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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小妹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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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 第五章 小妹多情

成刚回到家,还没等将刚才的事跟风淑萍、兰花说呢,兰花就说道:“刚哥,上午接到兰雪的电话,她说中午就回来。”

成刚哦了一声,问道:“她下午不用上课吗?”

兰花回答道:“她说下午是自习和体育课,她跟老师说一声就可以不上了。她说她要回来看你,还叫我事先别告诉你,要给你一个惊喜呢。你看这丫头,是不是有心眼啊?”

成刚呵呵一笑,说道:“小丫头越来越鬼灵了,看我也不用耽误上课吧?”

风淑萍话说:“只要不影响她正课,回来待一会儿也没事吧?”

成刚说道:“婶子说得对。对了,刚才警察到村里抓歹徒的事,你们知道吗?”

兰花回答道:“听邻居说了,还让我们去看呢。妈说那不是看电影,别去凑热闹,别惹上麻烦。所以我就没去,老实待在家里。”

风淑萍说道:“那歹徒都凶得很,兰花还怀着孩子,还是离远点得好,别没事找事。”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婶子说得好,的确是这样。有些热闹还是少看得好。待在家里好,不用担心有坏事找上门。”

接着,成刚便将刚才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在他的叙述中,他主要强调了风雨荷及一班警察的作用,同时淡化了自己。他不愿意在亲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本事和功劳。

风淑萍与兰花都同时出钦佩的表情。风淑萍夸道:“我这个侄太厉害了,男人也比不上她。这样的姑别说在咱们这个村子里,就是在县城里,也找不出第二个。”

兰花慨道:“表姐的确厉害,把男人们都比下去了。这以后找对象,可困难了。一般的男人哪里能得住她呢。比如两人在家要是吵架了,丈夫只有听她的,不然的话,她一来了脾气,动起手,挨揍的只能是男人了。”

风淑萍听了,端庄而和气的脸上出微笑,说道:“兰花,你说得也在理啊,只是雨荷会有那么大的脾气吗?再说,脾气再大,也应该讲理吧?像她这样的孩子,找对象倒真有点费劲呢。像咱家兰强那样的,雨荷肯定看不上。”

兰花听了呵呵笑,说道:“妈,你的标准也太低了吧?别说是你儿子那样的,就是成刚这样的男人,只怕表姐也半只眼睛都看不上。我说的对吧,刚哥?”

成刚笑道:“没错,雨荷就是个眼过顶的姑,被她看上眼的男人,整个省里又有几个人呢?她说过,像我这样的,即使是个单,想追她,也只能当后补队员。”

风淑萍跟兰花相对着笑了,笑声清脆,别提多开心了。这时候,兰月轻盈地走了进来,问道:“你们笑什么呢?有什么事这么好笑?”

她穿着白的长裙,风度绝佳。看向成刚时,也不轻易出内心的情。

成刚望着她,觉得她这样子真好看,又秀丽?静,又风度不凡。他心想:要是穿短裙多好啊,出两条美腿,香四溢,管保男人们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幸好教的是小学,这要是中的话,那些男生们都没法专心上课了。

成刚就对兰月讲了发生的事,还把风雨荷晚上请客的事说了一遍。兰月看了一眼成刚,目光落到母亲上,说道:“表姐太客气了,都是自己家人,何必这么破费呢?她这个人真有心啊!”风淑萍点点头,说道:“我弟弟是个平庸的男人,连老婆都看不上他。就这样的一个人,还养出了这么好的儿。”

兰月说道:“上天是公平的。也许是看舅舅太平庸了,才送他一个好儿妆点一下人生,使人生开出灿烂的花。”

兰花轻轻一拍手,笑道:“大姐,你的话说得真美,就像念诗一样。”

风淑萍看了看时间,说道:“差不多了,该做饭了。”

便扎起围裙,向厨房走去。兰花也跟上去,说道:“做什么呀,妈,我来帮你吧。”

