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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要怎地峫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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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以五对一,那些华山派的弟子难道不是人吗?照这么说话,华山派可是人多势众,他们是以多打少,我们可是吃了亏的!”余沧海点点头:“那倒也是!”说着,他带着门人弟子退到了一边。

 宁中则本以为余沧海是向着华山派的,心里的感激还没有涌出来,这人竟然绕了个圈子,把华山派就给卖了。***

 宁中则颇为慷慨,只是鄙视的冷冷一哼,便飘然下了马车:“我们华山派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行得正,坐得直,敢问阁下,不知我们是什么时候结的怨,为的什么结的仇啊!”为首这人手持长剑,他笑道:“什么时候?为的什么?哈哈,岳夫人,你未免太过健忘了吧,昨天晚上,啊不,今天凌晨,你在太华山杀了我一个兄弟,你难道忘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报这杀弟之仇。”

 宁中则一笑:“那倒要请问,我为什么会杀了你们一个兄弟啊?”“为什么?因为华山派岳掌门的夫人宁女侠在太华山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私会情郎,却不小心被我们兄弟撞到,恼羞成怒之下,狠下杀手,杀了我那苦命的兄弟,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放屁!”施戴子见这黑衣人辱骂自己师娘,忍不住张口骂道。“好臭好臭!”黑衣人一笑,转而向余沧海问道:“余掌门,这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在太华山上私会,您觉得能做些什么好事啊!”不到三尺的余沧海呵呵一笑,却不做声,只不过这笑声也太猥琐太淫荡了,让华山弟子们愤怒的向他瞪来。他却视若无睹。宁中则脸色一红,不再说话,挥剑向那为首的黑衣人劈去。

 师娘动了手,华山弟子们也各个拔剑在手,向黑衣人冲了过去。黑衣人中用剑的两人围攻宁中则,其余三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勾,一人用短枪,和六个华山弟子打斗在一处。

 一时间,兵器撞碰之声铮铮不绝。华山派带上岳灵珊也才七个人,其中只有宁中则功夫不错,一个人独战两人,而弟子们的功夫太差,四徒弟施戴子还能勉力支持一下,其余的人只能勉强防守。

 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听到一声惨叫,七弟子陶钧被人一刀斩断胳膊,痛的是面色发青,冷汗直冒,紧接着又被黑衣人一脚踢在了小腹上,飞起半丈来高,远远地跌在一旁,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生是死。

 眼见弟子们处境越来越危险,宁中则心下焦急,刷刷刷三剑,疾刺而出,剑刃上带着内力,嗤嗤有声,这三剑一剑快似一剑,全是指向对方的要害。

 正是华山派有名的剑法:太岳三青峰。可惜对方是两人,一人急退,一人狂攻,宁中则一击不中,只能回剑防御,这…这拖下去,恐怕是必败无疑的了。要是…要是他在这里就好了,宁中则的心中不禁浮出一个青衫男子的身影,这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微笑。

 宁中则的脸色又是一阵发红。“我当时谁呢?打得这么热闹,原来是昨天晚上那几个漏网之鱼啊。”一个懒懒的声音忽然从山林里传了出来。

 “张…张师兄,是你吗?”岳灵珊高兴的叫道。那五个黑衣人都是微微一怔,为首那人说道:“老七、老九、老十别玩了,拦着他。”

 听了这话,拿勾的那人一钩勾住陆大有的长剑,另一个勾子刷的一下向陆大有前胸斩落,陆大有后退不及,胸膛上被划出一个长长伤口,鲜血之流,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拿勾正要赶上前一步,解决了陆大有。有人暴喝道:“九弟小心。”

