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滔滔,两岸风景如画,偶能看到岸上田里的农人,也有官道飞马急驰的行客,不少地方上的渔舟也在这大江中洒网,不过这可不是捞鱼的好地方哦,水流甚急,只是对于他们来说也具有生存的挑战。
一早我就出现在了船头的甲板上,背负双手,迎着浩荡的长风极目远眺。一尘不染的衣衫随风猎猎而动,俊面一片淡然之色,无喜无怒,眸光幽深清亮,不含一丝杂质。
伟岸如山的挺拔身姿,宽肩乍背,给人一种无以为撼的感觉,那双似能撑起天的粗直长腿更叫人产生了立地生跟的怪异感觉。
虽然我体内空空如也,但那股无形的气势并没有被封印。心内思涛翻涌,短短半月多的光景我的生命轨道要重新定位了,一份至深至极的爱来的如此突然,生死之间两颗心碰撞出激情的火花,映明了死亡的暗道,或许没有灵凤在我身边,我今生也出不了地底奇穴。
我不再是游戏风尘的浪子了,在感情上亦要重新认识,得到的就要去珍惜,我不想等失去了再后悔,这种感觉十分强烈,因为我是生死线上徘徊过的人,知道什么是最宝贵的。
云倚梦的倩影在心头浮现,这美女如果不在想我这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出了地穴之后,我还未有机会修练紫魄电击神罡,虽有一点根基,但远远不能让我拥有自保的能力,随便跳出个下三滥足以送我回老家的。
再说若是单体修行,那可就遥遥无期了,和灵凤宝贝儿合体共修的感觉真是爽极,她那肉洞无止境的强烈孪缩实在是妙不可言,花蕊中释放的阴柔真元由肉戟贯入我体内。
那个过程就如置身在快乐的极限中,我只许放松身心享受即可,其它一切交由宝贝儿控制,直至我交出生命的精华,她再以无俦的神功将它炼化,把它化为最精纯的真元,公散给我们的阴阳之体。
大法极奇神妙,阴体掌舵,阳体享受,阳体掌舵,阴体享受,可我这个废人失去了掌舵的能力,估计有好长一段时日要由宝贝儿来当舵主了,我只须仰面朝天,挺起肉戟,享受被奸的极乐就行了。
全身心的放松,更不能刻意控制快感极至的喷精表现,落入了后天下乘,是有害无益的。现在要办的事是过了艳娘这一关,而且还要让这荡妇对我欲罢不能,她忍心把我出卖给姓罗的,我也可以利用她一下,昨夜这荡妇一定上了姓罗的床。
“夫君,怎么起来也不叫人家嘛。”我转过身时,灵凤的动人娇体已钻入我怀中,这美人越来越大胆了,众目所视之下,丝毫不避嫌的拥着我的腰身,贴了我个死紧。环着她的柳腰,我边看眼甲板上的情况边道:“为夫见你睡的腻香,怎么舍得打扰呢。”
刚才可能神思过头了,甲板上赫然有好几个在场了,华服罗公子,俊美公子,和那对中年夫妇。
还有三个面色不善的大汉,居然对我露出挑衅的眼光。对我们这对有情人,他们好象习惯了,昨夜又疯狂了一场,可能吵到了所有的人。中年夫妇仍是一脸淡漠,并立船头左舷,眺望着远近的景致。华服罗公子对我微微颌首为礼。
目中有异色,是否和我无形中流露的气势有关就说不准了。俊美公子狠狠瞪了我一眼,此时的过火行为,又让她俏面泛起了一抹艳红。
“夫君,你身体单薄,晨风露重,还是回仓去吧。”美人儿娇滴滴的柔语,叫我心潮激荡。正要答话。那边三大汉之一居然怪笑一声道:“奶奶的,这单薄的小身体,一干就是半夜,老子我自叹弗如啊…”话落和另两个齐声暴笑,目光放肆的在灵凤身上扫荡。我哑然失笑,望着他道:“朋友,过誉了,食色性也,古有明训嘛,小生我却实在这方面能力大些,怎么你看的不爽吗?”
