,一组牌中尽是红桃的便称为合欢牌,据说男子一天如果摸到五组以上的合欢牌,这一天便有机会跟一名美女性交,这虽是迷信,但在赌博的过程中却常常被人谈论,引发更多猥亵的话题。列文平时虽然不好赌博,但一旦参与赌局,赌运向来很好,今天却一连摸了八组合欢牌,虽然得到了子虚乌有的所谓“性交机会”口袋里的卢布却一张张到了别人手里。
坐在列文旁边的一个胖子笑道:“列文,我看你今天一定有跟美女性交的机会,因为一连摸八组合欢牌,在赌博史上是很少的。所以你今天虽然输了钱,也不要感到沮丧,因为跟美女性交的快感,会很大程度上弥补你在金钱上的失落,嘿嘿…”列文把几张卢布摔到桌面上,没好气地道:“性交?哼哼,我他妈的跟谁性交?!”
维奇副科长伸出大手,将桌面上的卢布收起来,呵呵笑道:“哎呀,亲爱的列文,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你的女友那么漂亮,你说你能跟谁性交呢?”列文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神色,摇头叹道:“副科长大人,您说错了。
冬妮娅虽然是我的女友,虽然跟我感情很好,但她是一个十分矜持的女子,不到新婚初。夜,是绝不会与我发生那种关系的…”
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瘦子笑道:“列文,你太老实了。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越迁就她,她就越矜持,越装作淑女。你如果主动一点,粗。暴一点,她很快会顺从的,嘿嘿…”列文摇头道:“我不会这样做,我爱冬妮娅,所以尊重她。我不着急,因为我们已经打算今年年底结婚,再有三个多月,我就可以…嘿嘿…我就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了…”维奇副科长摇头叹道:“三个多月?
唉,三个多月会发生很多事情。列文,如果三个多月后,你在新婚初。夜发现自己的妻子不是处女,你会有什么感想呢?”列文的脸红了,大声道:“不,绝不会!我相信冬妮娅,她一定会为我守身如玉的!”
维奇副科长带头狂笑起来,其余职员也跟着发出各种怪笑,弄得列文面红耳赤,再也无心打牌,将手上的扑克牌摔到桌面上,起身愤愤离去。维奇副科长命令人重新洗牌,瞧着列文离开的背影,摇头叹道:“这个小伙子,实在太老实了。
他的女友虽然性格文静,但在报社那种环境下工作,很难守身如玉。我听说俄罗斯日报社的社长威金斯先生是个老色。狼,我想冬妮娅那个娇滴滴的小美女,早就被社长给搞掉了…”
一名马脸青年淡笑道:“副科长大人,这也不一定,因为我听说俄罗斯日报的社长威金斯先生是个天生的阉人,根本不能干那种事,所以日报社的那些美女记者,平时是有条件守身的…”
维奇副科长闻言惊笑道:“什么?有这种事?这是真的么?嘿嘿,那可太可惜了!如果我们科室里有那么多美女,早就被我…嘿嘿…”一个冷冰冰的语音从门口传来:“早就被您弄掉了,是吗?副科长大人…”
列文又出现在门口,一连愤恨之色,身上的衣服却换成了滑稽的灰色短衫。众人先是一呆,维奇副科长带头笑了起来:“保尔,你的易容术越来越高明了,如果你去找冬妮娅,说不定能把她骗过,占有她的初。夜呢,嘿嘿…”那个“列文”嘿嘿一笑,抬手从脸上揭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苍白阴沉的笑脸,走到桌前坐下,叹道:“我在楼梯口碰见了列文,他说心情不好,出去喝杯酒。既然这个列文不愿打牌,就让我这个列文来参战吧!”说着便去摸牌,却被维奇副科长按住手背,淡笑问道:“你有钱吗?我们可是从不赊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