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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落曰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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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望向她,她亦在看我,互不相让拼起眸子来。好半晌我未把这个美人儿的眸子斗下去,心下大奇,这美人儿身上的凌厉气势比之宁长巨有过而无不及,一眸美眸幽深难测,俏脸泛着红红的健康色彩,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刚健的霸气。

 这是在女人身上极罕见的情景。我的星眸大胆的扫荡她的丰胸长腿,再回到她脸上,深深注视她的眸子。

 干脆弄点爱芒好了,看她受的受不了,我将含着深深爱恋的眸光剌中她中,顿时时令美女娇躯一震,俏脸红飞,垂下了头去。我不由仰天长笑。宁长巨亦跟着大笑走来,他跳下马,来到近前爽的道:“公子,这回我可服了你了,我说小姐怎么就朝你投降了,今天终于见识到了,我们的铁血美人儿可没在和任何一个男人的对视中输过呢,哈…”我为之愕然。那软甲美女飞身下马,狠狠瞪了一眼荡魄枪:“闭嘴,找死呢你。”宁长巨当下收起笑容,正色道:“是,是是,惊雪姐姐,小的知错了,下不为例。汗。”

 那美人儿真径来到车前,低首微微一礼道:“式惊雪见过公子。”声音柔多了。我忙跳下车,道:“姐姐不要多礼,我们就象一家好了,宁兄,你说是吧?”

 宁长巨目中放出异采:“公子得小姐垂青,看来也是确有高明之处,只是这为人处世的方式,就令长巨心生佩服,好,我们不拘俗礼,哈…”可威态美人儿却白了他一眼,又对我道:“公子千万别这么和惊雪说话,小姐知道还不剥了我的皮啊…”我未说话,宁长巨就翻了个白眼道:“不是吧,惊雪姐姐,小姐敢剥你皮,她不也当你是姐姐吗?害的我这年近三十的铁汉整天叫你姐姐,惨不忍睹啊…”“宁长巨,你闭嘴,小心姑奶奶我收拾你啊…”凤眸圆睁,威态毕露,肃杀之气顿时扑天盖地而至。妈呀,原来母老虎在这啊。

 宁长巨,一闪丈外,干笑两声:“怕你,姐姐,惹不起我闪。”说着转头对我道:“公子,人家可是小姐的贴身亲卫长啊,惹了她的人都没好日子过耶,你小心点哦,哈…”话落,腾身跨上俊马,绝尘而去。式惊雪哼一声:“算你跑的快。哼。”这美女高佻的身姿,极为罕见,尤其是那双美腿,惊人修长。式氏家族的又一美人儿出现了,而且看样子够辣哦。落日峡,两山相挟,一条宽约数丈的曲折峡谷。

 山势险峻,拔地插天,满山翠柳,遍野香花,虽是美景胜地,却因地势偏僻,游人甚少,这里反成了路匪豪强的出没之所。宁长巨策马在峡口处停下,精光闪烁的眸子熠熠生辉,峡风浩荡,隐约送来一丝呻吟。

 荡魄枪斜插腰后,宁长巨浓眉微挑,马队过去了不久,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这批血杀精卫可曾是由永安王万马军中围困之下突围的超级悍猛之士,一般江湖人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冲杀,那是极为可怕的结局,他们能于数息之间在上千人的围堵下铺开一条血路。

 当今天下,一提起朝阳公阳的铁血卫队,无不色变心寒,其实他们就是血杀营的精锐。

 而血杀精卫更是精锐中的精锐。带着一丝疑惑,宁长巨打马冲入的了峡中。才走不远,就见左峡峰下有一丈许宽的叉道口,数根柳树参天蔽日,若不细看,还不好发现这条隐于弯角的叉道呢。

 偏偏是刀剑交鸣之声在此刻又传来。虎躯在马背上凌空而起,两闪便没入了隐密峡道。那匹马见主人弃它而去,悲鸣一声,却在原地打起转来。小峡道崎岖起伏,密柳成片,几本上没有路迹。

 在一片较宽敞的柳林间,六个怪客围着两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可能实力相差太远,二女手中都只有断剑了。

