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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海边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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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 第三章 海边非礼

饭后,兰强踌躇志地走了。晚上,成刚跟兰花睡,他们在睡前聊起天来。成刚便告知去三亚考查、谈生意的事。

兰花便问道:“这是个什么客户?这么大方,包花费。”

成刚说道:“我们公司主要经营房地产,常常与他们有业务往来。我父亲掌管公司的时候,在他们那里买过一些房子,转手再卖,也确实赚了不少钱;同样,那客户也赚钱了。因此,这些年来跟我们公司关系一直融洽。最近,他又有一批房子竣工,首先想到了我们公司,就想拉拉关系,给些好处,让我们去看看,买不买到时再说。”

兰花说道:“包路费,包吃住,包旅游,嘿,这太划算了。这次还有谁去?”

成刚慢慢回答道:“我父亲要我带姚秀君去。”

兰花轻呼一声,成刚忙问道:“怎么了?你怕我吃亏?”

兰花一笑,说道:“那倒不是。我是觉得这个人命不好,没嫁就克死了丈夫;你带她去,只怕会坏了运气,惹来麻烦。”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你多虑了,我本不信那一套。”

兰花想了想,说道:“可以带家属吗?不然,你带我们中的一个去,好不好?”

成刚问道:“你要跟我去吗?”

兰花回答道:“我个大肚子,想去也没办法,那么远的路,受不了那个折腾。我看,妈闲着,你带她去好不好?”

成刚其实不愿带别人去,他想趁此机会跟姚秀君好好悉一下,并伺机将她搞到手,若是多了别人,只怕碍事,可也不好回绝,便说道:“那明天你问问她吧。”心想:『恐怕她也不愿意。』

次,兰月和兰雪出门后,兰花就问风淑萍这件事。风淑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说道:“我可不去。成刚是去谈公事,又不是旅游;我去会影响他工作的。再说,哪有婿带丈母出去玩的?这也不好听。我还是在家待着比较好。”

风淑萍这么一说,兰花也就不勉强了,但还是嘱咐成刚说:“跟姚秀君在一起,你可多加小心,我怕她对你不怀好意。”

成刚笑了,说道:“她一个弱子,能对我怎么样?大不了我失啰。”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你想得可真美,人家会那么傻吗?往你一个大男人怀里扑?人家条件那么好,一定会找个比你还的老公。”

成刚叹口气,说道:“我多希望她往我怀里扑啊。”

兰花笑道:“那就让老天保佑吧,让她突然智障,扑进你怀里。”成刚听了,朗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开心和痛快。他心想:『她要是变成智障,我才不要她呢,我可不喜傻头傻脑的人。』

出发那天,成刚跟众打了招呼。兰月没什么反应,兰雪一脸的遗憾,说要请假跟着度假去。兰花便反覆强调,成刚这次出去是谈公事,但终不能使兰雪心宽。

到了公司,与姚秀君会合,带上必备之物,告别父亲和同事们,两人车赶赴机场。

上了飞机,都觉得心情愉快。因为机舱里的环境很好,又宽绰,又舒适,充了时代。

机舱里并没有客,只了一大半人。通道里往来的空中小姐一个比一个貌美伶俐,让人有置花丛之。由于有姚秀君在侧,他不敢多看,生怕让她误解自己是个狼。

可是姚秀君仿佛注意到了,当他偷看的目光由一个空姐的上移走时,姚秀君对他微微一笑。成刚问道:“笑什么?”

姚秀君轻声说:“再看下去,那些空姐都过来投怀送抱,你就太幸福了。”成刚听了,嘿嘿直笑。

飞机起飞后,钻进云层,往舱外看,白茫茫一片,此外别无他物。成刚的目光落在姚秀君上。由于飞机里温暖,她已经了羽绒,出粉红的。她的脸蛋在服的衬托下,显得那么青、热情,而又清新、俗;那双美目又圆又亮,看向别人时,都会让人到一种被引的力量,而美目的魅力仅次于风雨荷。

