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西下,把它的余辉撒在周围的云彩上,火红般如鲜血一样,阿维尼翁(Avignon)周边一望无际的紫色薰衣草田显得格外妖艳,新婚后的我们做在在教皇宫(Palaisdespapes)后面的山顶花园的草丛里。仰望着下面静静流过的罗纳河和亚维农断桥(Pontd"Avignon)。
“只有这样的迷人景色,才会有梵高这样的画家。”凌霜不禁感叹道“的确,在这样浪漫的地方,连神仙也会醉的,特别是与你这样的大美女在一起,怎么可以没有想法呢?”我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伸到了她的那高耸的胸部上。
“讨厌,”凌霜娇嗔的推开我的双手,突然严肃的对我说“告诉我,你爱我吗?”
“那当然啦,我最爱我的老婆啊!”我毫不退缩,继续死皮赖脸的不肯放开“那你告诉我,你准备哪天把我宰杀了吃掉啊?”瞬时间我仿佛看到凌霜那白净诱人的身体躺在一张大餐盘上,坐在餐桌边上的衣冠楚楚的客人们正在用餐刀把她的丰腴的身体切开,下体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
“你看,一说要吃我,你就兴奋了啊!”凌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接着叹了口气“老公,答应我,如果你有一天忍不住要吃我,请把我带回这里,我想在这里结束我的生命,好不好?”
“还有,你和凌雪的那些事,我已经知道了。”凌霜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坐在摇晃的大巴中,我无聊的拿起车上的杂志,其中的一篇文章吸引了我,文章的名字是《孝女》。
“在陕北的黄土地上,千百年流传着一个独特而又美丽的习俗-孝女,它脱胎于中原的传统的殉葬的习俗,但是又有区别。当一个家族中的父亲去世时,家族人员会挑选出他的一个或者几个女儿,而且必须是没有和父亲发生过性关系的女儿,作为“孝女。”将他们宰杀,用来祭奠父亲的亡灵。
在明朝正德年间,当朝大学士,太子少保,一品公夏言去世,夏言当时权倾一时,可谓富贵之极,享用过的女人无数,但是他却特别喜欢自己的小女儿夏紫菁,所以特地留下遗言不要她做孝女。
但是遗书公布之后,夏紫菁爱父心切。为了能够将自己献给父亲做祭品。夏紫箐在房间里苦想了一夜。第二天当众宣布把自己从人变成最低级的女畜,以示自己不再是当朝宰相的千金。
夏紫菁在自己的家门口将自己脱光,在大街上一共找了八八六十四个男人与她交合,在大街上找得这六十四个男人中,大部分当然不会是知书达理人士,而是贩夫走卒,据说还有十几个浑身邋遢的乞丐。
据当时的目击者说,那些乞丐浑身散发着臭味,令人恶心,但是夏紫箐却毫不介意。她的努力最终感动了所有人,得偿所愿,头颅被砍下放在祭奠父亲的案桌上。
夏紫箐的义举的一部分内容被保留在后来的仪式中,在那一天,全村的男人都会来到死者家中,和“孝女。”交合,以重现夏紫菁和那八八六十四个男人的故事。
但是随着近代生活节奏的加快和城市化进程,已经有极少数的人还举办“孝女。”的仪式,即使有,一般也以外买的女畜代替死者的女儿,仪式也简化了很多。
所以在可见的将来,可以预见,这一仪式终将消失。”这篇文章看得我是血脉喷张啊,这一描述不是和当下的情景吻合吗?凌霜会不会在葬礼被要求做成孝女啊?想完我自己心里哈哈一笑,文章里不是也说了,现在这一习俗基本消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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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决定,只有两张票了,要就买,不要就滚。”小窗的另一边,一脸满是不耐烦的售票员大声喝到,仿佛我们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从县城到凌霜他们村子一天只有两班车,而且只剩下最后两个座位了,于是凌雪让凌霜和我先回去,她等下明天上午的一班,顺便找她的朋友去拿一些东西。
在县城的时候凌霜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色非常严肃。我想她大概太悲伤了吧,也没有多问。
