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几人都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难道没有听说过,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吗?华山派的事情,就是我们衡山派的事情。”说着,张勇霖的身子忽然动了,直直扑向了为首那人:“让在下见识见识,阁下的功夫如何!”
长剑挥出,直直攻向为首那人面门,为首的那人,自从见到了张勇霖使出一剑落九雁之后,就对张勇霖异常的重视。他向来听说,这衡山三大绝招里面,回风落雁剑法的最大杀招就是一剑落九雁。
他见了刚才张勇霖的剑势,心中自然对张勇霖有了一个大致的评价。可他没想到,刚才张勇霖那剑法其实还是有保留的,对一个将死的青海一枭,有必要全力一击吗?
而对面来的这十五个人,显然功夫颇高,张勇霖自然是希望速战速决的,一下子,必然用上了全力。这一下剑势极快,那人挥剑抵挡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一个侧转身,躲了过去。
没想到,这衡山剑法,却是是诡异万分,这剑招走空之后,张勇霖竟然不管不问,长剑直直的劈向后排左侧站立的第五人!
那人错愕之间来不及防备,一下子,被刺中咽喉,惨叫一声,翻身跌倒。下山的道路一下子打开了。众人醒悟过来,纷纷拿出兵器攻向张勇霖,要再次拦着张勇霖。张勇霖长啸一声,长剑再次挥出,一剑落九雁,直接拦下了右侧黑衣人的攻势。
而宁中则也在前一刻动了,此时正好赶到了张勇霖的背后,她长剑挥舞“嘡嘡”挡着了左侧黑衣人的攻势,可华山玉女剑法,强在轻盈灵巧,强在攻击上。
对于防守,确实差了一些,转眼之间她已经中了两剑。可她也颇为倔强,眉头只是一皱,咬着牙坚持了一下来。张勇霖大声叫道:“快走!”自己连声呼和,用劲全力拦着右侧的黑衣人。
可宁女侠巾帼不让须眉,什么时候也不能让晚辈断后,自己先走啊。再说这人还是她女婿呢。她说道:“你先走,我来…”说话间,她有中了一棍,这一棍力量极大,直至戳在了她的左胸,肋骨差点没有被打断!
“张勇霖看她倔强,也不再多少,回身拉着她就往山下跑去。这一跑,立刻显出轻功的高低来。宁中则的轻功,竟然还不如张勇霖的快。张勇霖一紧,拦着宁中则的柳腰,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山上的十四人,一边高声叫骂着追赶,一边纷纷掏出暗器,打向了两人。张勇霖回剑如网,磕飞了几个暗器。宁中则却闷哼了几声,显然是中了暗器。
叫到山脚下的时候,张勇霖看到山下竟然还有几个黑衣人沿着山路追来,他心中一急,拉着宁中则进来一边的山林!
刚才拦路的那几个人孔明灯,被张勇霖大灭了五六盏,再加上山林郁郁葱葱漆黑一片,可见度极低,这些黑衣人找了许久,始终找不到两人,只能摇头叹息,抽身而去。
张勇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师叔,他们走了,我们…我们也赶回华阴县吧,这些人恐怕对华山派不怀好意,咱们得赶紧赶回去,找到岳师伯,好好商议一翻才好啊!”“恩…”宁中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张勇霖扭头看去,宁中则脸色白的下人,明黄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颜色,那显然是流的鲜血了。
张勇霖吃了一惊,这手一松,宁中则身子摇摇晃晃,身子前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张勇霖赶紧伸出手来,搂着了宁中则,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宁中则的酥胸上,哪里正堪一握,哪里丰腻高耸,哪里柔柔软软,又富有弹性。
他心中一荡,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触觉,来判断一下,这个罩杯的大小…哪里…怎么这么粘啊?莫非是中剑了?“啊…”宁中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张勇霖吓了一跳,还以为宁中则发现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乱,手臂立刻就僵硬了,这…这可是自己的岳母啊,可心里又是窘迫,又是满含着欢喜,大肉棒陡然高耸了起来。古时男子的衣裤都比较宽松,他又是站着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宁中则的玉腿上。
他见宁中则没有什么反应,他心中忽的一荡,想起了邓雁云,莫非…莫非华山宁女侠,也…也是想试试我的功夫吗?“啊…”宁中则又呻吟了一声,张勇霖这时才发现,并不是宁中则并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钱,而是中了毒镖了。她后背上种着两支毒镖,而臀部也种着一支毒镖。
这毒镖毒性颇大,宁中则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张勇霖慌了神,赶紧把宁中则放在了地上,这…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没有带解毒的要啊!这…这…他想着,忽然伸手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这位置也太…太那个啥了,两个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在雪臀,而且,她胸口还有剑伤,天啊,这不是要脱光了宁女侠才行吗?***现在已经过丑时了(凌晨两三点),夜色茫茫,山林光线幽暗。
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张勇霖竟然再次抱起宁中则,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到了哪里,接着幽幽的月光,张勇霖将宁中则放在草地上。月光下的宁中则,修长似含烟的细眉,微微蹙着。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
她脸色苍白,鼻尖处有点点细汗溢出,贼人远去,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师叔,你受伤了,我…我给你上点药吧。”张勇霖关切的问道。
这可是在民风淳朴,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脱别的女人的衣衫,怎么说得要先打个招呼吧。看宁中则的样子,毒素恐怕已经有些漫延了,这…这上药的速度一定要加快了,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恩,你…麻烦你了。”宁中则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那我就脱衣服了。”“恩。好吧…脱…脱衣服。”宁中则无神而迷茫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挂在天边的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胸口。”张勇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啊…不要…算了,麻烦少侠送我去华山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不行,拖不了那么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性极大,再加上,你胸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张勇霖坚持道。
“师侄,不用了。你把送到华山就可以了。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性的,只要找到了我丈夫,那就没有事情了。”宁中则娓娓说道。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华山,可是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陌生的男子,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
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张勇霖,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其实她想岔了,张勇霖这会儿犹豫,实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顾,直接摆丈母娘给扒光好,还是劝说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
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师侄,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师侄你…你能不能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帮你岳师伯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张勇霖正气浩然的说道。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霖儿,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张勇霖眼睛精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叔,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