成刚还注意到她发型的变化。以往,她都扎着简单的马尾,今天她面目一新,秀发敞开,像瀑布般落在肩上、背上,显得那么飘逸而潇洒。

成刚还注意到她的鼻子、嘴。她的鼻子并不突出,但是放在她的脸上,跟其他部位搭配起来,非常合适。而她的嘴型十分美丽,嘴薄而红润,无论她瘪嘴还是嘟嘴,都引人目光,并垂涎三尺。

他的目光又往下看。她的自然是领的,若是像夏天一样又低又薄的话,准可以直视惑处;现在包得那么紧,只有从外面看看子的形状了。她的子并不小,是鼓鼓的两个山包,使成刚的嗓子发干。他心想:『秀君虽比兰月和风雨荷稍逊,但也算一美了。跟我的人们相比,可以排在第三了,已经很难得了。』

成刚正看得入,冷不防姚秀君一转头,便跟他目光对上了,并轻声说:“悉的风景有什么好看的?三亚的风景更好看呢。”她面带微笑,用含蓄的话调侃他。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悉的风景我更看,因为我是个念旧的人。”说着,握住姚秀君的玉手。

姚秀君笑了笑,把手回去,说道:“总经理,我可不想勾引你。”

要是成业的话,一定脸脸红脖子,不知所措;可成刚不一样,他的脸皮较厚,又伸手将姚秀君的手拉过来,说道:“秀君,我你勾引我。你不勾引我,我活得没意思。”

姚秀君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你这个人真是难,那么不老实。有时候气得我真想给你两掌,大概你以后就再也不敢对我非礼了。”还想往回缩手,却被紧紧握住。

成刚抓紧她的手,眯着眼笑道:“秀君,你就是赏我两掌,我还是会拉你的手。我这个人有一样好处,为了追求美好的事物,不怕牺牲一切,赔上命都不在乎。”

听了这话,姚秀君连忙将手回去,脸上出不安之。

成刚问道:“怎么了?秀君。”

姚秀君在成刚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道:“总经理,你比成业可怕多了。我和他在一起时,他总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敢靠我那么近。我要是稍微瞪他一眼,他马上就缩回去了。哪像你,像强力胶似的黏着人不放。”

成刚听了又笑,说道:“那你也瞪我几眼吧,我也会跑的。不过现在在飞机上,我就是想跑,也跑不到哪去。”

姚秀君听了,脸上出开心的笑,成刚哪肯放过这机会?拉过她的手,轻轻摸捏着。姚秀君瞪了他一眼,他也不在乎,依然故我,玩得更起劲,只觉得这手柔若无骨,滑如油。

姚秀君了两下,没出来,又对他怒目而视,可是成刚视若无睹,继续捏,姚秀君又不能喊叫,不能动手,只好由他了。

成刚像是会按摩似的,在她的手上捏一番之后,姚秀君便觉得全舒,心情舒畅,一颗芳心飘飘然,几乎想找个怀抱靠着。

成刚看出来了,便就势将她搂进怀里,只觉得她上好香,跟自己的妻妾们不同,也说不出是什么香味,总之让人非常着。

趁着没人注意,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一亲使姚秀君大羞,连忙挣出成刚怀抱,并出手,将脸扭到一边去,不再看他了。成刚注意到,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人,那美目所含的娇羞也同样令人沉醉。这使他想起了兰月、小王诸,不同的是,姚秀君比她们更活泼更大方。

过了一会儿,成刚为了缓和气氛,说道:“秀君啊,讲个笑话给你听,让你笑一笑。”也不管姚秀君听不听,他便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成刚说道:“有个男人和朋友去划船,结果船翻了,他直落潭底,别人赶快把他救了上来。朋友问,你不是会游泳吗?男人说,没错,可是石头上写着『禁止游泳』啊。”

姚秀君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神经病,哪有那么傻的人?”

成刚见她笑了,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见她笑得好看,笑得灿烂,便问道:“秀君,你喜我吗?”