两人都出屋了。

屋里剩下他们两个人,成刚心里很美,笑咪咪地看着兰月。兰月对着镜子照了照脸,然后转过子说:“成刚,你回避一下吧,我要换服了。”

她指指东屋,意思是让成刚走人。

成刚望着她脸上的娇嗔之态,以及目光中的万种柔情,便轻声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谁不了解谁啊?你只管换你的服好了,怕什么?我是不会趁机占便宜的。”

兰月瞪了他一眼,低了声音说:“成刚,她们都在跟前呢,咱们还是小心点好啊。万一给妈知道了,她不知道会多难过呢。我可不想给她增加力,你明白吗?”

成刚点头道:“我明白的。”

说着,走了过去,起她的裙子,手向里面摸去。兰月娇躯一颤,推拒着说:“你不要来啊,会出事的。”

成刚坏笑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穿内。”

手已经沿着大腿摸到了上,的确摸到布料。被撑起的内是那么的紧,那么滑溜。成刚怜地捏了几下,笑道:“真让人摸不够啊。”

兰月的心枰评跳,俏脸也变红了,将成刚的手推走,哼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你如果我的话,就应该多体谅我才是,而不是帮倒忙,明白吗?”

成刚微笑道:“我明白,我现在就回避。”

叹了口气,转往外走,嘴里还说:“这是什么道理,自己的人都不能随便碰。”

推开门走进了东屋,看看刚摸过兰月的手,心里一阵甜。他心想:兰月虽是乡下姑,但她的美貌、她的魅力,总是教自己着。上天对我真是太照顾、太护了。等到我把雨荷彻底征服,让她们两个一起服侍我,那才是人间第一等乐事。

一会儿,西屋放起桌子,一应所需都已摆好,大家下吃饭。兰月换上了长及家常服,看起来简单而有韵味。成刚多看了她几眼,她便用美目瞪他,似乎在提醒他收敛点,不要了狐狸尾。成刚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偷看她,体会她给自己视觉上带来的享受。

刚吃没几口,门外便传来清楚的摩托车声,兰花站起来,笑道:“二定是咱们家的小公主回来了。”

到窗前一瞅,说道:“果然是,她的车技术越来越好了。”

摩托车声一止,门一响,兰雪神抖擞地跑进来,一双美目充笑意,一张瓜子脸充了喜气。一牛仔服穿在她上特别合适。

她一进来,就照成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声叫道:“我说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你还在省城呢。”

成刚站起来看看她,说道:“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吗?”

他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了,那张脸丰多了,且增加了一些成气息,少了稚气,个头也长了,这表明她是个大人了,就连那脯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点。一看那突出的状态,成刚就手,真想用手探索一下才好。

风淑萍指指桌子,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聊天了,快下来吃饭吧。”

兰雪将手机往柜上一放,搬来张凳子,却在兰花与成刚之间挤了个地方下,风淑萍见了直笑,说道:“兰雪,你还是没长大,到人家两口子之间挤什么?这桌子那么大。”

兰雪扬了扬眉,朝风淑萍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说道:“妈,我想挨着我二姐嘛。她现在可是省城里的人了,我这乡下丫头也想沾点城市气,以后也容易变成城市人呐。”

风淑萍问道:“你也想变成城市人吗?兰雪。”

兰雪大声回答道:“是的,亲的妈妈,我已经做好了当城市人的准备,就等着机会了。”

风淑萍又问道:“等什么机会啊?”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呀,你想,大姐就要调进城里工作,兰强哥也进城了,二姐也是城市人了。既然大家都是城市人了,我也得进城吧?我也应该进省城念书,那里教学质量可比咱们这破地方强得多了。如果说我在咱们这考大学,只能考进二的,要是到城市去接受先进的教育,我一定能考进清华、北大。那才叫不埋没人才呢。”

风淑萍听了,不禁笑了,说道:“兰雪,不要瞎想了,龙在哪儿都是龙,耗子在哪儿都是耗子啊!只要你用功,在哪儿念都是一样的。”

兰雪直摇脑袋,摇得额头上的一排浏海直晃。她说道:“妈,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教育问题也很重要啊。再好的千里马,没有伯乐发现它,也是白费。”

风淑萍大体知道千里马的意思,便问道:“兰雪,那你是千里马吗?”

