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送去各地的分坛,替樱花教赚取符钱,有的用来提供给殷旦淫玩,九大长老中有几个是男子,他们也常择人淫弄。
这些长老都是殷旦从各地招揽而来的一方豪雄,有的甚至是曾经的一宗之主,个个修为高强,樱花教待遇不错,他们又臭味相投,因此聚在一起,共谋大业。
“好久没玩过这么嫩的了,让本座来尝尝鲜!”殷旦将身上衣袍褪下,往旁边一扔,挺着一条粗大的肉棍,一手抓起小女孩,在小女孩的哭喊声中,她身上的锦缎衣裙寸寸裂开,眨眼之间小娇躯一片赤裸,雪白的肌肤几乎能掐出水来。
殷旦两手抓住小女孩的两条嫩腿,大大分开,然后将大肉棍无情地刺入小女孩的下体嫩穴里面,那一片光洁的小穴是如此的娇嫩,上面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
此时肉洞被异物侵入,登时流出血来。“痛、痛…”小女孩登时大哭,一方面是因为被撕裂的痛楚,另一方面是被眼前这两个气息恐怖的男人给吓的,此时此刻,她真希望太玄仙门的仙人能够出现在她面前,拯救她于这人间地狱之中。
然而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她绝望了,殷旦在小女孩的体内狠狠抽送,他淫笑道:“味道确实不错。刀君,等我爽完,你也来爽爽。”刀君站在一旁,笑道:“不急,教主慢用就是。”
殷旦正玩得兴起,忽然一个教徒从外面冲进来,急匆匆地道:“教主,大事不好了!”***刀君怒道:“什么事如此慌张,没见教主在忙着么?”“是…小的该死。”
“什么事,说。”这名教徒跪下施礼,低眉顺眼地道:“启禀教主和长老,教母她、她…”殷旦眉头一皱,问:“教母怎么了?”“她…被人杀了!尸骨无存…”“什么?!”殷旦和刀君同时一震。
尤其是殷旦,连淫弄的心情都没了,他登时暴怒,身上涌出一股熊熊火焰,周围的温度瞬间升高,他身前的小女孩被这股火焰一烤,瞬间被煮熟,整个人散发出烤肉的香味…
殷旦将小女孩的尸身随手扔在地上,怒吼道:“我分明给了柳莺一张太乙神雷符护身,她不过去捉拿水红瑶那个贱人而已,怎么会被杀的?”教徒吓得浑身发抖,说道:“此前我在魂殿看见教母的魂灯熄灭了,还以为是魂灯本身出了问题。
直到今日,风州来的门人来报,说在一座山中发现了教母的鳞片…有人看见她那晚与药王宗的弟子大战,因而被杀…”
魂灯是修真界的一种法器,可以长明不灭,只要将人的一缕气息放入其中,与魂灯融合,就可以知晓那人的安危吉凶,如果一切大好,则魂灯明亮,如果魂灯暗淡,则说明那人处境不佳,如若魂灯灭了,则说明人已死去。这是因为大部分宗门没有传音玉牌,因此用魂灯代替,只有三教七宗这种大宗门,才不需要魂灯,因为有玉牌可以随时传音,即使遇到危险,也可呼唤附近的同门前来救援。
“你怎么今天才告知我?”“小的,小的…以为…”“你以为?去死吧!”殷旦悲愤交加,一掌击出,一团红色火焰将这名教徒罩在其中,眨眼化作飞灰。
他着实气愤,柳莺不但是他的爱妻,还是他最为信任的心腹,办事十分牢靠,一直以来都在帮他处理樱花教的诸多事宜,他才能安逸地享受生活。
谁想居然死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如断一臂,着实心疼。刀君面色凝重地道:“想不到是药王宗,他们怎敢对教母下如此毒手!”
“哼,药王宗!”殷旦裹上衣袍,满脸愤怒“真以为我怕了他们,他药王宗虽是当世三教七宗之一,可不擅长战斗,我樱花教如今发展壮大,高手如云,便是三教七宗又如何,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教主,是否要派人前去讨回公道?”刀君问。他知道以樱花教的势力,是断然不可能与三教七宗里的任何一家相抗衡的,殷旦这话多半是气话,樱花教才创建了一百多年,是殷旦和他们九大长老共同创建和发展起来的,他自然知晓自己有几斤几两。
殷旦怒道:“立刻召集各大长老,我等亲自去一趟!此次药王宗不给我个交代,我决不罢休!若是忍气吞声,大家还道我樱花教怕了他药王宗!”
