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露骨的表白,却让任盈盈的心里不禁一阵窃喜,嘴里面却不依不饶的说道:“我是魔教的,你却是正道的,你难道不怕那些正道的人找你麻烦吗?”
张勇霖却是一喜,连忙说道:“盈盈,你答应了?”“谁…谁答应你了,不要叫我盈盈。”任盈盈红着脸说道。
突然她听到从北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娇脆的声音响起:“爹爹,这里有人…呀…你看前面!”任盈盈受了伤,功力大减,不然也不至于人家都快走到了身前才被她觉察出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张勇霖的羞人姿势,整个人脸红耳赤的说道:“你…你起来。要是让…让别人看到了…我可没脸见人了。”任盈盈仰面朝天的平躺着,自然看不到北面的情况,张勇霖却早将来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对面的父女俩甚是奇怪,父亲是一个胖大和尚,女儿却是一个相貌娇俏、身材苗条的小尼姑。
张勇霖一愣,这小尼姑不是仪琳吗?她怎么到了这里?那…那这胖大和尚不就是不戒和尚吗?张勇霖一时有点傻眼了,自己正在努力的打动着心仪的任盈盈。
可是没有想到,让他魂牵梦绕的仪琳小师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幽静的小路上。这…这可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变成齐人之福呢?***
仪琳见一个妙龄女子平躺在地上,而一个男子则压在女子的身上,而且这男子的脑袋还正好撞在女子的下阴部位,她心中羞涩,眼睛立刻就转了过去,竟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张勇霖。
而肉也吃的,酒也喝得,女人也上得的不戒和尚,则哈哈大笑,走到张勇霖面前,踢了他一脚说道:“你小子也太色极了吧,旁边就是树林,要搞也要到树林里去嘛,这条路虽然偏僻,可也不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啊!”任盈盈俏脸涨得通红,语气不满的解释道:“我…我们二人不想你想的那样,我们是遇到了贼人,受了伤,一时难以起身罢了。”不戒和尚则满不在乎的说道:“无所谓了,你们做什么事,与和尚何干。琳儿,咱们走吧。”
听任盈盈说了原因,仪琳扭女过头来,说道:“爹爹,我师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既然咱们遇上了,就帮一帮他们吧。咦…你是张师兄。
“仪琳水灵灵的大眼睛只是扫了张勇霖一眼,登时就认出了他。张勇霖自从仪琳走进之后,就低下头,下巴顶在任盈盈那丰腻的根部那团柔软鲜嫩的鲍鱼之上,他一面细细的感觉着、品味着任盈盈下阴的质感,一面默默祈祷着诸天神佛,让仪琳赶紧走人。
金刚杵只有一根,女人要是蜂拥而至,洞多而棍只有一根,这不就供不应求了吗?可没想到只是看了张勇霖的侧面,仪琳还是将张勇霖给认了出来。张勇霖避无可避只好艰难的抬起头,看着仪琳,有气无力的说道:“仪琳师妹,你怎么到了这里了啊?这位大师是…”
“张师兄,真是的是你!”仪琳赶紧蹲了下来,伸手去搀扶张勇霖。她轻巧的蹲下,飞快的动作显示着仪琳满心的欢喜,带来一阵暗含清香的微风。
那脱尘出俗的面庞,仿佛桃花绽放一般,清秀雅致,夸大的缁衣,也因为这么一蹲,显出她小巧的,在大,会玩就行!那银铃般的声音,更恍如一泓清水洗涤着听者的心神,让人心胸豁然开放,一切烦恼琐屑之事,尽皆抛之脑后。