 使短枪的那人正在狂攻岳灵珊和八弟子英白罗,他准备赶紧击溃这两人,再去对付树林子里那人。

 突然,就见青光一闪,一身影从山林中闪出,直奔拿勾的那人,他连忙出声提醒。在提醒的同时,他再也不顾岳灵珊和英白罗,反而转身提枪直奔青衣人而去。

 那用勾的人听到有人提醒,再加上耳后风声响起,他连忙一个转身让在一旁,左手挥出,单勾直直的劈向刚才自己所在的地方。如果那人一招走空,一定会在自己刚刚站的地方停留,那么自己这一勾,出其不意,十有八九就能重创于他。

 这单勾从上而下,犹如一轮圆月划下,招式已然使老,可是那地方仍然空空如也。“啊!”一声惨叫在身后响起。

 用勾的人连忙回身一看,使枪的七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被那个什么“衡山张勇霖”一剑刺中胸膛,显然是活不成了。

 使勾的那人暴喝道:“七哥,我…我跟你拼啦。”说着他疯狂的挥舞着双钩向张勇霖攻来。为什么张勇霖明明攻击的是用勾的那人,而死的确实使枪的黑衣人呢?

 原来,这不过是张勇霖的诱敌之计。当时,用勾的黑衣人和使枪的黑衣人两个都在疯狂的进攻华山弟子,想把他们给解决了,然后再和张勇霖接战。当时陆大有、岳灵珊、英白罗三人的处境都很危险,在这三人里面,张勇霖要救自然是要救自己的老婆岳灵珊了,可正儿八经的和使枪的人单挑,赢肯定是能赢的。

 但是需要时间,所以,他灵机一动,铤而走险,仗剑作出狂攻用勾人的样子,一来使用勾人不能继续攻击陆大有,二来也能吸引使枪的那人追来。

 结果,他在就要劈上用勾人的时候,突然,身子一顿,左脚轻轻一点,头也不回,身子直直窜了回去,反手一刺长剑,正是衡山一大杀招“一剑破空”从下腹向上直直的刺进使枪人的胸膛,那人口喷鲜血,下意识的挥舞了两下短枪,颓然倒地气绝。

 张勇霖收回长剑,却不管冲过来的用勾人,运起衡山派的轻功,四下游走,衡山的剑法诡异多变,衡山派的轻功更是犹若云烟,不着痕迹。

 他此时镇岳诀大成,这轻功配合步法,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端的似魔似幻,让人眼花缭乱。一旁观看的余沧海心中一颤,这南岳衡山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一位高手啊?

 他可不像岳灵珊那么没有见识,他见张勇霖剑招变幻莫测,亦虚亦实,可气势纵横,一剑划出,剑光烁烁,让人弄不清楚这长剑到底要攻向何处,深的衡山剑法精髓。

 这也就罢了,更可怕的是,别人挥舞长剑,总是霍霍有风声,而张勇霖的长剑挥出,风声甚小,这分明是内功大成,内力注入剑身的缘故。

 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种造诣,这要是假以时日,恐怕是江湖上又一个顶尖高手了,他当下心如电转,目光游移了起来。

 而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张勇霖已经把这战局给绕的大乱。宁中则在中间一人抵挡两人,而张勇霖在四周游走,一会儿攻击那剑的,一会儿攻击使刀的。

 而屁股后面紧追不舍的用勾人,随着张勇霖转了几圈,转的头昏眼花,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宁中则一招“白虹贯日”砍断手手臂,情绪激荡之际,又被张勇霖趁机击杀。

 这么一来,为首的那黑衣人一看情况不妙,招呼一声,转身就要跑。他刚走两步,眼前身影一晃,一个孩童般身材的侏儒挡在前面,正是一直看热闹的余沧海。黑衣人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姓余的,你要怎地!”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余沧海念须一笑,手持长剑直刺黑衣人的左肩。有了余沧海这么一拦,五个黑衣人是一个也没有跑掉,都把命留在了华山脚下。

 宁中则虽然有点不齿余沧海的为人,可面子上还是过来道了谢。见张勇霖替陶钧、陆大有包扎了伤口,余沧海笑道:“这位少侠,不知令师是何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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