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也跟温素心上街买菜。温素心的到来,让秦羽顿时滋生出无尽的欲望,他的情欲高涨兴致勃勃,似乎身上憋足了的那一股怨气,都发泄在了黄晓芙的身上。
这是晚饭之后那段空睱的时光,黄晓芙正在厨房洗漱碟碗。她从里面问道:“妈,姨妈白姨她俩都休息了吗?”
“没睡呢,她俩早晚都要练习孕妇瑜伽的,听着歌曲练瑜伽。”温素心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口应道。秦羽刚从卧室出来,见温素心一个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穿的是一件无袖无领,不束腰不开衩的直筒裙子,底子本是白色的却印染也不知是图案还是花卉,红艳艳的令人眼花缭乱。
松松合在身上,从那大块的红色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一块一块,一寸一寸都是活的。
裙子不短,让她坐着便往上地缩,一截雪白的大腿亮晃晃地露出,小腿悬在沙发外面,悠悠地荡,一下一下,晃得人心荡神驰。
秦羽只感到头脑里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好像无数苍蝇在里面飞着。温素心见秦羽的眼睛顿时发直,又低头看了自己这不端不正的姿态,忙将身子挪直起来,让秦羽这么一看,她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
秦羽不敢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他只着内裤,裤里那阳具刚刚还疲软着,现在已蠢蠢欲动像疯了一样暴胀。“妈,你去冲凉吧,我到楼下看看,和姨妈有话说。”黄晓芙从厨房过来,对温素心说。
“劝劝你姨妈,老实在家呆着,别再往医院跑了。”说完,温素心懒懒地起身。黄晓芙说:“她呀就是放心不下医院的工作。”
黄晓芙刚一走,秦羽的双眼如同喷血,似乎就听到那卫生间里泼水的声响。眼前不免要现出温素心丰腴圆润的一个裸体。从见到了温素心的第一眼,这风韵犹存的美妇人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秦羽一种特殊的欲望。
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悦眼的感觉。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丰腴饱满的身体,那厚实高翘着的屁股扭摆起来,常常不时流露出一种羞羞怯怯的风情。
秦羽攀上了阳台的铁窗罩,正好对着卫生间的气窗,温素心刚进去从里面闭了门还拔上了插销,人闪在门背后。
她正脱衣服,像香蕉剥皮,很精心也很艺术,把自己慢慢剥得半裸,那三件剩在身上的小玩意儿,更衬托出丰满细腻的美妙胴体。***秦羽努力地咽动着喉结,而且轻轻地抽了口气,他觉得好像垂涎就流落出来了一样。
此刻的温素心已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秦羽不由地打了一个凶狠的哆嗦,一股气流从脚底猛烈上升,似乎不是炽热的,而是两股电,两百根针,沿着腿骨,骨髓往上爬行,速度极快,嗡一声地到达脑袋,眼前噼哩啪啪放了一阵亮光。
温素心浑然不觉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秦羽的眼光之下,她很熟悉地调节着水温并打开了水掣,瞬那间万千水箭激射到了她的身上,并迸溅出无数的水珠。
她的身子快乐地蜷动着、起伏着,胳膊晃动起来,双腿分合起来。荡起的水蒸汽如同一团团白色的棉花,卷动着昏黄灯下的光线。
她那黑绸的头发,让水流冲涮散开了,一绺绺的贴付在她泛红而白皙的面上,水流过她的身子,秦羽发觉她的光洁润滑的肌肤,白得像霜雪一般,还有那乳房,像是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拔健美,颤颤耸耸,晶莹的水滴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
她的小腹紧致平滑,弓弯着好看的弧度微微隆起。再往下便是她那最为诱人的阴毛,靡靡地一大片经过水的浸濡蜷伏着,神秘而幽深,哗哗而下的水渗过,如同林地深处突然涨起了洪水,漫过了花草小经一般流淌入那一处溪流,顿时溪流满满溢溢。
灯光颤抖不止的光芒继续在她的身上挥洒着,温素心双手牵动着一条白毛巾来回扯动着,随着她的动作,那挺拔的双峰也跟随着轻轻地抖动起来,秦羽感到了羞耻、神秘和惴惴不安,那一瞬间他感到浑身一阵发冷,上下的牙齿止不住地碰撞,他的心象鸡啄米一样急促而有力地跳着。
温素心那尖挺的、弹性十足的肉球像一束升空的烟火一样灼伤着他的眼睛。他紧紧地闭住了眼睛,他把身体朝后一仰,他叉开了的双腿中间有那根阳具正疯了般地膨胀起来,他就保持着这姿势,肌肉紧张地抽搐着,血液充斥到细血管里,那一处在积畜着,仿佛绷紧的弓弦。
一直到黄晓芙回家,秦羽还在阳台徘徊,黄晓芙说温雅娴白淑贞练习完瑜伽已经休息了,早睡早起对宝宝好。天空下起了雨。黄晓芙看出了藏在他心灵深处的饥渴,这种饥渴在秦羽拥着她上了床以后,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一向粗鲁蛮横的秦羽,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存。秦羽从黄晓芙雪白丰饶的身上爬起,那根胀扑扑的阳具捎带出一汪浓浓淫液,这个多汁的黄晓芙,浑身都是骚肉。
他下到床沿,捞起她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扛在肩上,双手掰开她湿漉漉的两瓣肥厚肉唇。娇嫩的肉唇上端一粒豆大的肉蒂尖挺发硬,他用龟头在肉蒂上拭擦,肉蒂躲躲闪闪忽而没沉忽而浮现。