我的说话让众人大为愕然,谁也以为我会忍气吞声,一介文生,岂是这种江湖大汉的对手呢。可我偏偏接受他们的挑衅。“哈…”那大汉身高九尺,膀阔腰圆,目中凶光毕露,浑身骨骼一阵暴响,气势猛然大涨,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居然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呢。“小子,老子横行天下时你还玩尿泥呢,说你胖你就喘啦,妈的,要不要把你那个小娘子让老子来试范一下,看否比你差些?”
三个家伙又是一阵暴笑,居然明目涨胆的给了奇辱。怀中的美人儿勃然色变,冷哼了一声。我仍是一付笑容可掬的样子。丝豪不怒,淡淡一笑:“弱肉强食,江湖本色,呵,小生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认识,专收拾你们这种物色的哦。”
我说着揽紧了灵凤,不许她妄动。目光望向三大汉身右的俊美公子身上。所有的人都大感诧异。俊美公子心知肚明,我在拿昨天的事将她的军呢。“方老弟,小兄我手无缚鸡之力,这恶汉当众辱及贱内,更叫我难堪,以你的脾性不会任他胡来吧?”
其实诸人都对这位风神绝神的俊美公子深怀戒心,她脸上的那股冰冷神情好似与生俱来的一样,眼眸中的锋芒透人肺腑。
华服罗公子一付干我何事的闲态。中年夫妇亦是不闻不问的态度。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俊美公子的身上。谁也没想到我居然认识他。
我怀中的美人儿仍是紧贴着我,俏面埋在我颈下,好象这事和她没关糸一样,始终背对着大家,紫衫下那动人的体态仍是那么惹火碍目,细细的柳腰,硕翘挺耸的丰臀,修长笔直的浑圆美腿,组成了这船头上最靓丽的一道美景。
尤其是那华服罗公子,极其大胆的扫荡着美人儿的背臀,目中流露着异样的芒光。发威的大汉,扭头扫了眼俊美公子,冷哼一声道:“小子,别扯远了,我南天三煞横行江湖这么多年,未俱过哪一个,怎么你怕了?找人给你出头啊?”
这家伙借机报号,他知道这俊美公子不好惹,意思告诉他,我南天三煞也不是好惹的,你也别强自出头,招灾揽难。
他当然不知我和俊美公子之间发生的事。那俊美公子脸上一无表情,扫了三煞一眼,冷哼道:“南天三煞,本公子今天不想杀人,是给大江帮面子,你们自已跳江走吧。”
这句话好狂,大家一齐色变。更想不到他会真的为我出头,最不能置信的是那对中年夫妇,简直象看怪物似的看着俊美公子。
连冷傲的华服罗公子也为之侧目。这个变化突如其来,本是和我的冲突,转眼间给他一句狂言揽走了。南天三煞近十年来无恶不做,杀人越货,奸暴凶残,没想到是如此三个不起眼的汉子。
他们本身的修为都相当高明,而且向来三人都进同退。蓦地杀气狂涌,那发话的大汉,雄躯前飙一拳轰出,身后的另二煞,一刀一剑,一前一后,劲气冲天,完全将俊美公子罩在三人合击威力圈内。
这奇快绝伦的突然袭击,令人齿冷,再加上下手绝情,全力施展,分明想一击之前毁了眼前的强敌。丈内地方,被激涌的剑罡刀气和拳劲充塞着,外围的人衣襟飘荡,可见这三个家伙确有真才实学。
“无耻。”俊美公子厉哼一声,一道七彩光华在手中暴起,耀目眩睛,剌骨的寒流叫人牙关打颤。彩色光幕蓦地放大笼罩丈内空间,奇异的气旋回荡在空中,发出剌耳的啸声。