到了她家中之后,家里人已经不少了,左邻右舍的都已经聚集在院子里,在院子的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奠”字,岳父安放在后面的玻璃棺中,周围都是白色的花圈,整个场面显得庄重而且肃穆。
一进入院子,凌霜就扑在棺木之上,长跪不起,放声哭泣,让我也不禁被她感染。的确,正如三叔当年说的,岳父非常喜欢凌霜,他们的父女俩感情不错。
凌霜和凌雪成年之后,岳父也没有替她们破身。不过老实说,我一直怀疑那是因为老头真得喜欢她们姐妹俩,还是因为老头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自有女眷过来劝住凌霜,把她扶到旁边的屋子里去了,那我也自然跟了进去。一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肉球”和三叔也在那里。
在过去的两三年里,我跟“肉球”家联系了很多次,希望能跟他们套套近乎,得到他们的赞助以实现我建画廊的计划。但是他们每次说话都是不阴不阳的,话中带刺,让我失望而归。最后一次还把我晾在门房间两个多小时。
但是出乎意料“肉球”今天格外的热情,她热情的跟我们过来打招呼,眼睛笑得眯起了一条缝,脸上的肉都挤成了一团。
“霜儿啊,妹夫啊,哎呀,老头子他。”“肉球”哀叹道,虽然看似悲呛,但是让我觉得很假。但是凌霜受她的一刺激,又开始抽泣起来“霜啊,你老实从心里说,你觉得爸爸对你好不好啊!”“肉球”长吁短叹了一会儿,然后突然非常神色凝重的对我和凌霜说。
“谁都知道啊,爸爸对我和凌雪那是真得好啊,一直护着我们,”凌霜伤感的回答道“二姐,爸爸刚去世,过去的恩怨能不能放一放啊,现在不是讨论老爸喜欢谁的问题,是我们应该讨论谁能多出力,为老爸办好丧事才是啊!”渐渐的,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估计他们姐妹要吵起来“好,既然说道这件事,那你愿不愿为爸爸的丧事尽力,献出一切啊!”“那当然啊,我肯定愿意啊,我爸爸对我好,我做什么事情都愿意的。”
“那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过去几年,老爸一个人过得很是艰难,所以我希望他的葬礼能办的隆重一点,相信你也知道,真得不错啊,我和你三叔商量过了,决定采用古法的“孝女”仪式,既然刚才你说愿意付出一切,那你可千万要同意啊!”“肉球”的一番话让我们大吃一惊,凌霜被惊得坐在座位上站不起来。我也吓了一跳。居然要把凌霜以那种羞辱的方式宰杀了,这怎么行。
“我,我…。”凌霜把脸转向我,满是惊吓的表情,但不知为什么,我却感觉她内心也有点兴奋。
虽然说当下宰杀女人是大家都认可的事情,但是对于多数女人来说,就如阿姨说的一样“女人就是这个命。”她们面对他们的命运只能是无条件的服从,那种自愿和无奈的感受,可能男人无法理解。
但是另外一面,凌霜和我一样,也是个秀色爱好者,虽然她不太可能最后是自愿,但她也有可能最后都很享受宰杀这一过程。我们经常幻想宰杀她的场景。
她最喜欢的场景是在自己的婚礼上,在南法浪漫的空气中,穿着洁白圣洁的婚纱,在亲友的祝福和众人的羡慕中走上圣坛,在上帝面前宣誓自己有多爱我,多么愿意成为我的一部分。宣誓完以后,神圣的新娘在亲朋好友面前脱下婚纱,向大家宣布自己愿意成为一只任人宰割的母畜。在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了所有的男性来宾之后,最后和穿刺杆来一次亲密接触。那种身份落差产生的羞辱,往往会让她产生无比的兴奋。
想到这里,我下面无耻的硬了,凌霜被众多男人轮奸,最后被当作母猪一般宰杀的场景浮想在我的眼前。我也相信,凌霜的内心在听到二姐的这个提议的时候也一定会有一丝兴奋。
但是凌霜是我挚爱的妻子啊,虽然我很想看到她在很多男人的身下声嘶力竭的呻吟,很想看到她在穿刺杆上不停的蠕动,很想看到她那被掏空内脏的暗红色身体内腔如猪肉一般被挂起来左右晃动。但我不舍得啊,我们一起也经历了不少风雨,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们结婚才三年,难道就在这份感情纵情绽放之时,就将它扼杀。
“不,我不同意。”我站起来大叫道,很明显二姐这几句话是经过周密准备的,她为凌霜下了个套,而显然凌霜此时已经中了二姐的圈套,如果现在凌霜再反悔,二姐肯定会以一大堆大义来上纲上线,所以我必须要说话,因为根据《女性公民权利法》,只有丈夫才拥有已婚女性的宰杀权。所以我不同意,二姐也没有办法,我一定会为保护凌霜的,我内心暗暗的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