黄晓芙那双妩媚的眼睛细眯着,仅留着一丝狭长的缝隙,饱满的嘴唇咧开,那半截粉红的舌头微吐出来,脸上便是一副等待男人操弄的淫荡模样。
这付娇俏的样子看得他欲火焚身,挺起腰来发出万钧之力,屁股紧绷着往前一耸,犹如泰山压顶一般,挺动着那根粗硕的阳具,狠狠地一戳,整根阳具一下就一插到底。
她的嘴唇一咧,一声沉闷的哎呀从她嗓子深处发出。秦羽猛地挑剌她的肥厚的两瓣肉唇,黄晓芙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他使出力气抽动了起来,那阳具让他舞动得上下翻飞,黄晓芙眉眼作色一张俏脸红晕缭绕,然后就是快活的叽哼。
秦羽顿时浑身快畅无比,稍一不留神,龟头那儿泄出滚烫的一滴精液来。赶紧地聚精凝神把定了心气,这才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力发如虎,直入得她花容失色,一个身子在床上翻滚腾跃扭摆不止。
那张大床让他们给弄得咯吱咯吱地摇晃,黄晓芙的淫叫已从刚才一阵阵轻声细语的呻吟变成尖声地凄叫,如同春夜里屋顶的母猫,似哭,似笑,似喘,似叹,激荡在整个房间。
心里就把晓芙当做她妈妈温素心在自己胯下抽插撞击,秦羽把腰挺动得更加急促,能听见肉与肉相撞相击的啪啪啪响声。黄晓芙上半个身子仰跃起来,嘴里喊着别停别停,快要来了,就快了。
秦羽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活的顶峰了,那根阳具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地变换做短促的点探,只觉得她的小穴里面一阵阵急冒出来的滚烫淫汁,濡渗在他的龟头上面,他的阳具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我泄出来了,你也射吧。黄晓芙大声地淫叫着,秦羽全身猛地一颤,一个把持不住,只觉得筋骨酸麻龟头一阵难过,那根阳具一紧,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遍满她的子宫。
那腔浓精便汪汪地渗流出来。我死了,死了。她嗷嗷地叫唤,阴道里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吮吸,秦羽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抵,那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里面,沉静地待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酥麻。
这时的她睁开了眼睛,伸长着舌尖在他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他的心里,秦羽紧搂着她的脖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黄晓芙的身子一松,双臂大张着搭拉在床上,整个人软绵绵地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愉快中。秦羽偷眼一溜,从那没有闭严的门缝里好像有个影子一晃,随即便有轻轻的脚步声,他暗地里一笑。
跟黄晓芙赤裸着躺到床上,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所欲仙欲死的肉博,两俱身子汗流浃背如同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的污垢冲洗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们也懒得去管。
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窗外的雨声阵阵没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们静心捕捉甚至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秦羽的手抚弄着黄晓芙弹性十足的乳房,那如豆一般的乳头还尖硬着。秦羽说:“你妈刚才在偷看。”“胡说。”
她用脚蹬踢着他的脚踝,随即她翻了个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她说:“看了又怎样?我们夫妻干这快活事还怕人知道。”
“是是是,可是别人家的女人没这么狂呼滥叫的。”秦羽拍拍她的脸颊笑着说。她推了他一把:“我就是愿意啊,又怎么了。”“哎,我的肚子饿了。”秦羽说,并看了一眼时钟,已是半夜一点多了,她也说:“我也是,起床。”
她嘴里说着,身子却腻在秦羽的怀中不起来,他的手拍打着她丰硕饱实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劲,她才大声地尖叫:“你太用力了。”
这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温素心就睡在秦羽主卧室隔壁的房间,她今天心慌意乱的,因为龙儿回家了,他不在的这几天,她有点怕他回来,没想到他回来之后反而很平易近人,而且还叫她妈,但是接下来又莫名其妙的吻了她,搞得她越发的心慌意乱。
她现在躺在自己的床上,脑子还在想着闺女晓芙跟秦羽之间的事情,根本睡不着,平时这时候她早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可是现在隔壁,开始传了隐约的那种女人的兴奋地娇喘和动情的呻呤声,虽然她现在是个寡妇,但也是个熟透了过来的女人,当闺女晓芙那娇媚的叫床声,越来越清晰的传进她已经羞红一片的玉耳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