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干嘛不到市里来治?”秦羽问道。叶秀娟轻笑着:“乡下人就这样,心疼着那几个钱。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富裕的人家。”“好的,我一定抽空去。”
秦羽说,想起儿时梅姨带着他跟韩冰姐,听说韩冰姐小时候特别难带,整夜的啼哭,也许她那高亢清亮的嗓门就是那时候练成的。
韩冰从厨房里把菜端了上来,她将手里的菜放到茶几上又折回去。秦羽走过去关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着,秦羽没见到她的人,声音倒到了。她在厨房里大声地问“妈,我带给你的红酒你放那了?”
“就在炉子上面那壁橱上,你找找,我也忘了。”叶秀娟说,她把两个盘子也放到茶几上,然后又去酒柜拿杯子。
秦羽踱着步子进了厨房,见韩冰在扒着找寻什么,那贴着白色瓷砖上面一排漆黑厨橱。韩冰踮着脚趾去开最上面的橱门。当她拉开橱门的时候,短裙扬了起来,秦羽看到她里面火红的内裤。
正如姨妈白淑贞所描述的那样,裤裆那窄小的布块根本遮盖不了什么,那饱满的阴阜如坟一般隆起。韩冰在柜子里面搜索着。她虽然够高,但并不够足高,秦羽故意不去帮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皮肤紧绷的雪白大腿,以及她屁股的曲线。这时的他,裤里的阴茎又发硬坚挺起来,饱胀的龟头正抵在他的内裤上。
“妈也够可以的,红酒竟放到这地方。”韩冰道“我得找把椅子。”“你确定是这个柜子吗?”秦羽问道。“嗯,我想是吧。”她回答,并从窗户旁边拉了一张镀铬椅子搬过来,放在厨柜前面。
踢掉她的高跟鞋,韩冰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椅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秦羽听到悉悉的摩擦声。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雪白大腿顶端向下的山丘而呆掉了。
他竭力抑制着伸手沿着韩冰的大腿抚摸的欲望,但眼睛却毫不掩饰地逗留在她的大腿顶端,韩冰的两瓣阴唇丰满肥厚,中间那道凹陷的沟壑似有些湿渍。
“找到了。”韩冰得意的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秦羽只注意到她的两腿完全地张开。她的脚趾紧抓着椅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撩得更高,这使她的阴户形状原形毕露。
秦羽裤裆里的阴茎像是被电触到了一样硬得笔挺,他也变得难以忍受。韩冰从椅子里下来时,脚刚一挨地一个踉跄险些站不住了。是他扶持了她一把。
“哎呀!”她想嚷,不料声音是暗哑的,嚷不起来。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
一个软瘫的身子就跌入他的怀里,秦羽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下,滚烫滚烫,身体其他部分反倒阴凉了。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韩冰倒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
韩冰终于是自己站稳妥了,但他却不愿意放开他的手,反而用劲地紧抓着她的腋下,宽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几乎触碰到她的乳房。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腋窝里的暖热,整个儿的裹住了他的两只手。
这会儿,他插在她腋下的双手觉得是那么寂寥和冷清。他不由自主地伸张了几下,妄图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
两人面对着面,他们的脸相隔只有几寸那么远,韩冰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阳光下闪烁斑驳的河水显得异样地亮,那样地迷人,那样地美。
秦羽似乎不想放开她,韩冰还挣扎着躲闪,而那躲闪却有点做作起来。他们的身体互相触碰缠磨着,心里忽然地都有些触动似的,挣扎明显的软弱了。
两个身体紧贴到了一起,脸对着脸胸对着胸,秦羽再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她的肉体了,韩冰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他的肉体了。
韩冰再端了两个凉菜出来后,就坐到了餐桌上一动不动了,她觉得自己的思路像一只疯狂的飞蝶,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完全乱了阵脚。秦羽也从桌边挪了一张椅子,一动不动地坐着,修长的双腿里在牛仔裤里,舒展在眼前。
他们坐到了圆形餐桌的对面,两人之间出现了令人尴尬的沉默。韩冰在桌子底下脱去了高跟鞋子就光着脚,她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袖子卷到了臂肘,领子大敞着。
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像一团火焰。她在等待着,尽量使自己不动声色,显得宁静而又谨慎,一双清澈的眼睛迎接着他的注视。当他的眼神和她碰在一起时,一股说不出的颤栗和激动穿过他的全身。
他感到冰姐的胆子太大了,竟敢擅自闯入他的私人世界,但同时又有一阵情欲的暖流像蛇一样滑过他的小腹。
他有意识地慢慢喝着碗子里的浓汤,品评着表姐亲自煲的汤滋味。韩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呼吸,她都默默地看在心里。
她感到自己像是悬在了半空中,几乎被灼伤,只因为大男孩的存在,大男孩的身体。她陶醉在自己的想像中,是他改变了她,唤醒了她,她心甘情愿地等待他撩起这层面纱。
她一直一言不发,但身体却不为人知地颤抖着,她试着不再发抖,她留意到一股灼热的暖流凝聚在她的小腹处,甚至波及到她两腿间的阴户上,似乎有些淫汁在渗流出来。
她努力地把自己的双腿合拢,不幸的是由于肌肉的的磨擦,阴唇更加骚痒难奈,使她现在身体里渴望着更多。
她想像着秦羽的阴茎现在是什么样子。它是大而粗,或是长而细的?它是短的,或者是她春梦里的那样…?她闭上了眼睛,并且想像着她的手在他的裤子里。为了掩饰她现在的困窘,韩冰站了起来,拿过了那瓶红酒说:“这是一个香港的富豪送的,我也不知好到什么程度。”说着将插进起塞的螺杆儿软木塞拔出来,发出好听的声音“砰”仿佛两股气流向她表示赞同,在空中打个响榧。她往桌上的三个高脚玻璃杯子倒了些酒“来,为难得的欢聚,干一杯!”