姚秀君毫不犹豫地说:“不喜。”

成刚也不生气,忙问道:“为什么?”姚秀君却对他神秘地一笑,并不说话,然后又看着前方了。这令成刚胡思想起来。他心想:『难道她不喜我?难道她对我不兴趣?难道她心里还记挂着前任男友,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的求吗?』

一路上,有姚秀君这样的美作伴,成刚过得很惬意,只觉她的魅力越来越大,像无穷的宝藏一样令自己探索不完。

四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两人到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服。此时北方是冬季,冰天雪地,寒风呼啸;而三亚却相反,百花齐放,光明媚,正是裙角飞扬的时候。

两人换好服,领了行李,上客户接机的车。那客户姓张,领了公司的几个干部前来接,开着名牌轿车,对成刚、姚秀君两人极为热情,说了好些客套话。他们先把两人送到级宾馆,然后礼貌告退,说是改再来拜访。

两人站在楼上,受着宾馆的豪华气派,望着南国风光,大为赞叹。在楼上,虽看不到远处的大海,但能看到一排排的椰子树,看到树与楼群相映。那海风阵阵吹来,带着海洋的气味,令人神大。

成刚面笑容,说道:“秀君,怎么样?三亚不错吧?”

姚秀君微笑道:“别的不知道,天气倒是比我们那里好多了。”她换上绿的长裙,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气度贵,得像水葱,让人一见难忘。

成刚目光移到她的上,说道:“秀君,你这个样子真美,真是如花似玉,千娇百媚。”

姚秀君眯眼一笑,抚了一下长发,说道:“总经理,别给我灌汤,我可没兴趣当你情人。要当,就当成太太。”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成刚。

成刚也笑了,说道:“秀君,你确实很有韵味,跟一般的孩子不同。”

姚秀君笑道:“那当然,我可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才不会为情要死要活,不顾一切呢。”

成刚问道:“那你未婚夫死了,你忘了他没有?”他觉得她已经不太伤心了,应该过了疗伤期。

姚秀君笑容一敛,说道:“我他,怎么可能忘记他呢?但他毕竟已经不在人世,不能再陪我了。我总不能抱着回忆过一辈子,我当然会更谨慎地考虑我的人生。他若地下有知,也不会怪我,还会支持我的。”

成刚很欣赏她的坦白,说道:“你这样想是对的,我支持你。”

姚秀君抿嘴一笑,非常甜美,说道:“成刚,你若是真喜我的话,就别一直挑逗我,干脆你离婚娶我吧。”

成刚大笑,说道:“秀君,我考虑再三,觉得你还是当我的情人比较好。”

“为什么呢?难道我配不上你吗?”

成刚望着她清新俗的脸,说道:“你当然配得上,问题是我有老婆啊,她是那么好的人,我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姚秀君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个很有良心,很重情的男人,我欣赏你。既然你不能离婚,以后可不准再消遣我了。我是一个认真的人,一旦你把我拨得上你了,我可会为了自己的目的,破坏你的家庭。你还是慎重点的好,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才不信你是那种人呢。”

姚秀君轻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不信,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之后,就会对我了解得多一些了。”

“你说,我听着。”

姚秀君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其实我去世的未婚夫以前是有老婆的,为了我,他才恢复单。”

成刚惊讶地说道:“这个倒第一次听说。”

姚秀君带着几分骄傲,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一下。他原本是我的上司,我在那家公司工作时,他上了我,常常扰我。我觉得他还不错,算是个优秀男人,就跟他提出条件,想跟我在一起,必须甩掉老婆,否则免谈。他听了之后,也很为难,我便辞职,来到你们成氏公司;这下他急了,干净俐落地离了婚,向我求,我才答应他。”

“那你他吗?”

“是的,不过我不像那些小孩那么傻,为了情可以不顾一切。我是个很实际的人,不会为牺牲。”

成刚又问道:“那你跟他往期间,有没有亲密关系?”目光在她的俏脸扫着。

姚秀君一下子脸红了,羞不可抑,说道:“这是我的隐私,不告诉你。你要真想知道的话,也学他呀!先跟老婆离婚,再跟我入房。”

成刚真想说,你恐怕是装纯情吧?现在时代这么开放,孩子思想都那么前卫,去哪里找处?让处见鬼去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但愿我有尽快跟你房花烛的艳福。”

姚秀君坚决地说:“前提是你必须离婚。否则,这辈子没有那个艳福。我才不是傻瓜,轻易就把自己子献上,我可没有那么。这就是我姚秀君的为人。”

成刚注视着她,像注视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姚秀君淡淡一笑,说道:“成刚,怎么样?我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柔弱,那么没有主见吧?也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可。”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姚秀君,说道:“哪里,哪里?在我的心里,你是一个非常出众,非常独特,非常可的人。虽然你跟我说了这些,但我觉得你更可了。”

姚秀君面带惊讶之,说道:“我这种人,你还觉得可?”