 其中一个白衣女子,二十二三的样子,一脸悲戚,凄美绝伦,别一个十八九岁,翠绿衣衫已破烂的不成样子,她一手遮着丰胸,一手持着断剑,手抖的厉害,俏脸煞白,嘴角挂着一缕血丝。

 眸中的惊惧和绝望更不用说了。六个人呈半月形把她们迫在了山壁的死角下,可以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为首一个四十多岁的白面无须男子,阴沉的脸布满了狰狞的笑意,得意的冷笑道:“你们俩千里逃亡,可算是百花门唯一的漏网之鱼了,斩草不除根,可不是我们阴山六鬼的一向作风啊,嘿嘿,杀女人我们从不用刀或剑,用鸡巴,哈,知道吗二位,你们的娘亲就是给大爷我们一鸡巴一鸡巴活活操死的。”

 六个人同时暴发出阴冷邪淫的怪笑。其中一个铁塔般的高大怪客已褪去自已的裤子,手里甩着一条黑紫涨硬的肉戟,眼中暴起无比的虐欲神光。那年少的女子吓的把头藏入姐姐的怀中:“姐,姐,我怕,怕,呜…”

 手一软连断剑也掉了。那位白衣女子何尝不怕,但此刻也不容她再怕了,妹妹已经快吓疯了,她泪水一脸,悲叫道:“你们,这群禽兽,百花门何曾得罪你们,你们居然把我们屠光杀尽,天哪,你睁睁眼吧…”

 绝望中这美人儿几乎快崩溃了。近一个多月来,逃亡千里,却仍未逃过这六个恶魔的追杀。那老大左边一个三十几岁的高壮汉子,一脸淫光暴戾之气,不屑的哼了一声:“天开了眼也照操你不误,死了也要奸你这个小浪货的尸,嘿嘿,害的老子追了你们这么久,操你妈妈的。”

 那个下半身光溜溜的汉子,不耐的道:“别跟她们费话,老子鸡毛要涨暴了,先把那个小的屁眼儿操烂再说。”大步朝前逼近。白衣女子颤声娇喝:“别过来,再过来我们自杀,百花门没有荀且偷生之辈。”

 “操,你死啊,下手啊,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尸,你知道吗?你妈断气好久了,老子还要捅的她屁眼儿流屎呢,真她们的爽。”

 二女听的面色惨变,汗毛直竖,挤在一起抖颤个不停。“老四,你他妈的奸尸忙什么?她们不还有气呢吗?滚一边去…”

 无须老大瞪了眼黑鸡巴大汉,转头对白衣美人儿道:“小妹妹别怪我们狠,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能死在男人的鸡巴下,你们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吧,对于男人来说,死时若还没上过女人,那可亏了,女人不也一样吗?

 别捏着骚逼装圣女,你敢说你看见鸡巴裤裆不湿?说老实话,你这美人儿老子真舍不得下毒手,无奈,谁叫你百花门惹了人家金刀门,说起来都是门,你们却是二流小门派,而金刀门可是当今天下七大门之一哦。

 不过老子我挺佩服你这眼光的,居然能看出来那个金刀大少是个什么货色,还他妈的自命侠义呢,满肚子男盗女娼,你们死也死个明白,我们兄弟也得罪不起金刀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嘿嘿。”

 这番话把二女听的目瞪口呆,原来全是那个金刀大少背后搞的鬼,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灭绝人性的畜牲。

 姐妹恨的牙根发痒,可生机已绝,一切只有来生再解决了。阴山六鬼,出道也有近十年了,手段残毒,毁在他手中的人不知凡几,是黑道是凶残的恶魔,但逍遥惯了,不属任何势力,有钱好办事,暗地里和一些见不的光的人做了无数无耻的勾当,百花门的覆灭也是其中一项交易而已。

 这六鬼没人敢把他们怎么样,关键是因为他们有个凶残暴虐的师尊给撑腰,阴山老祖成名五十年前,曾和黑煞天尊恶战一场,虽败北,但他却因此名震天下,传闻中他的实力足能挤身十大高手之列。

 天生一个色欲狂人,淫虐残暴,死在他手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了,只是其神出鬼没,极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阴山六鬼师承一脉,能以六人之力毁去一个门派,可见其本身修为都有过人之处。

