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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夜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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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五章 夜晚好事

回到家,兰雪把新买的连裙给妈显示一番。风淑萍虽然觉得好看,终觉得太贵,免不了将兰雪又教训一番。兰雪并不在意,她现在已经被喜悦给主宰了。

晚上,谭校长突然来了。成刚心中大喜,他觉谭校长是来投降的,而不是来叫板的。只要他将照片送来,那么兰月的这件苦恼就可以去掉了,兰月也就自由了。

成刚与兰月在东屋接待谭校长。成刚炕沿的左端,留点空被兰月了。炕沿的右端就是谭校长。他此时已经全无平时来这儿的冷静与自信,此时,他象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一样的颓丧和狼狈。

成刚微笑道:“谭校长,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不会干傻事的。如果你今天不来,那份名单我就不要了,我会送给别人。”

谭校长摇摇手,说道:“别,别,你让我做的事,我这就做了。”

说着话,从上掏出一个纸袋来,哆嗦着递给成刚,眼睛望着一声不吭的兰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成刚接过之后,本想掏出瞧瞧的,但又一想,那照片并非普通照片,自己还是不要接触得好,免得兰月害羞,或者不。于是,他向中间挪一下子,将纸袋给兰月,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看仔细了,还有底片。”

兰月便背过,紧张得将东西拿出来检查起来。此时,她又是惊喜又是难受。

她近期的心情不好,都是这照片害的。她恨死这些照片了。这些照片几乎害了她的终。这照片象魔鬼一样不放过她。

验过之后,兰月轻声说:“对,就是这些。”

成刚瞅了一眼兰月动而羞红的脸,然后跟谭校长说:“谭校长,你不会窝藏几张吧?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没有全拿出来,你一定没有好子过的。”

谭校长连声说:“不敢,不敢,总共就这些的。对了,那份名单呢?”

成刚从上掏出那份名单,说道:“在这儿呢。我可给你了。你真是太便宜了。这份名单可以把你打入地狱。”

谭校长接过之后,连忙揣好,说道:“从此之后,咱们就两清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了起来,说道:“谭校长,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你跟兰月的定婚也作废了。”

谭校长听罢,表情比老婆跟人私奔了还要难看,他望着兰月,希望兰月说点什么。兰月目光移向窗房,说道:“谭校长,我跟你之间从开始到现在,也只有威协和被威协的关系,跟男的,一点没有联系。”

谭校长听了,忍不住眼圈一红,几乎老泪纵横。成刚提醒道:“兰月以后还要在你跟前上班。如果你心怀不,给她小鞋穿,让我知道的话,我会把你打成猪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说到做到。”

谭校长点点头,便出屋走了。他一走,兰月便问:“如果这家伙没有将照片全怎么办?那咱们不是失去跟他谈判的筹码吗?”

成刚自信地笑了笑,说道:“我不会那么傻的。在给他之前,我早就另抄了一份预备着。万一他敢起刺儿,我照样收拾他。”

兰月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可真细心呐。”

成刚说道:“跟他这种人办事,得多长几个心眼。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些照片是怎么被他拍的呢。”

他望着她手里的纸袋。兰月立刻将纸袋背到后,好象成刚长了一双透视眼,看到了那些照片一样。

兰月皱眉,说道:“这事儿说起来就难受,你要兴趣的话,换个时间告诉你。”

成刚对照片更兴趣,他真想说,把照片拿来瞧瞧,但他没说。他知道那样兰月会生气的。那些照片还是越少人看到越好的。这是一个姑家的隐私。兰月很惜自己的名声。

正这时,风淑萍与兰花、兰雪走了进来。风淑萍看了看二人,问道:“都解决了吗?”

成刚回答道:“是的,都解决了。以后,他再也不会来找麻烦了。”

风淑萍长出一口气,地望着成刚,说道:“兰月呀,你应该好好谢成刚,就算是你给他跪下都不过分呐。”

兰月听了,眼圈一红,揣好东西后,作势要跪。成刚赶忙拉住她的双手,阻拦了她,说道:“不要这样。我跟兰花是夫妻,也是这个家里的成员。我为这个家做任何事儿,也都是应该的。”

风淑萍笑了,说道:“成刚,你真是一个懂事又明理的好人,兰花嫁给你,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兰花脸上出骄傲的笑容,说道:“这是天意吧。”

兰雪这时跑上前,笑嘻嘻地说:“姐夫,快点放开我大姐的手。你拉着她的手不放,这算什么?大姐不是你老婆,二姐才是。”