成刚肯定地说:“当然。至少你很坦诚,一点都不虚伪。这不是很难得吗?”

姚秀君微微一笑,说道:“我以为你听了这些,会马上远离我,再也不愿意跟我说话呢。”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是心那么狭窄的人吗?我不但不会远离你,反而更想接近你,直到你成为我的情人为止。”

姚秀君歪着头看看成刚,然后朗地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悦耳。她的笑容让成刚都看呆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花来形容她的美好。这孩子越看越觉得有内涵、有味道。

姚秀君笑罢,说道:“成刚,除非你当强犯。如果不按我的要求办,那你就等着吧,保证等你变成白发老人,也没有一点机会。我才不会为了男人而改变自己的原则呢。”说着话,抬头注视远方,不再跟成刚说话了。

成刚也不觉得难堪,而是跟她靠得近些,一起望着远方,受着南国风光之美。不知不觉间,他的胳膊就伸过来,揽住她的细。

姚秀君轻笑一声,推开他的胳膊,说道:“想揩油也可以,赶快办离婚手续吧。否则,就是不给搂,只给别的男人搂。”说着话,向旁移动几步,跟成刚保持距离。

成刚见了,心中反而更加斗志昂,心想:『我就是被枪毙,也要得到你;得到你之后,我就再不会背叛我老婆了,以后就保持现在的后规模就好,用不着再扩大了。那时候,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也随便你,不过得让我玩够你才行。』

这天下午,张老板并没有过来打扰,只是打了电话问候,说让两人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进行他们的行程。

因此,成刚与姚秀君两人便过了一个轻松的下午。因为时间不少,他们也下楼走走。走在三亚的街道上,到处逛逛。他们并肩而行,沐浴在南国的暖之下,被温柔的风吹着,心情都不错。

不过有一件事令姚秀君有点恼火,那就是人们总误会她是成刚的老婆。买东西时,人家会说:“先生、太太,请随便挑。”

站在街头,有外地人来问路,也会说先生、太太,某某路怎么走。就连要饭的也说:“老爷,太太,可怜可怜我,赏几个钱花吧。”

姚秀君听得很不兴,跟成刚说:“成刚,这些人眼睛都瞎了吗?他们怎么都认为我们是夫妻呢?我们哪里像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秀君,我们站在一起,帅哥配美,谁不把我们当成夫妻才奇怪呢。”

姚秀君小声嘀咕道:“成刚,不是你搞的鬼吧?背后用钱买通人家。”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你要认为是这样的话,那就算真的吧。”

为了摆这种窘境,姚秀君在街边买了副墨镜戴上,使人见不到她的眼睛,心想:『这下不会有人误会了吧?』想不到,凡是跟他们说话的人,仍当他们是夫妻。姚秀君暗暗叹气,幸好她修养好,要是换了风雨荷或者兰雪,准会懊恼得将墨镜给摔了。

回到宾馆时,姚秀君还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像他老婆?我们又没有夫妻脸。”

成刚心里得意,说道:“有没有,你说了不算。以前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今天听他们一提醒,我觉得还真有点像。”

姚秀君不同意。成刚说道:“那我们自己照照吧。”

进成刚房间里,对着大镜子,两人自己观察起来。只见男的帅气、健壮,的漂亮、苗条,确实很般配。再细看,两人都是脖子修长,且长度一样。这一发现,使成刚大喜,而姚秀君脸一暗,叹息连声,回自己房间不想出来了。

成刚则在房间里得意洋洋,心想:『我的秀君宝贝,你注定了就是我们成家的人,这是命,躲都躲不开。我弟弟追不到你,还有我,我可不是大笨蛋。』

过了一阵子,成刚悄悄推开姚秀君的房门,只见她正在边,看着手机出神,双眉皱着,面带悲凄,以至于成刚进来了,她都不知道。

成刚故意敲了敲门,她猛然回神,将手机放在边桌上,站起来对成刚一笑,说道:“你怎么跟做贼一样?进来之前应该出个声啊!万一我在换服,那就糟糕了。”

