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霖的右手从乳根处轻轻向上,四指一下子就伸入那道深陷的乳沟之中,右手想来一拔,抹胸滑落到小腹之上,两只梨形酥乳跳跃这蹦了出来。
这酥乳是小巧,不似宁中则那么高耸,也不像张玉婷那么硕大,可是它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风韵,它是异常的坚挺,即便是平躺在地上,这乳房也没有平扁下去的趋势,恍如千里沃野上,双峰陡峭,傲然对峙。
这种比较是相对的,不要忘了,宁师叔的身材不像宁中则那么高挑,不像张玉婷那么丰满,她的身躯是娇小,衬着B罩大小的乳房,正好相得益彰,再大些就像奶牛一样,只觉得胸大,却打破那一颦一笑间勾人的魅力,因为别人都去注意的胸,再也不能从整天观看这风情入骨的韵味儿,就如一副优美的田园风光画,可在青山绿水之间,偏偏画了一幢摩天大楼,让人登时没有了兴致。
若是小些的话,就缺少了肢体的诱惑,给人的印象就由完美变成了遗憾:人,是美女,可惜,恨小啊!
这酥乳是火热的,白嫩中是一片绯红,上面还有滴滴细汗流淌,特别是那温玉乳沟,犹如一条涓涓细流,在欢快的流淌,这溪流穿过乳沟之后,碰到了小腹的上沿,于是,一分为二,顺着乳根轻轻的流落了下去。
这玉乳湿淋淋的,恍如刚刚洗浴过一样。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料峭淑乳,最诱人的却是那顶端之上。妇人的乳晕颇大,仿佛一个粉红圆片一下,轻轻的盖在了玉峰之上,一团粉红的中央,确实一个娇俏的红樱桃,这小樱桃的顶部还微微下陷,仿佛张了个小口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抚上去,吸吮一下。
“咕噜。”张勇霖恰如其分的咽了一口口水。如此美景之下,要是没有一点点反映,那肯定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张勇霖挪了挪伸手,轻轻的将妇人玉足握着,将大红鸳鸯绣花鞋,轻轻的脱下,在脱下白纱裹脚,羊脂凝成的小脚丫,便展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这玉足胖瘦始终,足弓下肉感十足,足背上却没有一点胖乎乎的感觉,那脚指头,正微微倦曲着,仿佛是十个正在酣睡中的蚕宝宝一样,白嫩诱人。
张勇霖颤巍巍的伸出手,抓着抹胸,一直拉到妇人的胯部,合着她的长裙一起,轻轻的往下剥去。黑色的抹胸,红色的长裙,此时犹如卷轴轻轻打开,一副绝世的画卷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
妇人香汗淋淋,整个身子仿佛贵妃出浴一般,挂着点滴汗水。在汗水的吸附下,水红的亵裤,紧紧的裹着妇人妙曼的下体,该突的地方高高坟起,该收敛的地方下陷成沟,郁郁葱葱的黑丛林,在肉丘上生长,并顺着沟渠一路蔓延而下,在那神秘的小穴处,不知道是阴道分泌的津液,还是下体析出的香汗,在小穴外的亵裤上,形成了一圈晶莹的水渍,煞是诱人。
两条红玉般修长的大腿,也显露了出来,这大腿并不丰腻,可也不是充满骨感,不经意的一按,一样可以毫不费力的按出一个手印来。
张勇霖的大手轻轻的玉腿上滑过,在感受那火一般炙热的同时,也忍不住想俯身亲吻一下。长裙脱去,玲珑有致的胴体上,仅仅剩下那水红色的亵裤了。她的眼神是迷离的,如丝如雾。
她的声音是娇媚的,撩人心境。她的精神是恍惚的,似醒非醒。睡梦之中,她仿佛处在一个燥热的春天,渴望裸露着自己的身体,和眼前的这个男子一起销魂缠绵。清醒之时,她又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裤,轻声的哀求道:“不要…”
张勇霖一手捏着水红亵裤的针丝花边,一边说道:“宁师叔,得罪了。”接着,他不顾妇人的哀求,一手抱起妇人的玉腿,一手轻轻一扯,水红卸去,露出那神秘之处。
她下体耻毛浓郁,不像宁中则那样仅仅只有一缕儿,浓郁的丛林下,那小穴就像一个鸭嘴一般,两片绯红的大阴唇狭长而微微上翘,中间露出一条鲜红的肉缝。
