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烦死了！”
莫名其妙的，每天给秦炎一样东西似乎成为了常态，连施茗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们对话中存在的问题，好像已经注定了明天会继续输一样。
施茗走后，秦炎还坐在练习场的角落里，把先前的战斗在脑海中重演一遍，火苗在指尖跳动。
一股无形的压力靠近，秦炎抬头一看，来人是文东华。
“文老师？”秦炎站起身。
“还没走啊。”文东华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练习场，“刚才你和施茗的练习我看了，差一点就输了啊。”
秦炎无所谓地一笑：“他对真元的控制力比我强。”
现在的秦炎仅仅凭借远超修为的强大真元和还算灵活的反应来战斗，论底子，他薄得很。
“那个火网术，你跟谁学的？”
“什么火网术？”秦炎想了一下反应过来，“那是我临时想的，我看他可以把火凝聚在五指上，我想我也可以。”
文东华错愕，法术的修炼可不是什么脑子想一想就能做到的，很多人几十年练一个低级法术都练不像样，他不禁想，以前怎么没注意这个学生呢。
“你的其他课程复习得怎么样了？”文东华随口问道。
秦炎的脸一下子垮掉，除了法术，阵法辨药符文这些课都一塌糊涂，怎么看书都学不会，总觉得好像隔了层什么，哪怕很努力去背诵，都记不下来。
文东华明白，通常资质差的学生，学习起来就是这种感觉。
他叹了口气：“没关系，虽然你有点偏科，但是考个普通的大学还是没有问题的。”
秦炎的嘴角抽了抽。
“你报考了哪所大学？”
学生志愿书是直接上交高考办的，所以即使是学校老师也都不知道。
秦炎低着头，说话声轻如蚊吶：“北冥。”
文东华的嘴角也抽了抽：“哦，零志愿啊，去见识一下开开眼界也好，还有什么，正经的志愿是什么？”
秦炎哭丧着脸：“正经志愿就是北冥，我只填了一个志愿。”
文东华彻底傻眼，嘴角再次狠狠地抽了一下。
第23章
“这……”文东华极力想说得委婉一点，“秦炎，你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不是太高了？”
秦炎苦笑。
文东华忍不住道：“你的成绩根本进不了北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