兰雪轻轻一拍自己渐的脯,回答道:“妈,你儿我何止是千里马,我是万里马才对。活在这个小村子里,有一种珍珠埋在沙子里的痛。只要离开沙子,进了艺术殿,我一定会光芒四,万人瞩目。”

兰花笑道:“这兰雪的学习成绩提多少看不出来,这口才可是愈来愈好。”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哄笑。

吃完饭,兰雪就着成刚问道:“姐夫,你回来买什么给我?”

脸上是喜,是开心,充了青的甜。

成刚笑道:“还能少了你的东西吗?”

就把准备好的唱片与服拿给她看。她先是拿着服,对着镜子比了又比,还问两位姐姐自己好看不好看。兰月说道:“小妹越来越美了,要把姐姐过去了。”

兰花则笑道:“好看是好看,不过嘛…”

故意拉长了声,吊她的胃口。兰雪好奇,忙追问下文。兰花缓缓地说:“你这人嘛,没得挑,非常中看,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兰雪放下服,了脯,信心十足地说:“那还用问吗?小妹我当然是天上的太,又中看,又中用。”

众人听罢笑了,都觉得兰雪的比喻很特别、很新鲜。

兰雪又拿起那些唱片反复观察着,越看越喜,说道:“姐夫,还是你知我的心呢,知道我最喜什么了。这些唱片真好啊,县城里还真没有。什么时候再上省城,我得看个够。”

兰花说道:“兰雪,等你考上大学吧,那时候你才有资格过轻松的子啊!”兰雪将唱片抱在怀里,说道:“那还要几年呢,太漫长了,命运对我也太残酷了,真受不了。我真想对着天空大叫,真想对着月亮抒情,真想踢一脚,将老掉牙的地球踢飞,这样才痛快。”

兰月听了点头,说道:“小妹,你的想象力丰富,思维特别,如果找个地方深造一下,应该可以变成才诗人。”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当什么才诗人呢,我要成为‘贝’字旁的才,什么时候一掏口袋,都能掏出大把大把的钱来。”

兰月皱眉道:“兰雪,不要那么俗气,世上有许多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呢。你可不能信仰拜金主义。”

兰花则说道:“兰雪,你以后要是真成了富婆的话,可别忘了你二姐、二姐夫啊。”

兰雪听了兴,拍了拍子,说道:“等我有了钱,你们想吃啥,想穿啥就说声好了,我有求必应。”

俏脸笑成了一朵花,彷佛她现在已经是有钱人似的。

成刚笑道:“兰雪,那时候只怕你早就不认识我们了,只跟有份的人来往。”

兰雪坚决地说:“那绝对不可能。我兰雪无论是中生还是富翁,都会按着自己的良心做事,绝不势利眼,绝不无情无义,绝对构得上人字的两撇。”

一直微笑倾听的风淑萍笑了,夸奖道:“兰雪,这话说得真好听。咱们兰家人就应该这么说,也应该这么做,可不是直着脖子瞎哼哼。”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妈,我又不是猪,哼哼什么呀?我才不会哼的。”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哄笑。在笑声中,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愉快,都体验到家庭的和平之美。之后,兰月上班去了,兰花跟着风淑萍做家务事。这兰雪闲着没事干,就着成刚出去蹓跶。成刚问道:“兰雪,难道你没有作业做吗?怎么这么清闲呢?”

兰雪笑呵呵地说:“作业自然是有的,不过,我晚上回去做也是一样。凭我的速度跟能力,做点作业还不是轻松愉快吗?”