光华闪过胸前的拳头,带起一声惨号,又奇快的斜掠,堪堪点中右胁下的刀尖。金铁交鸣声中,俊公子的左掌轻飘飘的弹开了那柄直贯咽喉的剑。两声闷哼,二煞触电般弹退,脸色惨变。
同时伸手扯住了断了手的老大,奇快的翻身钻入了涛涛江水之中。甲板上触目惊心的一片血迹,血迹中赫然是那大汉齐腕被斩断的手。
双方交手快若电花石火,也只是数息的功夫就分出了高下。俊公子的脸上抹过一道艳红,目中的杀机缓缓消退,身子轻轻抖震,这三天三煞却实不是易与之辈,或许自已全力施为之下可保不让对方的劲气侵入肺腑,可这三个家伙太无耻了。
我知道她受了内伤,而且很重,三煞合击,雷霆万钧,她更是应敌怆促,未能全力施为,能惨胜就相当不错了。
强压下冲喉而上的鲜血,如果吐出来,她的伤会轻许多,可她不想在众人面前落了脸,我心头暗叹,傻姑娘,何苦来哉。
“开眼,开眼,能在此见识到彩虹宫的盖世绝学,真是不虚此行啊…”华服罗公子异芒大盛,侃侃而谈。俊公子对他可没什么好感,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公然在仓厅和艳娘调情勾搭,晚间又砸的床板乱响,艳娘的浪语淫声,根本就不次于我怀中的灵凤,且更有过之,必竟我的宝贝儿没她那么放荡。
俊公子哼了一声,理也没理他,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扭身进仓去了。我唯有报以苦笑了。这时艳娘的丽影却出现在仓门处,与俊公子错身而过,眸中掠过恍悟的异色,望着甲板上的一只断手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头暗叫:你不知道才怪呢,现在才出来收场,看来早抛开了和我那一夜夫妻之情。世事变幻莫测,不外如是。***巨型三层楼阁的大舟,远远望去有如一座海上别院般雄伟。
这样的河运大舟在大江帮来算是普通的,足有近百艘之多,而五层高比这大了一倍不至的江海豪舰也有三十多艘,那些更是只包给达官贵人的豪华巨舰,价格高的吓人,但对那些挥金如土,一掷万贯的富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他们要的就是这份气派。
大江帮水道之霸,已称雄数十年之久了,苏士奇无疑是几位帮主中最出色的一位,他的夫人是东海小蓬莱璇玑宫上一代宫主的掌珠。
也是现任璇玑宫主风啸野的亲姐姐璇玑玉女风红雨,苏士奇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风红雨功不可没,他所有船都经璇玑宫一再改良重造,性能方面十分超卓,水战功能更天下无匹。
璇玑宫的机关奇术是天下闻名的,武林三宫名震天下,它赫然是其中之一,另两宫就是诛神宫和彩虹宫。三宫五帮七门八派几乎包含了大部分江湖势力,另外就是些不合群的独行怪侠,奇人异士,孤辟老魔了。
当然地方门派更是多的不胜玫举,但只能算地头蛇,或一方一雄,和大势力是没的比的。十年前苏士奇就一统了水道,建立了水道河运体制,只要是大江帮的船。
无论官民正邪黑白两道都给他留面子。其本人更雄居十大高手之一,名利双收,绝对的江湖之雄。加上他与璇玑宫的深厚关糸,形成一股无以为撼的武林势力。
纵是拥兵自重的永安王亦要忌惮他三分。三面巨帆高扯,帆头上飘展着大江帮的旗号,旗面上是一幅巨剑插海图,代表的就是江海神剑苏士奇。
