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耿照的熊腰,不让他褪下裤衩…木桶里水花四溅,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的情欲与挑逗。
失去理智的少年突然狂吼一声,松开了怀里的赤裸美人。横疏影抱着胸娇娇喘息,还未会过意来,耿照忽然抓起浸湿的粉紫色薄纱晨褛撕开,将白皙的失神美人一匝一匝的缠了起来!
那晨褛质地轻薄,故意裁成曳地数尺的宽大形式,横疏影抱胸曲膝、拱腰翘臀,从鼻下到踝上,被裹成了一只曲线玲珑、窈窕诱人的粉紫蝶蛹。
层层包裹的淡紫纱子迭成深浓妖艳的靛色,匝绕而起的隙缝间透出酥白雪肌,既像一具迷离艳尸,又充满女性肢体的动人魅力。
耿照将她一把扛起,涉水跨出大木桶,湿淋淋的来到榻边,将她脸下背上的摆成了趴卧的姿态,膝盖抵地,被湿褛裹成一束的蜂腰压上榻席,两瓣雪臀高高翘起,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等待临幸。
横疏影吓坏了,这才开始扭动挣扎,呜出声。忽听一声裂帛响,股间一凉,缠着美臀的褛纱被撕开,肥美的阴唇湿润无比,被鸡蛋大小的光滑钝尖抵着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硬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的窄小紧凑,裹着黏腻的泌润长驱直入。
她睁大眼睛却叫喊不出,浑身紧绷,被裹住的双手抓紧巨乳。那挤开深入的异物感仿佛无休无止,不断插进娇躯深处,一直深入、一直深入…
正以为被贯穿的当儿,那硕大的前端已抵着一处又酸又紧的奇怪之处,耿照抓着她的腰开始耸动,满满的、结实的抽插着,每一记都带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腻浆水,然后又挤着咕噜噜的细小液泡深深插入…
横疏影拼命摇头呜咽,浓发散在榻上,裹住嘴巴的细纱间渗出香涎,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
“嘶…”的一声,她背脊一凉,缠布被撕到了腰间,横疏影仰头娇吟,终获自由的双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撑着席垫仰起上身,饱满沉坠的乳瓜前后摇晃,不断撞击着细细的藕臂。
偶一回头,见耿照不知何时已褪去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肌肉,光滑的年轻肌肤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男子气概。
慌乱中一瞥,心头不由得一阵小鹿乱撞,膣里更是死死掐紧,挤出大把淫水,顿觉他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外而内,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轻…轻点儿!好…好深!呜…”耿照捧着她缠满紫纱的圆润美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黏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
两人交合处晕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纱布点滴落下。她双手胡乱揪着席枕,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呜…好满…好胀!不行了,快…快放开我…呜…”耿照反手抓着她踝间的纱褛一扯,将最后的缠布撕开,端起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纤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主人正美得高潮迭起。
粉酥酥的阴部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横疏影骤失重心,小手一软,改以手肘撑地,她自幼勤练舞蹈的曼妙身段一览无遗,硕大柔软的雪白胸脯整个压上榻席,如水蛇般下腰,圆臀高高耸起。
耿照挺腰一勾,龙杵上感受强烈,似将爆发,进出更加凶狠。横疏影忽觉膣中的巨物猛地又胀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得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勾出天外。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啊…不要…不要了!姐姐…姐姐不成啦!啊、啊…”耿照忍着一丝泄意,将她的左腿放落,双手绕至身前,满满攫住上下摇晃的巨硕乳瓜,猛将她抓得直起身子。
横疏影按住他的手掌,不自觉地摆动蛇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短音,宛若哭泣。
她体质极是易汗,浑身水滋滋的滑不溜手,耿照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疯狂揉搓她的娇乳,挤滑得液珠飞溅,丝毫不逊于淫水狼籍的股间大腿。
突然掌心一滑,横疏影娇声惊呼,整个人脱出掌握,向前趴倒。耿照及时抓住她的腰,那趴低的角度与昂翘的龙杵恰成逆角,膣户给硬生生扳成了水平方向。
耿照乘势箍紧,向前一轮猛攻,插得横疏影尖叫起来,手足瘫软,娇小的身子就这么挂在他掌间,痉挛地一抽一抽,半晌才气息奄奄,回头娇喘:“你、啊…你…坏蛋!弄…弄死人了…啊、啊啊…”她忽然失声尖叫,浑身绷紧,娇嫩的膣户里猛然一缩,耿照再也忍耐不住,射得热浆滚流,汩汩溢出。
两人脱力趴倒、交颈侧卧,一阵浓重倦意袭来,耿照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沃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细粉雪面。
横疏影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她浑身上下覆着一层细密薄汗,连噘起的唇上都沁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丽动人,美不胜收。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借热水雾气施放的“漱云香”及桶中温泉添加的“朱蜜散”单独遭遇均对人无害,掺合起来却是一帖专门对付男子的催情剧药“玄都采华液”
适时安排霁儿、钟阳等人发挥作用。就连独孤峰那蠢货也是一煽即来,半点不费力气…她的胴体充满魅力,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况且,耿照又对她甚有好感。
稍微加强一下他的愧疚,向他吐露些许心中的烦恼,很快就能突破单纯少年的心防,得到她想要的。
自与长孙日九谈过之后,她就明白耿照保守秘密的决心,必须采取极端的手段才行。…“不择手段”一向是姑射中人完成任务的不二法门。
但与耿照春风一度的结果却远超过她的想象。十年来,全心投入流影城的建设,殚精竭虑、夙夜匪懈,默默忍受外界的异样眼光,以及种种满怀恶意的蜚短流长…让她变成一名对床笫之事惊惶失措的笨女人了么?为什么像交媾这样丑陋而肤浅的行径,会让她快美到几欲发狂?
