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酸甜的气息所包围的情形,是何时的事了呢?
那能够使人心境平和的灼热的气息,那温柔的令人身心舒畅的抚摸,是熟悉的男人的大掌。让她想起很早以前,那种无比的安全感。那壮阔的胸怀似乎能够包容她的一切,她真的想一直就这样依靠下去。
面上啪嗒啪嗒地,好像有点湿,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张开眼,看到徐浩尧不断在她身上律动,她好像看到这个一直吊儿郎当的男人在流泪?隐隐约约听到:“小余,原谅我…我实在不想的,小余…”滴滴泪珠掉落到她的脸颊上。
蒋昕余以为自己在做梦,心里直笑这个男人在她的梦里居然是个这么任性和感性的孩子。以为是梦境,蒋昕余于是更加放开自己,全心去接受这个男人。
得到女人的响应,男人一个饿虎扑食将她疯狂压在身下,用粗野的动作抓住她白皙的大腿,将其向左右拉开至最大限度。紧接着,把露出来的的秘唇尽可能地朝两旁分开直至极限,以自己的分身贴上去。
“啊!…呜”蒋昕余无法自制地仰起下颌,向后弓着身子。女性私处仿佛是要将粗暴入侵的异物推出去一样地压迫着男人的阳具,强烈地收缩着,甚至可以听到肉棒摩擦壁腔的“滋滋”声响,徐浩要不断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呼,哈啊啊…”女人无法自制地痉挛着。
压在女人的身上的男人,贪得无厌地品尝着她那柔软的樱唇,偶尔轻咬她的耳垂。张开手指大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挤压让它变为各种形状,使出吃奶的力气吸吮她的乳头。
女人一面紧紧地抓住床单,一面主动地伸出两腿缠在男人的腰间。
“你是我的…我的…”男人突然变得暴躁,大声地吼着。
完全幻化为野兽的男人,进一步继续着对蒋昕余的蹂躏。一边承受着这样摧残,女人的肉体,却依旧对那狂暴的“男性”响应。从身体最深处的不知什么地方,像征着快感的花蜜渐渐涌出。由于摩擦而变得灼热的腔襞,不知不觉中已经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我爱你,爱你啊…我绝对,不让你难过了…”男人不断呢喃着“呜嗷嗷…”仿佛发出了死亡前最后的咆哮,男人大量的精液在舞的体内四处飞溅,向女体的最深处喷射着精液。女人的花温柔地将他的分身紧紧包裹。
当所有的动作都结束之后,男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女人的上面,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最后的梦境中,蒋昕余好像听到徐浩尧说,
小余…让我,暂且就这样与你待在一起。
就这样,一直…
一直…
…
睁开眼,谁也不在。
屋子里只有蒋昕余自己。
徐浩尧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昨晚就真的像一个梦。也许昨天身心的确太累了,蒋昕余打电话更连赫告了个假。
“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连赫语气透露出担忧。
“不,谢谢你,我只是可能最近太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点我过去看你一下。”男人的语气显得不容拒绝。
蒋昕余好像也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答应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蒋昕余是被一阵急速的门铃声吵醒的,随便披了件外套,便走去开门。门外是连赫。
“女人,你干嘛又不接电话,门又不开,我差点要破门而入了。”连赫焦急非常。
她得感谢他够冷静,要不家里的门要宣告报销了。
看了一下手机,50多通来电,其中40多通是连赫的,由晚上6点打到10点,看来他在门外等了很久。其余的则是蒋昕天的,不知找她何事,倒是徐浩尧那个花花公子又没心没肺消失了。
“你有吃过东西吗?我买了一些粥给你。”
蒋昕余摇了摇头“我也许有点感冒了,只觉得很困。”连赫摸了摸蒋昕余的额头,确定没发烧后,倒了杯水让她嗑了颗感冒药。这是如此温柔细心的一个男人啊。
吃过药,蒋昕余马上又钻进被子里想继续睡觉。
“喂,你在我这个男人面前有点生为女人的自觉好不?”最近连赫对她越来越不客气了。
蒋昕余咕噜应了一声,真睡去了。
“真是个没自觉的女人啊,我也是男人啊。”连赫溺爱着望着蒋昕余,摸了摸她的脸颊,小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让他有吻她的冲动。映入眼帘的脖子的吻痕让连赫的眼神沉了下来。依依不舍地深闻了几下女人的味道,他帮这个不乖巧的女人盖好被子。
一股强烈的不安气氛逼使蒋昕余从睡眠中惊醒,双眼睁开看到的是蒋昕天,他站在她床边,表情严肃得让蒋昕余心生惊意。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进来的。望望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连赫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在想什么?又再想哪个情郎么?这次是谁?姓连的?”蒋昕天迫近她,用力抓着她的脸蛋逼使让她无法脱离他的注视。
“叔叔,我交友什么时候要劳烦你鸡婆?”蒋昕余心里真的很怕,又说不出她怕什么。
“我不喜欢你的房间又多一个男人的气味!”他厉声宣告。
蒋昕余噤若寒蝉,她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被他监视着!