这话说得二人脸上同时发烧。

成刚这才意识到还拉着兰月的手呢。她手好滑,也好凉。他经兰雪这么一提醒,连忙放开了。而兰月则不好意思地转过去,不敢看成刚。

兰花朗地一笑,说道:“兰雪,别在那儿没事儿找事儿。我对你姐夫还是放心的。”

风淑萍说道:“好了,好了,一片云彩都散了,咱们去吃饭吧。”

于是,一家都到西屋去吃饭了。这顿饭吃得非常开心。大家的情绪都很好。兰雪因为买了新服,心花怒放。兰月因为摆了谭校长,心意足。风淑萍为有一个好姑爷而兴,兰花也为有一个好丈夫而舒心。成刚呢,望着美们愉快,他自己则更愉快了。

成刚不时瞧瞧兰月,发现她的眼圈是红的。他知道这是喜极而泣的意思。兰月偶尔也会看他,只是四目相投,她象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马上会逃走。成刚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美对自己的谢与敬佩,似乎还有一点好。不然的话,她的目光何以比以前多了一些温暖呢?他心说,我一定要让兰月乖乖地入怀,献。只要努力,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过了几天,兰雪参加比赛。成刚与兰花前去捧场。兰雪表现不俗,在初赛中,以小组第一的成绩杀入决赛。这令夫妻俩都很兴奋。成刚听了兰雪的歌,也觉得她是可造之才。她那种甜美,清新又带一点伤的风格,给他留下的深刻的印象,也使观众们大声叫好。

兰雪从台上下来,兰花笑呵呵地抱住兰雪,夸道:“小家伙,你要变成大歌星了。”

兰雪也把姐姐抱住紧紧的,说道:“二姐,没有你们哪来的歌星呀?”

说着话,她的眼睛扫了成刚一眼。成刚微笑着,向她挑起了大拇指。兰雪向成刚眨了眨一只眼睛,显示出可的样子。

按照规定,五天之后举行决赛。为了能让兰雪取得好成绩,成刚特地请了名师指点,并且在家歌厅包房,包了五天,让兰雪在名师的指点下练唱。当然了,学习也不能耽误的。每天,夫妻二人以兰雪为中心,尽力地支持她。成刚心说,为了让她有进步,花点钱也是应该的。对这一切,风淑萍觉得犯不上,她想,取得了第一也没有什么,也只是一个学生,并不就真的成为歌星了。

举行决赛那天,全家人为兰雪助阵,就连风淑萍也在大家的规劝下进城了。

众都好好打扮了去的。那天晚上,台下座无虚席,人头攒动。舞台上灯光艳丽,装饰一新。总共二十名选手,兰雪的序号为十五号。

成刚耐心地看完前十四名之后,固执地认为,他们都不及兰雪唱得好。等到兰雪出场时,成刚几乎被倒了。他几乎不敢认这是兰雪了。她穿着浅绿的连裙,化了淡妆,迈着轻盈的步子走来,在柔和的灯光下,飘飘仙。

当她歌声响起来时,成刚有点意外,因为兰雪并没有唱那些绵悱恻的情歌、甜歌、苦歌,而是唱了一首《出曲》那是一首台湾歌曲,词写得很。成刚是听过的,这次听兰雪唱起,仿佛自己也到了草原上,看到了风沙,看到了兵,看到战争,看到了牛羊。以成刚的觉,兰雪的唱得不比原唱差的。他很惊讶,这么一个花季的小生,怎么唱得了这样雄浑而苍凉的歌曲呢?可兰雪还是唱了,不但唱得好,而且动作也相当到位,显示出她不凡的潜力。同时,也说明成刚的努力没有白费,钱没有白花。

当她唱完后,行了礼,退台了,台下还静得很。大家都跟成刚一样沉浸在歌声的海洋里。半天之后,成刚第一个鼓掌,接着兰花,兰月,风淑萍这些亲人也都鼓起掌来。然后全场都是掌声了,掌声象鞭炮声一样,将台下淹没了。

正如成刚所想,兰雪得到九点八分,而第二名是九点零分。兰雪终以优异成绩一举夺魁。当她捧着奖杯,来到亲人面前时,她动得掉下眼泪来。她将奖杯放下,挨着亲人拥抱着,亲吻一下。到了成刚这儿,她抱得更紧,抱得时间更长,还在成刚左右脸上各亲一下,亲得很响亮,使成刚心神飘飘,几乎要晕倒了。

他心说,小丫头,你犯傻了吗?这可不是你家的庄家大院,而是电影院呀。

再说了,你姐跟你妈都瞅着呢,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可兰雪不管那事儿,在成刚的怀里窝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兰花哼一声,说道:“小丫头,以后不准占他的便宜。”

