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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虎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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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贼武力比官兵强得多,几次对战下来,他的人马伤亡越来越多,弄到後来,竟是没有人敢再去面对山贼,就算他砸下重金,寻找能消灭山贼的勇士,大多数的人还是畏于虎爷势力,没有动作。

  「大峰山上的恶贼,就像皮肉上的癣疥脓包,让人作恶,除不掉,还迅速扩散蔓延,搞得我好头痛 !」刘正君哀声叹气,真个头痛得紧。

  「想要霸占整个南边州县,野心勃勃的山贼啊,的确不容易对付。你要是一个处理不好,非但会丢官,惹火那些山贼,他们要反攻的话,你也可能赔上自己的一条性命。」木忠介沉吟。

  「赔上……性命?」刘正君吞咽一口,眼皮直跳,丝绢没停过擦拭紧张的脸面,急道,「不瞒司徒公……其实我此次前来……除了问候,也是请大人帮帮我 !」

  「帮你?」木忠介反问,「我一介平民,不在朝廷从政了,怎么帮你?」

  「虽然司徒公离开安邑,不在朝廷任职,可还是德高望重,深得人心啊。就小弟所知,不只我,朝野很多的大臣官员们,都还支持着司徒公,与司徒公你保持联络……」刘正君向木忠介再三行礼,拜托大人运用力量,帮着他去向宫廷打听,新王凤隰对他在荆州的表现评价是?还有,「小弟老早就见识了木家卫队训练精良,比我手下的那批人不知强上多少倍?如果司徒公肯拨出一些人随我去荆州,帮我整顿治安,那就太感激不尽了 !」

  刘正君讲得冠冕堂皇,实则贪生怕死,全为了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木忠介微笑,不讨厌这样的拜托,就让刘正君需要他,依赖他,当他有一天能用上刘正君的时候……他思考,再开口问一遍,「你要我家的护卫?」对方直点头,就怕他不答应?他笑着回答,「既然我的人手能够帮助你,那有何不可?我这就去挑选一千名有好武功、身强力壮的卫士,随你回去荆州。」

  刘正君睁大眼睛,确实听见了允诺,且木忠介会托人向王宫打探消息……他满心欢喜,对木忠介的相助恩惠加倍感激,不知如何回报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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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黎山庄经过一整晚的开会讨论,每个人都累了,有元老建议,休会三个时辰,让大家先去补眠,也给樓虎时间拿来项链……这决定,获得多数人同意,遂暂停了选出继任首领的会议。

  于是,众人离开耀威堂,各自去休息的房间。

  樓无旭注意樓虎,见他去牵白映雪的手,她冷淡避开,也不与樓虎交歎,回去她一个人住的含芳室。看来,丢掉首领的信物,不能讨老婆欢心的侄儿,又要孤枕而眠了……樓无旭心情好些啦,带着自个儿的老婆回到住处。

  阔叶绿林沾着露珠,风吹过,水珠掉下,滴在满是落叶的土壤上。

  山间雾气迷离,随着曙光逐渐突破浓云,雾散,天空由暗转亮。

  樓虎在自己居住的习武室里面,没有妻子相伴,也毫无睡意,整个人紧张得走来走去,嘴巴念念有词,「爷爷给我的项链到底掉在哪里?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他想出去找,却不知从哪儿开始找起?就算要去找,引起兄弟们疑问呢?他怎么回答?

  「可恶 !」他忍不住骂出声,就像活鱼跌入热锅子,痛苦着翻来滚去,尽是白费力气,根本不能脱离困境 !两手揪着头发,他急得快疯啦,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冷静,冷静下来,我能想出办法的……」他一定要坐上大当家的位子,不能让爷爷失望啊。

  樓虎必须想办法,可哪能想出找到虎之链的办法?眼看休会的时间快要结束,他烦得不得了,还有人敢来敲他房门?按捺骂人的冲动,他开门,对方张口讲话,他意外得知山下的守卫抓到两个人,其中一人表明是他的债主,要过来找他?

  「债主……谁啊?我何时欠别人的钱了?」樓虎觉得莫名其妙,来通报的人又说,守卫抓住的人,男的叫作毕福来,女的叫作南华。毕福来交给守卫一物,说是樓虎的东西,樓虎看过就会明白。

  毕福来 !这名字犹如响雷,劈到樓虎脑袋里,皱着眉接下东西,拆开布包的结,其中有几套女人衣物与首饰,叠在最上层的,是青葱绿绣花肚兜……樓虎窘得满脸涨红,非得砍了那个死家伙 !他吼出声,「你去把那个男的带过来,女的,叫她在山下等着 !」

  新任的大当家尚未出炉之前,樓无旭特别注意樓虎的行动,当然也知道有人来找樓虎。

  他听长须描述,那个叫毕福来的,穿着昂贵,有些北方口音,不像本地人?而且那男人奇怪,好天气还撑着伞,怕晒太阳似的,皮肤也白皙,简直同女人没两样。更可笑的是,毕福来旁边的女人配剑,反而是保护他的侍从?

  毕福来借钱给樓虎,现下是来收款的……樓无旭聆听长须讲话,他对陌生人没多大兴趣,只想知道樓虎在做什么?有没有拿到虎之链?于是他提醒长须,「你继续盯着樓虎,有任何动静,立刻向我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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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崭新的一天开始,樓虎的心情却糟透了。

  爷爷突然过世;交付的家传宝物被他搞丢;本该送给老婆的礼物沾到脏污,送不出去了;现下,还要在他的住处,面对夺去他屁股贞操的死家伙 !

  「嗨,我们又见面了……」凤隰高兴再看到樓虎,可惜对方摆出一张臭脸,上头明显写着「不欢迎」三个大字,他觉得有趣,更没料到会用这种方式,顺利进入山贼的巢穴……视线瞄过铺了野兽皮毛、墙挂兵器、摆设阳刚的房室,在竹编的屏风背後,应该是床榻?他不禁微笑,「樓虎,你的眼睛一直瞪着我,没眨过,不会酸吗?」

  几乎两天没睡的双眼浮出红丝,会酸,会痛,还是死瞪着笑容,樓虎无语,只有不堪的记忆涌入脑海。

  对方不讲话,凤隰就接着讲,「瞧你愣着,不会是忘记我了?我们在春宵阁见过面,我还帮你处理爷爷的丧事,还有那天晚上在客栈,你我同一间客房,唉,说出来我会害臊耶,你喝太多酒,醉啦,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是扑倒我,抱住我,强吻,又拉着我一起睡觉,隔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你人影?」

  樓虎听着诡异话语,两眼瞠到极限,几乎爆掉。扑倒,抱住,强吻……跟男人? !不可能 !脑袋煮沸似的,扑倒、抱住、强吻这些字眼来回翻腾滚着。

  「你给了我妙不可言的床上刺激,却丢下我,不告而别,害我好伤心……你怎么一脸怀疑,是不相信?你对喝酒以後的事情,全都不记得?好过份喔,要我讲给你听吗?你啊,哭着讲爷爷的事,一会儿说我是你的老婆,一会儿说最爱我,撕破我的衣服,叫我跳舞给你看,你还急巴巴的脱光自个儿衣裤,穿上肚兜,扭呀扭的,挑逗我,亲我,问我喜不喜欢被亲嘴?我说喜欢,你就一直的亲,还去亲屁股,舔着我,弄得我好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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