说着,拉着成刚的胳膊往外去。

成刚被她得没法子,就说道:“好吧,好吧,咱们出蹓跶。可咱们上哪儿呢?这农村里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除了平房就是山岭的。”

兰雪转着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珠子,俏皮地说:“我都想好了,咱们去公园玩。”

成刚一头雾水,说道:“你们这村里什么时候建公园了?位置在哪?我怎么不知道呢。”

兰雪脸上出嘲笑之意,纤纤玉指点着成刚,说道:“你看你,这就老土了吧?我什么时候说公园在村子里了?告诉你吧,我所说的公园是在县城里,建成没有几天。我跟同学们去过一次。”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那儿啊,怪远的,不去了,还得进城。”

兰雪已经知道晚上风雨荷请客的事了,便说道:“远什么远啊?晚上我表姐不是要请客吗?你嫌远的话,那就别去了。”

成刚说道:“这可是两个问题啊。”

兰雪有成竹地说:“你想,咱们去逛公园、逛好地方。逛累之后就去找表姐,正好吃饭。反正今天也得进城,早去一点没有关系。”

成刚一想倒也对,就说道:“真不知道你表姐怎么把咱们几个人到城里去。”

兰雪笑呵呵地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找辆车将大伙接到城里了,总不能让咱们搭农村的四轮子进城吧?那也太寒酸了,她脸上也没面子。你说是不是?”

成刚笑道:“兰雪,你是个人,什么事你都明白。以后,我得防着你点了。”

兰雪不解地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成刚眯着眼睛,瞅着兰雪那小巧玲珑的娇躯,说道:“我是说,以后万一把这聪明劲用在对付我上面,那我岂不是惨了吗?”

兰雪使劲瞪了成刚一眼,哼道:“姐夫,别尽瞎说。我再聪明、再有头脑,我也不会算计你。你可是我的天啊!”成刚嘿嘿笑了,说道:“小丫头,不诚实,你算计我的时候还少吗?”

兰雪笑而不语,抱着成刚的胳膊不放,像一块年糕一样不易摆。她的这种表现,使成刚到了的柔情意,心情很好。他心想:等兰雪长过二十岁了,一定可以媲美兰月吧?两个姐姐都不一般,当妹妹的自然也不会差了。

走的时候,跟风淑萍、兰花打招呼。风淑萍就训兰雪说:“你呀,在哪儿都待不住,火烧火燎似的,就是不肯老实在家。”

兰雪笑着说:“外面的世界很彩。”

还向风淑萍鼓鼓腮、挤挤眼,尽显她的活泼与调皮之态,看得风淑萍不由得笑了。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那晚上表姐请客的事怎么办呢?”

成刚回答道:“我们在城里玩一会儿,时间到,就直接过去。如果雨荷不能来接你们的话,我找车接你们过去。”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这样最好。对了,不能让兰雪花钱,不能惯着她的臭病。”

听得兰雪直瞪眼珠子,想辩驳几句,但还是忍住了。没法子,拿人家的手短。她在二姐的手里没少讨了便宜。这个时候,她只好闭嘴。

两人走出门,进了院子,兰雪说道:“二姐怎么老数落我呀?”

成刚说道:“你不要怪她呀,她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养成恶习,对今后的发展不利。”

兰雪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了。”

成刚一看自己买的那辆摩托车,擦得发亮,彷佛刚买回来一样,忍不住夸道:“我说兰雪,你真勤快,把车擦得这么干净,到底是孩子呀,就是细心。”

兰雪听了,出暧昧的笑意,说道:“姐夫,不瞒你说,这摩托车这么干净可不是我擦的,是别人擦的。我虽说很勤快,但也没有勤快到那种程度。”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我倒是白夸你了,原来功臣不是你,那是你哪个同学帮忙的?该不是玲玲吧?”