兰雪对兰花伸了伸舌头,大家都相对着笑了。

离开电影院,成刚做东,请全家人到一家饭店吃饭,以庆贺兰雪的好成绩。

在那里,成刚却意外地碰到了玲玲。这使他又惊又喜,又有点怕。

成刚领着兰花全家人去吃东西,给兰雪庆功。大家说说笑笑的,正兴呢,只见玲玲从一个单间出来,经过他们的桌子。玲玲也意外,先冲成刚一笑,然后对兰雪说:“兰雪,祝贺你得丫头一名。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

兰雪眉飞舞,说道:“你这还象句话。这话好听多了。来,我给你介绍我全家人。”

说着话,一一作了介绍。当介绍到兰花时,玲玲多看了两眼,微笑道:“兰雪的姐姐都很美。”

兰花跟玲玲拉拉手,望着穿校服,落落大方,又俏丽不俗的玲玲,夸道:“你也不差呀,跟兰雪一样出。”

玲玲说了声谢谢,然后冲成刚一招手,说道:“成先生,你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成刚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就跟大家打个招呼,跟玲玲往外走去。一出了门,外边黑乎乎的。玲玲将成刚拉到饭店的房后,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地方,搂住他的脖子就亲起嘴来了。成刚也双手展开,在她的上,子上肆意地抓着,二人的舌头饥渴般地在一起,发出发唧溜溜的声音。玲玲还将手伸到成刚的裆下,在他的子上好顿按摩。按得成刚直气,要不是时间地点合适,他定会尽情地干她的。好一会儿,玲玲才放开他。

玲玲娇着说:“成大哥,今晚我也去看了比赛,不过比你们出来的早。兰雪今晚唱得真好,我都有点嫉妒了。”

成刚微笑道:“那你怎么不去参加呢?”

玲玲说:“唱歌不是我的强项。如果哪有舞蹈比赛,我会参加的。”

成刚问道:“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

玲玲回答道:“还能干什么呢?除了上学,就是想你了。你也不去看看我。”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玲玲,我哪敢去看你呀。一去看你,就容易被兰雪瞧见。”

玲玲嗔道:“你可以到我家看的,不一定非得去学校。”

成刚又叹了口气,说:“去你家又怕被你老子碰到。”

玲玲再度扑到成刚的怀里,撒娇般说道:“那我不管,下回你进城里时,一定得去看我,不然的话,我到你家找你去,找你老婆借人。”

成刚一听笑了,在她的上抓了几把,说道:“小家伙,我又不是一件服,或者一条巾,你说借就借呢?”

玲玲亲吻着成刚的脸,说道:“成大哥,我想你嘛。为了怕给你带来麻烦,我连电话都忍着不打。可你也得看看我呀。”

成刚听了心里一暖,说道:“好的,我下次进城,一定去看你。我给你打电话好了。”

玲玲发出了开心的笑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说着话,跟成刚拉了勾。

成刚两手在她的上动着,说道:“玲玲,我去送你吧。”

玲玲被得麻酥酥的,真想找个地方干一把,可是她还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她鼓足勇气推开他,说道:“成大哥,你还是回去陪家里人吧。我一个人打车回去。”

成刚嗯了一声。玲玲又亲了成刚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走了。成刚眼看着她上了一辆QQ车,才放心地返回。他心说,玲玲这孩可比兰雪懂事多了。她想的是不给我添麻烦,而兰雪想得却是,如何给我添麻烦,相比之下,还是玲玲可一些呀。

他先到洗手间里照了照镜子,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这才洗了手,整理一下服,返回自己的座位。成刚下后,给大家倒酒。今天是个兴的子,因此,他要了葡萄酒给她们喝。今天,就连风淑萍都喝了两杯。兰月三姐妹心情好,都喝了好几杯,兰雪喝得最多。今晚没有人管她。她最受宠了。她真的象公主一样。

成刚的目光在姐仨脸上扫过,发现她们的脸都变红了。那是酒的作用。兰雪艳丽如桃花,兰花朴实如月季,兰雪则如一朵小玫瑰花。再看岳母,也是丰韵犹存。她穿了兰花给买的蓝子,蓝外套,又去发廊特意理了发,显得又年轻,又受看。她四十多了,可是这么一打打扮,就象三十出头似的。成刚暗叫可惜呀,可惜岳母这样的人材了,连个男人陪都没有,正如一个成的苹果,挂在树上,寂寞地受着时间的摧残,迟早要衰老地坠落于地的。明知道可惜,却也无法可想。

自己这当姑爷的,总不能帮忙给找个对象吧?