成刚嘻皮笑脸地说:“如果你在换服,我更不会出声了。这么好的欣赏美的机会,我岂能放过?”心想:『不知道她刚才在看什么。』

姚秀君甜甜一笑,说道:“我又不傻,换服当然会锁门,你又不是我男人。”

成刚就势说:“想让我变成你男人,那还不容易?如果你愿意的话,今晚我们就可以房。再说,我们只有两个人,我房间够大,也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这赤的挑逗之言,使姚秀君面红耳赤,说道:“我才不愿意,我可不像天真无知的小孩那么好骗。我已经长大了,早就学会了保护自己。”

成刚唉声叹气,说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如果你是好骗的小孩,该多好啊!”

姚秀君嘻嘻一笑,艳光照人,说道:“我真要是那样小的孩子,你还会喜我吗?再说,那还轮得到你吗?”

成刚不再跟她闲扯淡,说道:“也该吃晚饭了,走,下楼吧。张先生他们打电话过来,设宴接风,我们去看看他们准备什么好东西。”

姚秀君说道:“如果一会儿他们要我喝酒,我可不能多喝。”

“放心,你是我的人,我会保护你的。”

姚秀君摆摆手,说道:“成刚,不要说。我不是你的人,我是我未来老公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没有说完全,你是我公司的人。”

“这还差不多。”

之后,成刚跟姚秀君下楼赴宴。果然,在丰盛的酒宴上,对方热情如火,非常礼貌,而对美貌出众的姚秀君更是恭敬有加,频频敬酒,但是成刚处处护着她,绝大多数酒部被成刚给挡掉了。

由于对方盛情,由于兴,由于姚秀君在旁,成刚多喝了几杯,不免有点头晕。

酒后,跟对方一番畅谈之后,对方很周到地将两人送回宾馆。

他们走后,成刚去浴室洗了把脸。姚秀君跟到成刚房间,看着他火红的脸,问道:“成刚,你没事吧?”她还大胆地去摸他的额头,看热不热。

成刚觉到她手指的纤细和语气中的关心,心里一阵温暖,藉着酒意,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真诚地说:“秀君,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人,当我的人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说话间,只觉怀香气。

姚秀君愣了愣,接着挣出他的怀抱,说道:“成刚,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当你的情人,要当就当你老婆;这是我的原则,不能改变。你若真我,真喜我,这次回去之后,你就办离婚吧。不然,你干脆就死了这条心。我姚秀君再也不会给谁当情人的。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今后不再重复。你要是做不到我说的,就不要再着我了,那样我会讨厌你的。”说完后,她不再理成刚,砰地关上门,返回自己的房间。

成刚在边,心烦意,站起,到处踱步。屋里窗子都开着,温热的气息是典型的南国味道,跟北方不同。成刚只觉头上足汗珠,体内有一烈火在奔跑,急于出来。

成刚心想:『要是兰月或兰雪在边该多好,那样,想怎么乐就怎么乐。早知如此,这次还不如将小王也一起带来,她可以让自己为所为。看姚秀君那么坚决,用正常的方法是难以成功的,得用点手段。只是对这样一个可的美用谋诡计,实在有点卑鄙,可是不用的话,又怎么能成功呢?难道我真要按照她的要求,把老婆甩了吗?这教我于心何忍?当初为了兰月和雨荷,我都不曾离婚,难道我会为姚秀君离婚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她。她就是铜墙铁壁,我也要推倒她!』

这一晚,他孤单入睡,当然睡得不太好。他晚上几次醒来,又几次睡去,像失眠似的。

次早上,他便打电话回家,报告自己的情况,自然是挑好听的说,对涉及姚秀君处基本都隐瞒。兰花自然会问,成刚只是应付而已,不说真话,也不多说一句。

这一天,张先生等人开车来接,正式进入主题,带他们去看楼。张先生在三亚的好位置上盖了十几栋楼房,包括办公大楼和住宅大楼,栋栋设计新颖、漂亮,充了城市气息。成刚与姚秀君看得都很意,但成刚并未表示立刻购买,只说再考虑考虑。