“哦…”妇人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那滚烫的犹如红玉一般的素手,忍不住就像攀上玉峰,狠狠的揉捏一下,仿佛要从这蹂躏之中,找到那渴望已久的快感。
她朱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滑润的香舌是不是的微微探出来亲亲的舔舐一下干渴的嘴唇。张勇霖心里一颤,这宁师叔刚才一定是强行运行内力疗伤,在无形之中,加速了自己的淫毒爆发的时间。
这…这眼看就要到了第四个步骤了。张勇霖不敢迟疑,他赶紧运气与手掌之中,双手成抓状,一下子抓住了妇人的淑乳。注意不是握,是抓!他每只手五指分开,分别紧紧的贴着淑乳,像一个笼子一样,牢牢的嵌套着雪梨乳房,中指的根部正好顶在那粒小小的樱桃之上。
妇人登时就觉得自己乳房,好像挨着一块寒冰一下,丝丝凉意很快就渗入到乳房里面,酥乳上火热和冰凉激烈的交锋。
一会儿热情似火,这乳房就像被一张大嘴彻底的含着了一样,整个玉乳进入到了一个火热的腔体里,让乳房忍不住的充血,进而膨胀起来,让人忍不住要捏一捏它,感受一下她的膨胀。
可转眼之间,这团火热又登时消散了下去,仿佛有人正拿着一块薄冰,在乳房上来回的滑动,滑动之中,薄冰消散,让整个乳房湿津津的,总想让人伸手轻轻的抚摸一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冰凉的感觉渐渐加深,由胸膛逐渐传到了脑子里面,让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迷离的眼神里有一丝清明回返。天还是湛蓝湛蓝的天,林子还是枝繁叶茂的林子,可是人…确实那个让她心里羞愧的男子。
而这个男子现在做的事情,就更加让她难以接受,她伸出手一来,冲着男子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娇叱道:“你…你这淫贼,我…我可是你师叔啊!”逼毒的紧要关头,张勇霖并没有躲“啪”的一下老老实实的挨了一个嘴巴子。脸颊登时就肿起老高老高的,张勇霖苦涩的一笑道:“师叔,我…我是在给你逼毒啊?”
妇人刚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乳房再被人玩弄,怎么还想的起来,这是张勇霖再给驱毒啊。
听男子这么一解释,妇人很快就回想了起来,这…自己确实是错怪了好人,这师侄确实是在给自己驱毒,可是,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淫荡无耻的逼毒法子,这哪里是在逼毒,这…这分明是在玩自己乳房,她没由来的想起刚才乳房乎热乎冷的奇妙感觉,俏脸一红,右手一抓,飞快的拿起自己的长裙挡在身上。
张勇霖说道:“师叔,我要用内力把这春毒化入汗水中,逼出体外,如果你盖上了衣服,那么热气发散时,受到阻碍,那…那会有后遗症的。”“什么后遗症?”妇人妙目一闪,询问道。
“这…这…”张勇霖脸有些红了:“这会使师叔您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如果毒素积攒过度,那么只要稍加触碰,都有可能…”
妇人的脸再次红了,她伸手将裙子再次扔到一边,眼睛一闭,嘴里啐道:“你这人…你怎么学怎么无耻的招数啊!哼,到时候,我一定要告诉姐姐,让她好好收拾你。”
“哦…”妇人惊叫道。闭着的眼睛再次睁开了,她赫然的发现自己的师侄的双手,该抓为握了。
那男子的手本来就很大,正好将酥乳握在掌中,雪梨状的乳房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圆柱形,顶端是一粒嫣红的樱桃,樱桃边夹带着点点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双手的几个指头,微微动了动,似乎在调整这玉峰的形状。妇人脸红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却没有再次出声指责。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晚辈把玩,哪怕是驱毒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