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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血魅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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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回来,我给批判了一顿。怪我把惊雪弄的够惨,又偷偷溜掉,我大费唇舌,好说歹说免去了一场肉灾。倚梦却有些魂不守舍,两位母亲午前就去了都监司府至今未归,以至叫她心神不宁。

 我们都知道这个原因,谁也没说,不想剌激她。我把牡丹园偷听来的话说了遍,没敢交代那两个美人儿的底儿,不然有的受了。最后道:“江南那边刻不容缓,这边又不能一走了之,为夫提议兵分两路,谁有意见啊?”

 琼儿第一个反对,娇声道:“别听夫君的,他想少个人管着他,好溜出去鬼胡耶,人家反对。”我翻个白眼儿无奈的耸耸的头,这丫头分明是不想离开我嘛,所以赶快表示反对。

 诸女都笑意盈盈的盯着她,是乎在问:真是那样的吗?美人儿当然是用这个当借口了,在几双明眸的注视下,瞬间羞的连脖子都红了。

 垂下头用小手假装捋额前的头发,那娇态实在是动人心魄耶。灵凤笑道:“冲着琼儿这句话,也得把你分在夫君那一路,不然还不得恨死姐姐我啊。嘻。”

 “什么啊,不理你们了,就欺负人家…”说完,琼儿小蛮腰一扭奇快的射出了大厅。俏脸儿实在红的叫人看不下眼了,不跑才怪呢。琳儿道:“夫君,还是你来分兵吧,姐妹都听你的就是了,嘻。”

 另三女也望着我。我双手连摇,苦笑道:“呵呵,为夫又不是傻蛋,你们哪个我能得罪的起啊,我敢分嘛?下次找个借口还不把我骨头拆了啊,凤儿你是老大,为夫就把这个任务就给你了…”

 “你想的倒美耶,得罪人的事儿让人家办,好人你来当?你可真有手段啊…”灵凤不满的道。

 “夫人,行行好吧,别为难你夫君啊,为夫一定好好的补偿哦。”凤儿脸一红,才道:“帮你一回吧,人家和雪儿带着长巨他们先走,你没意见吧。”

 我点点头,道:“嗯,就这么定了吧,明早你们就出发吧,今夜凤儿的雪儿和我一个被窝,谁也不许跑,别人不许打扰,听到了吗?”

 琳儿和倚梦含笑点头,凤儿和雪儿娇羞垂头了。我起身将凤,雪二人的手拉住,笑道:“青光一刻值千金,琳儿有什么事你作主替为夫处理,晚饭也要送进去哟,哈…”惊雪羞气的道:“你荒淫无道啊,讨厌。”我大笑:“又不是皇帝,谈不上无道,小别在即,多一些爱给我的美人儿带着,路上好慢慢回味呀,哈…”不由分说拉着二女就走。星冷月斜。我却一无睡意。身畔的二美赤裸裸身无寸缕,整个室内飘逸着那股淫糜的气息,望着甜睡的她们,我心中涌上暖流。

 从粉臂玉腿交织的肉网中抽身出来,我进浴盆中大体洗了下身子,就光着屁股下楼了。这楼中不会碰上我老婆以外的人,不过我还是头一回这么跑出来,从四楼下至三楼,来到琳,琼,梦三女的房外。

 “夫人开门,为夫来了。”门开,是琼儿,见我一丝不挂,不由捶了我一拳就扑入了我的怀中。我抱着她上了床,笑道:“梦儿让你给我定做的衣服弄好了吗?”三女一惊,她们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要血魅服。

 “夫君,你又要去杀谁啊?”琳儿问道。另二女也紧张起来。“不去杀人,为夫想去牡丹楼探探底儿,看能不能一会幻灵老魔花艳奴。”我正色道。三女不在问了,很快取出了给我特别裁制的血魅服。

 暗黑色的印花青绸紧身劲装,外罩大血红的丝袍,披开的长发散落两肩,一个特制的面具薄薄的贴在脸上,生动无比,能巨细无遗的展现脸上的微妙表情,最突出的是嘴里伸出的两颗獠牙,白森森极为恐怖。

 在三女心迷神醉的目光中,我推开窗子,冲天而起,逸入星光灿烂的夜空中。牡丹楼那醉人的花丛中,闪过两条奇快的黑影。一前一后登上了楼顶。二人微微蹲下身子,明月正隐进薄薄的稀云中,夜更为深沉。

 但这销金窟却是灯红酒绿,窗下映着一对对寻欢找乐的人影,或举杯痛饮,或相拥调情。“姐,都连来了三天了,再找不到咱们死心算了,这地方真的讨厌,乱七八糟的。”

 其中一人说,声音低不可闻。另一个道:“珏丫头,有点信心吧,他迟早会露面的,除非他不在这。”二女都身背古色斑澜的宝剑,紧衣夜行劲装,把美好的曲线裹的纤毫毕现。

 又蹲了一会,二人才交换了眼色,鬼魅般逸入了空无一人的楼廊。时已过三更,哪还会有人在廊道。有的楼阁中连灯都熄了。转过楼廊,进了内廊,在最东首一窗下停下,二女此时完封闭了本身的外气,转为内息,静听房内的动静。