这顿饭吃得好,喜气洋洋,声笑语。兰家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兰花笑意盈盈,兰雪热情如火,风淑萍也眉开眼笑。再看兰月,喝了点酒后,俏脸绯红,目光温暖,不再象平时那么冷漠与孤独了。当她的目光与成刚接触时,还不时微笑着。她笑得样子尤其美丽,仿佛冰雪突然都融化了,风吹拂大地。这使成刚有一种冲动,很想把她搂在怀里抚一下。当然,这想法只是做梦罢了,本不能变成行动。

这顿饭吃到十点多结束。一算帐,不到一百。成刚心说,真便宜呀,这要是在省城的话,二百块钱都下不来。省城薪水,但消费也。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处。

他们五个人,要了八个菜,有四个是的,包括锅包,里脊,蒜苔炒,菜花炒,其它的则是素的,再加上三瓶葡萄酒,两杯白酒。五个人吃得很意的。但风淑萍帐单之后,吓了一跳。兰花也只是笑了笑,兰雪则脯得的,认为活着就得这么活。这么活才叫潇洒呢。兰月没有什么表示,因为她有点头晕了。她不太会喝酒的,连酒也不行。

出了饭店,晚风吹来,有几分凉意。风淑萍见兰雪还穿着演出时的裙子,就说道:“兰雪呀,换上牛仔服吧,穿裙子凉。”

她拎着兰雪的装服的兜子。兰雪答应一声,母俩又返回饭店,找地方换服了。过了十分钟,她们才出来。

兰花问道:“刚哥,咱们怎么回去呀?”

成刚上了摩托,说道:“这还不容易吗?来时,你们是搭车来的,回去当然也车了。这样,我给你们找个微型车。我摩托回去。”

兰花关心地说:“你喝了白酒的,能行吗?”

成刚笑了,说道:“这点酒算什么呀。好了,我去叫车,你们等着。”

说着话,发动着摩托,向附近的停车场跑去。不一会儿,就找来一辆红微型车。这是个司机,年轻,稳重,成刚较为放心。

成刚打开车门,风淑萍,兰月,兰花连着上车。到兰雪那儿,她说道:“妈,我要摩托回去。”

风淑萍在车里小灯下一板脸,说道:“兰雪,你干什么?快上来。”

兰雪摇头,说道:“妈呀,我喜被风吹在脸上的觉,就象鸟在飞一样,太了。”

风淑萍哼道:“死丫头,一天净事儿,越来越没个规矩了。”

兰花劝道:“妈呀,她愿意摩托就吧,别管她了。”

兰月幽幽地望着成刚,语重心长地说:“成刚,照顾好兰雪,别让她吃亏呀。”

她说话一点都不晕。

兰花听了笑了,说道:“大姐,有成刚在,小妹怎么会吃亏呢?谁敢碰小妹,成刚能打扁他,是不是刚哥?”

成刚笑道:“就是,就是呀。”

可是,她听出了兰月的弦外之音。

微型车开走了,两道雪亮的灯光象两把剑穿透黑夜,越来越远了。成刚琢磨着兰月的话,心说,兰月是怕我占兰雪的便宜呀?兰花愣没有听出来。哈哈,兰月多虑了。如果兰雪不惑我,那一定没事儿的。

成刚上了摩托,兰雪也美滋滋地到后。成刚说声:“稳了。”

摩托就跑了。开始,兰雪还老实,等跑了一段,下了大街,离开路灯,拐上回村子的土路后,兰雪就伸出胳膊,抱住成刚的,并且抱得紧紧的。一对子着她的背。她的子不如兰月的大,但也很尖,显示着青的风采。那觉一样令成刚心里发。

由于路不那么平坦,成刚就放慢速度,说道:“兰雪呀,你抱着我,我会心的。”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呀,不抱着你,我怕被摩托给甩出去。为了安全,只好让你占便宜了。”

成刚逗她说:“兰雪呀,你这么一抱我,我就受不了。我特别想停下来,把你给吃掉。”

兰雪吃吃地笑着,说道:“姐夫,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在吓唬我呢。我才不怕你呢。如果你是那种人的话,二姐也不会嫁给你了。”

说着话,用自己的前磨了磨成刚的背,磨得成刚血加快,说道:“求你了,兰雪,别这样,我可不是太监,我是正常男人。你这么干,会害了我的。”

兰雪听了笑得格格的,说道:“姐夫,你真逗,真叫人快活。我以后说啥要找个你这样的老公。可惜呀,你被姐姐抢去了,不然的话,你就是我的了。”

兰雪说得雄心,又带着遗憾。

成刚听得心里舒坦,但还是说道:“不准胡说,兰雪。我是你姐夫。”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嘛。”

