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暖流自交合处溢入耿照体内,细细绵绵的,却又温润滑腻,与碧火真气稍一碰撞,便如糖膏般相互交融。
“役鬼令”的真气虽绵密,毕竟是后天之功,在先天胎息之前就像一只筛子,任它筛眼再细也拦不住水流,转眼就被丝丝渗透,真气结构被转化改变,瞬间走遍耿照全身,成为碧火真气的一部份,越滚越强,如鼎之沸。
役鬼令是极高深的内家绝学,本就有护体之能,内力不致轻易泄出。《天罗经》的采补法纵然神奇,至多是势均力敌,双方原该有些拉锯。
谁知内力一入耿照体内,就被碧火神功吸纳同化,吸力渐渐大过了拉力,阴宿冥的体内犹如打开了一处缺口,功力源源不绝送出。
“…主…主人!媚…媚儿好舒服…好快活…”美丽的混血女郎闭目摇头,浑身紧绷,雪白丰润的胴体弓如活虾,美得咬牙切齿,语无伦次:“要…要死了、要死了…好酸…好酸…啊啊…”忽没了声息,湿淋淋的臀股一僵,体内深处早已顶到底的巨物竟突破肉壁,缓慢、但滑顺地插入一处难以想象的地方。
那异样的穿刺感是如此清晰强烈,甚至能感觉鸡蛋大的钝尖紧紧卡入“那个地方”然后徐徐插进去…(剧痛、撕裂、肿胀、贯穿、快美…)她所知的一切字汇都无法形容身体里的感觉。
美丽白皙的鬼王仿佛被撕裂了灵魂,张大唇瓣却发不出声音,浑身冒着冷汗,剧烈颤抖,痉挛的美肉夹紧狰狞的入侵异物,束着肉茎根部、如一整圈肉膜般毫无空隙的玉门仍不住溢出清澈透明的阴精,仿佛阳物刺破了她身子里的一只水囊,漏出的水量十分惊人。天罗采心法“入宫吐涎”一出,坚硬似铁的巨物如神龙般突入中宫,役鬼令的护身气门登时被破,阴宿冥喘息如兽、眸泛水光,不断堆栈的肉体高潮已近乎痛苦的程度,她苦练十年的内力一如失控的精水,不多时已漏出近三成的元功。
若非她天赋异禀,筋骨远较常人强健,只怕早已脱阴而死。耿照汲出鬼王的三成功力,体力精神也到了尽头,缓缓收心吐气,退出消软的阳物,只觉体内真气异常畅旺,如洪水奔流,唯恐四关心魔又将爆发,顾不得椅上美人狼籍,就地盘膝坐下,调息导引。
他用功两刻有余,头顶冒出氤氲白雾,将内力一一收束,无不妥适,隐约察觉所得竟还多过了原先自鬼王处所汲取的内力,脉象却十分稳定,暗忖:“看来碧火神功各关之间,相差不只是倍数而已,便是吸了鬼王的元功,还探不到三关的底。
明姑娘说一年之内若能突破第七关,堪抵内家正宗十年的苦练,看来一点也没夸大。”起身拿布巾抹干汗水,回见阴宿冥兀自昏厥,气若游丝,身上那件绣着金线蝴蝶的黑绸短兜还在,只是系颈的细绳被他扯断,兜巾掀至乳下,弹出一对乳质绵软的雪白双峰,鹅卵似的分向两边斜坠,乳上布满殷红的指痕,更衬得杯口大的浅色乳晕粉嫩酥滑,几与肌肤同色。
她下身尽管狼籍,黑绢绑成的丁字形骑马巾却几乎完好如初,只裹着饱满阴阜的丝巾被扯至一旁,粉色的外阴鼓鼓的的,犹如一只熟裂的水蜜桃,被巨物久撑蹂躏的两片蜜唇还有些合不拢口,吐浆似的淌着一小注温热的白果儿粥。
耿照替她解开红绳,腕间、踝上都勒出了微泛青紫的血痕,可见动情时挣扎之剧烈,连弄伤了自己也毫无感觉。忽见她口唇歙动,低声道:“主…媚儿…还…还要…”苍白的雪靥上浮现两朵红艳艳的彤云,形状姣好的嘴唇却没什么血色。
耿照将她横抱上床,低头凝着她俏丽的脸庞。阴宿冥闭着双眼,弯翘的浓睫振颤如蜓,樱唇微噘,两只坠如鹅卵的雪乳急遽起伏,身子却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无。“不能要啦。”耿照忍不住摇头。“再要一回,你会死的。”
“媚…媚儿…要…还要…”她蹙着眉头奋力开口,仿佛用尽了仅存的力气,眼泪却从紧闭的眼角扑簌簌地流下来。耿照微微一征,想起明栈雪说她“天生好淫”此际却觉阴宿冥并不如何淫冶放荡,只是楚楚可怜。
她体力耗尽、元功折损,又泄了个死去活来,连挪动指头的力气也无,按说只要捆绑严实,再制服面壁而眠的老番婆,耿照便可扬长而去。
转念又想:“明姑娘绝顶聪明,她既吩咐我留在这里,自有她的道理。我该不该自作主张?”他无法判断这是否也在明栈雪的计算中,一时沉吟难决。
怀里的阴宿冥却软绵绵地攀着他的颈子,眯着猫儿般的朦胧褐眸,呻吟道:“主人…媚、媚儿…要…还要…”
耿照被弄得心烦意乱,鼻中嗅着她的浓烈体味,下身陡地硬起,将雪白丰满的胴体放倒在软榻上,拨开沾满黏腻淫水的骑马巾,推着她橘酥酥的浑圆膝头分开大腿,龙杵“唧!”一声长驱直入。