兰雪摆了摆手,说道:“玲玲那种大小姐,我可用不起。除非是你让她擦,相信她会擦的。我实话和你说,帮忙的不是生,而是一个男同学。”

说罢,含蓄地笑了笑,朝摩托车走去。

成刚听了这半截话,心里一惊,立刻追上去,说道:“兰雪,把话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你这么好呢?”

兰雪得意地一笑,说道:“姐夫,你吃醋了吗?我真喜看你吃醋的样子。这样子才能看出来你喜我呢。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只喜我的子呢。”

成刚意识到有点失态,便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兰雪说道:“急什么呀?咱们上了车再说。”

成刚便上新摩托车,兰雪在他后,发动了向院外跑去。出了胡同,上了村道,一会儿又上了大道,将村子抛得远远的。成刚放慢速度,说道:“兰雪啊,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兰雪笑道:“那有什么好说的呢?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擦的。他对我特好、特痴情,给我写了好多的情书,麻得我都看不下去。一到了情人节,他就给我买花,几乎要把花店给包了。不过,你放心,他对我再好,我也不会背叛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跟。我是铁了心跟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跟你一辈子。到了城里,直奔那个崭新的公园。公园门是并排的两个月亮门,门上是二龙戏珠的图案。往里走,面是个小亭子,亭北隔着剪得整齐的矮树墙,是一个宽绰的运动场,场上有各样的体育器械。运动场西边,隔着两排树,便是一个人工湖。湖心有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我当然喜你,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忙转回头车。

兰雪伸出玉臂抱住成刚的,热情如火的地说:“姐夫,我你,我好你,你一万年。”

成刚笑道:“那我不成了乌了吗?哈哈,只要不是绿的就行了。”

兰雪听了,娇笑不止。

摩托车车平稳地向县城跑去,那带起的劲风,吹得他们的心像花一样开着。

亭,由铁桥上去,西头有岛,岛被绿包围,从岸边走过一个曲折的桥,才能抵达。

兰雪以导游的姿态引着成刚向前,娇笑道:“姐夫,你今天得陪我好好玩一会儿,咱们可是有几天没见面了。”

成刚兴采烈地跟着她,说道:“兰雪,我一定好好陪你,无论是地上还是上。”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小,脸上坏笑。

兰雪听了,脸上一热,出人地笑,说道:“你可真讨厌。”

在成刚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后就跑。成刚吃痛,大叫一声,随后就追。兰雪很机灵,不是跑直线,而是曲曲折折的跑,往往以器械做掩体,使成刚抓不到。

成刚也是逗她玩才故意这样的,不然的话,以他的能力,兰雪能跑哪去呢?这种追法,使两人都心情极好。在追逐的过程中,搀杂着笑声与叫声,显出了气氛的热烈、关系的亲近。在这种小活动中,使他们的心温柔地相碰着,都到人生之美好、情之甜。

之后,两人玩起体育器械。兰雪玩吊环,使劲荡着,使自己的娇躯越扬越,快跟地面平了。成刚在旁边提醒道:“兰雪抓紧了,别把自己给摔出去。”

兰雪的声音也悠荡着:“姐夫,我没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娇躯轻盈美妙,她的俏脸笑得比花还好看,充了青气息。

成刚看了一会儿,见她确实没事,才在旁边的秋千上随意荡着,并没用力。他得盯着兰雪,生怕她一个不小心飞了出去。他们一齐出来,他得照顾好她,不能让她遇险。

玩够之后,两人往湖边走。半路上,成刚看见南边有厕所,便说道:“兰雪啊,你去湖边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兰雪嘻嘻一笑,俏皮地说:“你呀,真是‘懒驴上磨屎多’啊。”

成刚举起掌,那兰雪早就像兔子一样,蹦到前面去了,还对成刚又吐舌、又瞪眼珠子,做出怪相。那样子又可笑、又可,谁看了能真的生气呢,只觉得很开心罢了。一会儿,成刚出了厕所,来到湖边。只见兰雪站在湖边正笑着呢,而她的边站了一个男生,全服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那头发跟刚从水里捞出一样。他还不时地打嚏。

成刚连忙走过去,问道:“兰雪,这是怎么回事呢?”