成刚说道:“听我的,兰雪,好好念书,好好唱歌,无论是唱好了,还是念好了,都可以出息的。你出息了,找什么样的老公找不着呀。”

兰雪唔了一声,说道:“可成刚只有一个。我今晚有个念头,就是想嫁给你。”

她的声音带着沉醉劲儿。成刚知道她除了对自己有好之外,也有酒的原因。他知道此时若是对她下手,十有八九会得手的,但他狠不下心来,觉得不能伤害她。

成刚笑道:“小孩子,瞎说。”

兰雪接着说:“姐夫,你对我太好了,没有你,哪有我今天的冠军呐?你真是我的靠山。”

成刚开导道:“别想那么多了。你还是个孩子。”

兰雪又说道:“姐夫,我家里穷,以后就算我考上大学,只怕也念不起,也得下来。到最后可能还得回农村种地。我真不甘心,不甘心。我兰雪也不比别人差呀。”

成刚安慰道:“这些你不必心。你只要考上,你家供不起,我也会供你的。

你可得争气呀。”兰雪嗯了一声,不再出声了。成刚的摩托呼呼地响着,向前小跑着,离家越来越近了。

成刚嘴上说得好,可心里是多么想去掉兰雪的包装,见识一下兰雪的‘美景’呀。可他心太软了。还好有子背,也算有艳福了。

由于兰雪在歌唱比赛中得了冠军,全家人着实喜了几天。就连成刚也觉得,兰雪有点能耐。这能耐虽然有自己帮忙的因素,但她本人的才能是最主要的。他心说,只要她能行,我就会培养她。如果是好苗,就不能费了。

很快就到了兰花舅舅的生。生那天,风淑萍带着姐妹三人去县城,成刚并没有去。他说他体有点不舒服。其实,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在为兰月以后的事儿思考着。按照自己的意思,自己帮她摆了校长的纠之后,还要帮她转正。这个应该不难。还要帮她调入省城,这个也能办到,他发愁的是,如果这些都做完了,兰月是不是属于自己呢?万一自己把这些事儿都办了,她再投入别人的怀抱,自己岂不是成了傻瓜吗?

她们临走时,已经做了足够的饭菜,只要成刚到时热一下就可以了。兰花说,她们当天回不来,要在舅舅家住一夜再回来。成刚让她们只管玩,只管开心,不用管自己。自己这么大一个人,不会饿着的。

她们走了,屋里屋外,只有成刚一个人。成刚没有事儿做,就跟自己公司的老板通了电话,告诉老板自己大致回去的时间。这个时间也不太准。成刚也不知道在这里还要呆多少天。他在这里呆得很舒服,跟继母的那件事也慢慢淡一些了。

至于有没有勇气面对父亲,还是个问题呢。

成刚一会儿在屋着,看几眼电视,一会儿打开电脑,写一点东西,或者画两张画。或者到院子里望天,瞧瞧前后的房子,遥望一下广阔的田野。他越看越喜这里,觉得跟城市比,乡村还是块净土。

下午,成刚又给父亲的助手江叔打了电话,询问兰强的情况。江叔说,兰强已经在干活了。小伙子长得神,手脚又勤快,大家都喜他。这使成刚放心了。他又问父亲近况,江叔犹豫了一会儿,只说还好还好。成刚觉得他话外有话,但问他什么,又不肯说了。

在天黑之前,成刚将剩下的土豆丝热了,就着馒头吃着。没等吃完,门外就响起了摩托声。成刚到窗前一望,只见院子门一开,摩托已经进来了。一看摩托上那人,却是可的兰雪。

兰雪走进屋子里,拎着一个大口袋。打开一看,有腿,有猪,有血肠,有猪蹄的,还有一瓶二锅头。兰雪将东西放到盘子里摆好,酒放到桌子上。成刚奇怪地问:“兰雪,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明天再回来吗?”

兰雪眯着美目一笑,说道:“姐夫呀,我想到你一个人在家里,吃不上饭,就提前回来了,给你带了好吃的。别人不关心你,我可是关心的。”

成刚听了哈哈笑,说道:“小丫头,你拿我当傻子吗?老实待,是怎么回事?”