“啊…”混血女郎粉颈一昂,吃痛似的拱起雪腰,迷乱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耿照正要提枪猛攻,见她双手高举,十根雪白修长的玉指奋力伸来,臂间夹起一对蛋壳般的细白圆乳,喃喃絮喘:“主人…抱…媚儿…抱…”
(这…这是那个杀人还头、剥皮换脸,夸口要一统七玄的极恶鬼王么?)低头凝去,雪肤娇靥的混血美人五官深邃,湿润的杏眸眯成了细细两弯,眼角直欲滴出水来。
那一对沉甸甸的雪乳因仰躺之故,在胸前扩成了两团大白馒头,乳晕及乳蒂又缩成白面团上的两点红梅。她的胸脯颇为丰满,推送时不住弹跳打圈,无论份量形状都像极了两头狂奔的大兔,望之诱人。
然而躺平之后,被腴厚的胸腋、粗大的肋骨一衬,白馒头似的圆乳便显得有些玲珑,虽然单掌难以握实,却不觉其大。阴宿冥手脚颀长、肩膀宽阔,熟透了的美艳胴体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超龄的危险魅力,毫不逊于横疏影、明栈雪等。
但此刻她却只执着地伸臂索拥,犹如一名天真的小女孩。耿照提防有诈…虽然怎么想她都没那个力气了…暗含一口碧火真气,俯身将她抱个满怀。
“好快活…媚儿好快活…”阴宿冥发出甜美的叫声,浑然忘我,嗓音虽未大变,口气却充满稚嫩童真,伸臂将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已被蹂躏得一片狼籍的嫩膣里忽又掐紧,汩汩泌出滑腻的蜜汁,倦乏已极的身子开始发烫,竟是十分动情。(原来…你只是想要人抱么?)耿照发现她自称“媚儿”时,便似换了个人,原本的剽悍残毒、甚至是狂妄野心俱都不见,如此成熟美艳、火热性感的动人女郎,摇身一变,忽成了个无助娇弱的小小女孩儿。
其中反差之大,却又与她浑身上下所散发的矛盾特质隐隐相合,更添奇异魅力。怀中的雪玉人儿楚楚可怜,他正要挺动臀股,好生抚慰,谁知颈间突然一束,竟是阴宿冥双腕并起,死死扼住他的喉管!“糟…糟糕!中计了!”两人身体相迭、四肢交缠,性器紧紧嵌合,便在这无边的香艳淫靡之间,却弥漫着致命杀机。
耿照膂力过人,又有碧火真气护持。阴宿冥连番泄身,痛失三成珍贵元功,彼长我消之下,按理绝对制不住身上的男人…
这个道理她明白,耿照也十分清楚。他撑着床榻亟欲起身,阴宿冥却奋起余力,搂着他的颈子不放,白皙的双臂蟹钳似的牢牢攀住,娇润的身子被拉得离床数寸,悬空滴下汗来。
她元功一失,却拜体内极度的虚耗所赐,神智终于稍稍恢复,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无边春梦,这小和尚破了役鬼令神功的护身气门,夺走她辛苦修练的元功。
单论危机,远大过与狼首交锋之时,稍有不慎便是脱阴散功的下场。这才装作神智涣散…其实涣散的是体力…伺机反扑。耿照毕竟江湖经验不足,交媾的过程中渐渐失了警戒,仓促间被攻了措手不及。
但女郎扎扎实实高潮了几回,娇躯倦乏,残余的力气决计扼不死他…思绪方起,阴宿冥已张嘴凑近他浮凸鼓动的颈侧,洁白的贝齿几乎碰上肌肤,浓烈如麝的香息滚烫灼人,喷得他颈后汗毛竖起!
瞬息间,一幅青翼带血的蝙蝠图样掠过耿照的脑海,那是白骨红灯之上、代表集恶道的标志。而此刻死缠在他怀里、张口迫近颈动脉的,正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吸血雌蝙蝠!
人的牙齿咬合力道之强,甚至远胜臂力,阴宿冥虽泄得死去活来全身酸软,仍能一口咬破耿照的颈动脉。这也就是她扼颈的真正原因…女郎残存的气力无法徒手掐死男子,却足够将他的脉管扼得浮凸而起,以方便落口!
耿照双掌撑在榻上,已不及将她扯下,仰头又被缠得死紧,根本无从躲避,千钧一发之际忽然省悟过来,腰臀用力一挺,粗硬的龙杵狠狠贯进膣里,直捣花心!“啊…”阴宿冥被插得昂颈尖叫,双手脱力,整个人向后仰倒“砰!”摔回床上。耿照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两手箍住她的腴腰,将雪臀悬空抬起,片刻不停地向前挺刺,沾满稀薄白浆的龙杵飞快进出蜜壶,直要将水滋滋的嫩膣插出火来!“啊…放、放开…不…你…下、下贱…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