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坦露
草草的吃了中午饭，爸爸回卧室午睡。我和洪红腻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走进我们的生活以后，我们的生活好像充实了许多。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和洪红就像初恋的情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洪红趴在我的胸脯上，而我的手，则放在她的后背摩挲。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又想起电话的事。所以，手往下移动了一点：“老婆，和我说说电话的事。”
洪红的心脏咚咚跳了几下，我能感觉的出来。她把身子往上挪一挪，悄悄的说：“知道你忍不住的，知道你要问。”
用手在她的小脸上抚摸一下：“我的心思，怎么能逃得过老婆的法眼。”
洪红把头枕到我的胳膊上，摸着我的胸脯。小声说：“其实，你打电话的时候，电话在沙发上，我是听到了的。可是，当时手忙着，没腾出空来接。”
越来越有意思了，我的声音有点抖动，笑眯眯的问：“你的手在忙什么？”
妻子的声音也是压抑着：“我在摸…”
我把脸往妻子的脸上靠一靠：“继续说。”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渴望。
“本来，我以为爸爸年纪大了，不会太强的。谁知…谁知道竟然那么硬。”妻子说不下去了。把头紧紧的偎在我怀里，不让我看她的脸。
我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柔声说：“爸爸忍的时间太长了。时间一长，当然就憋得很硬了。和我说说经过可以么？是谁主动的？”
洪红紧紧的搂着我：“我让爸爸帮我练字。虽然抓住我手的时候身体离得很近了，但还是有一点距离的。我也明白，你让爸爸手把手的帮我练，就是想让我和爸爸的身体有接触。可爸爸总是和我保持距离，就连跳舞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故意挤他，他也一直没有贴过我的。后来。我找到了一个法子，我不让爸爸抓着我的手练，我让他坐在椅子上，我抓着他的手。我的借口是，我抓着他，跟着他的手走，可以体会笔画的走势。爸爸没拒绝。我抓他和他抓我可不一样。他抓我的时候，就如隔靴搔痒。我抓他，就结结实实了。”
洪红也咽了一口唾沫，喘息一下继续说：“我的手从他脖子上穿过去，自然就是从后面抱着爸爸了。我的乳房顶在他的后背上。哪里还会写什么字？爸爸怔在那里，愣愣的一动也不敢动。看着他的尴尬样子。真的是好可爱…我悄声说：爸爸，你在干什么？。爸爸这才缓过神来。回头一把就把我揽到怀里，紧紧的抱着…”
没等我催促。洪红又接着说：“在他腿上坐一会，感觉到下面热热的，硬硬的。我就站起来，把手往爸爸的裤子里伸。爸爸松了一下裤带，我就摸到了…好大的…好硬的…”
我颤声问：“爸爸没摸你么？”
“没有。只是在抱着我的时候，把我的舌头含进嘴里亲了几口。当时他也很冲动的，把我的舌头吸吮的现在还有点疼呢。”为了证明她说的话，洪红吐出了舌头。
看着羞答答，娇滴滴的妻子，我忍不住把妻子的头捧过来。把伸出的舌头轻轻的含在嘴里。
妻子有点迫不及待。给我几次的暗示。毕竟现在是大白天，毕竟爸爸还在对面，所以，我答应妻子，晚上一定好好的侍候她。真的难为她了。和爸爸受到那么多的刺激，怎么会不着急？
我知道，时机成熟了，让人心潮澎湃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人都是有欲望的，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感情达到一定程度，欲望的释放就是必然的。
当然有好多的假道学。那是他们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人。如果有了适当的机遇，恐怕他们也就不道学了。
我真的后悔回来了。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也许…我的手机响，是公司打来的。
下午税务局要来查账。这个可不能怠慢，虽然是照章缴税，可打一打擦边球的事还是有的。
我看了一眼洪红，洪红的手也紧了一紧。
我吻了她秀发一下说：“下午我去公司，你带爸爸出去玩一玩。有些事你自己做主，不要拖拖拉拉的。”
我说的很明白，相信洪红听的也应该很明白的。所以，她在我的胸脯上咬了一口。很用力的。
往外走的时候，爸爸已经起来了，坐在沙发上发呆。和爸爸打个招呼，和平常没有两样。
有许多事是很巧合的。需要我不在的时候，公司里就真的有了事情。
话说回来，公司里就是没有事情，如果我想离开，总可以找到借口的。
处理公司的业务细节和这篇故事没有太大的关系，接下来就是我走以后家里发生的事。为了方便叙述，下边就不用第一人称的写法了，可能有一点乱，请原谅。