兰雪这才说道:“是这样的。省城里寄来一封信,是给你的。我们到了县城后,就遇到了邮递员。那个人我们认识,他就把信给了我们。本来不想明天再拿回来,可是生怕这封很重要,怕耽误了正事儿,二姐就让我把信快点给你。

我取了兰强的摩托,就这样回来了。”成刚哦了一声,向兰雪一伸手。兰雪笑嘻嘻在成刚的手心上打了一下,说道:“姐夫,我这么远给你送信回来,就一点报酬都没有吗?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成刚听了一皱眉,说道:“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学会‘宰人’了?快拿来,不然的话,拍你。”

兰雪笑骂了一句:“野蛮。”

这才将信递给成刚。成刚一看信皮上的字,心里就格登一下子。上边的字秀气,丽,一看就知道是人写的。成刚认得出来,那是继母的字。他眼前马上浮现出她的面孔跟体来。

他心说,兰雪在旁边呢,可不能失态。他小心地将信打开,快速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有点担心。原来信上说,他的父亲近体欠佳,已经有几天没去上班了。虽然没有什么大病,也令人心里不安。她希望成刚打空回家,去看看他的父亲。信的最后还说,关于那件事儿,她已经忘记了。也让成刚不要记着了。

成刚心里稍安。他将信叠好,揣进兜里。

兰雪眨着美目望着成刚,问道:“怎么了?”

成刚淡淡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啥事没有的。我还没有吃呢,我得接着吃呢。”

兰雪在旁说道:“姐夫,有好菜,不喝点酒吗?”

说着话,她指了指那瓶酒。

成刚觉得有理,便找来二碗。兰雪打开瓶,就倒了一碗。酒香扑来,成刚深了一口,说道:“可惜呀,你是个孩子,不能喝酒。不然的话,二人对着酒,乐趣就大了。”

兰雪腮帮子一鼓,说道:“谁说我不能喝酒?我也能喝的,只是喝白酒差一些。喝两口就晕。”

成刚摇头道:“算了吧,还是我自己喝吧。”

兰雪望着成刚,说道:“姐夫,为了不让你扫兴,我还是陪你一点吧。”

说着话,抓起瓶子,给自己碗倒了约三两。

成刚也阻止,说道:“兰雪,能喝多少喝多少,别勉强自己呀。要是把你给喝坏了,你妈你姐她们回来,该怪我了。”

兰雪说道:“知道了。”

成刚端起酒碗,说道:“兰雪呀,我希望你以后,勤奋读书,考上大学,成为人材,再找一个象样的老公。”

兰雪笑了笑,也端起碗,说道:“姐夫呀,你对小妹的好处,小妹永远不忘的。以后小妹有什么困难,还会麻烦你的。到时候,你可不准推辞呀。不然的话,我就跟你没完。”

成刚跟她碰了一下碗,说道:“兰雪呀,只要你干的是好事儿,不危害别人。

我都会支持你的。”说着话,喝了一大口。兰雪喝了一小口。放下碗,还用手扇着,叹道:“这酒好辣呀。”

成刚忙夹过菜,说道:“吃点菜吧。”只喝了两口酒,兰雪就飞霞扑面了。成刚瞅着她娇艳的脸蛋,说道:“兰雪呀,再过几年,你一定可以超过你两位姐姐的,一定会比她们更漂亮。”

兰雪也喜听好话,就笑眯眯地说:“姐夫呀,人是服马是鞍呢。光长相好有什么用?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我一个学生,家里又穷,上哪里儿去打扮呢?

你虽然能帮我,过些天你和二姐还得回省城,我还得过苦子呀。那种子我真是过够了。”说到这儿,兰雪嘴一扁,有了哭腔。

成刚轻拍兰雪的肩膀,安慰道:“兰雪呀,别那么悲观呀。我跟你姐就算回省城了,也不会不管你们的。你以后上中,上大学的钱,由我包了。”

兰雪听了一喜,说道:“姐夫呀,我听说省城里的教学质量更。你能不能把我到省城里去念书?到时候我住在你家里。我不白住的,我可以帮你干家务。”

她的脸上充了期待。

成刚并没有马上答应,说道:“兰雪呀,这件事儿需要跟你姐和你妈商量,还有呀,到省城念书涉及到很多事儿呢。”

兰雪见他没有马上答应,就端起碗,猛地喝一大口,辣得直咳嗽。成刚靠近她,轻轻地拍她的背,温和地说:“兰雪,不是我不同意,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兰雪盯着成刚,说道:“别人我不管,我只问你的态度。你愿意不愿意把我到省城里去,住到你家里?”