“是,教主!”刀君当即离开大殿,给驻扎在各州分坛的长老传信。…韦云回到药王宗,先把李媚儿母女三人安顿好。他知道李媚儿是大户人家的少妇,向来锦衣玉食,生活环境优渥,而药王宗弟子的洞府却十分简陋,说是洞府。
其实就是石洞,里面的一应物品,全要自己购买和装饰,装饰成什么样都看个人喜爱,好在洞府内灵气充沛,冬暖夏凉,倒是李媚儿她们不怕生病,她们是凡人之躯,即使真的病了。
堂堂药王宗,治疗之术天下第一,什么病治不好?洞府内有一间厅堂,两间侧室,用作卧室用,其中一间本来空着,现在刚好可以用来安顿李媚儿母女。
韦云买了一些床铺棉被等物,将石室点缀了一番,然后嘱咐了李媚儿母女几句,便就回到自己的石室,静坐起来。
李媚儿发现韦云此刻变得不苟言笑,表情淡然,从诙谐风趣变得成熟稳重起来,已经看出他心情不佳,当下不敢多问,只是带着两个女儿在石室玩耍。
李媚儿才三十岁出头,大女儿刚满十岁,小女儿玲儿才出生不久,还未脱奶呢。可儿对药王山感到十分新奇,韦云刚走,她就蹦蹦跳跳地出了门,到处游玩去了。
李媚儿知晓这里是仙山福地,十分安全,并不怕女儿出事,忽然,女婴玲儿哭了起来,李媚儿抱着哄了片刻,发现无效,便把玲儿放在石床上,然后解下绣花襦裙袒领,从胸前掏出自己的一只白嫩大奶子,又抱起女儿,把自己的右乳乳头塞进女儿的粉嫩小口中,小女婴玲儿便自然而然地吮吸她的乳汁,不再哭啼了。
可儿在山门四处游逛了片刻,就来到交易广场,瞧见许多人在摆摊买卖,如同金陵城的街市一般。
她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一看之下,登时大喜,四处张望起来,她穿着一身粉色交领长裙,来到一处卖玉石的摊位前,拿着一枚晶莹剔透的暖玉,问:“大叔,这块玉石要多少银两?”
摊位后面盘坐着一个外门弟子,已经五十多岁了,他摸着胡须,扫了眼这个可爱无比的小女孩,呵呵一笑,道:“你这小丫头是谁家的,我这玉石可不是银两所能买到的,要给符钱才行,三张一品符钱一块,童叟无欺。”
“符钱是什么?”张可儿眨眨眼,天真烂漫的样子。“符钱就是我们修真人士所用的银两,你家大人没告诉过你么?”“啊…主人倒是没说过呢。”可儿俏脸一红,有些尴尬地放下玉石,小跑着朝韦云的洞府而去。
回到洞府,李媚儿已然喂完了奶水,正在哄玲儿睡觉,可儿拉着李媚儿的手,说道:“娘,我在外面看见一个很大的街市,有好多人在那儿摆摊呢,他们说要符钱才能买东西,让主人给我一些符钱好不好?我想买一块玉,那块玉可漂亮了…”
李媚儿拍了怕她的小手,嗔怒道:“小孩子家的乱买什么东西,主人正在休息,不要打扰他。”
堂堂金陵城城主的夫人,李媚儿当然知道符钱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这东西有多么珍贵,韦云岂能给她们乱用,太儿戏了些。
有街市?李媚儿美眸流转,有了些想法。她让可儿看着小女儿,然后起身离开。李媚儿来到交易广场,果然看着这里一片热闹,她来回走着,观察着这个小小交易广场的运作情况,不多时就了然于胸。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年轻的外门弟子身上,这人盘坐在地面,身前摆着一个黄木葫芦,卖相一般,周围人来人往,极少有人驻足,有的弟子停下来询问两句,便就离开了。
这个弟子见无人问津,登时有些不耐烦起来,想收摊离开,又想赶紧卖些符钱,好去办别的事。李媚儿虽然不懂修行,但她在金陵城出入高门,见惯了诸般人和事,懂得察言观色之道,可谓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一眼就看出这个弟子此时的心情。她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款步上前,问:“请问这位师兄,你这黄葫芦怎么卖?”这名弟子眼睛一亮,道:“价格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