兰雪捂着嘴,强忍着不笑,说道:“姐夫,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姐夫,这位是我的同学大眼龙。”

那男生对着成刚点头微笑,只是他这个样子实在太狼狈。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是伸到一半,发现自己的手也是的,不好意思地又缩回去了,说道:“幸会,幸会了。太失礼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成这样子?你好像穿着服从水里刚出来啊。”

大眼龙点头道:“是啊,我是刚上岸的。那是因为…”

刚要说下去,却见兰雪在对他摇头,他便改了内容,说道:“那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就下水凉快凉快,洗洗澡。”

成刚听了,觉得有意思。他看看太,又觉觉气温,心想:这小子明显在说谎啊。现在已经秋季了,快到中秋节,水都已经凉了,傻子才下水洗澡呢。他又看兰雪,脸上还是带着占便宜地笑,心知:一定是这个小丫头在搞鬼呢。

成刚对男生说道:“你快去找个地方换一下服吧,别着凉了。”

大眼龙瞅着兰雪,嘴里说:“谢谢,谢谢关心。”

又问兰雪:“兰雪,你还有什么吩咐呢?”

兰雪转着眼珠子,说道:“暂时没有了。你先走吧,去把服换下。”

大眼龙脸上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兰雪,一会儿我再来找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特别讨好。

兰雪脸一板,皱眉道:“我和姐夫有事,你不用来了。明天学校见吧。”

大眼龙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悲伤,他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有事打电话吧,我是随叫随到,为你服务。”

却不走。

兰雪放大音量,催促道:“那还不走吗?”

大眼龙这才说道:“那我真的走了。”

兰雪没回话,哼了一声,脸转到一边。那大眼龙才转走,却三步一回头,充了留恋之意。他上了岸上的小路,走进杨柳丛中,还依依不舍的从柳条里向兰雪张望呢,那样子就像粉丝对待自己的偶像。那种痴劲,使成刚也大开眼界,虽然他听说过这种事,但亲眼所见的倒很少。

大眼龙消失之后,兰雪又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子直颤。成刚问道:“兰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鬼呢?”

兰雪费了好大劲才收住笑,说道:“我没有搞鬼啊,是那小子太傻了。”

成刚问道:“说得细一点,别隐瞒。”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行。咱们往那个小岛上去,一边走,一边说吧。”

成刚说道:“好,我倒想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

兰雪哼了哼,说道:“什么叫干坏事呀?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可没有他干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愿做的。”

说着,朝小路走去,成刚随后跟着,说道:“说吧,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兰雪回头微笑,说道:“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可不准生气,更不准骂我。”

她以活泼的步态走着,脚下弹十足,表现着年轻与洒。

成刚嗯了——声。兰雪便说道:“刚才你去上厕所,我一个人走到这边,正走着呢,听见有人喊我。循声一看,从湖心亭跑过来一个人,就是我这个同学。唉,真巧,碰到了这个傻蛋、二百五、弱智。”

成刚严肃地说:“快点说,不准骂人。”

兰雪接着说:“我们见面之后,这小子就一个劲装。他平时就讨好我,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咱们的摩托车为什么那么干净呢,都是他帮我擦的。我都告诉过他,我跟他不可能,他就是不听。没办法,我也没有能力阻止别人对我好,这不遇上了嘛,他乐得眼睛都没了。说了几句话之后,他问我心情怎么样?我就说不好。他问怎么才能使我心情变好。我一看这湖水,就来了主意。我就说你要是跳进去游一圈的话,那就心情好了。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哪知道那小子犯傻了,连服也没有,一下子就跳进湖里,真的游了一圈才上了岸。你都看到了,跟水鸭子似的,真难看,真好笑。”