成刚一笑,说道:“我本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了。我得听听你妈和你姐怎么说。如果她们都不同意,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兰雪撅起小嘴来,说道:“就算是她们不同意,你也有能力让她们同意。我知道的。就看你肯不肯帮我了。”

她那娇嗔薄怒的样子,又好看,又可,还带着几分天真。

成刚喝了一口酒,觉上热乎乎。兰雪也赌气地又喝了一大口。这回她的脸更红了,象涂了胭脂一般。她摸摸头,眨了眨眼,说道:“姐夫呀,我有点痛呐。”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兰雪呀,我都说了,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嘛。好了,好了,你不要喝了。”

说着话,将兰雪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的碗里,然后一口干了。

兰雪息着说:“姐夫,你有酒量呀。”

她的脸上虽然在笑着,眼神却有点朦胧了。

成刚扶她躺下,然后将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后,给兰雪铺被子,放枕头。做完这个工作后,将兰雪移到枕头上,说道:“兰雪呀,你躺着吧。”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兰雪说道:“不,姐夫,你别走呀。你陪我躺一下吧。我一个害怕的。”

听她说得可怜的,成刚倒不忍心走了,就在离她一米的地方躺下来。他变得非常紧张,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兰雪说道:“我要靠着你。”

说着话,兰雪在炕上一打滚,便滚到了成刚的怀里。这火热而青的体一碰到成刚上,成刚就觉得自己也下子燃烧了起来。

他本能忧虑起来。他开始害怕,怕什么,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成刚呼呼地着气,气息好热。他搂着兰雪的细,说道:“兰雪呀,你得离我远点,我会忍不住的。”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姐夫,不会吧?你可是个君子呀。”

她的声音在酒后有几分沙哑了。接着,她的手伸到成刚的下一摸,隔着子也能清楚地受到那里的坚硬和庞大。

成刚说道:“小丫头,你不要来,出了事儿,我可不管你。”

兰雪被男人的那东西吓了一跳。她伸手摸只是好奇,一摸之下,芳心跳。

注意力这么一转移,她的头就没有那么痛了。她在成刚的怀里轻轻扭动着,一只手还在成刚的上触碰着。她对男人的体充了好奇心。

她的动作使成刚受到惑。借着酒劲儿,他一翻,就将兰雪在下,狂吻着她的脸。兰雪哼道:“姐夫,你真讨厌,一嘴的酒气。”

那张嘴象饿了一样的在兰雪的脸上亲。

成刚笑道:“怪不得我了,兰雪,是你在勾引我。”

他觉全的血都沸腾了。这时候也忘了那么多的顾虑,望占要主导地位。他亲着她,啧啧有声,两只手很自然地抓到她的脯上。兰雪哦了一声,成刚觉手下好软,又有着弹。

凭手,也知道那里并不大。他贪婪地玩着。

兰雪本能的反抗,说道:“姐夫,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的。我二姐才是你的老婆。”

成刚玩得开心,说道:“兰雪,你要是成了我的人,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有什么条件都行。”

说着话,他吻在了兰雪的上。她的好软,好,使他不想离开。兰雪被这两路进攻,得全异样,呼也变得急促与浊了。鼻子里的哼声也越来越大了。少的矜持使她想反抗,但她此时却使不出一点力量来,只好任成刚为所为。

成刚当然不能足于现状。很快,他的舌头便拱开兰雪的嘴,进去俘虏了兰雪的舌头。两条舌头碰到一起后,成刚美美地搅着兰雪。没一会儿,兰雪就全软得如同面条了。她苦于说不出话,只有哼哼而已。

过不多久,兰雪觉自己下边都水了。成刚势不可挡。他见兰雪已经不反抗了,便决定进一步行动。他伸出手,将兰雪的拉锁打开,又解开她的带。再跟她在炕上滚了几滚之后,就很有技巧地将她的外拿掉了。

成刚摸到了兰雪的光光的皮肤。他的手在她的全抚摸着。他通过手,可以知道,她穿的是上回买回的新内。那是很小的,很人的。成刚很想看看穿在兰雪上是什么样子。于是,他说道:“我把灯打着。”

兰雪坚决反对,说道:“不,不要开灯,我怕看到灯光。”

她这么一说,成刚只好作罢。想到只能在黑暗之中进行,不免有点遗憾。他又把兰雪的内也拿掉了。现在,兰雪光着子了。借着残存的天光,他也只能看到她上的暗影了。

成刚怜地在她的上摸着。她的子又滑溜,又温暖,还飘着一丝丝的香气。来到前时,成刚一手握着一个,并且捏头。虽然小了点,但觉不错。在他的动作下,兰雪哼着说:“姐夫,你得我好呀。你快放手吧。我们不可以的。”

成刚怎么会放开她呢。两手大肆玩,觉那子已经膨了,头也很快硬起来了。成刚笑道:“兰雪呀,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用了。”

他喜地趴在她的上,将嘴凑上去,叼住一粒头,连亲带的,象个调皮的婴儿。

兰雪哪受得了这招呀。她双手抓着褥子,哦哦地叫着,说道:“姐夫,姐夫,你好呀,我不干。我在吃亏。你在欺侮人。”