一连两天,都是在看楼,并参观了张先生的企业,深张先生的事业规模够宏大,资金够雄厚。晚上,成刚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通过电话报告给成子英,成子英要他自己拿主意。

办完正事,成刚打算返回省城。张先生盛情挽留,并把两人送到海边别墅,那是张先生的度假场所,现在无人居住,并且专门为他们准备了崭新的游泳必备品。

成刚深受动,表示谢,并请张先生他们只管去忙,不必再陪两人了。张先生笑着答应了,并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跟附近的饭店都打过招呼,去哪里吃饭,都算在张先生帐上。

张先生走了之后,姚秀君在旁说道:“这个张老板对你还客气的,当经理真不错。”

成刚笑道:“你喜的话,我也让你当经理怎么样?”

姚秀君美目一亮,说道:“我就是想当,也当不上啊。你让我当,你说了也不算。”

成刚一笑,说道:“怎么会不算呢?等我父亲百年之后,我就完全说了算了。”

姚秀君摇头道:“就算你父亲不在了,那些主管们也会制衡你,使你不能自由活动。”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我有我的办法。这个公司毕竟是我家的,我还能让他们管束我吗?”

姚秀君笑咪眯地说:“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的话,就让我当副经理吧。我看我是这块料。”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你如果肯当我的情人,我就让你当副经理。”

姚秀君想了想,说道:“不行,我怕你只是想玩玩我,本没有诚意。我才不上你的当。”说着,脸上出狡猾的笑容。

“好了,这些问题,我们以后再谈。现在我们去游泳吧。”他们在别墅的台上,看向辽阔无边的大海,一片蔚蓝。海边有好多人在戏水,在这里不但能看到他们,还能听到他们的叫声。

成刚心想:『最好找架望远镜来,那样就能看到海边的美景了,那些泳装郎一定很养眼。』

“好吧,先去换服。”于是,两人各进一个房间,换起泳装来。一会儿,成刚先出来,穿着黑泳,出健壮的肌,显示着男人的刚之气。

又等了一会儿,姚秀君才出来,成刚一看,顿时心神俱醉。只见她着红泳装,尽管是连的,也尽显傲人材。段那么修长,皮肤那么洁白,脯那么,又那么细,再加上她俏丽的脸孔,不俗的气质,看得成刚眼睛发直,简直傻了。

姚秀君也很自豪,她伸了伸四肢,微笑道:“成刚,你看我长得还可以吗?比你老婆怎么样?”

成刚倒一口气,由衷地说:“太好了,你可以去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大赛了,肯定能进前三。”

姚秀君抿嘴笑道:“你太夸奖我了。我要是去参加的话,估计能进决赛。若说进前三,兰月还差不多,我可不行。”

成刚听了兴,说道:“秀君,不必那么谦虚,你应该相信自己。”他们看着对方,心情都很愉快。

成刚看姚秀君,有惊艳之,想入非非,忍不住看向她下,想看看那里是否能漏私处的秘密。可是,这泳不够薄。他心想:『要是三点式超薄的就好了。』

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很意,因为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有魅力。他在心里尽情想像着那里的样子,想像着有男人曾经厮杀过、冲锋过、呐喊过。

而姚秀君也从成刚的上看到男的魅力。平时穿服就已经到成刚的体形不错了,现在一穿泳,深他的体是那么健康,那么雄壮,又那么富有雄的魅力。

她的目光在成刚的体各处扫过,处处充了力量,且彼此搭配得那么和谐、匀称、自然;再加上成刚的长相,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美男子,跟自己的前任未婚夫有得比。

她的目光也无意中落到他的下,那里是明显的一大包。姚秀君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目光一落在那里便赶紧移开,芳心跳得厉害,好像怀里揣了只小兔子。