说着,又嘿嘿地笑个不止。

成刚却没有笑,说道:“兰雪,‘玩物丧志,玩人丧德’,以后不要再捉人了。你可以不喜他,但不要玩他,那样很缺德。咱们做人一定得凭良心。干昧良心的事,老天都会看不过去。”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做了。我听你的。”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小姨子呢。”

兰雪看跟前没有人,纠正道:“是好情人、好老婆。”

成刚听了觉得新鲜,说道:“是小情人、小老婆才对。”

兰雪听了苦笑,说道:“可真难听,小情人还凑乎听了,还什么小老婆?我才没有那么呢,给人当小老婆。”

成刚解释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宠。而大老婆总是又挨累、又生气的。难道你想当大老婆吗?”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样好,我不当什么老婆了,无论大与小。”

说话间,已经走到上岛的桥头了。

成刚看了看岛上的入口,两边都是树,看不见岛上的内容。他问道:“兰雪,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兰雪回答道:“正经的名字是‘鸳鸯岛’,这是公家取的,属于官名、学名。可是,人们私下里叫什么的都有,有叫情人岛的,有叫情岛的,也有叫野岛、破鞋岛,还有叫岛、野合岛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么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还叫什么野合、的,可见这里有过不少故事啊。兰雪,不如咱们也上去,也野合一把怎么样?”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泛着柔情,说道:“姐夫,就算是小妹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这是白天啊!光天化下,人多眼杂,咱们想也不上啊。”

成刚笑道:“你难道没见过公狗跟母狗怎么吗?大白天的,也不管哪里,就到一块儿去了。”

兰雪哼一声,笑道:“咱们又不是畜生。你愿意当公狗,我还不想当母狗呢。”

说着,走上铁桥了,手摸着护拦间的铁链子。成刚跟在她的后面,望着她年轻充活力的娇躯,想入非非。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与兰雪“幸福”了,总想找个机会,像犁地一样将她认真地犁上一遍。

上了这名字复杂的小岛,成刚一打量,岛是圆的,靠边是一圈长条石凳。站在岛上往外看,只能看到处的东西,因为那些树长得特别茂盛,生机盎然。虽然已是秋天,不细看,还真看不出里面那些少许的金呢。

很凑巧,岛上没有人,只成刚与兰雪两个。兰雪拉着成刚往入口旁边的凳子上一,说道:“姐夫,这个位置好,如果来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们可以安心了。”

成刚搂住兰雪的肩膀,坏笑着说:“兰雪,你想跟我来个什么呢?是心灵,还是体呢?”

兰雪呵呵笑着,眯着美目,往成刚的怀里靠了靠,仰着脸说道:“姐夫,你喜哪一种呢?”

成刚吐舌头了嘴,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后者了,那可过瘾了。我的玩意被你了,一动一动的,多啊!那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那才叫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呢。”

兰雪听了嘿嘿笑,了,嗲声说道:“姐夫啊,我也不反对。可是,咱们总不能现在就干吧?这地方不合适啊。”

成刚观察了一下环境,说道:“是啊,是不大合适。那么,先来个心灵,过过干瘾吧。你想谈点什么呢?”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我是孩子,自然喜谈情说。”

成刚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说道:“好,那就说说离开我之后,你是怎么想我的。”

兰雪摇摇头,说道:“不、不,要说也是你先说。我是孩子,怎么好意思先说这事呢。”

她的声音娇脆动听,犹如黄鹦鸣叫,充了令人留恋的韵味。

成刚见她可,脸蛋漂亮,喜得在她的红亲了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脸皮厚一点,先说吧。”

兰雪娇笑道:“那就说吧。我猜,你想我的时候总是离不开那事。你在看雅小说,或者看严肃电影的时候,是不会想到我的。”

成刚出苦笑,说道:“兰雪,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对你不是只有,而没有情。我在上的时候自然想过你,可是我在正儿八经的场合也一样想过你。比如说,有一天我经过一所小学,正好赶上学校放学,一群孩子排着队,在老师的指挥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门。我看到这一幕,我就想起了你。”

兰雪疑惑地望着成刚,说道:“姐夫,我实在想不出这一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会想到我呢?”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两者的关联呢?你想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他们一个个是多么聪明、可啊?我由这个就想到了你,你不也很聪明、很可吗?”