藏灰色的缁衣、深褐色的佛珠,配合着娟秀的容颜,让她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可是,眼睛里急切目光,眉梢淡淡的思愁,又让人无不为之心动。那圣洁的面庞和撩人的神态,让人在不可亵渎和拥吻的冲动中不断的挣扎。任盈盈的美在于珠圆玉润,身材丰腻,仪琳的美则在于娇羞可爱,纯真无暇。
任盈盈的气质是学识丰富、淡雅端庄。仪琳的气质则是超尘脱俗、不可亵玩。张勇霖有些沉醉了。他的脑子一会儿转到任盈盈身上,一会儿转到仪琳身上,由表及里,由内而外,竟然幻想起两人裸的来,环肥燕瘦,应该是各有妙处吧。
正在张勇霖胡思乱想的时候。仪琳伸出那娇柔的小手来搀扶张勇霖。那修长的手指,仿佛葱白一般静洁无暇,还夹带着淡淡的佛香气息,让人脑子一阵清晰。
“张师兄?”不戒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难以置信的说道:“琳儿,莫非这就是张勇霖那小子?”“是啊,他就是张师兄!”仪琳说道。
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不戒和尚,嘴角一撇说道:“你日思夜想,挂念着这个张勇霖,我只道是个怎生高大了得的英雄好汉,却原来是躺在地下装死、怕在女人胯下的小脓包。这种人,我可不要他做女婿。咱们别理他,这就走罢。”
仪琳又着又急,嗔道:“谁日思夜想了?你…你就是胡说八道。你要走,你自己走好了。你不要…”
下面这“不要他做女婿”这几字,终究出不了口。张勇霖在两个心仪的女子面前,自然不愿意丢面子,他怒道:“你走就走吧,谁要你理,若不是我受伤了,就凭你不戒和尚那点功夫,我也是看不上眼的!”
不戒和尚大怒:“什么?你小子还看不上我的功夫,来来来,等我先治好你的病,然后在好好跟你打一场。看看咱们谁的功夫高!”
不戒和尚力气极大,他跨前一步,就将张勇霖给拎了起来。张勇霖理都不理不戒和尚,冲着仪琳说道:“仪琳师妹,这位任姑娘,受了伤,你能不能替她擦些贵派的天香断续膏啊?”
不戒和尚大怒的说道:“琳儿,你在这里给这个姑娘擦药膏,我到前面去给这小子好好治治内伤!然后再跟他打一场!”
张勇霖在任盈盈面前哪敢露馅,他只能装作受重伤的样子,可听到不戒和尚的话,他登时想起来这不戒和尚,也是少有的糊涂蛋,让他治伤没伤也给他治出伤来。
想起令狐冲的遭遇,张勇霖心里就发毛,不让他治伤,被任盈盈发现了,自己和任盈盈的缘分就到了头,让不戒和尚治伤,万一把自己治的乱七八糟,那更是糟糕。自己还没有学全独孤九剑呢,要是没有了内功,自己还怎么保护一大家人啊!
张勇霖脑筋急转,他说道:“大和尚,你既然要和我比武,那就放下我,让我自己运功疗伤,等两个时辰之后,我们再打斗如何?”不戒和尚可能是被张勇霖气着了,他自信满满的说道:“何必两个时辰,我给你治伤,一个时辰就可以了!”
张勇霖心中暗骂不戒和尚,可是一时无计可施。不戒和尚将张勇霖往前带了100米,将他扔在地上,伸手就要给张勇霖把脉。
不戒和尚人糊涂,可功夫却不掺假,让他脉门,恐怕立刻就知道自己是在装伤了,可如果自己像唐伯虎那样让内力运气怪异,恐怕登时就会被他给误诊了。
看着不戒和尚作势就要诊脉,张勇霖急中生智,小声说道:“不戒大师这几年可是一直在找人啊?”不戒和尚一愣,豹眼瞪得溜圆,他一步抓住张勇霖的肩膀,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张勇霖嘿嘿一笑:“我不仅知道,而且也知道那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哎…轻点…轻点,肩膀要被你捏碎了。”
“你…你快说,她在哪?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张少侠、张掌门、啊…我拜你为师都可以,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她的下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