大舟乘风破浪,顺江之下,两岸的壮丽景致给一幕幕抛后。二楼艳娘的房间,此刻却青光无泄。白羊似的艳娘,手撑着床沿,翘着丰硕的雪臀,任由那公子挥戟狂操。
粗壮的火烫肉戟,随着罗公子沉重的呼吸狂喘,大起大落,把萧妙妙的两片雪臀撞了个赤红。萧妙妙俏脸伏在床上,胸前的肉峰也顶在床上。张嘴咬着锦被的一角,发出一阵阵娇吟浪喘。
香汗淋漓,脸上荡漾着舒爽至极的快美神情。肉穴中的酥麻感觉,无比强烈,粗壮的东西几乎涨烂了她的销魂肉道,每一下重击都能命中花蕊,让她一身娇肉狂颤。
魂魄已然出窍,纵横肉林的萧妙妙昨日已被他完全征服,在床上的真才实学似乎更在卓超之上,天啊,一阵晕眩的快感由阴部扩散到骨盆,再由骨盆折射向全身,理智被肉欲极乐的高潮淹没时,她清晰的感到,一股股烫热的洪流强劲的喷射入花蕊深处。
她尖一声,如烂泥般瘫在床上。罗公子亦紧紧伏在她香背上,雄体抽搐痉孪,几乎把怒涨的戟头顶入她的花宫中去。良久,妙妙启动媚眸,柔声道:“好人儿,奴还从未这般爽过呢,你太强悍了,喔…”
“小骚货以后有你爽的,只要你乖乖的给我听话就好。”罗公子边说边探手揉着她胸前的肉峰。
“只要我们合作成功的话,奴陪你夜夜春宵。”她娇吟着回答。罗公子的长吁一口气,滚在床的一边。萎顿的肉戟耷拉在腿间,他头枕自已的双手,看了眼媚态横生的她道:“你若帮我说服了苏帮主,让他把女儿嫁给我的话,我娶你都没问题啊,怎么样?”
艳娘,娇笑一声,把身子挤入他怀里,伸手捞着那粘糊糊的死蛇,捏了两下,道:“奴好想啊,做妾也行啊,但是这事太难了,任何事都能商量,唯有这事他不过问,苏珏儿是他的心头肉,爱若至宝,从小娇惯出来的,受不得半点委曲,在这一点上,帮主和帮主夫人的看法完全一致,女儿的终生大事,由女儿作主,绝不干涉,你好人儿就是把妙妙干死了也无能为力啊…”罗公子的面色明显的变了变,但他心竟是城俯极深的人,淡淡笑道:“这只是为了我们更好的合作嘛,不论结果如何我也会向帮主提亲的,不知那苏珏儿能否及的上我的妙妙呢?”
艳娘白了他一眼:“早都说了人家只是蒲柳之姿嘛,璇玑玉女曾是天下罕有的美人儿,她的女儿能差吗?这么说吧,这丫头比她娘有过而无不及,以公子你的绝世风神,肯下功夫,不难夺的美人儿归哦。”
罗公子大笑道:“信心还是有的,不过你还须给我从旁侧美言哟,不然我操死你个小骚货。”
艳娘似喜还嗔的道:“人家很矛盾耶,不帮你说话呢,又怕你不理人家,帮你呢,又怕你不操死人家,好人儿,你说怎么办呢?”这艳娘真是绝世的尤物,论淫骚怕无出其右者,更对男人的心态把握的一丝不漏。
罗公子亦暗暗生佩,好一个淫浪货,欲焰再次点燃,肉戟蠢蠢欲动,他一把将那张俏脸儿按到胯间,道:“吸硬了,本少爷就干死你,嘿嘿,不过今趟是走旱道哦。”
艳娘将粘满了灰白之物的肉戟吸入口中,片刻工夫就舔了个一干二净,吐出戟头笑道:“好人饶了奴吧,人家都是你的了,什么时候也方便,你休息一下,养足了劲,人家给你介绍个绝对原装货,若能成功你事后将有意想不到的巨大收获。”
她边说,眸中边闪着诡秘的光芒。“哦?”罗公子目放奇光,大感诧异。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有她在身旁真是不一样,人又美又浪不说,心智更奇绝,难怪会受到苏士奇的倚重呢。
他期待的望着这风骚入骨的绝世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