也许是察觉到小女人的惧怯,蒋昕天态度又缓和下来。他轻轻拨弄了几下蒋昕余的发丝,吻着它们,低声说到:“小余,你是我的,逃不掉的…”蒋昕余无法把这视为爱的告白,听起来总觉得她是已经被蒋昕天所囚禁的傀儡娃娃,好心寒!
碍于蒋昕余身体不适,蒋昕天这晚没碰她,却在她床边看着她进睡,那阵范思哲的古龙水味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从偷瞄中她看到蒋昕天看着她总是痴痴的不肯闭眼。
早晨阳光射进房子里,蒋昕天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才离去。直到听到他的关门声,蒋昕余才有勇气张开眼睛。这个男人疯了!
天!她要逃,她只有这个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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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蒋昕余在连赫办公室等着他开会回来商讨公事。有人敲门,要找连赫。
那是一个好看的女孩子,有点眼熟,说不出的像某些人。她站在门口敲门,说:“连赫 here?”语气象是外国留学回来的ABC,眼睛很大很亮,眉目清秀,一身香奈儿名牌,过于白皙的皮肤显得有点苍白,像蒋昕余母亲一般的面色。
蒋昕余答:“连赫在开会,很快回来。请进。”她点点头,不客气地坐在蒋昕余隔壁。
连赫女友?一个外国味女孩,行为豪爽,看不出来连赫趣味如此。蒋昕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偷偷打量,这女生下巴有棱有角的,像某个男人?蒋昕余为自己今天的奇怪想法感到莫名其妙。
“叫我Cindy”女生说,她察觉到了蒋昕余的好奇。
蒋昕余有点歉意的说:“啊,你好,我叫蒋昕余,可以叫我小余。”听到蒋昕余的名字,女生表情有点诧异。
这时连赫来了“哦!你来了,Cindy。小余我来为你介绍,这位将是协助我们外国留学生专题节目的联系人,她之前是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造型艺术学院的学生哦,我在一个时装设计展上认识的。”“幸会”将昕余客气说到,知道不是连赫女友,她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三个人讨论了节目起来,蒋昕余总觉得Cindy看她的眼神顶奇怪的,让她浑身不自在。商讨完毕,Cindy提出一起去吃个饭,说她刚回国不久,让他们介绍好吃的餐厅。
走去停车场的时候,Cindy拨了个电话不知道给谁“Dear,I want to tell you,我今天遇到一个和我名字好像的女孩…”接着的因为越走越远,蒋昕余听不大清楚。却眼见她往一辆深紫色的四驱车走去,那,那是…!
蒋昕余坐在连赫隔壁,从倒后镜不停看着Cindy紧跟在后的车子,那是蒋昕天的车!车牌是她的生日,蒋昕天因为她特地领的车牌!那个女人是谁?蒋昕天的新情人?!
“我觉得那个Cindy的样子和你挺像的。”连赫有意无意地说。
“哪有。”蒋昕余答到,像?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蒋昕余眯起眼,质疑起来。
“精明的女人。”连赫啧啧道“Cindy有中文名字,她也姓蒋,全名蒋昕夕。”蒋昕余实实在在地得到个惊天消息。
“我认识她时对她名字很感兴趣,看她外貌几分像你,于是我就找人查了一下,发觉她最近和你叔叔来往得很频繁,哦,还有,她的养父是几年前突然宣告破产的企业家蒋炽天。”轰,惊天大雷,蒋昕余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八卦?”
“我说过了,不见得每个女人都值得我为她那么费心思,我要什么你难道真的察觉不出来?”蒋昕余知道连赫的意思,不过她现在满心思放在cindy身上,没心思和连赫谈情。
这几天蒋昕余极想找蒋昕天问个清楚,但却又名不正言不顺的,问了知道是新情人又怎样?她自己哪没资格说三道四,她是勾引自己叔叔搞婚外情的坏女人啊。
迷惑了她十天后,连赫一行三人踏上了去墨西哥的旅程,为节目收集材料。
上飞机前的一刻,她收到了徐浩尧的短信:小余,我爱你。
蒋昕余决定回来后好好考虑一下,也许可以和他重新再来。
到达墨西哥后,Cindy兴奋地带着他们去她生活的地方。原来父亲失踪那几年是和Cindy住在一起了,父亲在墨西哥的屋子还是母亲喜欢的一派明朗的风格,墙上还挂着母亲宫莹的照片。
“养父说那是我的亲生母亲,很美吧,可惜她已经去世了。”Cindy说起来一脸感慨。
蒋昕余想,妈妈生她下来后一直都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不可能还有小孩,那么Cindy就应该是宫莹和蒋炽天结婚前生的小孩,也就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那生父呢?
“你养父对你好吗?”
“嗯,好得不得了,我很爱他,可惜他今年回乡的时候因病去世了。”是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好父亲,连妈妈为别人生的孩子都如此爱护,还把母亲的照片挂在墙上,可见他是如此爱她,但是又为什么…?唉,蒋昕余实在不想想起那一幕。
一连串的确认让蒋昕余思绪有点混乱,这下她不知道怎么告诉Cindy她有个妹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