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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知非福_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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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雁鸣倏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他并不希望让他难过,哪怕这是他的希望。

侵入对方的手指抽了出来,「沐尘……」

「别拿出来。」少年握住了他的手,「别……」

可他还是抽了出来:「我不是为了让你受伤,而抱你的。」

「我也不是为了让自己受伤。」少年摇摇头:「苏兄,我是为了治愈我的伤。」

少年扶住他性器,身子一抬便要成坐姿将那东西纳入后穴,苏雁鸣一惊之下连忙托住他的腰:「哎……」

没有好好拓宽开来,想要进去其实并不容易。可苏二少爷至少能明白他所求的,不过是更深、更深的结合与拥抱。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只能投降:「慢慢来吧……几上有些茶水,倒还可以用用,你别急、别急……」

就算那茶是上好的杨河春绿,此时也不过就是壶微温茶水,拿茶水润滑,用处不大,只能让那太过干涩的甬道润湿了而已。

他们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将那紧密的入口拓得松软一些,两人都觉得忍耐差不多到了一个极限了,苏二少爷也不再婆妈犹豫,分开少年的腿便将那老早胀得发痛的肉物顶入。

沐尘紧咬下唇,就算那痛感让他一瞬间冷汗遍布,他也硬是一声不出。

把身体打开来就好了。在遇到老爷子之前,他曾经好好的学过,要怎么倚靠后边,让身体快乐。

苏雁鸣将自己深深埋入沐尘的身体,感受那被紧紧箝制住的欢快,他克制自己想要动静的冲动,少年却比他先开始动了起来,纤细白皙的腰肢慢慢地抬起,接着坐下,摇摆的弧度几乎要晃花了苏二少爷的眼。

约莫在这时候,苏雁鸣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克制下去了。

多年以来,他披着放纵纨绔的外衣行事,其实却是个最是谨守克制欲望的,他的祖父之所以挑上他来「偏心宠爱」,看上的也是他的这点。在兄长苏尔维之前,他能隐忍,能放弃,能让自己不在这个已经权势过大的家族里出头。

苏家的势力已经太大,大到容不得他们这一代,做得比他们的父祖辈更好,大到动辄就很有可能,为皇权猜忌。

只能忍耐,只能伏低,为了家族,为了他自己。

但实际上,他也是人,也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囫囵地被埋没下去。于是他往士农工商当中最底层的「商」去发展,将才能都耗费在赚取财富之上。

沐尘有他的伤心难过,苏雁鸣又何尝没有?一开始只是想要安慰对方而已,但渐渐地,苏二公子却觉得,这样的结合似乎也让他解放了些什么出来。

这行为绝对不符合家族对他的期待,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真正喜欢的,总不能全被取了走。

少年的腿缠在他的腰际,艰难的进出在泄了一次之后变得更加顺畅起来,他一下一下穿透沐尘的身体,听他与自己呻吟的声音交缠在一起。

他们试了很多姿势,全面而仔细地做了很长的时间,做到钗歪发散,腰酸腿软,把身体里的郁闷、伤心全都榨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为止。

然后就着连结的姿势,一齐睡了过去,直至翌日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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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穆吐了血之后,老爷子就知道事情坏了。

身为国之栋梁、皇上肱股的苏相爷,身子突然败坏下去。

一接到消息,齐普缘就风风火火地来了,劈头又是骂了苏穆一顿,说他明明伤心欲绝,偏偏又要在人前装成没事儿样子,结果强忍之下,心神俱悴,这才吐出了血。

老爷子就站在他们的旁边,也跟着骂了几句,但看了苏穆漠然的表情,忽地就骂不下去了。齐普缘也是如此,于是住了嘴,细细的把了脉,开了药方,让苏府的管家用最珍贵稀有的药材,维护他的性命。

苏穆的身体因着妥善的调养及充足的休息,慢慢地痊愈起来。他如常地上朝议事,下朝看折,宵旰勤劳,为国为民。皇上益发倚重了他,百姓也都视他为足以载入史册的好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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