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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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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惊觉她体内窍道狭窄,肉壁固然娇嫩,缩挤起来却有着结实狠辣的劲道,宛若淫浪尤物,几乎难与她纤丽的体态做联想。

 肉棒愈深入其中,愈是紧迫逼人,每一下嫩肉蠕动都让他有泄精的冲动。

 他不由得加紧抽送,睁目笑道:“好…好淫荡的女娃儿!我还没干过这么能夹的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恸,仰头哭喊:“我没有…出去、快出去…呜呜…我恨死你!”唐安笑道:“我可爱死你了。如你这等美妙的穴儿,可得每天干上几回,方才不算浪费…”

 李凝真泪眼朦胧,死命摇头,当真羞愤欲死,偏生她“守贞功”功效犹在,破瓜时的苦楚一减,那种急促缩放、蜜穴与肉棒磨蹭纠缠的感觉就逐渐变质,渐趋甘美。

 肉体的快意开始侵蚀她的羞耻与理智,紧蹙的眉头慢慢变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种迷离恍惚的情绪中。

 “好…好热…受不了了…”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吧!不行、不行了!”

 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一吸气,抱着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每每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开。

 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胴体透着胭脂般的嫩红,剧烈弹跳,宛若痉挛。

 她噙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一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的绝顶呐喊。

 “啊…”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

 唐安感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

 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一声怒吼,浓稠的阳精涌涨而前,随着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着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

 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

 淫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着无形的阳具,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着这淫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指尖徐徐揉压。

 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放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放尿也似。

 “唔唔…”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抽弄之下又达到了高潮,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爱液混同精浆一并射出,简直淫靡不堪。

 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情是天生的淫荡货色。”

 眼见李凝真湿淋淋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觉欲火复燃,将缠着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赤裸的胴体,重新耸起的肉茎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淫的主意…

 ***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着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

 却听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着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堪。

 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肆奸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眸凄迷。

 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小骚货,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干!”

 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李凝真骇然失色,逼着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

 或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着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啊…”那孙师兄低头看着她,压抑着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

 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荷,阳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师兄们宠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

 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我爹怎么了?”

 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急喊:“叶师兄!我爹…我爹呢?”

 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真如此淫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淫贼捉住,遭此不幸,你居然…居然…”

 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混浊的精液,胸脯、腰身、大腿…

 处处都淌着白稠稠的浆汁,私处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个人便姘了一大半,还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淫娃,也不必费恁大功夫!”

 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奸淫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师兄的阳物顶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蜜穴,抱着她一双美腿奸淫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胴体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依旧带给叶秋浦的肉棒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

 叶秋浦舒畅难言,满眼血丝,口中吐着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

 “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一波高潮未完,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

 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着师兄抽送,盘扭如蛇。

 在旁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

 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一个冲了过来,握着肉棒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好,帮我、帮我舔了吧!”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一看,眼前便是个涌着晶亮黏液的龟头,慌忙别过头去,颤声道:“不…我不要舔!”

 那道人却硬是扳过她的脸蛋,将肉棒挺向她的樱桃小嘴。

 李凝真抿嘴扭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年少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着喘息不断淌下。

 “哈、哈…”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精华。

 其中一个频临爆发,却给另一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

 李凝真眼前迷蒙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承受着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一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模样更激发了群道色欲,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

 李凝真累得难以动弹,任凭十几个师兄轮番淫媾,每一人都不仅满足于一度春风,不惜在她香娇玉嫩的胴体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机会。

 李凝真反复在昏醒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着自己的是哪一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肉体感应的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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