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阴唇之间的尿道口激射出一股清澈尿液,形成一条弧线落在前方地面上,如此淅淅沥沥片刻,尿完之后,秋姬晃了晃翘臀,将残余尿液滴落,才要起身时。
忽然娥眉一挑,看向大殿之外,只见一条条黑气出现在附近,都朝一个地方汇聚。秋姬站起身,稍一感知,便明白了情况,原来是因为之前杀了白剑道人,留下几截尸身在附近,法相强者的尸身,即便法相被破,法力散尽,已然蕴含大量灵气,又因意识绞灭,是无主之物,因而成了阴灵的上佳血食,食之可提升修为,故而引来了附近的许多阴灵,都在争夺美食。
“哼,莫要打扰了我家主人淫玩的雅兴,否则要尔等好看。”秋姬撂下一句狠话,便扭着翘臀回到案桌旁边。
此时韦云已经在操干夏姬的小穴,冬姬正趴在白芷身前,品尝她的小穴味道,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不时发出啾啾之声,春姬站在韦云身旁,送上香吻。秋姬拉了拉春姬的玉手,说道:“我刚尿完,帮我清理清理,等下主人要用。”说完便将一条美腿压在案桌上,露出下体的粉嫩小穴。春姬闻言蹲了下去,张开玉口,含住她的小穴肉唇,轻轻吮吸起来,将上面的尿液、淫水,都吸入口中,淡淡的腥臊味道充斥鼻腔,却别有一番滋味。
“来了,来了…”伴随着一阵浪叫,夏姬迎来一次剧烈高潮,秋姬连忙推了推春姬,春姬便从她胯间起身,让出地方。韦云挺着大肉棍插入秋姬的小穴深处,继续活塞运动,干得不亦乐乎。
冬姬正舔着白芷的小穴肉缝,忽然发现白芷娇躯一颤,紧接着,一条白浪从她尿道口激射而出,正巧打在冬姬的俏脸上,冬姬“啊呀”一声后退,道:“好个骚妇,尿尿也不说一声。”
她却不知,白芷这个时候哪里能够正常与人交流,即便她修为高强,又有韦云从旁协助,也得到天明的卯时时分,才能化去玄阳水的作用,恢复正常。
春姬走了过来,替换了冬姬的位置,看着她小穴上面的尿水与淫水混合物,眼神一热,张口就去舔吮,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又去含吮白芷的肥美肉穴,这两瓣馒头宝穴当真肥美无比,让人见之沦落,不能自持。
等春姬品尝过白芷的肥美嫩穴,韦云已经将秋姬和冬姬都接连干到高潮,又射出几股精液。春姬稍一抬头,就看见韦云移动到白芷头部,挺着一条大肉棍,欲要将鸡巴插入白芷的玉口之中,秋姬和冬姬都在帮忙配合。
秋姬扶起白芷的螓首,冬姬固定住她的玉口,韦云便将龟头抵在白芷唇边,稍稍缩小尺寸,才勉强插了进去,白芷口中含了一根肉棍,登时“呜咽”不止。
随着韦云一阵抽送,更是干得白芷喉咙蠕动,娥眉微蹙,也不愧是修为高强之人,体质就是与常人不同,小小的玉口愣是很快就适应了大肉棍的进出,甚至迎合起来。
嫩舌轻卷,樱唇蠕动,开始吮吸肉棍。韦云大感刺激,如此一阵口交抽送之后,很快就有了射意,连忙加快抽插速度,在白芷玉口中快速进出,干得她不住发出“呜咽”之声。
“嘶…”韦云感到腰眼一酸,连忙顿住,龟头抵在白芷喉咙深处,大股精液从尿眼射出,都落入她喉间。
射了好一会儿,韦云才缓缓抽出肉棍。便在此刻,白芷的眼神忽然恢复清明,一眼就看见眼前的粗长大肉棍,原来玄阳水虽然不是毒药,《药王经》不可解,但也并非没有化解的方法。
而化解之法,便是以男子阳精搭配一些药物,然后口服进腹中,这个时候,阳精会将玄阳水里面的阳气吸附过去,又因为里面有药物作用,会将阳气中和,化为元气,然后变成法力。韦云的阳精虽然不曾搭配药物,但因为修炼了双修功法,阳精遇到女体,很容易化为元气,又因为韦云方才的连翻操弄。
此时白芷体内的玄阳水已经不多,便在阳精进入白芷体内之后,吸附了残余所有玄阳水的阳气,转化成了元气,以至于白芷提前一个多时辰醒转过来。白芷看见眼前的粗大肉棍,又看向肉棍的主人韦云,登时大脑一片空白。