洪红听到我走出门去，从卧室来到客厅，扑哧一笑：“爸爸，怎么无精打采的，想什么呢？”
她想听到的回答，当然是爸爸的情话，甚至是挑逗。
爸爸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有什么喜悦的成分。犹豫了一阵子，爸爸还是开了口：“洪红，坐下来，爸爸想和你谈谈。”
看着爸爸的表情，洪红有点不知所措，挨着爸爸坐下来。
爸爸拉起洪红的手：“洪红，这段时间，我体会到了你的关心，也明白你的心意。说心里话，爸爸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也不是什么君子。让我坐怀不乱，恐怕是做不到的。爸爸年轻的时候，也是有过几个女人，甚至同时和几个女人相爱的。但我们不合适。
第一，我们年纪差得太多了，让我一个糟老头子玷污你，从良心上说，实在是通不过的。迷信一点说，这是做损。第二，从我收留续东的时候起，就是把他当自己儿子的，我没有儿子，所以特别喜欢男孩。由于过去通讯不便，失去了联系，可我在心里，还是经常想念他的。你是他的妻子，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我怎么忍心破坏你和他的感情？第三，就是有点自私了。前面的都不考虑，我现在的生活是很安逸的。应当说，我已经心满意足。
爸爸年过五十了，还能有什么过分要求？安安稳稳，乐享天伦。夫复何求？一旦破坏了这种生活，爸爸不是还要整天的为衣食奔走么？所以，洪红，谢谢你的爱，但我必须把自己内心的感情压抑起来。我们做个父女，一家三口，和和美美。你说我的想法对么？”
洪红看着爸爸恳切的表情，没说什么，只是吃吃的笑。把身体往爸爸的身边又靠了靠。
“爸爸，如果我告诉你，我对你示爱，有的时候甚至是挑逗，是我们夫妻商量好的。你信不信？”
爸爸呵呵一笑：“不要胡闹了，我累了，去睡一会，你不是喜欢写字么，你自己练一练，一会我起来要检查的。”
洪红呶起小嘴：“不不不，这样吧，你陪我去逛街，然后咱们去舞厅玩一会。”
逛街的时候，洪红总是挎着爸爸胳膊的，以前，一直也没有什么。今天就不一样了。当洪红又挎起爸爸的时候，爸爸似乎躲了一躲。无奈洪红抓的紧，也躲不掉的。但身体，还是刻意的远离。
到了一个药店的门口。洪红拉着爸爸走进去。这里有个老中医。以前，洪红来这里看过病，所以一进门，老中医先打招呼：“好长时间没见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么？”
“哦，老先生，可否到里屋谈一谈？”
当然可以。有好多有隐私的患者，大夫是有单独谈话的地方的。因为不知道洪红哪里不舒服，所以，爸爸也不好跟进去。
时间不长，老中医和洪红一前一后走出来。洪红脸微红：“爸爸，你让老先生查一查，调理一下。”
虽然爸爸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但既然来了，既然洪红说了，也就坐到老先生对面。
然后就是号脉，抓药。
爸爸疑惑的看向老中医，老中医笑了：“没有大碍，只是调理一下。年纪大了，经常调理调理是有好处的。”
去舞厅还有一段距离，要打车的。路上爸爸就问：“我也没病，怎么还需要调理呢？”
洪红吃吃的笑：“回家以后和你说。”
白天的时候大家都上班，所以舞厅的人不多。
这倒有一个好处，不像人多的时候那么嘈杂。
灭灯舞的时候，妻子又慢慢的贴上去。爸爸又是忙不迭的躲。
这次躲不开了。昨天，爸爸躲的时候，洪红是没拉下脸。今天再躲，洪红就搂着爸爸的脖子拉过来。然后吐气如兰的说：“爸爸，你知道你说的理由，都不是理由么？”
爸爸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没有吭声。他在等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洪红又往爸爸的身上靠了靠，已经贴的很紧了。这个季节穿的薄，所以，有些身体的特征是很难掩盖的。
爸爸很容易感觉到洪红的坚挺，洪红当然也很容易的感觉到了爸爸的坚挺。
“爸爸，咱们没见面的时候，听续东谈起你的事，那个时候就特别的敬仰你。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对你有了更多的了解。你侠义，正直，善良。我觉得，年龄不应该成为任何事情的障碍。谁都会老，年龄大就什么都不能做么？至于和我有年龄的差距，我是不在乎的。老男人才知道疼人，才知道怎么疼。说实在的，年轻的我还不一定动心。至于是不是糟老头子…”洪红脸一热，似乎说不下去了。
“你的我已经摸过，哪里有糟的样子？再说，刚才我和老中医交代了，那些药，就是专治『糟』的…”洪红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只好把头埋在爸爸的怀里。可屁股，却更加扭动了。
“续东是至情至义的大丈夫。是他主动提出来要我接受你。一来可以了却他报恩的心愿，二来，他爱我很深，也想让我体会不同人的爱。还有…他说我们如果在一起，他会很兴奋…”
“这些都不是问题，你说的其他理由，还是问题么？”