她知道那里代表着什么,也知道世上无数的纠纷和痛苦都从那里开始。

换好泳装,套上外,准备出发。那位张先生真不错,为了他们行动方便,还留下一辆敞篷车,前面人,后面放东西。

别墅离海边很近,成刚还没加速呢,就已经到了。只见沙滩上尽是人,还有不少外国游客,黑人、白人、棕人等等,也看不出来自哪个国家。

有的在伞下休息,有的在沙滩上散步,有的躺在沙子上小憩,有的则到水里嬉戏。成刚特别注意那些年轻,尤其那些材好的、有姿的,环燕瘦,大眼福。好多穿着三点式,出大部分球和一部分,使成刚心里直叫。看看边的姚秀君,心想:『要是秀君穿上三点式,那一定更美。』

成刚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停下车,又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支上伞,又在伞下放好两把椅子,然后成刚说:“秀君,服吧。”

姚秀君脸上一热,说道:“你先。”

成刚也不客气,几下就得只剩泳,出健壮而雄强的体。姚秀君在成刚的带动下,慢地,终于出了泳。红的泳,包着姣好的材,配着一的长相,真是令人心醉的尤物!

成刚情不自禁地说:“你要是连这件泳都了,那才好看呢。”

姚秀君不甘示弱地说:“你敢,我就敢。”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问题?你可要说话算数。”说着,双手一拉泳边,便下来一部分,已经出了。这下可把姚秀君吓坏了,脸上充羞涩和难堪,不禁转过,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真是无赖。”

成刚拉上泳,哈哈一笑,说道:“骂我无赖?那我就无赖一下给你看。”说着话,冲上去,从背后搂住她,用自己半硬的玩意在她上磨擦了几下,还说道:“不?”

虽说是隔着服,姚秀君还是觉到那里的硬度和热量。她又羞又怕,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你、你太过分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还有更过分的呢。”说着话,双手往上一挪,便按住了她的子,放肆地了两下,啊,弹真好,还那么柔软。

受此袭击,姚秀君惊叫起来,不知所措,真不敢想像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大胆,在旁边还有观众的情况下就如此非礼自己,这种男人太可怕了。

没等她骂出什么来,成刚就放手了,转向海边跑,还回头叫道:“小老婆,过来抓我啊。如果你不抓我的话,嘿嘿,今晚我就不理你了。”说着,跑得更快了。

旁观者脸上都面笑容。姚秀君又羞又怒,向成刚追去,越跑越快。成刚回头一瞧,真是人,两条玉腿替运动,部一颤一颤的,部扭得好看,而脸上是怒意。

成刚心想:『这次的玩笑是不是开大了?她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讨厌就讨厌吧,不非礼她的话,她就不知道我有多需要她。最好惹得她恨起来,而恨往往可以转化为。』

成刚下了水,向姚秀君招手。姚秀君叫道:“成刚,等我抓住你,我就阉了你。”也随后下水追来。

成刚向大海里游去,四肢齐动,动作畅,水极佳。他以为姚秀君不会游泳,哪知道她下水之后,简直是如鱼得水,用标准的蛙式向自己追来。成刚大惊,连忙加速。两人一前一后,越游越远。

成刚虽然着急,但还是很冷静。他发现他们离人群越来越远,到这么远的地方,也只有他们两人。他并不知道水已经多深,有点紧张,连忙掉过头,往回游,这就跟姚秀君距离越来越近。

姚秀君一见成刚游回来,心想:『大狼,看我怎么收拾你!非让你喝两口水不可。』

成刚快接近她时,便着气说:“秀君,这边水深,我们快回去吧。”

姚秀君突然对他一笑,笑容极美,使成刚觉得飘飘然。想不到姚秀君猛地出手,在他脖子上一按,便将他给按了下去,说道:“臭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成刚猝不及防,被按得头浸水中,连喝了两口水,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在陆地是格斗手,可是在水中,所有的武术都用不上了。

当此之际,只好屏息。姚秀君又将成刚的头拎出来,而她双腿踏着水,维持体不沉,说道:“快点求饶,求我原谅你。”

成刚只好叫道:“秀君,我不玩了,我向你求饶就是了,刚才只是开开玩笑,没别的意思。”

姚秀君娇着说:“那叫开玩笑吗?那叫公然猥亵,我可以报警的。”说着,又把成刚的头按下去,说道:“我把你呛死算了,正好为我老公报仇。”

虽在水中,成刚也听见了。这话使他大惊,心想:『原来她并没有那么大方,并没有忘记对成业的恨!既然如此,我可不跟你玩了。』这么一想,脖子用力一挣,子一扭,便摆了她的束缚。他并没有马上浮出水面,而是在水里潜游,实在憋不住时,才浮出水面。这时候,他已经混入人群中了。

再看姚秀君,只见她在四处搜寻着,嘴里大叫道:“成刚,成刚,你在哪里?你别吓我啊!”