 姐妹二人心知必死,怎肯受辱,可就在这个时候,二女的目光全给他们身后的东西吸引了过去,似乎不敢相信,又带着困惑的望着后边发怔。六人久走江湖,哪能看不出来,不由一震,几乎不分先后的骇然回首。

 “你们六个杂碎也谈什么男欢女爱吗?操你们老妈的,别两个小美人儿吓的面无人色了,你们是不是觉的这么搞起来过瘾啊,他妈的,懂不懂做爱啊?不如去抱头老母猪去操好了,这俩小美人儿老子要了,你们自裁谢罪好了。”

 砰的一声,乌金钢枪直直插入地面有一尺多深。宁长巨如天神般屹立在枪旁,软甲罩身,杀气冲天,两条粗壮笔直的长腿撑起他那壮硕无伦的虎躯。

 前襟咧开一片,古铜色精壮的胸肌露出一片,俊面呈现刚毅的线条,嘴角挂着一丝嘲笑,久经烈日暴晒的红脸流溢着一种淡淡的光彩,足下那双半腿高的铜皮战靴闪着剌目金芒。

 披肩的长发随着山风轻轻舞动,宽额上不见一丝汗迹,虎目中隐现慑人的芒光。就似九天下凡的神将,出现的无声无息,但他那股肃杀之气已笼罩了数丈方圆。

 正眼都瞧六鬼一眼,却象个情圣般的细细打量着那对长的极象的姐妹花,目中有柔光,有怜意。

 出道至今,六鬼从未碰上今天这种场面,一个鬼一样出现的年青人,带着令人惊恐的气势,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

 不知怎么回事,六人都在心底升起一种无名的恐惧感,而且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强烈。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对方狂的过了头,简直无视于六鬼的存在。赤着下身的巨汉,被他的嚣张激起了无边凶性,暴喝一声:“小子你找死。”

 欺身而上,双拳在倾刻间击出二十四拳,罡风呼啸,拳影如山,罩向数丈外的宁长巨。他却视若无睹,手在乌黑的枪身上轻轻滑动,双眼还盯着姐妹俩,怜爱之色越来越浓。

 蓦地,数声怒啸,其余五人压下恐惧感齐身扑上,顿时沙土飞扬,柳叶乱舞,横空的劲气把数丈之内变成了一个真空的旋窝。

 刀光盖天,剑影如山,在烈日的照映下更显的残烈无边。姐妹俩对这六个恶魔的恐惧早就植入了深心之中,此时见他们无耻的以六对一,更花容失音,同闭着美眸,不忍心看这个十分好看的见义勇为的年青人惨死的景象了。

 一声长笑裂空而起:“痛快,这么几个小杂碎联手一击还有一点看头耶,哈…”虎腕轻拌,泥土崩飞,银亮的枪尖有如裂地而出暴龙一般,抛洒出千万条银芒剌目的光蛇,在倾刻间升空狂窜。

 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声中,挟着数声闷哼,激涌的罡流四散,几丈外的姐妹俩一身烂衣给兜的猎猎做响。

 “操你们老妈的,爷爷我是好欺的吗?死---吧---你---。”荡魄枪发出剌耳的尖啸,杀气暴涨数倍,随着一声暴喝,血光崩现,惨叫连天。姐妹二人在这刻同时睁开了双眼,因为她们听到他弃满自信的声音是那么的让她们心安神舒,那么的沉稳有力。

 在这一刻她们看到可以是毕生难忘的一幕。乌金枪正穿透了首当其冲的巨汉的身体,仅仅一抖之下那具看似壮硕的雄躯被入体的枪罡震的四分五裂,顿时血肉横飞,连惨叫也欠奉就被尸解了。

 满天充塞着乌金体,若狂风扫落叶般发出一阵阵噗噗噗噗噗的怪响,血雨在喷洒,剩下的五鬼成人体喷泉,每人身下不下数十个前后洞穿的枪洞。

 残肢断臂在满天抛洒,血肉碎体在四溅横飞。白面无兄的老大,手捂着胸口的一个大窟窿,血仍出指缝中激射,两眼象看到了鬼一样,眼珠都快挤出眼眶了,其他几人在惨叫声中纷纷倒落尘埃,几双暴目圆睁,分明是死不瞑目,但那发自深心中的恐惧仍留在合不上的眸子里。