她的身体还在发麻,紧并的双腿之间,被抽插得肿胀娇红的阴户里,正慢慢淌出微温变稀的阳精,弄脏了白皙美丽的大腿。横疏影抱着少年结实的臂膀,娇慵无力地偎着他厚实的胸膛。在坠入梦乡的前一瞬,泪水悄悄滑落面庞,连她自己也没发现。
***耿照缓缓睁眼。满目金针碎流霞。床屉间浮光含晕,不觉已到黄昏时分。他渐渐习惯透入月洞床架的刺目晖亮,室内景物逐一现影,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也次第苏醒。
他将鼻端埋入她汗湿的浓发,只觉一阵梅幽之间,隐约透出潮温的肌肤香泽,混杂了乳滑、腋润,以及白麝香一般的爱液气息,淫靡而诱人。
横疏影天赋异禀,膣内的气味异常甘美,越往深处越是幽甜,一沾上指尖便盘绕不去,初嗅时香气直钻鼻内,清冽处如血口渗盐,又似无数尖针细攒。
再闻片刻,香气却半点不散,深迭层垒,既馥郁又清幽,梨汁兰液差堪比拟,然而比之于玉体泌出的香滑温润、液丝剔莹,又多有不及。
她的嫩膣鲜滋饱水,交媾时被粗大勃挺的阳物深深插入、用力刨出,淫汁溅满榻席枕被,兰麝般的爱液香气满室蒸腾,中人欲醉。耿照嗅得几口,不禁心猿意马,还残留着快美微倦的身体慢慢醒了过来。
横疏影背着他侧卧榻上,耿照右臂穿过丝缎般的浓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娇颜。
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胴体,满满抱着她雪腻的乳峰,箕张的五指攫住甜瓜似的右乳,乳肉溢出指缝,难以握实。
另一只左乳如堆雪般塌覆下来,沉甸甸地压上左掌,将黝黑的拇指丘埋入一条深沟,益发衬得乳脂酥白,美不胜收。
耿照闭上眼睛,若有似无的转动拇指,粗糙的指腹如陷奶酪,于一团柔腻中抚出乳沟的深邃、乳廓的浑圆、乳峰的绷弹紧致,以及根部如褶囊迭溢的肥软…
一只前端如椒实般尖翘,通体又圆饱如瓜的骄人巨乳在他脑海中倏然成形,细小的乳蒂嫣红勃挺,耿照想起将它含入口中时的坚硬光滑,轻轻啮咬时又是如此柔嫩弹牙,伴随着怀中玉人的颤抖呻吟,下体猛然硬起,从她雪面般的臀股间悍然挤入,被紧并的双腿夹个正着。狰狞的巨龙擦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横疏影“唔”的一声微微发抖,倦慵的鼻音又娇又腻,似也醒了过来。
人还未开口,耿照顿觉杵身一阵潮润,一股温凉液感自她腿根蔓延开来,不知是初醒即汗,还是蛤中又淌出水来,一时欲念大盛,便要翻身挺入她腿心嫩处。
横疏影娇躯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两片嫩唇忽被一枚鸡蛋大的圆钝巨物挤开,窄小的蛤口硬给嵌入了小半截,宛若拿磨圆的黄铜棍头撑开嫩瓤,捅得她又疼又美,忙颤着玉手一把拿住,娇娇埋怨:“你…才一醒来便欺侮人,小坏蛋!”
火热的龙杵一入柔荑,顿觉温凉滑腻。她小小的掌心里捏了把细汗,肤触贴肉紧凑,一被掐着,别有一番销魂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