爸爸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说：“洪红，续东他是一时小孩子气，才做这么荒唐的决定。如果有事情发生，他一定会后悔的。如果实在不行，我还是离开的好。这样，大家都冷静一下，过段时间就淡忘了。”
洪红有一点急，带着哭腔说：“爸爸，我舍不得你走。续东也舍不得你再去劳碌。难道你就舍得丢下我们？你不同意就当我没说，但绝不可以再提半个走字。”
说着话，把爸爸抱得更紧了。
忙完公司的事，已经是五点多了。给洪红打个电话，洪红淡淡的让我回家。
没有做饭，爸爸在休息，洪红也在休息。我进屋后，洪红抬头看看我，没有表情。
我听完洪红的讲述，笑了。笑得很开心。
洪红很奇怪：“你捡到个大元宝么？”
“没有！天下这么多人，有元宝怎么会轮到我捡。”
“那你是喝了骚娘们儿的尿了么？”
“没有！骚娘们儿可爱，但她的尿可未必可爱。”
“那你开心什么？本姑娘现在最看不得开心的人！”
洪红象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吼完竟然哭出声来。
“谁说我开心？我很难过，难过得想一口吞下去一只烤鹅”
我依然嬉皮笑脸
“一会出去吃吧，怎么样？”
“不怎么样，没意思。”
洪红似乎已经灰心丧气，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我知道，他对爸爸的感情已经不是一般的感情了。
我揪揪她的鼻子：“天不会塌，有一点事就愁眉苦脸的。”
“我有说过我有事么？我好的很，简直是太好了。”
我自顾去喊爸爸，爸爸马上就出来了。
我和爸爸往外走的时候，哭成泪人似的洪红也跟了出来。虽然吃饭没意思，但一个人在家，恐怕比吃饭更没意思。
又是四个菜，还是很简单的四个菜。
吃到一半的时候，爸爸说话了：“续东，来，咱爷俩干一个。也当我辞行了，明天爸爸有事，要回去了。”
我笑了：“爸爸，洪红和我说了。好多事我是知道的，爸爸，当年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会不会冻死？”
“有这个可能。”
“那么爸爸，还有什么不可以给你呢？我的生命都是你的。所以，你不要太多的顾虑。我们是不会让你走的。有些事你可以好好斟酌。我们等你的决定。你可以充分考虑的。”
洪红看都没看爸爸一眼，似乎她来的目的，就是喝酒。
话，已经很明白了。爸爸没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洪红，又嬉皮笑脸的说：“你还没走，有的人就借酒浇愁了。如果你真的走了，那还不泡到酒缸里？”
洪红瞪我一眼，终于扑哧的笑了。
回到家里。洪红的心情好多了。
最可怕的时候就是女人心情好的时候。因为她们心情以后，就会缠着你为她服务。
洪红打开电视，让爸爸看新闻。
然后往沙发上一倒。让我给她捏脚：“今天跳了一下午的舞，脚很累。”
我拿起她的小脚揉捏几下，忽然想起，爸爸在浴池工作过，经常帮客人按摩的。
于是我看了看爸爸：“爸爸，你做过按摩，你帮洪红按摩一下吧”
爸爸知道我的意思，洪红也知道我的意思，我自己当然更知道 。
爸爸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站起来，准备给洪红按摩。
我也站起来对洪红说：“沙发太低了，用不上劲。咱们去床上按吧。”
洪红点点头，爸爸也只好跟着了。
我坐在床边，用腿给洪红做枕头，洪红顺着床躺在床边。
还别说，爸爸的按摩真的有模有样。洪红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谁都没说话，谁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还是我打破了沉默：“我说个谜语，大家猜一猜好不好？”
洪红闭着眼睛说：“你说。”
“通红的，梆硬的，插进去稀ｎｅｎｇ的，拔出来溜净的。猜吧。”[ 拼音为四声，方言，字库里没有此字]
我说的一本正经。
洪红扭头呸了一口：“整天没个正经！”
爸爸脸也是通红。
我很得意的哈哈笑：“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正经才见不正经呢。
你以为谜底是什么？是拿筷子吃饭而已。”
爸爸忍不住笑了，洪红也吃吃的笑起来。
我拍拍洪红的脸：“该按摩一下后背了。”
洪红点点头，我对爸爸说：“爸爸，你给她好好按一按。我去看一会儿电视。”
爸爸急忙阻止：“不行，你不能走。”
洪红吃吃一笑：“是啊，你可不能走。爸爸怕我吃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续东，我给爸爸买了药，你拿酒用瓶子泡起来，过两天就可以喝了。”说着看了爸爸一眼：“晚饭的时候喝一小杯，不可以多喝的。”
我朝爸爸呶呶嘴：“有花堪折直须折，末待无花空折枝。”
洪红给我找了个很好的理由，爸爸也没法阻止了。
窗外已经很黑了。远处一排排灯光闪烁。
夜，又一个不平静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