成刚子一低,只在水面个脑袋,还以一个男人作为掩体。他能偷看到姚秀君,而姚秀君却看不到他。

找了一会儿,姚秀君没有发现成刚。她便游向岸边,又来到人群中找寻,仍然不见成刚的踪影。原来成刚在跟她玩躲猫猫,躲来躲去的,就是让她找不到。

又过了一会儿,姚秀君失望了。她无力地出了水,回到椅子上下,望着大海,两行泪水下来了,说道:“成刚,你不会淹死了吧?我只是生气,并不想你死的。你这个臭氓,不是想占我便宜吗?你快点来啊,我不怕你。”

成刚早就溜到了椅子后面,猛地笑道:“真的吗?你不怕吗?”

姚秀君吓得尖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见到成刚,嗔道:“你这人真可恶,干嘛躲起来吓我?我还以为刚才你淹死了。”脸上有了笑意,眼中却泪光闪闪。

由此,成刚判断出姚秀君对他还是有些情意的,不然,她刚才不会那么焦急。他心里很动,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我,那就当我的人吧?”说着,向她伸出手。

姚秀君笑道:“你真会做梦,我脑子又没问题。”说着话,向海边跑去。那细款摆,浑圆的更是招人。

成刚心里直发,向她追去。到了水边,他们闹起来,你向我泼水,我向你泼水,心情大好,神焕发,刚才的不愉快早就消失了,谁见了,都会认为他们是一对相配的情侣。

稍后,他们又在水里游泳,相互追逐,像孩子一样开心。玩累了,成刚拉着她的手上岸,这回,她不再甩开了。

回到伞下,他们各一张椅子,成刚看她,头发淋淋的,脸上含笑,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看成刚,虽然觉得他目光中还有不怀好意的成分,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反了。她心里也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真的喜这个鬼吗?哼,就算是喜上了,我也不能让步。他不离婚,就休想碰我,我可没那么笨。

休息了一会儿,成刚走到姚秀君面前,说道:“秀君,我们两个这么相配,你还是答应我吧?不然会后悔一辈子的。”

姚秀君听了,觉得好笑,并不出声,戴上大墨镜,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望着大海,望着大海里的游客,也望望空中飞来飞去的海鸥,一副傲慢的样子。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秀君,你不理我是吧?想不想再尝一下被『袭击』的滋味?”一听这话,姚秀君连忙双臂叉,遮住自己的脯,以保护自己的贞洁。

成刚逗她说:“秀君,你也不是小孩了,还有什么不懂的?我就不信,你没跟男人做过。有人说,你还是处,这是胡扯。你跟那个男人都登记了,还会是处吗?鬼才相信。”

姚秀君听了,忽地摘下眼镜,就要打向成刚,可是举起后,她又放下手,脸上的气愤也消失了,只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用我,再怎么,我也不上你的当。我是处也罢,不是处也罢,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成刚厚着脸皮,笑道:“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说着,双手对着姚秀君作屈伸状,像是随时都要扑过去似的。

这时,姚秀君望着远方,不禁惊叫一声,伸手一指,惊问道:“成刚,你看那是什么?”

成刚顺着她手指一瞧,只见水天相接处,突然有一道长长的白,像是雪山,可是又觉得不对劲。此时,天空突然变得沉,乌云滚滚的,非常可怕。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

再看那白巨,已经近了许多,不可测,成刚斩钉截铁地说:“秀君,快走,我们快回去。”

姚秀君连忙跳下椅子,说道:“我现在就收拾东西。”成刚大声说:“不,把服拿上车,赶快回别墅。”说话间,已经听到大海有沸腾之声了。

姚秀君答应一声。两人连忙套上鞋,抓过服,匆匆忙忙跑上车,往别墅驶去。

成刚觉得,有大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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