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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不噤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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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身子一僵,似被撑肿了、插疼了,昂颈娇颤:“呜…又变…变大啦!好胀…好硬…唔、唔、唔…”不敢再逞强乱扭,余力一脱,软软瘫在榻上。耿照的欲火却无法平息,拔出巨阳,单臂箍着她的腴腰一提,浑似挂着一头晕厥的长腿白鹿,将她抱下床来,如摆弄玩偶一般,让酥软的女郎扶着床前的镂空门扇,勉强翘着雪臀站定,从背后插进她娇润的身子。

 粗长滚烫的巨物分裂玉唇,排闼而入,阴宿冥只摇头哭叫着,软软攀着镂窗,娇腻的喉音如诉如泣,满口的污言咒骂都成了销魂呻吟。

 “你让我喊你媚儿…”他俯贴着她雪白的美背,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悍然进出,从阴户里挤出的淫水顺着打湿的金红耻毛淅沥而下,在地上滴了浅浅一洼。“…我便不干你了,好不?”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阴宿冥被他撞得整个上半身都挨上了镂花门,膣户里吓人的酸软使她不由自主并起膝盖,踮高了赤裸的雪白脚尖,两条粉腿成了个内八的“儿”字,又圆又大的雪白屁股挂在耿照双掌之间,湿漉的腿心被插得外阴翻开,露出内里的鲜红嫩脂。

 “那你让我喊你媚儿,我便干得你够够的,好不?”“干…干我…”她早已捱不住了,被抽插得晕晕迷迷,只听进了那个“干”字,浑身的快感仿佛被瞬间打开,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好舒服…”

 滑嫩的乳肉被挤入镂花孔眼中,恣意变形,连膨起的乳蒂都卡入了一枚空心花样里,随着身后剧烈的撞击,磨得又红又肿。耿照听得亢奋起来,见她雪嫩的大白屁股不住摇晃,挥掌狠狠一拍“啪!”白皙的臀瓣留下一个火辣辣的鲜红印子。阴宿冥一吃痛,膣户里猛然收缩,美得膝弯发软,若非小腹被男子及时环着,已然脱力跪倒。“媚儿身子里在使什么坏?”

 “啊…”女郎软弱地攀着镂花门,酸软的腰肢压得低平,踮着脚尖,兀自翘高雪股挨插:“美死了…大…大鸡巴厉害…好硬…啊…”耿照连连挥掌,片刻雪臀即布满红印,白皙的肌肤绷得红通通的又粉又滑,看似又丰腴了些。

 女郎似乎相当喜欢被掴臀,异样的凌辱令她兴奋异常,湿热的阴道里更加腻滑。他双手握着她鹅卵般的饱满双乳,端得混血美人的身子向后一扳,背脊几乎贴上他的胸膛,大把的滑嫩乳肉坠满掌心,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

 原本水平进出的龙杵,忽然改成了向上挑刺,角度粗暴扞格,撞得她身子一跳一跳的,仿佛被一根粗长的旗杆捅得直要飞了起来。

 “我…不成啦!大…大鸡巴好…好狠、好厉害…插坏小穴啦…”女郎汗湿的胴体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鱼,被握紧的双乳却无法挣脱渔网,膣里的异物仿佛要顶穿了她,凶猛的高潮一瞬间将她的意识甩离地面:“媚儿要飞了…要飞了、要飞了…啊啊…”胀起的肉茎再次突入到几近于“中宫取涎”的位置。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拿走什么,而是往里头灌满了滚烫的白浆。

 一胀一胀的喷射之间,膨大的伞状肉菇紧紧卡着剧烈收缩的娇嫩肉壁,直到花心完全浸泡在浓稠烫人的生命精华里,一滴也没漏出…***即使得了碧火真气与阳丹之益,阴宿冥这回也真是“回光返照”了。

 激烈的交媾与连绵不绝的高潮,榨干了她浑身上下的最后一点精力,耿照横抱呈现半昏厥状态的混血美人回到床上,不敢托大解开红绳,只取下了腿间那汁水狼籍的骑马巾。

 以黑、青两色丝线平纹交织的纱质汗巾泥泞不堪,除了磨成黏糊状的细白爱液之外,还沾上了从充血肿胀的蛤嘴里卜卜吐出的稀薄精水。

 所幸老番婆备下两盆清水,他在盆中洗拧妥当,一条替自己抹去汗污,好穿回僧衣,另一条则拿来替虚脱的阴宿冥清理身子。

 这是他自从懂得与女子交欢以来,所养成的好习惯。与他有过合体之缘的对象,无论横疏影、染红霞、明栈雪,甚至娇俏可喜的小丫鬟霁儿,无一不是好洁的女子。

 床笫之间恣意交欢的狼籍模样固然淫艳美丽,无比诱人,但美人儿还是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才好。美丽的玄冥之主全身赤裸,无力地仰躺在榻上,任他拨开大腿,用沾湿的纱巾为她擦洗羞人的秘处。

 阴宿冥飘飘欲仙,片刻才又从九重天外落了地,洗净的嫩蛤沁出一点晶莹透明的液珠来,仰头颤抖吐气,咬牙低道:“你…杀了我罢。要不哪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耿照用指尖揉开那一丁点腻滑,沿着绉折丰富的娇嫩腴脂轻打着圈圈。“真到了那一天…再说罢。”

 他不擅言词,唯恐多说多错,索性不再接口,只用指尖轻轻抚摩。女郎舒服得闭上了眼睛,昂着颈子微微颤抖,口中兀自逞强:“你…你是谁派来的?是聂冥途的同伙么?你…他让你来救他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还有…”