 “你,你是,谁?”颤抖的说话声中,无须老大身子已支持不住的跪在了地上,手中只剩下的剑柄也叮啷一声掉在地上。

 宁长巨俊右的艳红转为青白,在长吸一口气后,缓缓恢复了本色,冷冷笑道:“你们几个土崩瓦狗也足以自傲,能让你宁大爷使出看家绝技的也不多,阴山六个杂碎也风光好多年了,妈的,爷爷打发你们早去抽胎也是给你们积阴德,奸完就杀,老母猪见了你们都害怕,记着你爷爷出身行伍,阎王面前就说是阳间的宁军爷送你们来的,快死吧,老子也得疗疗伤,操你妈的,临死一搏还反咬了你爷爷一口,刻死。”

 他不再理会快咽气的无须老大了,荡魄枪再次插入地面,仍是一尺多深,他则盘地而坐运功疗起伤来。

 六鬼老大,张嘴吱唔了几声,终于一头栽倒地面,追兄弟们去了。丈外的姐妹俩人,早泣不成声,抱在一起泪如寸下了,两双美眸死死盯着这个天降下来的救命恩人,太多太多要说的话,现在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峡外那匹马仍在,旁边更多了一辆马车,不过马车在剧烈的晃悠,里边传出阵阵女子的呻吟声。

 车外,玉琳和式惊雪在几丈外红着脸儿交谈。三剑妃却只能在车边接受着销魂声音的侵害,一个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们都是七十开外的年龄了,但神功盖世,驻颜有术,看上去和花信少妇一般无二,体态都娇美无限。

 这种声音在她们的记忆中已消失了好多年了,现在却非的听着它不可,谁叫她们的二小姐遭人暗算,成了赤焰焚阴的受害者呢。车里自然是我在抱着琼儿的雪白硕臀大操特操了。在几声高亢的娇吟声中,车子的晃动终于归于平静了。

 一路走来两个多时辰,外边这五个女人可给折磨苦了。无不春心动荡,我倒是有心把她们全收归旗下,不过有点困难,三剑妃的年龄当我奶奶也有余了,让人家说我连老人也不放过,这心里还真有点别扭啊。

 这事还得还玉琳商量商量,不行就得把她们支远点哦,另外那个长腿美女式惊雪好象不大好惹,连宁长巨都怕的她要命,自已得小心哦,一不注意她也来个先斩后奏把自已变成了太临可惨了啊。

 过了一会我整理衣衫,跳出了车外。几个女人的眼光都怪怪的望了望我,大干了两个时辰,仍是一付龙精虎猛的样儿,哪象个文弱书生啊。尤其式惊雪那道眸子,看的我有点发毛,太凌厉了吧。“雪姐,老宁会不会出事,这么久还没来?”

 “很久吗?我怎么不觉的啊…”式惊雪一付找事儿的挑衅状,哪把我当公子了。玉琳亦瞪了我一眼,勿勿回车里去了。我听出这美女暗中不满我淫乱做风的意思了,苦笑道:“烦劳雪姐去看一下好吗?我们还得赶路啊,不然天黑前怕没落脚之处了吧。”

 “是,你是公子,我敢不听吗?”冷冷哼了一声就要走。我能说什么,看来她的脾气一向如此,不然宁长巨岂会说小姐都不敢管她的话吗?

 密柳峡道口此刻转出了宁长巨的壮硕身形,怀中横抱着一个衣不遮体的美女,身畔还跟着一个绝色美人儿,同样衣衫破烂,血污满身。

 “不用找了哩,老宁我只是青现英雄救美的男人气魄嘛,雪姐去了干什么,人家小姑娘又不能以身相许来报答救命之恩,哈…”“哼,又一个不要脸的色鬼,姓宁的说话小心点,别等你姑奶奶剥了你的皮你后悔。”惊雪哼一声,飞身上马,拔转马头当先而去。我和宁长巨对望一眼,都大笑起来。连我都骂进去了,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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