 房内却是青光满室,娇喘呻吟此起彼伏,就在堂厅中,一美女赤体跪伏于锦樽上,丰圆的翘臀高高翘起,臀缝间一条赤红的男阳在她菊道中狂抽猛插。

 兴致不错,玩的是后庭花。而那男阳的主人却非威猛的男子,竟是一娟秀美艳的少妇,柳眉杏目,媚态横生,她挺臀挥弋,目中流露着淫虐的狂欲神色。

 “花姐,再用点力,哟,爽哟,你这棒棒比那些,臭男人的厉害多了,啊…”女人浪语淫声,娇吟个没完,好似专门说给谁听似的。

 “你这骚货,天天给章少操,还记的我吗?”这人妖一付嗓音极为纯正,根本听不出她是个男人,她虽干着这事,身上的长衫未脱,可见只是一时兴起顾不上脱了吧。

 美女浪笑道:“花大姐,喔,你还吃,什么醋,嘛,紫香二十年前就和,你,好上了耶,给他当娘都有富,裕,啊…”窗外二女渐渐沉不住气了,怎么说都是未经人事的闺女,哪受的了这般剌激,不知是哪一个分神之下,内息顿止,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呻吟。

 花艳奴仍大力的抽送着,手指捅了捅紫香,朝她看打了个眼色。这二人都是魔功盖世的老魔,那丝声音自逃过她们的敏锐听觉。

 “好姐姐,别插了,屁眼儿要暴了嘛,休,息一下吧…”嘴里说着,无息无声的窜起来,披上了衣服。外边二女不知该如何是好,冲进去吧,又怕羞,就此走了吧,又可惜,正互相打眼色询问之际。异变突起。木制的窗框和楼板突的发出一声暴响,四分五裂,一只纤纤玉足已赫然出现在左边黑行女的面前。

 毫无先兆之下,她不由肝胆俱裂,亡魂大冒。凌凛的杀气割肤剌骨,扑面先至。而另一黑行女惊呼未出,一道银光已从破裂的碎木屑中悄然朔至,直贯她的颈项,剑上的罡气令人心寒。二女终究是罕有的高手。在全防备之下,奋身横稳,避开了要害,同时挨了一剑一脚,二人撞在了一起,立告负伤。

 而于此同时两道匹练横空卷起,封住了要从破壁冲出的花艳奴二人。咦,在一声惊咦声中剑被纤手弹开。二女都口血狂喷,得此一顿的缓势,携手奋力激射下楼。

 “还是高手呢,看不出来。”花艳妖冷哧一声,身子如影附形般跟着下了楼,紫香也持剑飘然而下。

 身子甫一落地,都五脏震动,口血之吐,出道至今,未象今夜般惨败过,而且惨受了袭击,只能说在心神受扰下才有此结果的,二人伤的何等相似,一左乳受了一脚,一右乳给穿了一剑。

 这已算万幸了,不是本身修为高绝现在就横尸廊道了。高楼坠下是伤上加伤,尤其左乳挨了一脚的那个面色死灰,眸光散乱,离心房太近,估计心脉受损了,她奋力将同伴推入花丛:“珏儿快走,姐不行了。你…”被叫珏儿的那个,掩着血流如注的右乳伤口,却从花丛中扑出,紧紧抱住她姐:“姐,我们死在一起吧,真没想到我们会遭此败迹,丢光了咱们两家的脸啊…”“傻丫头,你,怎么,哎…”那女子喘息萎顿在珏儿怀中,又咳出鲜血。花艳奴轻摇莲步在二女丈许外停下,目中泛起淫虐的光芒,冷哼道:“你们俩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找你花奶奶是想挨杵的吗?乖乖交代你们的来路,交代的好一会杵的你的爽些,不然哼。”她边说边抖开袍摆,纤手捋着那粗如儿臂的挺硬男阳淫邪的朝二女甩了两下。二人正是午时扮男装的那对互称姐妹的女子。

 “啊…”惊叫声中,二女都垂头避目,还是首次这么真切的看到一条如此丑陋吓人的东西呢,都心跳如狂,呼吸急促,而且是长在女人的身上,真是诡异万分。

 只穿着一袭薄纱的紫香从左侧走出,浪笑道:“哟,这两张脸蛋儿还真不错呢,花姐,我们下手重了些,不然这牡丹楼上又多了两位名妓。”

 “不要脸,要杀就杀,少在姑奶奶面前放屁。”那珏儿对紫香怒目而视,恨的牙根发痒。“小丫头别嘴硬,看我姐姐的棒棒够不够粗啊,哼,搞死你个小骚货。”

 紫香言到最后语气转厉。就在这一刻,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不脸的东西,欺负起小女娃来了,太爷倒想见见这人妖的东西有多粗呢。”

 东北方花丛缓缓走出个裹在大血红袍中的鬼脸人来,面上两颗獠牙随着说话上下晃动,活灵活现,阴森之气充溢园内,给人以说不出的诡异震憾之感。

 “啊,血魅。”连花艳奴都惊呼出声。前两日金刀门给血魅大闹的事,早轰传武林了,花艳奴自问一身修为或许和金刀张沛不相伯仲,但绝非这恐怖人物的对手,怎么能不惊呢。

 牡丹楼主杜紫香亦花容大变,撮唇低啸一声,和花艳奴靠在了一起。我施施然行至重伤的二女身边,十指飞弹,二女连声闷哼。随即脸上的痛苦大减。衣襟破风声渐近,紫香这贱货招来援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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