韩冰将酒斟好,递给秦羽。“怎么用这词呢?冰儿,我看你用词不当了。”不愧为语文老师,叶秀娟微笑着指出,并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一眼让韩冰觉得更混乱,好像她隐藏在心里的秘密让妈妈彻底地看个一清二楚的了。
这只是因为在她心里面的渴望而想像出来的?还是在他们之间突然间发生的情愫?必须承认,她从没有刚才那样亲密无隙地接近表弟。那时候她真的有意让他紧搂着自己,假如他那时做出更加大胆的举动,相信她立即便有更热烈的回应。
她看着他的唇,并且想像着它们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不,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韩冰感到一阵燥热,她不能让秦羽知道她的秘密,不能让秦羽猜到她的绮想。
“好,我向叶老师顾认错误,自罚一杯。”韩冰撒娇似的说毕扬起脖子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不能这样喝的,冰儿,等会一下就醉了的。”叶秀娟劝告着说。
韩冰又斟了些酒:“这是在我家里,又是我的妈妈弟弟,我醉了又会怎的。”
“好好,龙儿,把这酒也喝了。”叶秀娟说完举过杯子。秦羽迟纯地了一会,听到了表姨叶秀娟说话的声音而猛醒了起来。为了快速地掩饰他的困窘,他把杯子的酒喝了。
这次是韩冰把他的杯子斟满了,他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她,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他意乱神迷。
“妈,你看弟弟,比我先醉了。”韩冰笑笑说,她能感受到他膨动着的欲望,那欲望充斥着整个房间,冲击着她,席卷着她,她暗暗有些得意,她现在可以轻松地控制他,摆布他。
然而,她有点奇怪地发现,她的身体隐隐地在呼应着他的欲望,欲火慢慢地在体内升腾燃烧,灼烧着娇嫩的肌肤,那令人震颤的的欲念又好像在皮肤上沙沙游动,搅得她心痒痒的。
“秦羽,这个周末我想去看梅姨。”韩冰双手紧攥着玻璃杯子直对着秦羽问。秦羽说:“冰姐,望山坪的路又险又陡,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不能自己去。”“那你陪我去?”韩冰扬着笑脸说。“让华平姐夫跟你去。”秦羽把酒喝了说。
韩冰脸一沉冷冷地说:“我可不想梅姨把我小时候的丑事让华平听到。”
“你有什么丑事?小时候也就是偷偷把表姨的口红抹了,穿站了她的高跟跟鞋子摔了一跤。”秦羽戏谑着。***韩冰伴做生气:“妈,你看秦羽越说越不像话了。”
叶秀娟端坐着不动,整个晚上他们表姐弟俩眉来眼去嬉戏调侃,但在叶秀娟的眼中似乎跟以往一样的亲密无隙又多了点什么,她望着韩冰笑道:“冰儿,这红酒不比别的酒,最易发散。我知道你回头还要用嗓子,少喝点儿,不然会伤喉咙的。”
韩冰不听,本来坐着却站起来走了过去,也不谦让,自己先斟满了一杯,举到秦羽面前笑道:“秦羽,我也好久没有和你喝过双盅儿了。”
秦羽推开了她的手,轻轻咳了一下说道:“冰姐,这样喝法要醉了。”“到底是不赏姐姐的脸,我喝双份儿好了,回头醉了,最多让你抬回去就是啦。”说罢一仰头便干了一杯,秦羽连忙捧上另一杯,她也接过去一气干了,然后把个酒杯倒过来,在秦羽脸上一晃。
“好好好,我先干三杯,表示敬意,妈你随意好了。”秦羽一连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晕把他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
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叶秀娟端起了酒杯,在唇边略略沾了一下。秦羽替她拈了一只贵妃鸡的肉翅,自己也夹了一个鸡头来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