兰雪——听不依了,哼了一声用粉拳捶打成刚,故意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说道:“姐夫,你这是在欺侮人呢。我兰雪怎么会是小孩子呢?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不是大人吗?你可是跟我睡过觉的,干过好事的。你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这些吗?”

成刚哈哈笑,说道:“在我的心中,你当然是小孩子,但你同时也是大人呢。如果你不是大人的话,我还怎么干你呢?你一直以来都很讨人喜。”

兰雪抿嘴一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成刚嚷嚷道:“我一直说的都是人话,是你自己长着驴耳朵。”

兰雪笑骂道:“你才是驴呢,是大笨驴,还是好的大笨驴呢,长了一对驴耳朵。”

说着,揪住成刚的耳朵,拧来拧去的。

成刚柔声说:“我的小情人,快点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话,就不能再生了。”

兰雪松开手,笑嘻嘻地说:“要是揪掉了,你可就变成一只秃驴了。”

说着,笑得娇躯直颤。

成刚斜视着兰雪,说道:“小丫头,别光顾着笑。你告诉我,你又是怎么想我的?”

兰雪眯起美目,脸上出回忆之态,十指叉,很真诚的样子。她说道:“我想你的时候,是不分时间与地点的。上课的时候我想过你,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成刚不解地说:“你这又是什么逻辑呢?难道是你们老师的材和背影跟我很像吗?”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有了淡淡的意,说道:“问题不在这儿,而是在粉笔上。我一看他拿的粉笔,我就想你了,那形状多像你的那玩意啊!”她的美目低垂,看了看成刚的下。

成刚听了,不地说:“我说兰雪,你开玩笑吧,那粉笔跟我的这玩意怎么比呀?粉笔才多啊,我的玩意多啊。”

兰雪捂嘴直笑,说道:“怎么不像呢?你的玩意起时固然像黄瓜,可是不硬时,比粉笔大不了多少吧。”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可真能瞎球磨啊。还有呢?”

兰雪又接着说道:“我在学校的上躺着时,也会想起你。我望着天花板像是望着电影银幕似的。那天花板本是白的,什么都没有,我有时却会产生幻觉,那银幕上会播放起影片,不是什么国际名片,也不是什么经典老片,而是咱们俩亲热的画面。那一幕又一幕胡地出现了,特别让人兴奋。为这个,我不知道了多少水,失过多少眠呢。”

成刚听了,只觉得热血沸腾,灵魂飘飘。他两眼发光,说道:“兰雪,你详细说说,你回想起的那些画面都怎么样?咱们都是怎么干的?你又是什么样的反应?怎么叫的?怎么扭的?”

兰雪听了,俏脸泛起桃红。她的呼微微有了变化,气息都升温了。她觉上不太对劲,一热从下面升起,越来越热。她不禁夹了夹双腿,扭了扭细,然后说道:“姐夫,你还是不要让我讲那个了。我一想起那事就有觉,更不用说讲了。一讲,我肯定会动的。”

说着,她的眼神变得水汪汪的,成刚从中看到了无限的柔情、无限的情,彷佛又看到了这个姑在自己的下娇啼婉转的样子。

成刚要求她讲下去。兰雪便伸过嘴,在他的耳边低语起来,还没有讲到一半,她的娇躯就酥软了,两条胳膊不禁勾住成刚的脖子。她好像变成了一团火,要把心的男人融化了。成刚觉幸福像洪水一样滚滚而来,那是热、强的、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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