 她叨叨絮絮问了一阵,阴部的温柔抚摸却带着强大的催眠力量与安心感,渐渐深浓的疲惫攫取了她,玉人轻鼾悠细,竟沉沉睡去。

 耿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去揉那滴液珠,兴许是她的爱液散发出新鲜皮革般的强烈气息,沁出粉润的蜜缝时,显得特别可爱。

 他将沾了膻麝气味的指尖含进嘴里,指腹上似有些痒麻,浓烈的气味冲入口中鼻腔,尝久了竟有烂熟石榴似的腥甜血气,令人回味不已。一丝不挂、双手紧缚的赤裸美人被抱进床里深处,锦被拉至颔下,一方面也限制了她的行动。

 他把脱鞘的降魔青钢剑插在圆桌的中央,待阴宿冥恢复力气醒来,能挪动身子取剑,便得重获自由。窗外,隐约浮露鱼肚白。耿照心想:“先离此地,再去找明姑娘。”

 一跃上了房顶,推开壁板无声窜出,掠至大树桠间,回见房中美人拥被翻了个身,暗红色的粗浓卷发自雪白的肩头滑落。美丽的混血女郎好梦正酣,微噘的樱唇轻轻歙动,梦里不知正唤着谁。

 他一路飞檐走壁,径往娑婆阁奔去。只隔了短短两日,耿照的内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奔跑的速度更快,声息却如风过林摇一般。

 几个打扫的小和尚偶一抬头,连影子也没瞧见,只以为是大雁飞过,又或苍鹰盘旋,继续倚着竹扫帚,低头猛打哈欠。

 天未大亮,耿照小心摸近了娑婆阁。四周环绕的那片林里东倒西歪横着巡逻戍卫的小鬼,均是一指毙命,血都没多流半点,完完全全是明栈雪的作风。她侵入这片林里只怕像风一样,杀人、救人皆是转眼来回,不费吹灰之力。

 但…为何都到了这时,明姑娘还迟迟没去精舍接应自己?耿照心中掠过一丝不祥,悄悄摸上阶台,推开阁门。阴宿冥说的半点也没错。聂冥途畏之如猛虎的“机关”其实就是刻满阁中每个角落的“天佛图字”

 除此之外,就是一座再普通也不过的佛堂,但以聂冥途傲视天下的精绝眼力,这里却是处处杀机。

 耿照抚着楼梯上密密麻麻的字刻,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念头:“聂冥途说他花了一年的工夫才参透千手观音像的秘密,练成“薜荔鬼手”…奇怪!二楼也到处刻满了字,连观音像上都有,他怎地不怕?”

 一股寒意从脚底一路爬上了脑门。只有亲身去过娑婆阁二楼、参透观音像秘密的耿照才知道:聂冥途绝不可能待过楼顶,也不可能从刻满天佛图字的观音像上悟出薜荔鬼手,除非…二楼的刻字伤不了他!虽然不知个中究竟,但鬼王和明栈雪不约而同接收了一个错误的讯息…

 聂冥途畏惧天佛图字,在刻满图字的娑婆阁里他将无法睁眼、动弹不得,否则将引发“梵宇佛图”的旧创,死得痛苦不堪…

 这情报的前半截无误,后半截却错得离谱!(聂冥途…不怕二楼的字刻!能阻止他的天佛图字只存于一楼!)当然,聂冥途在练成鬼手之前一直逃不出这里,或许是二楼只在窗棂、楼梯盖板等地刻了天佛图字,因此他既不能看、也不能接近。

 如果是这样的话,揭开盖板、潜入二楼的明姑娘,恰恰便是聂冥途最好的偷袭对象!耿照不敢再想,一撑扶手跃上梯台,以肩膀撞开盖板,在地上连滚两圈,闪入一堵书柜墙后。

 他毋须眨眼适应黑暗…背向阁门的镂花窗格已被打碎了几扇,将明未明的朦胧天光照入阁中,四下书柜倒落,经书散得一地。

 庄严的观音群像断手碎头,与破裂的围栏横七竖八,教人不忍卒赌。两座倒落相迭的书柜底下,伸出一只白生生的修长裸臂,线条优美如鹤颈,肘关节却以极不自然的角度向下折,看来既诡丽又恐怖。

 耿照只觉得全身血液仿佛被人抽干,怔望了片刻,才如梦初醒,低唤着飞奔过去:“明姑娘…明姑娘!”

 发了疯似的欲抬起书柜,呜使力的低咆声宛如野兽,带着悔恨与痛苦的哽噎…(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早点想起来就好了…他嘶吼着抬起几百斤重的紫檀橱架,奋力一掀,砰的一声书架翻了身,几乎在结实的木地板上砸出坑来。

 橱下的女子被压烂了面孔,颈上只余头颅的轮廓,五官一团破碎。耿照满脸是泪,跪在地上将尸体拖出,赫见女子一袭漆黑的紧身水靠,软绵绵的身段看似玲珑,却较明栈雪纤瘦许多,与她那既腴润又结实、兼具温婉与野性的修长婀娜相差甚远。

 女尸的腰肢硬直骨感,系着一条五彩斑斓的腰带,衬与滑软贴身的黑缎水靠,分外醒目。他对这身装扮记忆犹新。在破庙中与明栈雪初遇的那一夜,他见过很多装扮相类的妙龄女郎,缒着肉眼难辨的丝索倒吊而下,包围了倾圮荒芜的残垣断壁。(是天罗香的人!)耿照抹去了脸上的灰尘泪水,不禁松了口气,忽觉自己无比可笑,若非不欲惊动他人,几乎要往地上一瘫,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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