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伤口是永远不会好了,失去负咎与偿还的对象,唯一支撑阿傻继续活着的,如今只剩下复仇而已。那段阴湿淫靡的记忆只是伤口上腐烂不全的痂,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耿照突然觉得明栈雪很可怜。这一切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除了阿傻死去的大哥之外,那一段过往的所有关系人里,只有她一人被遗留在过去。
“只要明姑娘不与岳宸风一般作恶,我绝不会对付你的。”他心中不忍,这两句话说得十分诚恳,字字皆发自肺腑。明栈雪却只微微一笑。那并非是赞许、甚至赞同的眼光,更像是大人看待孩子的童言童语,露出又好气又好笑、却又忍不住摇头的莫可奈何,但其中似无恶意,也算是另一种坦然。
“我们…开始罢。”她双手撑着蔺草铺席,恣意伸展长腿,雪白赤裸的玉趾扳得长长的,轻抵席面,曲线玲珑的结实娇躯向后挪动着,缓缓退向屋角。
她的表情平静而认真,口吻中有一丝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似是猫儿伸懒腰撒娇一般,动作说不出的妩媚,却又极其自然。
“在练功之前,我们必须极为动情,便像…便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又或是好不容易才得幽会偷情的男女。你要来挑动我,就像对你心上之人做的一样。”
她红着脸垂落目光,极力掩饰的羞赧紧张中又隐约带有一丝兴奋,咬着樱唇轻道:“你觉得…我哪里美?”
像明栈雪这样姿容绝艳的女子,还希罕男子的赞美么?耿照被问得不觉一愣,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勉强定了定神,吞吞吐吐道:“你…你的脸蛋很漂亮。”
明栈雪柳眉竖起,嗔道:“你若是我的情人,我一脚把你踢下床去!”语罢连自己都觉好笑,红着瓜子脸蛋儿噗哧一声,抬脚轻轻做了个踢人的动作。
她的裸足白腻无瑕,粉橘色的脚掌便似猫掌上的软垫般腴嫩肥美,但玉趾却又修长浑圆,足间于脚跟之前弯入一洼粉匀细润的小小凹陷,白皙酥红的足弯里透出些许青络,益发显得足形纤长秀美,一点儿也不觉短小肥厚。
耿照看得入迷,喃喃道:“你…你的脚也好看。脚掌便似猫儿一般,却又白得象牙也似。我…我方才在梁间,便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一定很细很滑。你打水洗脚的样子,我觉得真是…很美,温婉娴静,像图画一般。”
明栈雪微微闭起秀目,粉面却益发酡红,仿佛有一丝害羞,又听得十分欣喜,轻声道:“没…没人夸过我的脚好看。”耿照红着脸,低声道:“是真的好看。”
她尖尖的下巴抵着肩窝,呻吟似的细声呢喃。“我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并不是脚。”耿照仿佛着魔一般:“那…是哪里?”“你看不见么?”耿照摇了摇头。“我只看见你的脸,和…和你的脚儿。”
“在衣服底下,你看不见的。”明栈雪红着脸咬着嘴唇,企图用挑衅的目光遮掩怦然如潮的羞意:“你…你自己打开。”
耿照扑上前去,将她按倒在席榻上,明栈雪“嘤”的娇呼一声,乌衣的腰间系带已被扯了开来,左右两襟大大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头那件宝蓝色滚黑绿蝶纹边儿的肚兜来。
她的乳房浑圆饱满,异常尖挺,将艳丽的宝蓝色缎面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乳廓分明的傲人双峰。
耿照一手攫住一只,用力揉搓,弹滑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坚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饱经锻炼、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
他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她傲人的乳球,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的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乳廓。
耿照印象所及,横疏影的雄伟在于柔软硕大,染红霞的傲人在于坚挺结实,但要说到“浑圆”二字,却无一个人的乳廓手感能如明栈雪这般清楚佳妙。
明栈雪的双峰极是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宝蓝缎子给抓得无比狼籍,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快感,喘息却逐渐变得粗浓。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却是耿照低头舔舐,濡湿的宝蓝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靛紫,伏贴的湿布浮出一点黄豆大小的豆蔻形状。
他张开嘴巴,用上下两排牙尖轻轻嗑咬着肉豆蔻,明栈雪吃痛不住,一瞬间既疼又美的快感冲上脑门,本能地伸手要推,双腕却被他两手拿住,双双压在壁上。
明栈雪纵使只剩六成功力,要制服耿照却是绰绰有余,此时却不自禁地全身发软,并着赤裸的腿根不住摩擦,一点力量也使不上。耿照粗暴地啃吻着,那又软又韧的肉豆蔻齿间“剥”的一声,倏地胀成了樱桃核儿般大小,骄傲地挺翘起来,仿佛被他口中呵出的热气蒸活了,不住轻轻昂首。明栈雪“啊”的一声,颤声娇吟:“别…别!好…好难捱…”
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弯翘的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着。
那求饶似的娇弱呻吟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耿照匀不出手来,索性用嘴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在明栈雪的哀唤声中,以牙齿咬住肚兜的黑绸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宝蓝肚兜的边缘,甩头一把揭开…明栈雪“呀”的一声,娇唤似噎在喉头,雪白的乳肌骤没了温暖的遮覆,一下子全然暴露在男子的眼前,细腻柔滑的肌肤顿起一片微悚,却更衬得乳色的肤质莹润如玉,吹弹可破。她说得一点都没有错。那双赤裸修长、近乎完美的白皙玉腿,的确不是她全身上下最美的地方。
明栈雪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结实的胸腋肌束与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
昨夜草料仓中照明有限,看不真切,此时才见她的乳晕极小,几近于无,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耿照松开了她的腕子,两手抓得满满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果然是好美的乳房!”明栈雪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上难掩得色,轻喘道:“你…喜欢么?”
