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反派的一百种方法[快穿]_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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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青文的意思,安映生当然明白。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不是你的错。”说完之后,他停顿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不是你的错。”

安映生到底不是圣人,没有断绝凡人该有的七情六欲。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是怨过庄青文的。

如若按照他原先的计划,将卫成泽留在山上,对方自然安全无虞,不必多费心思,但当初同意了庄青文提议,乃至做出将卫成泽单独留下的人,本就是他。既是自己做出的决定,断不能再将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更何况,庄青文本就是为了能够让卫成泽在修行一途上走得更顺,才会提出那样的事情的。

卫成泽是他的弟子,没能保护好他,是他的疏漏。

这么想着,安映生仰起头,又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口酒。

庄青文带来的这一坛酒,除了他自己刚才喝的两杯之外,其余的,都进了安映生的肚子。虽说安映生的修为高深,但他着实不是酒量好的人,而酒老仙的珍藏,自不是那些凡物能够比拟的。

细细看去,安映生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些微的醉态。只不过他的表情向来比较少,因而不怎么明显罢了。

看着素来都不善饮酒的安映生将那满满的一大坛酒,一点点地全都吞入腹中,脸上的醉态也越来越明显,庄青文的双眼微微眯起,突然伸出手,拿过了安映生手中那已经空了的酒坛:“你不能再喝了。”

手中倏地一空,安映生愣了一下,才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庄青文,眼中带着少许迷茫的神色。

然而,庄青文却并没有出声解释什么,只是将手里的酒坛放到一旁,略微欺身上前,靠近了安映生。

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远,如此一来彼此之间顿时贴得更近,相互之间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呼吸间喷吐出的气息。

安映生因为刚才饮下了不少的酒,此刻吐息中满是酒香,而安映生的身上,却散发出一股清单的冷香。

幽兰花,有清净宁神,汇聚天地灵气之效,因其天生带有的不散幽香而受女修喜爱,佩戴以作香囊之用。

通常情况下,佩戴幽兰花不但不会有任何坏处,反倒对修行有着不小的益处,尤其对于刚修行不久,尚未凝聚金丹的修士来说,而对于高阶修士来说,这种珍惜之物,自然就是讨女修欢心的不二选择了。

据传闻所言,曾经有位先辈,就是靠着一朵幽兰花,成功地拿下了当时在修真界有名的冷美人,与对方缔结为道侣的。

然而,一旦幽兰花与烈焰草相遇,便会催生出某种变化,让那香气中,带上些许魅惑的能力——正因如此,有的女修在佩戴幽兰花时,会在身上放上少许的烈焰草。

只香气,对于有灵力护体的修士来说,自然造不成太大的影响,但若是有人将烈焰草吞吃入腹,再遭遇上幽兰花,那效果又有不同。

看着安映生在呼吸间,逐渐染上迷离之色的双眼,庄青文的神色略微暗沉。

——催-情。

烈焰草与幽兰花,便是这世上最烈的催-情-药。

而刚才安映生饮下的酒水当中,有一味材料,正是那用以锻骨的烈焰草。

庄青文不过喝了浅浅的两杯,此刻额上都泌出了些许薄汗,更别说几乎喝完了整坛的安映生了。

感受着安映生逐渐变得灼热的呼吸,庄青文的手指微微蜷起。

没想到,当初千方百计地与安映生保持恰当距离的他,竟也有一天,会将自己的身体,用作算计这个人的筹码。

——但是,那又如何?

他总归能得到他想要的,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

正如他之前所说,安映生为人太过正直,哪怕此时心仪之人已经不是他,但若是在酒后占了他的身子,却也绝对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酒后-乱-性,多么完美的理由不是?而他,不过是一个修为不敌对方的受害者。

微微垂下头,吻上了安映生浸染了酒液的双唇,庄青文闭上了眼睛。

微凉的触感自唇上传来,安映生有些微的怔神,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似的。

庄青文见状,微微张开双唇,探出舌尖,在安映生的唇瓣上轻轻地来回舔舐着,原先垂下的手,也搭在了安映生的肩上。

因为是初次做这种事情,庄青文的动作有些生涩,指尖甚至克制不住地有些微的发抖——但对于此刻的安映生来说,却已经足够。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别打死了,留口气给卫总啊=w=

谢谢狼鬼鬼的雷,么么哒~

  ☆、第176章 第十一穿

猛地抓住了庄青文往下滑的手,安映生的眼中飞快地滑过一丝清明,似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然而,鼻尖萦绕不散的幽淡花香,以及身上不停翻涌着的热意,一点点地将他仅剩的理智吞噬殆尽。

抓着庄青文的手忽地用力,安映生翻过身,将庄青文整个压在身下。

虽从未接触过床笫之事,但只要是个健全的男人,这种时候,都知道该怎么做。

毫无章法地在庄青文的双唇上舔舐啃咬着,安映生的手也在庄青文的身上胡乱地游走起来。

他的动作因带着急切而显得有些粗暴,但刚才下肚的两杯酒水,到底还是对庄青文产生了些许影响。

难以抑制的热意在周身生疼起来,让庄青文的额上不由自主地泌出了一层薄汗,双颊上也因为情-动而泛起了少许红晕。

安映生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上了庄青文的腰带,只需轻轻一扯,就能褪去他身上的衣衫。

庄青文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因为紧张与不安而不住地颤动着。置于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缓缓蜷起,庄青文压抑着自己逃开的欲-望。

既然想要得到想要的东西,自然要有付出相应代价的准备。

他……不后悔。

可下一秒,庄青文却突然感到身上一轻,原先搭在他腰侧的手也被收了回去。

像是没有料到这样的发展似的,庄青文愣了一下,才睁开了双眼。

从枝叶的缝隙间透下的阳光落入庄青文的眼中,那一袭白衣之人,却不见了踪影。

好半晌,庄青文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低低地笑了起来。这笑声越来越大,好似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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