她哪里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实际上在韦云与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她潜意识里面也是有所知觉的,知道与自己发生关系的是什么人,这也正是演化成她意识空间场面的根源。
此时韦云的肉棍才刚从白芷的玉口中抽回,甚至龟头与樱唇之间,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白芷猛的起身,雪白赤裸的娇躯坐在长条案桌上,怒目瞪着同样赤裸的韦云。
“师、师父…”韦云瞬间呆滞。他一眼就看出来,白芷已经醒转了“你…你这个孽徒!”白芷眼神复杂,又羞又怒,一巴掌甩在韦云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然后慌忙将案桌上早已被淫水和汗水湿透了的衣物抓起,凌乱地披在身上,遮住重要部位。衣物还未穿戴整齐,冷若冰霜的白芷便扭着雪白的肥臀,朝大殿之外走去。
“师父、师父…”韦云生怕她出什么意外,连忙抓起衣物穿上,忙不迭跟在后头。四大妖姬见此,也穿好衣裙跟了上去。***
清晨,太玄山的山道上。一个中年大汉正戴着草帽,背着一捆木柴,腰间别着一柄锈迹斑斑的柴刀,一边朝石梯上走去,一边唱着山间歌谣:
“寿永齐天地,万物尽回春…说龟蛇,名黑杀,蕴深仁…若会杀机明反复,始知害里却生恩…此意宜参造化,正是金丹大道,不在咽精津…富贵公方逼,肯问出人伦…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一个身穿红色僧袍的僧人从上空飞过,此人颇为年轻,圆头圆脸,一脸和善,笑容可掬的样子,正是小密宗的戒色。
戒色听得这歌谣玄妙,心中一动,飞身下来,落在石阶上,叫住中年大汉,笑道:“无量光、无量佛…这位大叔,小僧有礼了,”中年大汉身材精壮,满面须毛,两眼炯炯有神,精光四射,他站住,看向身前的戒色,淡笑道:“不敢,小师傅有何事啊?”
戒色慧眼一看,隐隐看出中年大汉虽然表面朴素,却气息内藏,以他的修为竟然看不出对方的底细,多半有法相境界,当下不敢怠慢,忙道:“敢问大叔是太玄仙门的哪位长老?小僧怎从未见过?”中年大汉笑了起来:“小师傅误会了,在下张为民,不过是太玄仙门一个小小的打柴人,可不是什么长老。小师傅来太玄仙门所为何事?”
戒色一听他不是长老,当下没了兴趣。随口就道:“哦,小僧有要事找贵派门人,实在时间紧迫,这便告辞了,大叔好走。”
张为民说道:“我看小师傅天灵冲煞,脸带黑气,怕是有血光之灾,最近可不要出门的好,不如回山门修身养性,或能避开此劫,免得灾祸临身,浪费了这一场修行。”“多谢大叔提醒。”
戒色应付了一句,嘴上虽然客气,心中却十分不悦,他乃是小密宗的得意弟子,元婴圆满高手,一样通晓命理,能看人之气运旺衰,何须他来指指点点。
戒色纵身飞起,如同一只苍鹰,朝太玄仙门快速飞去。张为民看着离去的戒色,微微摇头,背着木柴,走在石阶上,继续唱那山间歌谣:“无根树,花正幽,贪恋荣华谁肯休?浮生事,苦海舟,荡去飘来不自由…
无边无岸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肯回首,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名利忘不了…”走着走着,张为民的身影忽然渐渐虚化。
最后消失在石阶上。戒色来到太玄仙门,本想找玄真山人,但他这次来只是单纯为报私仇,并非代表小密宗,故而没有资格见玄真山人,好在他在太玄仙门有几个好友,都是元婴境界的真传弟子,有的修为甚至不在他和风俊杰之下。
“元智师兄、元勇师兄,二位师兄,小弟有礼了,”两个一袭素白道袍的中年男子联袂走了过来,虽然五官长得不怎么端正,但身材挺拔,孔武有力,尤其眼神精光四射,一看就知道不好。戒色见到二人,连忙双手合十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