成刚轮地吃着,空还说道:“吃亏就是占便宜呀。”

说着话,更加卖力地玩起来。兰雪被刺得娇躯直抖,扭摆的。她觉得自己好象就要爆炸了。

成刚的手也在工作着,在她的上摸,又滑到下边去。一摸之下,发现那里已经发大水了,绒已经淋淋的了。成刚微笑道:“兰雪呀,你已经是个大姑了。想不到你这么水灵呀。下边全是水。”

兰雪大羞,哼道:“不要再继续了,我要被你给死了。”

她娇得厉害,一颗芳心轻飘飘的,充了渴望。

成刚笑道:“兰雪呀,快乐还在后边呢。你可不能死呀。”

说着话,他的手捏住她的小豆豆了几下。兰雪大声叫起来:“不要,不要了,这样我真的会死的。”

那是孩子最的地方。谁受得了那么触摸呢?

成刚决定让她更。他的嘴往下挪,亲她的肚脐,亲她的部,亲她的小腹,然后,一下子就亲在她的小上了,就象吃美餐一样,连带,连亲带拱的。

那孩子特有腥味儿更发了他。

兰雪更加难受。她叫出声,叫得象生病了一样。她的子震颤着,她的红张合着。她还象受了伤一样的呻吟着。兰雪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要完蛋了。”

双手按着成刚的头,也不知道是反抗,还是鼓励。

成刚犹如小猫吃食一样,啧啧有声着兰雪的小。兰雪叫得越大声,就越叫人兴奋。他听了她的叫声,就想起她在台上的风采。他觉得,她的叫声要比她的歌唱更加动听。唱歌有虚假的成分,而叫则是真实的。

成刚兴致地将自己的热情与心都集中在兰雪的下体上。兰雪这个小美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欺侮,也是第一次发出了标志着成人的叫。成刚好喜呀。听着他的叫,不但能获得心理上的足,也使自己的望达到了顶峰。那叫声仿佛是一种呼唤,呼唤着成刚提枪战斗,英勇冲锋。

在兰雪到意情之际,成刚在望的驱使下,也忍耐不住了。他已经喝了好多兰雪的水。他决定上阵了,象一个英雄那样。他抬起沾了水的嘴,也不擦一下,就抬起子,了上去,嘴上说:“我的小宝贝儿,我来了。我来给你快乐了。”

她的子好软,好香。

成刚将硬如铁的家伙顶在兰雪的间。兰雪息着说:“不,不要,你不能干我呀。我不同意。”

想不到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成刚扭着,使子在她的地带磨擦着,双手握住她的子,拨着小头,嘴上说:“兰雪,我有什么不能干你的?我现在就要干了。”

兰雪说道:“你要干我也成,但得答应我的条件。”

成刚很意外,这个小姑到这个地步了,还能跟自己讨价还价。他急躁地说:“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兰雪轻轻扭着,使小离远些,但无济于事。她说道:“你不能抛弃我姐姐。”

成刚说:“没问题。”

兰雪又说道:“你干了我之后,得把我到省城念书,以后我考上大学了,你还要为我掏一切花费。”

成刚说:“这是应该的。”

兰雪接着说:“你还得养活我妈。”

成刚笑了,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怎么办。”

兰雪想了想,又说道:“我现在可以当你的人。等我后长大了,上大学了,要男朋友,要嫁人,你都不能阻拦我。”

成刚听了一愣,大声道:“这是什么条件呀?那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这个不行。”

兰雪哼道:“有什么不行的?你已经有了老婆,我总不能不明不白地跟你一辈子吧?我兰雪也是个要脸的姑。我也要堂堂正正地把自己嫁了。”

成刚想想也对,说道:“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再没有什么说的了吧?”

兰雪说:“以后随时想起来,随时说。你可不能白玩我,得说到做到,不然的话,我跟我姐姐给你戴无数的绿帽子。”

成刚听了有气,在兰雪的上拍了一下,骂道:“死丫头,你可真是个刺儿头。看我不干死你的。”

说着话,一使劲儿,头一冲,已经进去了。

就这么一下,就使兰雪惨叫一声,然后出了眼泪。她这眼泪并不是完全因为疼,也有失后的痛惜与苦涩。这种少的心理是很复杂的。

成刚享受着小的美妙,男人的虚荣心再一次得到足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幸运的男人。美中不足的是眼前是黑暗的,不然的话,就更有得瞧了。

在一个平常的夜晚,成刚干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儿。这件事儿,会使他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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