“喜欢!”耿照用力攫住,神识渐渐迷茫,浑身欲火难禁,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方抓住她饱满的双乳,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浑圆与坚挺。
明栈雪屈膝跪在榻席上,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掌间,拱起蛇腰翘起圆臀,双手伸到背后去解他的裤头。那木兰僧衣的褂、裤同用一带,衣带松开,宽大的裤头滑落在地,一条滚烫弯翘的狰狞怒龙倏地弹出。
明栈雪正屈膝向前倾,双腿大大分开,胀得紫红的弯刀怒龙由下而上“啪!”一声打在她肥美湿润的肉缝上,浆湿黏腻的声响极是淫靡。她“啊”的一声身子一颤,几滴清澈的汁液应声溅上榻席,蜜缝被粗大的阳物挨鞭似的一弹,最敏感的地方热辣辣一痛,针刺般又疼又美的奇异感觉窜上脑门,紧闭的花唇吸啜似的一开一歙,忽然扑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浆,尿一般淅淅沥沥淋了一榻,却无一丝异嗅,闻如闷湿微腐、正是浓香最盛时的肥厚兰瓣,带有一丝淡淡的血似腥甜,恰恰是她膣中的甘美气味,极是催情淫艳。
耿照的怒龙卡在她的蜜缝里,硬得发疼的弯杵之上兀自滴着汁水,弄湿了胯间大腿。他欲焰高张,正要抱着她浑圆柔软的雪臀,就地正法,回过神来的明栈雪却一把捉住了两腿之间的巨大凶物,轻喘着摇动雪股,用湿淋淋的阴户轻轻滑动,便似跨骑木马一般。
“别急!”她红着脸咬唇窃笑,轻声道:“还不是时候。”转过身来,一样是跨骑在他粗长的阳物之上,两人面对面立跪着,明栈雪极轻极利落地摇动雪臀,浑圆的臀瓣微微陷入两个小小圆凹,腰股间鼓起两团结实有力的肌肉,湿淋淋的阴户在阴茎上来回滑动,鸡蛋大小的滚肉菇一下滑过蜜缝卡在股间,一下又擦刮着肛菊倒刷回来。
她越动越快,强劲的肌力不住释放力量,两人一阵肉紧,仰头轻轻哆嗦着。耿照欲火难忍,张臂欲抱,明栈雪却抓着他敞开的衣襟滑下杵根,顺势将僧衣剥下,一手捉住怒龙轻轻套弄,一手却攀上他黝黑结实的赤裸身躯,笑嘻嘻道:“还不是时候哩!”
伸出丁香似的细小舌尖,细细舔着他的乳头,从乳下、肚脐一路往下,双手交握着勃挺的男根,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耿照顿觉尖端传来一阵细小的擦刮异感,瞬间没入一团湿热腻滑之中,与插入膣中的美妙触感略有相似,但受异物侵袭的压迫感却更强。
明栈雪的小舌灵活如泥鳅一般,尖端不住往马眼处戳、刺、挑、转,耿照下身一颤,几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强健的粗壮大腿剧烈抽搐,小腹似将痉挛。
这样的刺激一点也不会让人想要射精,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却不听控制地剧颤起来,耿照双手紧紧压住她的螓首,踮起脚尖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搐,仿佛只能将阳物奋力往前戳刺才能稳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